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你就带我去嘛。”朱小草摇着诸葛锋华的手哀求着。
“不行,你说什么都没用,我是不会再答应你了。”现在只要危害到朱小草安全的事情,诸葛锋华都是想都没想就一口给拒绝了。
“我保证,我会非常非常的小心,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了,好不好嘛,华,你就带我去嘛。”
“你的保证不值钱,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就是啊,小草儿,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还是乖乖地待在‘尽心堂’里比较安全,要不你跟我进宫好了。”皇甫枫笑着给诸葛锋华帮腔。
“你们,你们两个合起来欺负我,哼,我不理你们了。”说完,朱小草气呼呼地往后院走去。
诸葛锋华和皇甫枫看着朱小草消失在门帘,都不约而同地摇摇头。自从朱小草半个月前和诸葛锋华上山采药,扭伤脚后,皇甫枫就与诸葛锋华达成一致,再也不让朱小山采药了,免得又发生类似的事件,再加上现在朱小草已经是他们心中的至宝,两人都不想再看到朱小草受到一丁半点儿的伤害,可是朱小草却是一点都不领情,所以就经常出现刚刚的情景,这都已经连续好几天了。
“华,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看着朱小草再次耍赖,皇甫枫觉得这样也不是个办法,遂对诸葛锋华说。
“这个我也知道,可是小草就是这么能磨,我能有什么办法。”诸葛锋华摊摊手掌,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诸葛锋华和皇甫枫相对无语,对于朱小草,他们是不舍得责怪,不舍得骂,也不舍得她太劳累,但是她本人好像不是这么认为的,偏偏要和他们对着干。
回到房里的朱小草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还顺便倒了杯茶,一边喝,水汪汪的大眼还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朱小草觉得自己自从来到古代后,自己在就不再那么顺利了,以前在现代除了自己是个孤儿外,其余事情只要她努力了就一定会有成绩的,但是看看现在的自己,写个计划书跟这里的实际情况不相差甚远,那就算了,毕竟管理不是自己的长项,可是她下决心要好好地学习药材了,却一个小心扭伤了脚,让那两大人物给阻挡自己前进的道路,虽然自己可以一个去,但是她不认识那些草药啊,去了也没用,现在该怎么办才好,难道真的要听他们的话,只要做个米虫就好?可是那不是自己要的生活呀。
不行,我朱小草是什么人?这条路不行,咱再想别的,总会有一条路适合自己走的,到底是什么呢?自己到底还会些什么呢?
“华,那个上山采药的事...”
“不行,我不会答应的。”朱小草话还没说完,就被诸葛锋华打断了。
“你听我说好不好,我话都没有说完,你怎么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自己的话被诸葛锋华打断,朱小草很不高兴。
“反正,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诸葛锋华还是那句话。
“诸葛锋华你不要这么专制行不行?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朱小草真的生气了,啪得就把碗筷重重地放在了餐桌上,她想了一下午,才想出了另一个学习目标,想着在吃晚饭的时候跟诸葛锋华好好的说说,哪知他听都还没听,就给打断自己的话,这叫她怎能不生气。
“我就是这么专制,怎么啦?你第一天认识我吗?”诸葛锋华也犟上了。
“你,你,你不可理喻,我不想再跟你这种人说了,这饭我不吃了,你们慢慢吃吧。”撩下话,朱小草就气呼呼地走了。
“公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看到两人吵架,忠伯很担心,于是开始劝着诸葛锋华,“小草,再怎么说也还是个小孩子,您就让让她不就行了。”
“是呀,公子,这小草姑娘脚伤才刚好,要是不吃饭,这身体可怎么受得了。”小语也附和。
“你们的心倒是都向着她了?”忠伯和小语的良苦用心非但没有缓和诸葛锋华心里的郁气,还让他的火气蹭蹭蹭地处往上冒。
“公子,公子息怒,老奴只是看你们这样子,心里难受得紧。”
“难受就不要看好了。”
你们两个大活人的,我们能当做没看到吗?这话忠伯只能在心里腹议,可没有那个胆子说出来。
“好了,我心里自有打算,你们不用瞎操心。”知道忠伯是为了自己好,但是事关朱小草的安全,他是半步都不能让的。
再次将自己关在房里,朱小草愤愤地捶打着柔软的床铺,嘴里念叨着:“臭诸葛锋华,死人诸葛锋华,大男人主义,大沙猪一头,亏我之前还学得你温柔,看来都是假的,话都不让人家说完,还说爱人家呢?这算什么嘛?”朱小草越说越伤心,又想到自己在古代里孤独一人,那心酸的泪水是拴也拴不住。
是夜,诸葛锋华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朱小草的床边,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朱小草,诸葛锋华叹息一声,上前轻轻帮她脱下小巧的缎面绣花鞋,盖上被子,做好这一切,诸葛锋华在床沿坐了下来,温柔地端祥着朱小草的可爱容颜,看着熟睡中的朱小草仿如初生婴儿般天真,忍不住伸手由光洁的额头沿着眼角向下抚摸,当抚摸到眼角处的发鬓时,诸葛锋华的手停住了,因为他感受到了发鬓处的湿漉,看来朱小草是哭累了才睡去的。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小草。”诸葛锋华轻声地对着睡梦中的朱小草低喃。
“诸葛锋华,我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的。”听到这名话,诸葛锋华还以为朱小草醒来了,赶紧将手收回,可是朱小草并没有睁开眼。
原来是说梦话了,诸葛锋华松了口气,重新抚上朱小草的小脸,低喃着“小草,你怎么就那么倔呢?”连睡觉都还念念不忘,看来自己不答应了不行了,可是有什么更好的方法能让小草不再受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