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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专家死了(2)

医学院的课程是6年,大学五年级时,她的命运有了转机,父亲当年在湖北苏区的一个老部下此时仕途顺利,做了部长。他多次上书中央,努力为她的父亲呼吁平反,最后终于有了结论:父亲是受到当时“极左”势力排挤,在错误的“肃反”中被诬为内奸,迫害致死,现予以平反。一夜之间,夏一琼的家庭出身改为革烈。年级党支部向她伸出橄榄枝,尽管她觉得无所谓,还是接受加入党组织。大学毕业后,她被分配到北京南苑某科研单位医务室工作。

夏一琼没有男友,一直形影相吊,可是她丰腴的身体日益成熟,性欲也与日俱增,特别是在月经来潮的前后,欲火中烧。深夜她躺在冰冷的宿舍的床上,有时喝凉水也难以控制。

她染上了自慰的习惯。

缘分,缘分,缘是天意,分在人为。

1956年的春天,夏一琼的缘分来了。

她所在的科研单位来了一批苏联专家,这些专家就住在她所住的职工宿舍楼后面的山坡上,这是一幢幢白色的小别墅群,看到这么多黄头发蓝眼睛的俄罗斯人到来,夏一琼起初不以为然,她还是有规律地生活着。

这天下午,她所在的医务室走进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中年男人。夏一琼在餐厅吃饭时见过他。他身材魁伟,两只眼睛熠熠泛光,高耸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两只大手像两只铁钳。

“我找医生。”看到夏一琼,他用俄语说。

夏一琼听懂了他的俄语,因为她在上大学时学的是俄语,还兼修了英语。

“我就是,你怎么了?”她也用俄语说。

那个苏联专家怔怔地望着她,迟疑了一下,又说:“我想找一个男医生……”

夏一琼感到好奇,于是说:“两个男医生,一个到外面学习去了,还有一个家里有事请假回去了,你哪里不舒服?我尽责。”

苏联专家的脸上飞红,他用手指着自己肥大的屁股,“我的痔疮又犯了,是个老毛病了。”

夏一琼离开诊台,来到他的面前,指着旁边的一张床,“把裤子脱了,上床。”

苏联专家上了床,悄悄地脱下裤子。

“这样不行,双膝跪在床上,屁股撅起来。”夏一琼戴上软胶手套。

苏联专家撅起屁股。

夏一琼熟练地用手按住他的伤口,用药棉花拭去血迹。

她说:“你是内外痔,很严重……”

苏联专家红着脸说:“是啊,好多年了,有时疼起来坐不下来,我很痛苦。”

夏一琼说:“我有一个土方,可以根治你的痔疮。”

“什么土方?”

“中医的一个老方子,治起来不疼,也不会感染。”

苏联专家脸上淌下汗水,“可以试一试,我到过苏联许多医院,也没有结果。”

夏一琼从药柜里拿出一个药盒,里面是泛黑的药泥。她小心翼翼地把药泥涂在苏联专家的伤口,又用胶布把白纱布贴牢。

苏联专家下了床,穿好裤子。

“我如果大便怎么办?”他喃喃地问。

夏一琼说:“你先忍住,有几个小时就行了,你的痔核就会自动脱落了。”

“这么神奇,如果治好了我的痔疮,到时候,我请你到城里的莫斯科餐厅吃俄式大餐!”他高兴地说。

登记单上,夏一琼瞥了一眼他的名字,他叫瓦西里。

他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赶紧说:“我叫瓦西里,住在专家楼3号。谢谢你,夏医生。”

“你怎么知道我姓夏?”

“我早就知道了。”他诡秘地一笑,走出了医务室。

夏一琼望着他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脑子里一片茫然。

两天后的傍晚,夏一琼下班后刚换好衣服,护士小沈笑吟吟地对她说:“夏大夫,外面有人等你。”

夏一琼来到医务室门口,只见瓦西里穿着咖啡色的休闲服,毕恭毕敬地站在她的面前。

“夏医生,你的药很有效力,治好了我的病,依你们中国的老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今晚我请你去莫斯科餐厅用餐。”

夏一琼嫣然一笑,“那让你破费了。”

“上车吧。”他指着身后一辆伏尔加牌小轿车。

夏一琼被让到副驾驶的座位上,瓦西里亲自驾车,朝城里驶去。

一小时后,瓦西里驾车来到位于北京动物园东侧的莫斯科餐厅。

餐厅内就餐的人中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

瓦西里拣了西北角一个座位坐下来,他示意夏一琼坐在他的对面。

瓦西里小心地问:“夏医生,你喜欢吃什么?”

夏一琼只吃过一次西餐,经常吃中餐的她偶尔换一次口味,觉得别有风味,给她印象最深的是鱼排,于是她笑了笑,说:“我想要鱼排。”

瓦西里点点头,“能喝点红酒吗?”

夏一琼点点头。

瓦西里向服务员点了鱼排、面包、奶酪、俄式沙拉、红菜汤、烤香肠等,还要了一瓶红酒。

酒过三巡,借着酒劲,两个人话语甚多,夏一琼觉得他豪爽坦直、幽默风趣,不再那么腼腆和羞涩。她端起高脚杯,“为苏联老大哥干杯,感谢你们千里迢迢离开祖国,支援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

瓦西里此时已有些飘飘然,脸色绯红,他也举起酒杯说:“我们都是一个阵营里的战友,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一琼,你少喝点,你的脸红得像大苹果,我多喝点,谁叫我是老大哥呢!”说着,他一仰而尽。

夏一琼说:“瓦西里同志,你已经喝了三大杯了,虽然人生有酒须当醉,你也要量力而行呀……”

“我们,我们,中国有句古诗,叫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说着,瓦西里用浑厚的男中音唱起了《国际歌》: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旁边的顾客听到他的歌声,有的人拍手鼓掌,有的吹出口哨。

夏一琼笑道:“瓦西里同志,这不是在攻打冬宫,这是在北京的莫斯科餐厅。”

瓦西里笑了笑,吐了一下舌头,停止了歌唱。

“你的嗓音洪亮,铿锵有力。”夏一琼称赞道。

“在莫斯科时,我是工人文化宫业余合唱团的歌手。”

“你是布尔什维克吧?”夏一琼停住叉子,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他摇摇头,“一琼,你是不是听我唱《国际歌》,就认为我是布尔什维克?我就是我,一个航母科学家,你知道航母吗?”

“当然知道,就是海上霸主,军舰之王,可以停泊和起飞飞机。”

瓦西里无奈地摊开双手,“可是你们中国没有,苏联有,美国也有,连英国、法国都有。”

“我们中国迟早会有的,共产党什么人间奇迹都可以创造出来!”

“可是这是科学!你们中国也没有原子弹,美国有,苏联也有。1945年,日本人至死不投降,还在抵抗。我们消灭了他们在中国东北的精锐部队关东军,美国人逼近了日本本土,最后美国人在广岛、长崎投了两颗原子弹,死了几十万人,日本天皇才下诏投降。”瓦西里满脸通红,额头上渗出汗珠。

夏一琼掏出手绢,递给他,“瓦西里同志,擦擦汗吧,一会儿出去该着凉了。”

瓦西里显然受到感动,“谢谢你,一琼,你真会体贴人。你真是个好姑娘,长得又这么漂亮。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夏一琼与他双目对视。

“你有男朋友吗?”他的心在跳,双肩微微颤抖。

她摇摇头,“没有,我现在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你不觉得寂寞吗?”

“寂寞也是一种状态,一种境界。”夏一琼若有所思地说。

“你呢?”

“我……”瓦西里一时语塞,欲言又止。

“怎么?还有秘密?”

“不,我有一个妻子,可是我并不爱她……”

“那你为什么跟她结婚?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瓦西里低下头,像一个小孩子似的搓弄着袖角。

“我那时年轻,看人不准,只看到她的容貌,又加上生理上的需要;没想到结婚后,她的脾气如此暴躁,也不知道是谁的原因,我们一直没有孩子。我这次报名来中国援建,也想躲避她,这是一个重要原因……”

夏一琼看到他现出一副痛苦和无奈的神情,于是岔开话题。

“适应这里的生活吗?”

瓦西里从兜里摸出烟斗,点燃了,徐徐地说:“刚开始不太适应,这里人的表情有些呆板和冷漠,气候干燥,语言又不通,可是慢慢就适应了。我喜欢吃中国菜,中国菜丰富多彩,而且很有味道,我特别喜欢吃北京全聚德的烤鸭和东来顺的涮羊肉。”

夏一琼笑道:“哪天我请你吃全聚德的烤鸭。北京的烤鸭有两种,一种是开炉烤鸭,一种是焖炉烤鸭,全聚德的烤鸭是开炉的,便宜坊的烤鸭是焖炉的。”

瓦西里咂巴咂巴嘴,“一琼,我到王府井大街的东来顺饭庄吃过涮羊肉,大铜锅,烧,(P55)再配上中国的酱豆腐、韭菜花、芝麻酱、真是妙极了!”

夏一琼望着他如痴如醉的样子,笑道:“东来顺的许多羊肉片都来自锡林郭勒大草原的小绵羊,这种羊肉非常鲜嫩,当然好吃。”

瓦西里看到杯盘狼藉,问夏一琼:“一琼,你还想吃什么?”

夏一琼眉毛一扬,“我已经饱了,谢谢你的晚餐。”

瓦西里把烟斗放在桌上,羡慕地说:“一琼,你真是美丽,就像中国宋代的小瓷瓶,精致古雅。我发现许多男士经过这里时,都多看你几眼,他们就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工艺品。”

夏一琼掏出手绢,抹了抹嘴角,“瓦西里同志,你不要老夸奖我,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发现有许多女士经过你面前时,总是多看你几眼,你真是太英俊了!”

“我,我老了,用你们中国的俗话说,朽木不可雕也!”

夏一琼不禁笑出声来,“你刚四十多岁就称自己为朽木,言之过谦吧。”

瓦西里紧皱眉头,耷拉下眼皮,做出一副衰老俏皮的模样,说:“我是圣诞老人……”

夏一琼看了,笑得更响了。

瓦西里问:“一琼,今天晚上快乐吗?”

夏一琼真诚地点点头,“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快乐了。”

几天后,夏一琼走进了瓦西里居住的小别墅。

这是一个幽静的晚上,瓦西里把客厅里的电唱机打开,播放着《卡秋莎》、《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三套车》等俄罗斯歌曲。茶几上摆放着香蕉、苹果、鸭梨等水果,两个人在长沙发上谈笑风生。

客厅的正面有一架黑色泛亮的钢琴,西侧有两个书架,摆放着有关航空方面的书籍。正面墙壁上挂着一幅铜版画,画面上是彼得堡的冬宫。

夏一琼说:“你这屋里陈设太简单,我可以帮你布置一下。”

瓦西里翘着二郎腿说:“我的苏联的家居布置就是这么简单朴素,不像你们中国。墙上一般不挂什么东西,都是白墙,家具也很简单。”

夏一琼说:“应当中西结合,我以后给你拿一些剪纸、年画过来,对,跟我舅舅求一副钟馗画儿,挂在客厅,驱魔辟邪!”

“你说的钟馗就是那个瞪着眼睛,满面大胡子的家伙,我看着可有些害怕……”

“那你肯定心里有鬼了!”夏一琼纵声大笑。

夏一琼走进瓦西里的卧室,只见被褥凌乱,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床头柜,一个大衣柜,地上堆着几个书箱。

她走进卫生间,只见浴缸里堆着一撂瓦西里穿过的衣物,像小山那么高。她不由分说,把衣物拿到洗衣池里,拿过肥皂,洗起来。

瓦西里闻讯赶来,脸色飞红,急忙说:“真是不好意思,整天太忙了,没有更多的时间……”

夏一琼说:“再忙这些衣服也要及时洗出来,不然该有味了。”

瓦西里红着脸,在那些衣物中摸索着。

夏一琼转过身来,问:“找什么呢?不会有卢布吧?”

瓦西里揪出自己的内裤和袜子,扔到旁边的一个盒里,“这些你不能洗,让我处理吧。”

夏一琼看到他一副尴尬的样子,觉得很开心。

转眼到了夏天,这天是星期日,瓦西里、夏一琼去颐和园昆明湖游泳。

上午10时许,他们来到昆明湖南岸,许多人正在湖里嬉游,花花绿绿的游泳衣让人眼花缭乱;游船在不远处穿梭,阳光照耀下,湖面上泛着鱼鳞般的波纹。远处,玉泉山巍峨的宝塔隐约可见,十七孔桥像一条白虹历历在目。

瓦西里和夏一琼换上泳装跳了下去。瓦西里游蛙泳,夏一琼游蝶泳,两个人像两尾鱼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行。

夏一琼望着绿树掩映的金碧辉煌的佛香阁,非常惬意,她奋力朝佛香阁游去。

瓦西里大声叫道:“别往那里游,危险,那边水深……”

话音未落,夏一琼沉了下去,转瞬不见踪影。

瓦西里一见,顿时慌了。

“一琼!”他奋力向她下沉的地方游去。

瓦西里血液沸腾,全身都在颤抖,他有一种不祥之感,用自由式泳法奋不顾身游着。

瓦西里正游间,忽然触到了一个软软的物体,那物体像白鸟一样在水里浮动着。他拼力抱住了她,游出水面。

夏一琼双眼朦胧,就像失去了知觉,她的头发披散开来,像一道瀑布,她温热的身体紧紧贴住瓦西里宽厚的身体。

一种幸福愉悦的感觉在瓦西里全身浸染着,几乎渗透了每一根神经。每一颗细胞;多少年来,这位俄罗斯汉子一直渴望着这种感觉,他兴奋地几乎晕厥……

游到岸边时,夏一琼才努力睁开清澈的大眼睛,“瓦西里,谢谢你,我的脚抽筋了……”她用双臂紧紧地搂定了他。

晚上,在瓦西里居住的小别墅里,在那宽大的皮沙发上,瓦西里眼里噙着热泪,对夏一琼说:“一琼,我们能不能发展到比同志和朋友更进一步的关系?……”

夏一琼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和激动,扑到他的怀里,喃喃地说:“我们是千里有缘来相会啊!我甘愿把我的一生都托付给你……”

瓦西里泪如雨下,与她吻如雨下。他就像一头咆哮的雄狮,撕却她身上的一切衣物,把她彻底地驾驭了,让她真正地做了一次女人……

当瓦西里醒过来时,看到精赤条条的夏一琼,正扬起红艳艳的瓜子脸,朝他微笑。他一低头,看到床单上有一团湿湿的红迹。

“怎么?你26岁了,还是一个处女?”他惊得张大了嘴巴。

她点点头,就像一个见到稀世古玩的收藏家,笑吟吟地欣赏着他褐色石雕一般的雄壮胴体。

又一个星期日的上午,夏一琼把瓦西里带进了舅舅秋千素的家。

这是一个普通的四合院,画家秋千素住在西厢的两间房内,门口栽种着几棵向日葵,还有一株石榴树。

秋千素和他的妻子、中学音乐老师梁素音见到这位黄头发、蓝眼睛的苏联男人,一下怔住了。

“这是我们所里的苏联专家……”夏一琼把瓦西里推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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