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你这是在置疑我的话吗?”朱小草的问话,让诸葛锋华很不高兴。
“不是,不是,我只是很惊讶。”看出诸葛锋华的不悦,朱小草连忙摆手,笑话,她好不容易才让诸葛锋华带她出来的,她可不想惹得他大少爷不开心,大少爷不开心,后果很严重。
“我刚开始时,也是跟你一样的反应。”诸葛锋华想起了他当年跟着师傅学习的情景。
“真的?华,你的医术是向谁学来的?”诸葛家只经营药材,没听说有谁会医,诸葛锋华的医术是打哪儿学来的?
“我的医术?”
“嗯。”当然了,难道你是神童,无师自通。
“跟我的师傅‘医圣’学的。”
“‘医圣’是不是很厉害?”‘医圣’耶,有个圣字耶,是不是表示那是个厉害人物?
“嗯,师傅老人家的医术在当今世上无人能及。”说到自己的师傅,诸葛锋华一脸的自豪。
“那为什么你开药铺坐诊,却没有人来?”朱小草怀疑诸葛锋华是不是在诓她。
“没人知道我有学过医术。”
“那忠伯为什么说你的医术很厉害?”以为她是三岁小孩呀。
“我的医术是跟‘医圣’学的,那还会弱吗?”诸葛锋华挑眉反问。
“我,我怎么知道。”
“小草,你不信我吗?”看出了朱小草的怀疑,诸葛锋华接近了与朱小草间的距,很认真的看着朱小草问。
朱小草抬着看着诸葛锋华柔情似水的双眼,这回她在这双眼睛里还看到了一样东西,那就是——真诚。
“华,我信你。”只因你眼中的真诚。
“小草。”朱小草的信赖让诸葛锋华很激动,一把抱紧了朱小草。
“华,华,这是在外面,被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朱小草拾推搡着诸葛锋华说道。
“不怕,这里人迹罕至,很少有人来的。”诸葛锋华不仅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还越抱越紧。
“你不是要跟我说松树的药用价值吗?”推不动诸葛锋华,朱小草只好转移话题。
“再让我多抱一会儿。”难得有这么清静的地方,平时在药铺皇甫枫老是隔在他们中间。
诸葛锋华的要求,朱小草并没有拒绝,也伸出双手环上了诸葛锋华的腰身,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闻着他身上淡淡地药香,觉得些许是多么的美好,美好得让她仿佛转身梦中。
“小草来,我跟你讲松树的药用价值。”当朱小草还在想入非非是,诸葛锋华松开了抱着双手,改拉着她的小手,走到了刚才的那棵松树前。
诸葛锋华另一只手扶着树干说:“松脂可以治关节酸疼、疥癣湿疮,松节可以治关节风痛、跌扑伤损;松叶可以治脚气风疮。”
“这么厉害?”朱小草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嗯。”诸葛锋华点点头。
“想不到松树的药用价值还挺多的。”
“走我们到别处看看去。”
“嗯。”
诸葛锋华拉着朱小草继续往上走,大概走了几百米,诸葛锋华拉着朱小草拐了个弯,在一棵绿色乔木前停了下来。
“小草,这棵树叫肉桂。”
“肉桂?这个就是肉桂吗?”朱小草在书上有看到过,既可入药也可作香料。
“嗯。”
“这么大一棵,我们要怎么扛回去啊?”
“呵呵,小草,我们只要把它的皮割下来就行了。”
“哦,这样啊。”朱小草为自己的无知感到无地自容。
“拿刀来。”说着诸葛锋华一边打量着树干,一边伸手问朱小草要刀。
“你又没说要用到刀,我没有带。”
“那算了。”诸葛锋华知道这是朱小草第一次出来采药,也不再说什么,伸手摘了些叶子下来,放到了朱小草背后的小箩筐里。
“这个也能用?”朱小草奇怪地问。
“你的书都看到哪里去了。”朱小草的问题让诸葛锋华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捏了下朱小草的脸颊。
“这个书上有写吗?我不记得了,嘿嘿。”因为只是一般地学习,所以朱小草并没有认真的对待,平时看书的时候偶尔还开小差,现在被诸葛锋华责怪,也只能装傻,蒙混过去了。
“你呀,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朱小草的装傻,诸葛锋华也没办法。
“走吧,再到前面看看。”
“嗯。”
两人手拉着手继续沿着崎岖的山路往前走去。
就这样两人走走停,中午两人也是坐在路边的大石上草草地吃了些干粮,又继续。
“小草,我们该下山了。”看看有些暗沉的天色,诸葛锋华对着朱小草说。
“要回去了?”朱小草觉得时间过得还真是快,自己都还没有尽兴呢,就要回去了。
“嗯,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呢,我们改天再来。”诸葛锋华点点头。
“那好吧。”虽然有些不舍,但是他们真的还要走一段比较长的路,朱小草只好作罢。
这一天下来,两人的收获也不小,朱小草的小箩筐装得满满的,除了肉桂的叶子外,还有葛根、鸡骨草、茅根等。
这一整天,凡是行走诸葛锋华都拉着朱小草的手,当然下山也不例外,虽然诸葛锋华已经尽量放慢脚步,但是由于山路崎岖,对于没有走过山路的朱小草来说还是很困难的。
在诸葛锋华小心翼翼的保护下,两人安全地下到了山脚。
“走吧。”到了山脚路也好走了,诸葛锋华放开了朱小草,自己走在前面,刚刚下山的时候,已经用去了不少时间,诸葛锋华想着加快点脚步能在天黑前赶回城里,这样一想,诸葛锋华加快了脚步。
朱小草人矮腿,哪里跟得上诸葛锋华的脚步,只好小跑,朱小草边追加喊:“等等我呀,华,你不要走那么快,我追不上你,啊——”朱小草只顾着追诸葛锋华,没有注意脚下,也不知道怎么地只觉得脚下一崴,一阵疼痛传来,使她不得不蹲下来,双手捂着右脚脚踝处。“怎么了,小草?”诸葛锋华飞奔回朱小草身边,急切地问道。
“我的,我的......”朱小草痛得猛吸气,话不成句。
“我看看。”诸葛锋华移开了朱小草脚踝上的手,将裤管往上挽起了经些,将鞋子脱下,露出了白色地纯棉袜,“你忍着点。”有袜子挡着,诸葛锋华也看不到伤势如何,只能将袜子脱了。
“嗯。”朱小草忍着痛点头。
“怎么这么严重?”看着肿起的脚踝,诸葛锋华也皱起了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