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场愉快的舞蹈呢。”羽末一边跳着舞一边小声说着。
供奉院亚里沙挣开羽末的一只手,咬着牙低声回应:“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知廉耻?”
“真是这样我才能跟身材这么好的女性跳舞不是吗?”羽末低声回答着。
供奉院亚里沙听到这句话身躯一震,一掌朝羽末脸上拍去。
羽末轻轻一挡,在一大群人杀人的目光下顺势跳完最后一个动作。
羽末右手放于腹前,左手放于腰后,鞠了一个躬,说:“谢谢高贵优雅的亚里沙小姐肯指点在下的舞技,不胜感激。”
“不过在下实在受不了您这种压抑的气氛,让在下感觉如同笼中之鸟,在下忍受不住,所以就不忍受了,自己是自己的,为什么还要为了别人去做自己忍受不了的事情呢?华尔兹虽然不像其他老式舞蹈一般优雅大方,而是动作亲密,但却是动作自然,令人愉悦,这一切都是虚伪,让我恶心,唯有华尔兹是自然的,不是吗?”羽末这样说着,在众人的眼光中轻轻离去,如同一阵清风。
“那个家伙谁啊?”“就是啊,装逼也要有个限度啊。”“等下我们搞清他的来历就去搞他。”
供奉院亚里沙却是颤抖着,她心中信念在羽末的这番话中出现了动摇,身体上的触感开始变成一道抹不去的记忆。
羽末来到了甲板上,吹着海风,小声嘀咕着:“还是不适应吗?”
人群的涌动和他们虚假的笑容不知为什么成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东西,一切都是有目的的,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
“因祸得福了啊,为什么是华尔兹呢?”羽末想起他和供奉院亚里沙跳的华尔兹,貌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她一起跳,估计是因为差点露馅而被逼急的,兴许是她的敢作敢为和正直的性子让他没有那么讨厌吧。
羽末45度角仰望天空,天上繁星点点,不禁让他感叹道:“真美的星空啊!”
“嗯?流星吗?”远远的星空中突然出现了“流星”,定神细视,瞬间,羽末的眼神变得很严肃,那不是流星群,而是一颗巨大的导弹。
岸边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一巴掌拍在嘘界身上:“刀疤脸,Goodjob!”
嘘界吃痛之中回答道:“我有名字的,我叫嘘界,下手轻点。”
“伊古鲁曼上校,你怎么知道反抗GHQ的人在那艘船上组织宴会?而且你把对空导弹用来打舰艇,太乱来了吧。”嘘界低头专心玩着自己手中的填字游戏,终于空出一点时间问。
“不要那么见外,叫我Mr唐就好了,而且你问得好,刀疤脸!”唐打了一个响指,说,“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这情报是好心的市民提供的。”
“……”众人在风中凌乱。
羽末迅速地跑去向涯汇报,但是却看见涯专心致志地在和一个老人谈话,那个老人是供奉院翁,供奉院家族当代掌权人。
羽末的脚步开始变得沉重,难以往前跨越一步。
“并不是任何事情都需要他人的帮助,既然能解决,就自己承受就好了。”羽末这样说服自己往回走,他知道商谈可能经不起任何的打断。
“唔。”胸口的疼痛和全身的乏力差点让羽末闷哼一声,差点昏厥过去,他低吼着:“怎么这么疼!”
一把剑慢慢在羽末手中凝聚,这是“祈の愿”,握上了剑柄,全身就变得暖洋洋的,渐渐有了力气。
羽末直接跳下海中,脚下的魔法阵直接使他在海面上悬浮,转眼就到了导弹前。
“斩!”随着话音,羽末瞬间出现在导弹后,“boom”,导弹的热风撩起的他的黑色发丝。
“啊,没了?继续开炮!”唐大吼。
瞬间,几十发导弹出现在羽末眼前,他额头上隐约有冷汗浮现,麻烦有点大了。
“boom”“boom”“boom”急速移动之中,导弹越来越少,但羽末的位置开始离船越来越近,三颗导弹眼看着就要击中了船,但是导弹突然停住了。
羽末来不及喜悦,就被震惊到了,眼前是那个差点将他杀了的绿发小男孩。
男孩没有理会羽末震惊的表情,而是说:“哟,又见面了。”这番表情显得人畜无害,如果不看他手中的导弹的话……
“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这三颗导弹就是最后的了,岸上那群愚蠢的凡人没有剩余的导弹了,为了补偿我,就陪我玩一个游戏吧!”小男孩一脸玩味地看向羽末。
“我知道了。”羽末回答着,他知道以自己的实力根本拒绝不了。
“那么跟我来吧。”男孩向招了招手,慢慢向船的不远处漂浮着。
“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我会用导弹砸你,如果你被我砸的站不起来,我就会把这个导弹砸到船上去哦,我数到3就开始,那么就让我来教你怎么打炮吧!”男孩拿着3发导弹,一脸天真地说出了一番简单粗暴的危险话语。
“……”羽末紧了紧手中剑,心中紧张之余,头脑反而更冷静了,静静等着男孩数数。
“3!”毫无征兆地,男孩直接跳过“一”和“二”,直接数到三,然后瞬间扔出自己手中的导弹。
导弹快的让人看不清,直直砸到了羽末的身上,然后“boom”地一声爆开。
羽末被炸飞了老远,胸口一阵疼痛,即使有剑挡了大部分冲击,还是有些吃不消,他感觉威力最大的不是爆炸,而是扔过来时的冲击。
羽末撑着魔法阵,又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他没有抱怨男孩的突然攻击,而是思考着怎么样应对。
“不行,你太弱了。”男孩大声奚落着,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不按常理出牌。
“3!”又是突然的一声,一发导弹砸中了羽末,这次力道和速度再次增加了许多。
羽末倒在海面上,他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了,不仅耳鸣出现,而且似乎连眼睛都看不清楚了,又是一发直击吗?那么下一发……
“再不站起来,我就把导弹往船上扔了哦。”男孩微笑着威胁。
瞬间,羽末又强撑站了起来,瞪着男孩。
“呵呵,你想清楚了哦,这一炮下去,你可能会死哦。”男孩“好心”地提醒着,而手中的第三发导弹也随着话音扔出:“3!”
“啪”“boom”羽末的剑脱了手,遁入了虚空,眼睛猩红一片。
“不错呢,我走了。”男孩兴奋地鼓起掌来,然后笑笑就走了。
原来,羽末在最危急开了自己左眼的能力,由于导弹太快,所以暂停不了,也只能延时,只有一瞬间,但他只需要那一瞬间就够了。
剑上扬,刀背直接本能般地击打在身体的正前方,羽末在赌,赌那个男孩会不会任性地再来一发直击。
海水的咸和冷让羽末才明白,自己赌对了。
事情结束了吗?那么……羽末心想。
“那么,你相信我们吗?相信我们会创造这个国家的未来?”涯双手握拳问坐在座位上的供奉院翁。
“事实就在眼前,我们不是有目共睹吗?”供奉院翁也表明了他的决定。
涯倚靠在墙上,说:“那个家伙居然把事情自己解决了呢,让我吃了一惊呢,而且听说不幸的人会在这样的海中碰见鲨鱼呢……”
自己还真是不幸啊……羽末看着身后的鲨鱼,然后奋力向前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