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竟然有如此奇葩之人,果真是天赋异禀!”
“他么的心脏居然长在右边!”花染墨情绪激动,爆着粗口。
“吓?”夜梦回眼睛一突,这个消息太震爆了!老子自己都不知道心脏在右边,还真是天赋异禀啊,别人不知道的捅自己都捅不死……
因为武者生死搏斗为求一击必杀正面几乎都是选择心脏刺杀,比如田玉,然而这丫的心脏居然长在右边,就问还有谁?还有谁?!
“那……花伯父,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嘿嘿!”花染墨阴险地笑了笑,道:“田家既然想置我于死地,那他们就得做好大出血的准备!”
“吓?您要干掉田家?”夜梦回吓了一跳,田家再不济也是排行第二的超级世家,岂是说干掉就能干掉的?
“自然不可能,如果要干掉田家,那我花家必然元气大伤,保不准会有一些野心大的家族取而代之,这个险,我不能冒。”花染墨分析道:“我们只要干掉田家主要的几个生意据点,不能说重创,却也够他们心痛好一阵子了。”
夜梦回点了点头,听到野心大的家族,他忽然想到了李家,李家不就是一副磨刀霍霍看起来野心十足的样子?
而且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花染墨更是险些丧命,而他都不敢有太大动作的报复,可想而知帝都的水有多深。
“我以为帝都就是生意人的天下,只是大家在利益上的争斗,没想到原来帝都也是水深火热卧虎藏龙啊!”夜梦回感慨道。
“呵呵。”花染墨笑道:“想你这样血气方刚出来闯荡江湖的年轻人我也见过不少,他们都曾经有一个梦想,就是通过自己试图改变江湖,改变社会,却没想到最后都被江湖无情地改变了。”
“帝都虽然名义上是生意之都,但那只是新兴潮流,人们的根本路线还是习文或者习武。”
“要么习文去皇宫替皇帝打工,要么习武自己出来创业,慢慢的,人们也就忘记了自己最开始的梦想。”
夜梦回心里直摇头,我可不是来赚钱的,我最初的梦想就是尽快找到九大神药,治好兰蓝的病,而来赚钱……这根本就是花紫儿拉着我来的!
但是,他却记住了,习文可以直接去皇宫,如果自己夺得状元……还是不要想了,凭自己这点水平,文考?那是绝对过不了滴……
可是如果要自己创业的话,那起来得也太慢了,估计两年都过了还没爬起来,而且和找药也没太大关系,皇宫……好像是自己唯一的切入口,看来得想想办法……
……
快接近傍晚,一老一小蒙着面出动了,花染墨本来想自己一个人动手的,却奈何夜梦回也想放两把火出出气,也只好让他同路。
没办法,不让老子放几把火,那老子不就白被刺了一剑吗?虽然阴差阳错没有刺准,那也是好痛的好吧?
而且……害得老子以为再也见不到茯苓了,伤心了好久的,不来报复报复,难泄心头之恨!
当天夜里,田家的一家大商号的仓库突然冒出了红光,紧接着,一个一个的火头从四面八方冒了起来……整个田家商场,居然四面八方的起来了不下于三十个大火头。
顿时人喊马嘶,乱成了一团,咣咣咣的敲锣打鼓的声音响彻云霄,一声一声的长啸久久回荡。却是各自的高手在召集各自的人手。
几乎淹没了整个天地的咒骂声,就这么此起彼伏的沸沸扬扬。
丫的,大家都睡得好好的,哪个缺德的放火?这不是混蛋么……
现在的花染墨,已经是一袭黑衣蒙面,在夜色中如同一个鬼魅一般乘风而去,帝级的速度还真不是盖的,夜梦回使出吃奶的劲连影子都看不到,最后还是花染墨停下来等他。
第一件事就是去了田家的一处大型店面。花染墨对帝都各大家族了解得清清楚楚,他用一种排山倒海的架势,直接冲了进去,抖手震翻两个守卫,噼里啪啦十几个大耳光子,就问出了仓库下落,一阵风一般掠过去,一脚飞出,两扇精铜大门便如两个翅膀一样的飞了出去……然后花染墨大咧咧的就进入了仓库,里面的守卫惊魂未定,刚刚扑上来,一个简单之极的扫堂腿,八个彪形大汉就变成了空中飞人。
夜梦回火折子一晃,顿时一股浓烟冒出。嗖的一声从浓烟之中拔地而起,远远的看到已经有四条人影快速的赶来。
花染墨嘿的一声,并不说话,从半空中飞扑而下,旋风一般掠过四人,啪啪啪,四位尊级高手已经得了癔症一般摇晃了几下,随即就杀猪一般的惨叫起来,一跤摔倒在地,满地翻滚。
店铺中人呼喊着追出来,但见清风悄悄,明月在天,四面八方人喊马嘶,宛若世界末日,但那刚刚劫走了紫晶的黑衣蒙面人,已经是不见踪影……只有大掌柜和四位大执事鬼哭狼嚎一般的在地上不住翻滚,帝级的力量恐怖如斯,虽然花染墨并没有下杀手,却也将他们打成了半残,不死也是废物了。
放火的是花染墨,抢劫的是夜梦回,两人合作真是灰常的默契!
老花溪谷主大人家大业大,才不稀罕这些小零小碎,反而是夜梦回,就跟进了粮仓的老鼠似的。
“哇!竟然是七十块紫晶!”
“哇!这里还有五十块……”
花染墨摇头叹息,这大山里出来的穷小子真是穷怕了……真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花染墨却是越报复心里越憋屈,老子是来报复的,怎地还手下留情?
越想越不舒服,索性开始大下杀手,先宰几个家族心腹出出气!
说起来,对他这个从来杀人不见血灭口不留痕的老医师来说,这次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但是如果仔细分析就会发现,花染墨全是挑穿有田家家族标志服饰的人杀,那些才是田家心腹,而那些身着普通衣物的人,却都放过了。
毕竟也是一把岁数,是非他还是分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