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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济南破于正月初三日,岁内二十九日,在围城中,犹令历城令追债。兖州被围,世子止捐三百金,乃预借禄粮,取之兖州府库者。有何太太者,鲁先王之妾也。闻事急,自捐五千金。世子留其四千五百金,而以五百金付外。失城之祸,岂尽由天数也。青州被围,衡王号泣,召各官出金银于庭,恣其所用。青州得以无事。乃事平之后,将寄储外解各银,照数扣留,以补所费之额。惟汴城八月之围,周王费至数百万,卒以保全,真强人意矣。

宗藩以科目起家,始自辛酉,大要宗室能文者,江右为最,楚蜀次之,科目之开,本以收罗天潢之俊,何必限以定额。各省屡请不允。至己卯,有多中宗生一名者,辄裁去民生一名,厥后遂止,如原额。是不欲其滥进也。乃科目之外,又有换授。每藩多至五七人,选除未尽,继者接踵。一宗才耳,与其旁及换授,曷若稍广科目,且换授易科目难,久之将尽趋换授,而科目废矣。使宗室诸人不务读书,专事钻刺,未为得策也。

换授之法,皆自亲王保举,莫多于江西宁府统字诸宗,以换授在仕途者,不下六七十人。且本府无亲王,则各郡王所保举也。罗小逊曰:大都以五十金求荐,得之甚易,故多至此也。至京复加营谋,优者得中书舍人,次者不失为州县正官,吏部田唯嘉专以此为奇货。夫宗才换授,原以用其才耳,中书闲曹,何长可见,乃以处最优者,使帝室之冑,金钱横行,垂涎于台省,其恩岁宗贡,号为正途,反远逊不及。此所谓舛也。

举人朱由囗〈木〈爂,焚代火〉〉,益藩宗室,以会试副榜,求准殿试,此宜允而不允,举人未登正榜,而优议者,在昔则有孔谔,在近又有颜茂猷,况以宗室近属,求赴廷对,何用靳之。朱露一朝觐,县官率意上书,一味逢迎,非能言人所不能言也。乃召对授给事中,赐名统鏳,沮向用之路,开侥幸之端,往往如此,所未解矣。

朱统鉓,亦宁藩宗室。鉓字本音饰,其义亦同,而江右人多呼为布,何也!戊辰选庶吉土,有言宗室不便入馆者,改授中书,即告假去。又三年,值宜兴师为首揆,闵太宰洪学秉铨,乃入京辩复;统鉓本宜兴辛酉所录士,而太宰为江右左辖,曾赏其文也。由是得复庶常。癸酉授职,壬午南闱副考,后序中以宜兴师乃兄比卜式,盖辛巳相随入京,输米五百石,选得光禄署丞者也。以比卜式,恐亦非其伦矣。

甲戌进士朱宝符,赐名为朱统铚;朱囗〈金伊〉,赐名为朱奉囗〈金伊〉;皆庶宗未请名禄者也。二人未曾疏请,恩出特赐,准入玉牒,是上所重在科第也,乃又有时而不重,何欤!

庚辰就教举人一百余人,就教岁贡生近二百人,既试,上传谕吏部,悉与部属及州县正官,又言此系特用,后不为例云云。于是,举贡间选俱照甲科资格,惟吏部选得两司务,其余部曹无不选授,诸人出于不意,自诧特典,一时意气出于甲科之上,此不待言也。但其本意,原在就教,囊资无多,不足以充选后之费,在京职犹知节啬,若选得外官,其势不能无所费,又谓官出意外,虽费尽可取偿,未免任意借取,京中债主亦以金钱恣其所用,未出京而负债多以千计矣。欲其居官廉介,安可得乎;故肆者遂玷官箴,谨者亦将坐困,究至吏治人才两受其敝。谓此新奇快意之事,可为乎否也。余州亦选一新守,只身而来,有京债七人随入衙中。未数月,而被论以去。其人能文,又谨饬自爱,而受累如此,则其余可类推矣。

欲行保举之法,但限某官而上,方得保举。如宋之预举自代可也,不必以一时类齐。今之保举,至刻成齿录,俨然若一科目。然格套渐成,营竞乃起。故有千百贿赂,谋保举,又谋选除者,皆一二年后,末流所必至。吏部又欲就中低昂,以济其私。于是每考有县丞主簿等官,与考诸人,即欲不更加营谋,而不可得。夫以正官,举即当以正官用,称与不称,自有连坐之法,与吏部何预?若果文义疏谬,不堪临民,驳回可也。甚则罪及举主可也。何用曲加调停,降选丞簿,揽权归己,贿赂公行,皆由吏部之不肖耳。

保举州县正官,原限举人,以至生员,未有及童生者。宋今础之普时在垣中,独保一童生。余怪问所以。宋曰:此人虽曰童生,其实年老,不能为官,聊复塞责,以免连坐之累耳。当时为之一笑。其人既经保举,即于里中具冠带,张盖乘舆,其儿妇偶有小过,其人怒甚曰:吾今已为官,当行官法,集亲族杖儿妇于庭,或言以其夫代者,不许,竟杖之,其妇当夜缢死。父母讼之于官,未及讯质,而童生亦毙矣。

副榜准贡,始自辛酉,本登极恩例也。至丁卯、庚午而滥焉。有列名榜上者,不与,而无名者反与焉。惟在有力者为之。新城王与玫、王与慧,皆原榜无名者也。至甲戌吊察历科副榜原卷,于是原榜有名而卷偶失落,亦有被驳者矣。明年复令礼部较阅原卷,量留数名,以信前旨,其余概发本学肄业。于是未选诸人,什九罢回。己卯杨武陵建议将副榜充贡入监,行积分之法,又以副榜在后或多赝增,议于正榜之前一日,先出副榜,于是奉副榜,允为得人之旨,其人既贡至监,但考一二优次,便以科道自居,移寓制衣,俨然候除之官。故言者有曰同一乡试也,为正榜者试毕而归,寂无一语,为副榜者乃人怀跃冶,希冀得官,此真不可解也。武陵不足道,副榜一事非有异同商确之烦,而十年之中,忽行忽止,忽重忽轻,无论以服士子之心,亦非所以持政体矣。

国学援纳,原非祖制,以首善之地,广收铜臭,最为不宜。第相沿已久,从来无议罢者。乙亥忽传谕,一概停止,一时以为盛事。或以问余。余曰:援纳固当罢也,但非此时事耳。又问何时当罢?余曰:外患悉平,财用充足,此其时也。或曰:若然,则更无可罢之期矣。余曰:援纳虽非美事,然犹胜于搜括捐助。今搜括捐助有加无已,而独罢援纳可乎?即罢亦暂罢耳。明年丙子,科场届期,携银自远来者,皆废然而返。又当户部窘乏之日,急欲得银,而停止方新,不敢言开,是公私两困,言不便者,十人而九,踰年之后,其例复开,何所见而停此两年也。乃知为政者须度势审时,务求可继,不必慕其名而为之也。

援纳之复,部议不论,廪增附一概以二百七十金为额,久之惟附学纳银,而廪增裹足不至,乃复照旧例,其意以为增广多冒称也,乃并廪例而加之,及不可行,而冒称乃如故矣。久沿之例,即圣人无如何,琐屑计算,徒以伤体示陋已耳。善谋国者,殊不在此。崇文税课,以边患逋额数多,责令事定补解,遂至陡加税额,积月而所逋益多,一主政接管,骤减旧额,由是商货辐辏,有自天津卸载越务而赴崇文纳税者。有自临清、德州即先赴崇文纳税者。不三月而前逋俱完,新课充溢,此公惜偶遗其姓名,此等手段,可作户部尚书,与援纳加银之议异事而相反也。

援纳既停,监生渐少,于是开选贡之例,誊录分卷,一如场中事宜,第减七义为五义,省三场为二场,其额每州县一人,有不堪充选者阙焉。本以充成均之选,非有异也。诸与选者,一时高自标许,以为破格大用,即在旦夕,遂欲凌科甲而上之,及廷试毕,一概入监,了无他异,其年暮家贫者,又不准就教,勉完监事,黯淡而归,至家与诸生无别,反损去廪膳之资,强半悔之,乃知张皇一番,殊属无谓,不如以选贡还选贡之为得也。

甲戌试进士,倪学士元璐为受卷官,与共事诸人言文昌入豫分。今科鼎元在中州。已传胪果杞县刘湛绿理顺也。先是景泰甲戌杞县孙贤为第一,宜兴徐溥为第三,至是刘为第一,宜兴吴国华为第三,相去一百八十年,地方甲子,往往相符,信乎非偶然也。

庚辰殿试,照例进呈十二卷,上取余卷至再三,皆以十二卷进,遂至三十余卷,因而召对,问绥边靖患报雠雪耻之策,诸人各有所对,独通州魏藻德对曰:以臣所见,不离明问之中,因以耻字立论,累数百言,朗朗可听,上为倾耳久之。时朝臣在列者,皆谓且为状元,已而果然。中庸曰:知耻近乎勇,魏之立论,亦奏疏体,单拈一字,易于见奇,谓内外文武诸臣皆知所耻,则才能自生,功业自建,论诚高矣,其所以生才能,建功业者,未之及也。一段利口,不惟将状元骗去,其后来柄用,实原于此。夫能言未必能行,周勃重厚少文,然安刘氏者必勃也,一旦爰立,吾恐海内拭目俟之矣。

壬午六月,宜兴师荐用蒋晋江、黄晋江、吴兴化,至十一月,复荐王巴县;六月之荐,从众望也。其荐蒋晋江者,以其博雅工文,将阁中撰述一切委焉。明与上言之也。十一月之荐,以熊、姜、杨、廖诸人渐有异议,将资巴县之辣手以为援也。上皆从之。至通州之用,宜兴师绝不与闻。上之疑形自此成矣。犹不悟而自出视师何也。宜兴既罢,兴化同时闲住,虽各有其事,而先后荐用之人,岂能复安,则两晋江及巴县之罢必也。癸未主考越两晋江而及通州,则已示其意矣。出闱之日,黄以一疏准辞,蒋宜即去,而因循未决,其后则欲去不可得矣。出处之际,其难也如此。

通州上疏在壬午十一月,而三月始召对,其疏亦常谈,惟借以为大用地耳。初召入至阁说知,既出又至阁,言上加奖,称将就擢用,而未言大用。宜兴对诸老言曰:衙门正苦人少,将借此分房,今又别用,奈何!盖以魏、陈言兵事疑上,或用为枢贰。及督抚也。不移时,而入阁办事之谕出,宜兴见之骇然,而上之疑已,殊未之觉。呜呼!明者见于未形,况彰着若此乎!

初谕升礼部右侍郎魏疏辞甚力,上改为侍讲学士,原不甚错,以魏自请阁议,乃以少詹兼大学士,曷若单用东阁大学士乎!学士五品,衙门之品级已极,其加官虽至少师,仍学士,仍五品也。若言无五品入阁者,亦岂有四品入阁者乎!牵拘沿袭之陋,阁议未为当也。独怪通州不辞入阁办事,而极力辞侍郎,辞学士,其疏历引岳正、彭时以修撰入阁办事,无非明己之入阁办事不为躐等,但不必升官耳。官重乎,办事重乎,居其重而辞其轻,以为不失吾之重者,而其轻者转盼仍吾有也。此等心事,殊欠光明,吾于其始进而知之矣。昔苏子瞻中制科,上欲授知制诰,韩魏公以为不可;复欲授起居注,魏公言起居与制诰相邻,亦未可;乃除直史馆。子瞻深感之。古之自处处人者如此,万万非吾辈所能及。稍仿其意,一再固辞,未必上之遽中止也。今贪鄙怙恋之状,先见于辞疏之中,异日遇国家大事,欲其以去就争之,何可得也!吾非有意深求之也,使侥幸得贤辅之效,而余独被失言之名,所甘心矣。

本兵之难久矣,外与边镇为二,内与辅臣为二,就已所能为者,又不能尽得之于上,故无事则虚度日月,有事则万难支持。张象风凤翼为本兵,丙子之变,自请以身当敌。先是,以旧本兵梁廷栋为总督,梁由南至张,自京出,一筹莫展,畿辅数十城,皆被残破。兵退,二人尾其后,途中但见大树,白而书曰:各官免囗所在皆是。二人度既出,且罹重罪,惟日服大黄取泻。弥以九月初一日卒,又数日梁亦卒。及刑部拟案,梁拟斩,张免议,然则梁死为宜,张之死为不幸也。

国初但有大帅,后乃以督抚制之,则开创与承平,其势异也。向来督抚皆拥重兵,故其驱使将帅,如左右手,然神庙之忻至成功,皆此法也。抚三镇七之议行,徒欲偏重将帅,以为敌忾之用,而不知其势渐成尾大,督抚为赘设矣。既成赘设,而封疆有事,仍责督抚,故督抚类多抵罪,而总兵如故;非不欲责,实畏之也。朝廷畏之,而欲督抚制使赴敌,是必督抚有术,尊于朝廷之上而后可也。一日章疏中论抚镇者,有云不足以制其死命,上涂抹之,批云:制其死命,是为何语!兵法曰:寘之死地而后生;兵者,死事也;自古善驭将者,皆云往往得其死力。死之一字,果为过否?嗟乎!难言之矣。

上重武臣,外卫指挥而下,戒饬扑责之法,一切不得行,但许参罚而己。不知事有不至参罚,而但须扑责者。一概停止,则废法矣。且各官有甘心受责,而以参罚为过者。相沿己久,今一旦更之,不以为优其体,而以为大不便也。有巡方杖指挥者,辄得降处,遂相戒以为不可,而皇城巡视科道,其杖指挥自若也。不止自杖,或又奉旨杖之,同一指挥耳,京卫不卑于外卫,巡视不重于巡方,而其分别若此,良有所未解矣。

武举非祖制也,洪武历三十年,诸凡法制,罔有不备,继以靖难,而用武极矣。独未及武举者,以为兵事非可以暇豫习,非可以科目得也。且国初将才,不可胜用,焉用此为?至成化年间,承平既久,乃仿文试而为之。历试骑射,加以策论,以为读书不成,去而学剑者之地。乡试积累,约至三科,会试既捷,亦止分授赞画,不得实职。其有力者,或得建大将旗鼓,其无能为者淹滞终身而止,似捍御所资,殊不在乎此也。若是乎己收而姑寘之。盖以科目庠序所不能收者,聊复开此,使不逞之徒,有所阶以自进,即不然,亦足以耗其雄心,而不至于为患。此弭乱之微权,非抡才之盛典也。今无故而尊之,与文试等,无论非祖宗之旧制,亦岂开科之初意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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