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暴力事件的余波还未平息,又正赶上春节,公司干脆给几个大男孩放了十几天的长假,只是放假前的例会还是少不了絮絮叨叨一个多小时,各种注意事项跟学校老师发给学生带给家长的告家长书一样又长又没看点。
好不容易坚持完会议没有睡着的在范和忙内有谦心有灵犀一般伸了伸懒腰,然后一个捏鼻梁一个捶腰,看得其他成员直捂嘴发笑。
“有谦啊,你说你比在范哥小好几岁,怎么现在看起来一样老啊!”不怕死的嘉尔又管不住调侃的嘴,无视掉了在范的杀气和团霸的白眼。
原本疲惫的成员们现在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仿佛一抹阳光照进了楼道内。
回到宿舍,大家才开始盘算起计划,因为没赚到多少钱,想出去玩的也只有年纪小小的有谦和善于管理自己花销的珍荣,其他人都是要回家过年。
“你们准备去哪里玩啊?”嘉尔听到这俩冤家竟然要一起去玩,深感惊奇。
两人对望一眼,突然勾起了狗腿的微笑。
“hiong,你是回香港吗。”有谦挤到嘉尔身边,用小半个身体的重量贴在他身上撒娇。
“别跟我说你俩货要跟我回去!”嘉尔如惊弓之鸟般弹跳。
放假的这天,王嘉尔一副不愿意的表情被身侧的两人架上了飞机。
接机的是嘉尔的爸爸,“爸,你放假啦。”
爸爸微笑着抱了抱嘉尔,两人又亲了一下,“嗯,过年了,今年初没什么比赛,就多放了几天。”
一行人来到了嘉尔的家,妈妈在门口就开心的把三个大男孩迎了进去。
“哎呦,有谦又长高啦,再过几年到你哥这个岁数那还得长多少哦!你看你哥,都站坑里了。”
“妈!我才是你亲儿子哎!什么叫站坑里了!”无辜躺枪的嘉尔瞪着眼睛直扑腾,随着妈妈跟前跟后,小嘴巴巴的说个不停。
带着俩孩子逛了一天,到了晚上三个人的身体才终于感受到了从飞往香港到现在一刻不停的疲累。
回到家洗漱过后,王嘉尔迅速的钻进了大床的被子里,不管非要一起的忙内如何说不公平就是不放开被子,不得已的有谦只能蜷缩在旁边的小卧榻上。
听着耳边渐趋平缓的呼吸声,嘉尔坐起身打开床边柜的抽屉,从一叠书里翻出了一张照片,照片里几人笑的灿烂。
“喂!小嘉尔!周末我开车带你们去玩儿啊!”笑得灿烂的男孩甩着车钥匙嘚瑟着。
“切!有驾驶证了就要上天啦!等着我再过两年也可以考了!”
周末这天,嘉尔坐在副驾驶上,开心的和他们嘻嘻哈哈,不知为什么脖子上太姥姥留的项链突然断开掉了下来。当他捡起来时,他看见眼前许久不曾出现的东西又出现了,趴在他的身上,脸对脸地盯着他,他感觉心脏仿佛暂停了好几秒,他装作看不见它,却没看见那一只嘴角勾起的邪笑。
那只莫名其妙出现的鬼一直在车里,他不愿去招惹它,也不想朋友发现他的异常,就一直看着窗外。
突然,耳边传来带着阵阵凉气的声音:“我知道你可以看见我,你这么有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嘉尔不明白它的意思,只见车里没了那东西,他就以为它走了,也没在意。
项链怎么也穿不上,他就一直在低头捣鼓着,突然听见驾车的朋友大叫一声“什么东西!啊!!!”车一个猛拐,撞上了山路边阻挡的树木。
“嘉尔,嘉尔。。。”嘉尔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快出去,嘉尔!”喑哑的声音低低的不停的说着,他也按着话从车里爬了出去。
嘉尔突然清醒了点,然后转身大喊,“林子!快拉我手!”
然而还没等林子抬起手抓住他,被车撞倒的小树断了,原本就半个车身压在那树上,树断了,车就翻落下了山崖。
嘉尔趴在山崖边,仿佛浑身失了力。
“你说,这游戏是不是很好玩,你是个很好的玩具,下次见喽,呵呵呵。”
“啊!”嘉尔惊叫着醒过来。
“哥!你怎么了?”有谦担心的摸上他哥的额头,一手的冷汗。
“没事,做噩梦了。”嘉尔看着有谦的脸扯出了笑。
林子说,希望我直面它,那好。嘉尔看着窗外,一片宁静。
你好,我能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