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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端倪(2)

“娇娇,别怄气了。”萧铎握了握她的手,“我还有事要办,等下去梧竹幽居那边找幕僚商议事情,晚饭不过来,晚上估计也不会回来睡。”他捏了捏她的脸,“你可不许一个人自己怄气,怄坏了身子。”

凤鸾微笑道:“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萧铎不是很放心,别人还好,就是觉得她养得娇滴滴的,跟温室养出来的娇嫩兰花一样,捧在手里还怕磕了、碰了。眼下一走就是一个月,总是放心不下,自她进府以后,他可是从来没有离开过她。

“阿鸾。”搂着她在怀里亲了亲,萧铎满目怜爱,“我走了以后,你就在暖香坞里好好待着,实在闷得慌,就叫你母亲过来陪着说话。”又许诺,“等我带好东西回来给你。”

凤鸾柔顺地应了,“好。”

“听话,等我回来再好好陪你。”萧铎再三叮嘱,方才大步流星出了门。

当天夜里,萧铎没有从梧竹幽居回来。

凤鸾自己独睡了一夜,心下只是觉得清净,那一点点空荡荡的不适应被她忽略过去了。不知怎的,她觉得浑身懒洋洋得不想动弹,吩咐道:“等下去葳蕤堂说一声,我身子不舒服,今儿先不过去请安了。”

宝珠应了,“是。”

玳瑁给她梳头,“侧妃想梳什么发髻?”

“随便,简单点儿的。”凤鸾没有心思打扮,等她梳好头,自己别了一支掐金丝的攒花金簪,斜戴一朵芍药绢花,然后拿了配套的红珊瑚耳坠,红珊瑚手串儿,起身道:“就这吧,今儿不用折腾了。”

她拿了书,躺在美人榻上随意翻着,还是看不进去。好不容易磨蹭到吃早饭的时候,刚喝了一口粳米粥,梧竹幽居的蒹葭过来了,进门福了福,说道:“王爷一大早就走了,有事,来不及辞行,让奴婢天明过来跟王妃和侧妃说一声。”

这么急?凤鸾有点意外,但没多说,“好,我知道了。”

“奴婢先回去了。”蒹葭再次福了福,欠身告退。

凤鸾看着她清瘦的柳绿色背影,想起她已经不年轻的脸——能让一个女人情愿耗尽一生青春,发誓不嫁,想来心里自有一番思量。

男人身边有太多女人围绕,这世道太不公平了。比如萧铎,有为他终身不嫁的蒹葭,有嫡妻穆令嘉,有做了在家居士的蒋侧妃,有八面玲珑正怀孕的苗夫人,还有看似敦厚老实的魏夫人,莺莺燕燕一屋子。

前世凤鸾死得早,要是多活几年,不定有多少美人献给他享用,要是为了苗夫人这种事不痛快,那得不痛快多少次?她烦恼的、纠结的,全都是一些没有意义的东西。

大概是因为他对自己比前世更好,所以不知不觉的,想要的更多,特别是这几个月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以至于生出错觉,似乎他是自己一个人的。苗夫人怀孕,顿时将凤鸾打回了现实——真是多亏苗夫人了。

凤鸾摇摇头,撇开那点不痛快不去想了。她拿起昨天的那本《无量寿经》,经书晦涩,她看不太进去,倒是发觉上面的字很不错。工工整整的小楷,跌宕遒丽、力透纸背,一看就知道抄书的人有着常年修习书法的笔力。

这是王诩自己抄的?真可惜,那样一个人做了太监。镇国公王家也是煊赫一时,比之今天的范家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惜因为靖德太子谋逆一案被牵连,整个王家都跟着败落了。现如今的太子萧瑛最后也是牵扯进了大案被废,历史在重复,做太子的大都没啥好下场。

只不过现在离那一天,还有点早。凤鸾摇摇头,倒是想起昨儿王诩为自己忙活半晌,还没有道谢,便寻思赏点东西。可他不是丫头,不好赏赐首饰、荷包等物,衣裳料子也不合适。他仍旧算是御前行走的人,在王府一直都穿着官绿色内监服饰。凤鸾想了一圈儿都没有合适的。本来想送一套文房四宝,想起萧铎的忌讳,怕给王诩惹麻烦,最后还是算了。

凤鸾叹了口气,自己开小抽屉拿了一锭金子出来。轻慢就轻慢吧,自己又不知道他的喜好,想不出合适的,还是这个最稳妥方便。他拿着金子喜欢买什么就买什么,倒也不用费脑子。

王诩看着桌子上金光灿灿的那一大块,静默不语。小葫芦在旁边看得眼发光,“哎呀,师傅,你就转了几朵花,凤侧妃就赏这么大一块金子,啧啧……”他喜得直搓手,“可以买好些零嘴儿了。”

王诩不作声,顺手把金子收起来装进荷包里面。小葫芦咽了咽口水,“师傅,你想独吞?”腆着脸道:“昨儿我帮师傅去花园里掐花,跑得飞快,腿都是酸的,好歹赏我一点零头儿花花。”

“拿着。”王诩还真的摸了一块银子给他。“哎?”小葫芦觉得他气色有点不同寻常,敛了笑容,“师傅,你不会当真了吧?我就是说笑,不是真的想要……”

“好了,别啰唆。”王诩觉得他十分聒噪,站起身,身形飘逸地出了门。小葫芦觉得好看,自己扭着身体在后面学了一学,却怪怪的,不由得啐自己,“蠢人蠢相!你这辈子就是一个狗奴才的命,学不来师傅的。”

王诩回头斥道:“别跟着我。”小葫芦赶紧止住了脚步。

王诩的身份仍然是御前行走的内监,只是“暂时”调至凤鸾身边,其实在王府里面没有规定的差事,也没人管。所以他只要不是去凤鸾的寝阁,暖香坞其他地方,甚至王府其他公共的地方,都可以随便去的。

王诩没有目的走着,闲逛到了暖香坞后面的花园里。他站在凉亭里静静吹风,手摸着荷包,感受着那块分量不轻的金子,恍惚间,想起十几年前那个炎热的艳阳天。

母亲领着他跪在街道边上,他小小的脊梁上插着“卖身葬兄”的木牌。那天特别炙热灼人,他和母亲跪了一上午,已经干渴之极,可是为了安葬兄长,只能继续顶着烈日坚持跪下。

有好心人要过来扔碎银子,被知情人劝住,“别乱扔银子,当心惹祸上身!”

“为何惹祸?”

“你看看清楚?”知情人在旁边说道,“这对母子是什么人?那可是犯了谋逆大罪的王家后人,而且还是嫡系的,谁知道会惹出什么祸事来?赶紧走吧。”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了。偶尔又有人上来,亦被已经扩散的知情人劝住。他和母亲从早上跪到下午,连一个铜板都没有讨要到,饥饿、干渴、头晕,他的身形忍不住晃了晃,几乎快要坚持不住了。

母亲苦涩道:“罢了,人死如灯灭,回去找个草席把你哥哥裹了吧。”

就在这时,一群马车队伍过来。前面有家丁护院开路,后面有婆子健仆跟随,中间是一辆奢华无比的金顶马车,整个街道都被清路,他和母亲不得不往后挪动。人群里议论纷纷,“哎哟,凤二夫人真是好生气派,啧啧,瞧瞧这阵仗……”

“那是,人家可是嫁进了奉国公府啊。”

奉国公府?他听母亲说起,当年镇国公王家才是世家中最矜贵的,凤家、范家、穆家都不能比,更不用说其他官宦人家了。可惜自己还不记事,镇国公王家就已经获罪满门覆灭了。

最开始的时候,靠着外祖母私下里的救济,他有母亲和兄长的庇佑,日子还勉强过得。后来外祖母死了,舅舅们都不愿意再惹麻烦,日子越过越潦倒不说,兄长还被人陷害,以至于惹上官司最终死在狱中。

母亲一个千金小姐出身的妇人,哪里能够支撑起一个家?兄长死了,她自己先大病了一场,用光了家里的积蓄,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回来,却连安葬兄长的棺材钱都没有了。

那时候,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作绝望。

“娘,娘你看!”清脆好似银铃一般的女童声音响起,从那华丽马车中传出,车帘子后面,露出半张白玉娃娃一般的粉脸,“那上面写的是什么?是卖身什么兄呀?阿鸾不认得那个字呢。”

后面隐约坐着一个神仙妃子般的少妇,她拉下车帘,声音凉凉的,“他哥哥死了,要卖了自己给哥哥买棺材。”

“啊呀!”小女孩儿声音怜悯,“他好可怜呀。”

“行了,乖乖的别说话。”

马车吱呀、吱呀地缓缓行驶过去,王诩憎恶地看着那华丽的马车,憎恶那对不知民间疾苦的母女!他正在咬牙之际,忽地听见丁零两声脆响,一对小巧的金镯子掉在他的面前,那小女孩儿探头出来,甜甜笑道:“送给你了。”

旁边的仆妇赶紧让停车,对里面道:“夫人,小姐把金镯子赏人了。”

“你给我坐好!”里面的少妇在训斥女儿,然后不悦道:“赏了就赏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儿?脏兮兮的,难道还要再捡回来不成?走吧。”

母亲赶紧捡起那一对小小金镯子,连连磕头,含泪道:“多谢贵人,多谢贵人!将来我给贵人立个长生牌位……”

凤家的马车继续往前走了。

靠着变卖了她的那对小金镯子,他和母亲安葬了兄长,没多久母亲死去,他又安葬了母亲。于她而言,那件事可能算不上什么,但对他来说,却是一辈子不能忘的大恩大德。他今生潦倒不济,最后竟然辗转沦落到了这步田地。没想到,兜兜转转又留在了她的身边,好似冥冥之中注定,要让自己来报答她的恩德,偿还多年前欠了她的人情一样。

王诩以为这一切只是个巧合,并不知道,皇帝的安排其实另有深意。他和凤鸾,还有另外一段不为人知的瓜葛。

萧铎走了以后的日子,不仅安静,还很单调。王府姬妾们没啥好争的,反而都像是松了一根弦似的,彼此相处融洽。准确地说,是谁也没心思理会谁,大家也都不爱打扮,就是每天在葳蕤堂见面打个招呼。

凤鸾甚至觉得,这样挺好,倒是省了不少钩心斗角之事。她每天去过葳蕤堂以后,就在暖香坞消磨时间,吃饭、睡觉、陪陪孩子们,这样平静的日子一直过到月底,总算有点改变了。

甄氏的生辰到了,凤鸾得回娘家一趟给母亲贺寿。姜妈妈为了照看龙凤胎,留了下来。“侧妃放心,不会让外人进暖香坞的。”说起来也是奇怪,萧铎一不在,大家都觉得没人镇场子了似的,多了一份担心。

凤鸾做了细细的安排,让人在暖香坞四下巡逻,她可不想发生类似蒋恭嫔宫里的起火事件,再吓着孩子们。又把所有人都打点了银子,交代道:“你们今儿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等我回来,还有赏钱给大家。”

当然是平平安安才会有赏钱了。众人心下明白,齐声应道:“是。”

暖香坞正在誓师的时候,长孙嬷嬷过来了。她是萧铎的乳母,在奴才里面身份最高,暖香坞的下人们都给她欠身让路。她进了门说道:“王爷临走前就交代了,说是今儿凤侧妃回娘家去,怕你不放心,所以让奴婢今儿过来坐镇一天。”

萧铎早就做了安排?他倒是心细,凤鸾心下轻叹,然后收敛感慨笑道:“正愁没有年长稳重的人看着,嬷嬷来了,我可是放心多了。”

这是实话,长孙嬷嬷可是只忠心萧铎一人的。姜妈妈毕竟是凤鸾的陪房,权力只在暖香坞内;长孙嬷嬷则是在王府行走都没问题,就算是王妃娘娘见了她,也得给一两分面子。

萧铎总算还是有点良心,至少记挂着孩子们。

凤鸾一番收拾,又在暖香坞磨蹭到快晌午才出门,只想赶个饭点儿,然后吃了饭便早早回来。母亲肯定能够体谅自己的难处,无须担心。她临走前,再三嘱咐了一遍,还道:“我很快就回来,用不了多会儿时间的。”

她还不知道麻烦已经找上门了。不是找上端王府的门,毕竟萧铎临走前也有安排,整个王府戒备得如铁桶一般,除非是皇帝要来抄家,不然没人敢闯到端王府里来。

凤鸾今儿的麻烦事儿不在王府,在外面。

马车出了王府大门,一路嘚嘚朝着凤家稳速前进。前面有王府家丁开道,清了街面,让小摊小贩和行人都暂时回避。两旁和后面亦是持刀弄枪的护卫,把凤鸾的马车围得严严实实,以防突然有人冲过来之类的意外,另外还有健仆和婆子们跟随,一路浩浩荡荡好不气派。

凤鸾琢磨着,今年不是母亲的整十寿诞不会大办,差不多就是亲戚们和相熟的故交好友们,自己回去点个卯,只是给母亲道贺再陪她说说话儿。原本是一件挺省心挺温馨的事儿,不过想到亲戚们,穆夫人今儿肯定要过来的,再者长房的二奶奶穆柔嘉也避不开。

想到这对母女,凤鸾的心情便有点稍微凝重不轻快了。但愿今儿她们别起争执,哼,要是她们敢搅和母亲的寿诞,自己和母亲都是不会客气的!好亲戚不做,那就别做亲戚了。

凤鸾正在浮想之际,忽地听得外面一声尖锐的声音,唧——带着说不出的刺耳不舒服,划破空气突兀响起!

这是什么奇怪的声音?凤鸾一个念头还没想完,就觉得马车忽地一震,有人踏了上来,直接掀起车帘子,将自己的头按了下去。

她惊魂未定之间,听见王诩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低头!”然后是叮的一声,接着嗡嗡嗡。她扭头一看,一支白羽飞箭穿破另外一头的车帘,直直地钉在车窗上面!箭羽还在不停地打颤儿。

“别怕,等我一下。”王诩伸手在她后颈上面一点,令其软倒,飞快地把人放在马车里面躺下,然后身形如电,踏着马车便朝对面房梁飞身而去!

整个过程不过转瞬之间,凤鸾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人就动弹不得了。

外面已经乱成一团,王府护卫惊呼道:“保护凤侧妃!”又有人喊,“赶紧追上刺客,抓活的!快,快追上去!”

有人要行刺自己?!凤鸾惊骇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等她醒悟过来,刚才是王诩救了自己,正在一阵劫后余生的后怕之中,又听见外面砰的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重重地摔落下来!

有人先是惊喜,“刺客抓到了?”继而失望,“死了?”

“是个死士。”王诩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带着不悦,“把这人的尸体抬回王府,容后再做处置。”然后又上了马车,掀起车帘,“侧妃,刚才失礼了。”

凤鸾全身发麻躺在车上,一脸苦笑,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王诩伸手在她脖子后面点了点,要扶她起来,结果触手便是软玉温香,以及因为靠得近而散发的淡淡幽香。这是他从来没有接触和感受过的,不危险,但却让他心头一跳,顿时像是触电般地松了手。

砰!凤鸾的头软软地磕在座位上,轻声哎哟,抱怨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要松手,害我磕着了。”

王诩那白皙如玉的脸上微微泛红,尴尬道:“对不住,刚才是我失手。”

凤鸾看在他才救了自己的命的分上,不好多抱怨之词。她想自己爬起来,偏偏全身像是被人抽了力气,从脖子到肩膀都是麻麻的,胳膊完全抬不起来。不由嘀咕,“怎么我没力气了?”

“刚才我点了你穴道,得缓缓。”王诩看着那娇软如花的佳人,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再去伸手搀扶于她,而是飞快出去叫了宝珠,“你进去把凤侧妃扶起来,陪她坐一会儿。”他淡声安抚了一句,“别怕,刺客已经死了。”

宝珠惊魂未定,扶凤鸾起来的时候手都在发抖。等凤鸾坐好了,宝珠自个儿面色惨白地坐在旁边条凳上,结巴道:“侧、侧妃,咱们还要去凤家吗?要不……要不还是早点回王府待着吧。”

“去凤家。”接话的,是坐在马车前面的王诩,他的声音贴着车帘子传进来,“刚才只是一场意外,刺客已经伏诛。侧妃放心,等下沿路会让人更加仔细提前清理,有奴才一直盯着,不会有事的。”

他语气宁静如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奇异力量。

宝珠点点头,身子不再像刚才那样发抖了。

凤鸾斟酌了一下,刺客已经死了,王府侍卫也已经有了戒备,还是继续去凤家比较好。反正不管去凤家,还是回王府,自己都要在路上走一段的。要是今儿不去,只会让母亲担心,还会让宾客们议论,闹得满城风雨。因而颔首应道:“好,去凤家。”

王诩听她答应下来,心下稍安,就怕她吓破了胆子急着回去。但是眼下在外面不好细说。

等马车到了凤家,进了院子,王诩才道:“侧妃,今儿这件事只怕另有玄机,奴才有话要单独说。”

凤鸾挥退了丫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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