时间还早,两人还是去市集逛了下,最后在金巧儿的强力要求下,给陈风现场定做了一套华服,就相当于在地球上看到的唐装。陈风穿在身上很是别扭,倒是让金巧儿很有成就感,终于名正言顺的打败了陈风一次,比她以前打猎射到了小兔子还要开心。
两人在街上又逛了一会,在民风淳朴的青山县,热闹非凡的集市的确有一番世外桃源的味道。倒是在路上又遇到了王二一伙人,在金巧儿面前,自然也是对陈风毕恭毕敬,陈风也很大方的表示不计前嫌了。
直到二人打情骂俏的走远,王二才恨得咬牙切齿,就因为昨天陈风的出现,害的王二现在欠了一******的债。而且他始终坚信,金巧儿是因为那个绣球才对这个小白脸这么好的。
奶奶的要是昨天这个小白脸没有掉下来,说不定今天就是老子抱着这个小娘皮了。看着金巧儿玲珑有致的身躯,王二也淫笑着走远。
两人走到县衙的时候,太阳正大的荒烈。
走到后堂的客厅,陈风正把茶杯端起,就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应该就是金巧儿的爹了。
不过陈风可不会真以为这个臃肿的县令看上去这么简单,陈风不敢怠慢,立马起身行了个礼。
“金县令!”
金县令仔细打量了下陈风,哈哈笑道:“好,快请坐!那天没有细看,果然是一表人才。贤侄不必多礼,如不嫌弃,便称我一声伯父吧!”
看到金巧儿乖巧的坐在陈风旁边,金县令的眼睛缝更是笑眯了。陈风忽然给了金巧儿一个眼色,金巧儿马上端庄的起身,乖巧的给她爹也沏了一杯茶。
“来,喝茶,爹!”
“啊!哦…好,喝茶,好!”
金县令却是一下不习惯了,他已经纵容惯了女儿的蛮横,怎么会忽然一下变得这么乖了。。。
“哎,巧儿,今日没有发烧吧?”
“没有啊,爹,为什么会这么问?”
“没有就好,呵呵,没有就好。。。”
不过斜目看到正襟端坐的陈风,金县令马上找到了答案,呵呵笑道:“让贤侄笑话了,老夫仅此独女,她娘生了她就去去世了,所以这些年来,为了不让她受委屈,一直都有些纵容她!不过小女虽然性格蛮横,品行举止却是大家闺秀,这点全县的人都是知道的!”
“哎呀,爹,你说什么嘛,是不是生怕女儿嫁不出去?想快点把女儿给推出门?”
金巧儿竟难得有些害羞地丢下了头。如此一来,金县令更是认定了陈风,才一天就把女儿多年的顽劣给驯服了。
金县令看陈风的眼光,是越来越炙热。
“贤侄不必害羞,我今日邀贤侄一聚,一是感谢前日你拾起绣球之恩,如不是陈贤侄及时解围,说不得小女真要嫁给王二那泼皮,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二是昨日听小女把贤侄形容成天上有,地下无的奇男子,使得小老头实在生出了见面之心。所以在后院备下薄酒,小老头今日想与贤侄好生畅谈一番。”
“实在是伯父谬赞了!”金县令一番话说得陈风无地自容,只得敷衍了一句。
自己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就姑且担当这天上有,地下无的奇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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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两人聊得兴起,金巧儿很是乖巧的退出了客厅。大抵青山县治安不错的缘故,席间一直都没人来打扰两人谈话。
不多时,一个青衣下人彬彬有礼地来禀报道:“老爷,小姐,酒席已经准备好了!”
金县令一拂袖,淡笑道:“知道了,下去吧,顺便去把我那窖藏的竹叶青拿出来,今日我要和陈贤侄不醉不归。”
陈风心里一阵苦笑,你是要把我的话全套出来吧!看来等下可要打起精神了,不要一喝醉了什么都讲出来了,毕竟给古人解释地震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还是挺麻烦的。
“来,贤侄,这边请!”
金县令率先起了身,热情地指了右边的偏堂。
陈风也立刻离开红木椅子,回了个礼,彬彬道:“今日让金伯父破费了,那阿风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走过偏堂,又是一个长长的亭榭,两旁杉木栏杆外,满园的花草径自争奇斗艳。这一走竟行了两百米不止,才看到一座器宇轩昂的凉亭,处在一颗参天大树下,幽静雅致。凉亭内早已摆满了一桌丰盛美食,而亭前一洼清澈透明的池塘,也让人心旷神怡,赏心悦目。
看到陈风波澜不惊的样子,金广文心里暗赞一番,一般人到这里也少不了一番失神的。
倒是金县令看高陈风了,其实陈风也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不过在Z国,这里跟电视上那些别墅也没有两样。这个金县令算下来也相当于Z国的一个市长了吧,以前没见过那些贪官是如何腐败,而今一见,果然醍醐灌顶。
金广文别有深意地捋了捋胡须:“怎么样,贤侄,老夫这里还算过得去吧!”
陈风淡然一笑:“怪说不得人人都想做官,原来做官竟还有这般好处,阿风今日算是见识了!”
“哈哈,不愧是从中土大国来的,贤侄果然也是个妙人!不过老头也只是倚仗了圣恩,才得以享这薄福啊!哦,请坐,请坐,呵呵!”一句话说的金县令心情大爽,笑赞了一声,便与陈风面对坐下。
立在一旁的青衣小厮立马给二人把酒斟上,陈风晃眼一看,还有两个小婢在源源不断的上菜,正好金巧儿也亦步亦趋跟来了。
“爹爹。阿风。”金巧儿先上来行了个万福,才温婉说道。
才离开片刻,这狐媚小女子却又换了一身鹅黄色衣装,当真是女靠衣装佛靠金装,卸了妆的金巧儿又给人一番素净的味道了。
“快坐下吧!别让阿风看笑话了!”金县令看着女儿,一副掩饰不住的宠溺。
“是,爹爹。”
金巧儿就像转了性子一样,真如一小家碧玉般优雅地坐下。
在二人面前转型成功,金巧儿心中大喜,此女坐下瞬间还悄然向陈风眨巴了一下眼睛,让陈风一阵郁闷,不知道这丫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看到陈风一阵失神,金广文还以为他是被自己女儿的美貌所惊艳,心里一阵得意,轻轻咳嗽道:“咳!贤侄,今日我们两叔侄初见,除了这窖藏五十年的竹叶青还算过得去,家中也没有什么好款待的,还望贤侄不要见怪。”
陈风也连忙一阵虚与委蛇,桌子上一片琳琅满目,鸡鸭鱼肉样样齐全,还说没有什么菜,看来这古人也并不都是这么直爽,都客气的有些做作了。
客气话也说了,金广文便率先端起酒杯朝陈风一躬,随即一饮而尽。陈风也有学有样一饮而尽,烈酒入肠,只觉辛辣无比,差点没让陈风又吐了出来。看到陈风吃瘪的表情,金巧儿咯咯轻笑起来,金广文一凛,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陈风讪笑几声,金巧儿连忙拿起白玉筷子帮陈风夹了一块肉,算是解了围。
三人便大快朵颐起来。
席间,除了金巧儿,两人各怀心思,都想从对方那里探知事情。
除了喝酒的时候陈风要微皱下眉头。不过熟悉了酒的浓烈,陈风的表现就淡定多了,再不时打诨插科,装得毫无城府,宾主三人,吃得倒也尽兴。
金县令名唤金广文,他对对陈风的家乡中国倒是很感兴趣,两人多是你问我答,不时金广文眼睛蹦出一缕精芒,似乎在思量陈风所言的真实性。对于面前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胖子,陈风可不敢像金巧儿那样随意忽悠,深知言多必失,于是简言虚构出一个与璞国一般无二的国家外,大多回答的还是比较严谨。
老狐狸却一直揪着陈风如何来到这里不放,对于这个问题连陈风自己都无法解释,只好坚决说自己也不记得了,再问就装一直迷糊。虽然不可确信,金广文自然也奈何不了陈风。
金巧儿却是少女心性,吃完就径直到池塘边嬉戏去了,玩得不亦乐乎。倒是幸好这个妮子没有揭穿自己,陈风给二人所讲之事完全是风牛马不相及,要是金巧儿在一旁问一句自己铁定就无法圆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