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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救了个人

“元小主,娘娘身子不适,请您先回去吧。”如意站在辰安卧室的门口,不怎么客气的打发前来请安的元鸢离开。

元鸢忍下心头的怒火,带了三分委屈的说道,“如意姑娘,妾只想给娘娘请安,绝不会打扰娘娘休息的。”说着,就想往房间里头挤。

如意用身体挡住门,“小主,娘娘吩咐了,不许任何人进去,小主这是打算无视娘娘的旨意咯。”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元鸢暂时消停了,站在台阶上,眼睛微微的朝房内瞟,“那妾先告退了。”

待元鸢出了朝阙宫的大门,如意舒了口气,转身进房,对半躺在床上的辰安说道,“总算是把她打发走了,没见过这么烦人的主。娘娘,您说她这一天天的跑这儿,到底想干嘛呀。”

辰安边看账册边回道,“跑得多了,跑得勤了,跑成习惯了,等殿下回来,她过来朝阙宫不就名正言顺了,说不定还能与殿下来个巧遇。”看得眼睛有些酸痛,辰安放下账册揉了下眼角,“不用理她,随她高兴好了。”听说这些侍妾是林震硬塞给落尘的,凭辰安对落尘的了解,落尘并不好女色,那元鸢的盘算多半是要落空的,既然如此,何不让她多做一会美梦,希望越多,到时候失望就越大,只有从高处摔下来,摔狠了,摔痛了,才能学乖不是。

如意吩咐宫女让小厨房给辰安炖煮枸杞银耳汤,顺手拿走辰安手上的账册放到一边,“娘娘,这些账本一时半会的看不完,歇一歇吧,别把眼睛弄坏了。”

辰安点点头,“有打听到殿下何时回宫的消息吗?”

如意拿了软枕给辰安垫在后背,“说是再有七八天就回来了。”顿了下,“到时候这帮狐媚子可有的折腾了。”

辰安把蚕丝被往上拉了拉,“随她们去吧。”不过是些俗人,入不了落尘的眼,要不至于守空房守到现在嘛,倒是那个永乐郡主,落尘只要去东平宫可都是宿在她房里,她是落尘的正经表妹,又有南月长公主在背后保驾护航,这才是自己真正要提防的那个。

元鸢回了房间,关上门就把屋里的东西砸得那叫一个稀巴烂,吓得伺候她的宫女宫人们都缩在角落不敢出声,唯有她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头宝燕见她发泄得差不多了,过来劝道,“小主,气大伤身,保重身子要紧。”

元鸢举高手里的珐琅瓶,用力往地上一摔,瓶子顿时碎得四分五裂,溅起的碎片差点划伤元鸢自己的脚背,她喘了口粗气,一屁股坐到圆凳上,收拢了手指,恨恨的道,“连个婢女都敢给我脸子看,给我等着,不出了这口气,我元鸢的名字就倒过来写。”以前在娘家的时候,作为庶出的女儿,一直被嫡出的姐姐们欺负,那时她就发誓,总有一天要让这些看不起她,轻视她的女人们匍匐在她的脚下,辰安、月子清,咱们走着瞧。

“打听到殿下的消息没?”砸完东西,元鸢心里舒坦了一些,宝燕指挥宫人宫女们收拾烂摊子,听到元鸢的问话,回道,“说是再有几天就回来了。”

“好。”元鸢轻砸了下桌子,“我就再忍几天。”

落尘与林慕天从南月借道回西林,再有一天光景就能进入西林境内,一路都是风平浪静的,众护卫渐渐有些松散起来,落尘体恤他们出远差不容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顺便拦下了想要发飙的林慕天,“算了,慕天哥哥,反正快到西林了,就让他们松泛一下吧。”

林慕天治军极严,但这次护送的侍卫都是选自大内禁军,不隶属于他麾下,既然落尘发了话,自然不会驳他面子,只是回去后要好好提醒一下丁坚,别把手下纵容坏了,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样子。

因为懒散,脚程放慢了不少,走一段就要歇一下,在翻过一个山坡后,护卫统领又来请示落尘,是不是要原地修整,喝个水吃个点心什么的,林慕天转身不理,来个眼不见为净,落尘回道,“那就歇一刻钟吧。”

侍卫们欢呼一声,各自寻了空地去喝水聊天,落尘下了马,见山坡南面的风景不错,信步走去,林慕天不放心他,跟在身后,许是不想被侍卫们打屁的声音给吵到,两人走得有些远,山坡脚下是一大片草坪,落尘解下披风,往地上一铺,整个人呈大字躺了上去,林慕天在离他一尺远的地方坐下,落尘翻个身,支着头看向林慕天。

林慕天取下腰间的水壶,晃了晃,问道,“要不要喝水?”

落尘摇头,“我想喝酒。”

林慕天笑笑,“荒山野岭的哪里来的酒,回宫后琼浆玉液任你喝,还怕喝不够吗?”

落尘转身躺平,看着天空,“在宫里喝酒没意思,下次我出宫找你,咱们到房顶上喝。”

“你是被霍云山带坏了吧,沾了一身的江湖气。”林慕天喝了几口水,把水壶放好,过去拍拍落尘的肩膀,“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

落尘不情不愿的坐起身,“要不通知他们再歇一刻。”太阳暖暖的,晒得人有些懒,不怎么想动了。

“行了,别耽误了,再晚就进不了城了。”林慕天把落尘拉起来,“走吧。”两人说笑着准备回去和大部队汇合,谁知刚走了两步,落尘拉住林慕天,“慕天哥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林慕天朝四处看看,“你听到什么了?”

落尘指着山坡后头,“好像有人。”

林慕天把落尘拉到身后,小心的放轻了步子,绕过山坡,在一块大石的后头隐约听到些呻咛声,林慕天回头看了眼落尘,示意他站着别动,自己则握紧长剑,往前走了几步,只见有个江湖打扮的男子捂着肩头戒备的盯着林慕天,手上扣着一把柳叶刀,警惕的问道,“你是谁?”

林慕天见他伤势不轻,看服饰有点像昆仑派的,便问道,“你是昆仑弟子?”昆仑派地处西林,倒是离这里不远。

那人没有回答,仍是问道,“你是谁?”

这时落尘已走到林慕天身边,“我们不是坏人,你是怎么受伤的?”

那人不语,落尘继续道,“我和清风门的卫掌门、吕大侠都是朋友,你是昆仑派的?”

“看你们的样子,不是江湖中人。”那人见落尘与林慕天提了清风门的名号,终于开了口,“既是如此,就不要插手江湖事,免得枉送了性命。”他挣扎着想要起来,但可能失血过多,体力不支,努力了几次还是倒在地上,落尘想要过去扶他,被林慕天制止了,林慕天卷了袖子,过去一把将男子托到肩上,“就当我们闲着无聊,多管闲事吧。”

那人轻笑了一声,“你们连我是好是坏都不知道,就不怕救个恶人回去。”

落尘给林慕天搭了把手,两人带着男子往回走,落尘说道,“你刚才不是说不希望我们枉死,若是恶人,怎么会为他人着想。”

侍卫们见林慕天背了个受伤的人回来,一时弄不清是怎么回事,护卫队长过来问道,“这是……?”

林慕天把人放下,命道“去拿伤药来。”

护卫队长愣着没动,落尘皱了眉头,“没听见吗,去拿伤药救人。”护卫队长见落尘沉了面色,回过神来,赶紧的命人取伤药,宫里的药自然都是上等的,林慕天撕开那人的衣服,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看样子应该是刀伤,伤口很深,差一寸就伤到骨头了。

护卫队长也是见过世面的,自动的给林慕天打下手,用清水洗了伤口,随后将药粉敷了上去,片刻后血止住了,落尘去马车上取了件自己的干净里衣,撕成布条替那人将伤口包扎好,折腾了一气,林慕天、护卫队长及落尘都累出了汗,许是血不流了,那人恢复了点元气,拱手朝林慕天和落尘谢道,“今日大恩,来日必将涌泉以报。”

林慕天接过侍卫递来的布巾擦了把头上的汗,“得了,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呢,我们就算想要讨恩情,还不知找谁去呢。”

虽是玩笑话,那人还是红了脸,“在下沈从文,是昆仑弟子。”

“那李全是你的谁?”落尘想到了昆仑掌门李全,随口问了一句。

沈从文回道,“是我的师伯。”他是李全师弟沈博古的亲生儿子,自小长在昆仑,颇得李全喜爱。

“谁弄伤你的?”落尘见那伤口狰狞,想那下手之人必定十分狠毒。

沈从文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这几个月我一直在追踪黑衣人的下落,但不知为何最近他们都消声灭迹了,我正打算回昆仑,在路上见着一穿黑衣的老者,他见我是昆仑弟子,二话不说就与我动手,他武功又高又古怪,我不是他的对手,被他重伤后侥幸逃脱,直到遇着你们。”

“黑衣老者?”落尘与林慕天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都浮现了同一个人,差不多异口同声的说道,“黑影!”

沈从文有些困惑的问道,“你们认识那人?”

落尘看了看四周的侍卫,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林慕天回道,“曾经见过。”沈从文不是傻子,他见侍卫的打扮就清楚眼前的两人必定身份不俗,怕是有什么顾虑,当下便不再追问了。

因回景城会途径昆仑派,落尘担心沈从文再遇黑影,提出送他回去,沈从文本不想再麻烦落尘他们,但林慕天道只是顺路,再者救人救到底,已经做了九十九了,也不差这最后一步,这么一说,沈从文便不再扭捏,睡到了落尘的马车上。

“你是在哪儿遇见伤你那人的?”落尘想着霍云山也在寻找黑影,说不得能有什么消息。

沈从文平躺在马车中央,盖着落尘的披风,“离这里不远,不过我想他应该已经离开了。”当时那人就在赶路,看样子非常着急,“你们认识他吗?”

落尘点头,“打过交道,他是黑衣人之一。”

“我就知道。”沈从文握拳砸了下马车,不想牵动了肩膀的伤,疼得一闭眼,“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官府中人,怎么会认识清风门的?”

落尘只道是与霍云山认识,进而与清风门结缘,中间略过了很多事,那沈从文也不是八卦之人,听完之后点头道,“我同霍云山也见过几面,他为人正直,不知怎的就被逐出了师门。”

落尘笑笑,其中的隐情不足为外人道,于是岔开了话题,“你一个人追踪黑衣人?”

沈从文嗯了一声,其实他是私自下山来找黑衣人的,李全并不知道,还以为他出去游历江湖了呢。

沈从文与黑影交手的时间很短,落尘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只得放弃,嘱咐沈从文好生休息,便下了马车,同林慕天一道骑马去了。

两人马身挨着马身,落尘小声道,“沈从文只和黑影交过手,但不知他去哪里了。”

林慕天劝道,“总能找到他的。”

落尘拉了下缰绳,“我只是担心云山哥而已。”黑影的武功远在霍云山之上,加上那个神秘的魔界之人,落尘怕霍云山会为了拿回令牌不顾一切,去以卵击石。

“霍云山不是笨蛋,再说他不是有你给的救命神器嘛,你还担心什么。”林慕天看看天色,“刚才救那小子耽搁了不少时间,要快些赶路了。”他下令众人加快脚步,务必得在天黑前进城。

休息一晚后,继续赶路,进入西林地界,离景城还有四天的路程,期间路过了昆仑派,将沈从文送了回去。落尘经过林慕天的开导,不再纠结黑影之事,只是对霍云山的担心一直没能放下,心中总是隐隐有些不安。

回了王宫,见过林震,落尘便回朝阙宫休息,刚踏进宫门,就听得里头吵吵嚷嚷的,他回头看看玄日,玄日立刻躬身快走几步,见明月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过去问道,“怎么回事?殿下回来了,就在门口,还不让他们闭嘴,惊着殿下了,谁能担当得起。”

明月听闻落尘回来,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她跟着玄日去宫门口给落尘见礼,落尘问道,“里头那是谁在吵?”

明月低头回道,“是元小主和娘娘身边的大宫女如意。”

“她俩吵什么?”落尘对元鸢没啥印象,如意倒是经常见,“太子妃呢?她怎么不管?”

“娘娘一早去太庙祈福了。”前几日贵妃说身上不适,辰安主动提出去太庙抄写经书,给贵妃祈福,今日一大早就出门了,如意感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辰安,没跟着去。元鸢不知辰安出门,又过来请安,正巧遇上如意,如意本就看不惯元鸢,明朝暗讽了几句,元鸢先是忍了,后来听说辰安不在,又听如意越说越难听,一时气不过,就同如意吵了起来。

一个是太子侍妾,一个是太子妃的心腹,众宫人宫女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觉得两边都得罪不起,谁都不敢去劝,只有明月一人出来劝架,可是全然没用,元鸢同如意吵到最后差点动手,好在如意有自知之明,不敢真的出手,元鸢就没有顾忌了,狠狠的抽了如意两巴掌,如意顶着肿成猪头的脸在院子里哭嚎的时候,落尘回来了。

揉了下太阳穴,落尘命人将两人拉开,如意见了落尘,哆嗦着跪倒,不敢再哭得惊天动地,改为小声的啜泣,配上她红肿的脸颊,倒是显得可怜极了。

元鸢没想到落尘这个时候回来,她得到的消息是明日回宫,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结结巴巴的说道,“妾身……妾身见过殿下。”心里后悔万分,早知如此,就忍了,现在可好,别说好印象了,等下没打进冷宫就算不错的了。

落尘懒得理会此事,挥手道,“等太子妃回来交给她处理吧。”说完,看也不看二人,越过她们走进正殿,去了书房暖阁。元鸢与如意你看我,我看你,然后一起别开头。

辰安在回来的路上就得了消息,进了朝阙宫就命人将如意带下去重责二十大板,以下犯上是重罪,就算元鸢是侍妾,那也是小主不是,如意这么当众与其对骂,就算辰安想要维护,也是有心无力。

倒是如意略带歉疚的看了辰安一眼,辰安微微别开眼,等宫人将如意带走后,她有些头痛的看向元鸢,这才是烫手山芋。罚重了罚轻了都不好,叹了口气,辰安决定先去探探落尘的口风。

走进暖阁,落尘斜靠在软榻上看书,见到辰安,点了点头,辰安迟疑了片刻,开口说道,“殿下,元小主的事臣妾不敢做主,来求殿下的旨意。”

落尘放下书,“你是朝阙宫的女主人,是太子妃,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吧。”

辰安看着落尘的眼睛,半晌后应道,“是,臣妾知道了。”

出了暖阁就罚了元鸢闭门思过三个月,外加罚俸半年,让人把元鸢带回了东平宫,随后重新整顿了宫务,严令若是再有类似事件发生,一定从重处罚,决不宽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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