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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民风民俗(1)

1.嫦娥究竟为何奔月

“嫦娥奔月”是一个美丽的神话故事,在遥远的上古时代,我国人民就已幻想飞向月球去了。

谈到嫦娥奔月,那得从后羿射日说起。传说中后羿和嫦娥都是尧时候的人。尧的时候,天上有10个太阳同时出现,把土地都烤焦了,庄稼也枯干了,人们热得喘不过气来,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因为天气酷热的缘故,一些怪禽猛兽,也都从干涸的江湖和火焰似的森林里跑出来,在各地残害人民。

人间的灾难惊动了天上的神,天帝命令善于射箭的后羿下到人间,协助尧来解除人民的苦难。后羿带着天帝赐给他的一张红色的弓,一口袋白色的箭,还有他美丽的妻子嫦娥一起来到人间。

到达人间后,后羿立即开始了射日的战斗。他从肩上解下那张红色的弓,取出白色的箭,一支一支地向骄横的太阳射去,顷刻间10个太阳被射去了9个,只因为尧认为留下一个太阳对人民有用处,才拦阻了后羿的继续射击。这就是有名的后羿射日的故事。但是后羿的丰功伟绩,却受到了其他天神的嫉妒,他们到天帝那里去进谗言,使天帝疏远了后羿,最后把他永远贬斥到人间。受了委屈的后羿和妻子嫦娥只好隐居在人间,靠后羿打猎为生。那嫦娥又是怎样奔月的呢?在古书上有种种不同的说法。

根据《淮南子》的记载是,后羿觉得对不起受他连累而谪居下凡的妻子,便到西王母那里求来了长生不死药,好让他们夫妻二人在世间永远和谐地生活下去。嫦娥却过不惯清苦的生活,乘后羿不在家的时候,偷吃了全部的长生不死药,奔逃到月亮里去了。另一种说法是屈原所做的《天问》中的记载,说后羿后来对嫦娥有不忠行为,和河伯的妻子发生暧昧关系,因而引起嫦娥极大的不满,便离开后羿跑到天上去了。嫦娥奔月以后,很快就后悔了,她想起丈夫平日对她的好处和人世间的温情,对比月亮里的孤独,倍感凄凉。所以,唐代李白、杜甫、李商隐等诗人都对嫦娥给予了深厚的同情。李白《把酒问月》诗:“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杜甫《月》诗:“斟酌嫦娥寡,天寒耐九秋。”也很同情嫦娥的寒冷寂寞生活。李商隐《嫦娥》诗:“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虽然对偷药的事念念不忘,但对嫦娥在碧海青天寒夜中的孤单心情,也深表体谅之情。

关于后羿之死,战国时思想家孟子所著《孟子》和西汉初年刘安编成的《淮南子》都说他是被恩将仇报的徒弟逢蒙暗害的。暗害的手段记载各不一样,有的说是用桃木大棒打死的,有的说是用暗箭射死的。总之这位盖世英雄死在阴谋家的手里。有的传说里还说,后羿死后英魂不散,变成了打鬼的钟馗神。这一说法是我国著名史学家顾颉刚根据《淮南子》等古书的记载考证出来的。这种说法,实际上反映了我国古代人民对这位不幸死去的英雄的无限怀念。

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嫦娥在人们心中像美丽的月亮一样,成为温柔、聪明、善良的美人了。这些都说明了人们对嫦娥的同情和对美好事物的向往。

2.茶俗趣谈

茶俗是民间风俗的一种,它是民族传统文化的积淀,也是人们心态的折射,它以茶事活动为中心贯穿于人们的生活中,并且在传统的基础上不断演变,成为人们文化生活的一部分,内容丰富,各呈风采。

1.茶与婚礼

茶与婚礼的关系,简单来说,就是在婚礼中应用茶作为礼仪的一部分。它起源于何时呢?

从唐太宗贞观十五年(641年),文成公主入藏时,按本民族的礼节带去茶开始,至今已有1300多年了。唐时,饮茶之风甚盛,茶叶成为婚姻不可缺少的礼品。宋时,茶由原来女子结婚的嫁妆礼品演变为男子向女子求婚的聘礼。至元明时,“茶礼”几乎为婚姻的代名词。女子受聘茶礼称“吃茶”。姑娘受人家茶礼便是合乎道德的婚姻。清朝仍保留茶礼的观念,有“好女不吃两家茶”之说。由于茶性不二移,开花时籽尚在,称为母子见面,表示忠贞不移。《红楼梦》书中,王熙凤就曾诙谐地对林黛玉说:“你既吃了我家的茶,怎么还不做我家的媳妇?”

如今,我国许多农村仍把订婚、结婚称为“受茶”、“吃茶”,把订婚的定金称为“茶金”,把彩礼称为“茶礼”等。在婚礼中用茶为礼的风俗,也普遍流行于各民族。蒙古族订婚、说亲,都要带茶叶表示爱情珍贵。回族、哈萨克族、满族订婚时,男方给女方的礼品都是茶叶。回族称定婚为“定茶”、“吃喜茶”,满族称为“下大茶”。

至于迎亲或结婚仪式中用茶作礼物,主要用于新郎、新娘的“交杯茶”、“和合茶”,或向父母尊长敬献的“谢恩茶”、“认亲茶”等仪式。

总之,从古到今,我国的许多地方,在结婚的每一个过程中,往往都离不开茶来做礼仪。

2.茶与祭祀

我国以茶为祭,大致是在南北朝时逐渐兴起的。南北朝齐武帝萧颐永明十一年(493年)遗诏说:“我灵上慎勿以牲为祭,惟设饼、茶饮、干饭、酒脯而已,天上贵贱,咸同此制。”齐武帝萧颐是南朝比较节俭的少数统治者之一,他提倡以茶为祭,把民间的礼俗吸收到统治阶级的丧礼中,并鼓励和推广了这种制度。

把茶用作丧事祭品,只是祭礼的一种。我国的祭祀活动,还有祭天、祭地、祭灶、祭神、祭仙、祭佛,不可尽言。古代用茶作祭,一般有这样三种形式:在茶碗、茶盏中注以茶水;不煮泡只放以干茶;不放茶,久置茶壶、茶盅作象征。

我国许多少数民族,也有以茶为祭品的习惯。如布依人的祭土地活动,每月初一、十五,由全寨各家轮流到庙中点灯敬茶,祈求土地神保护全寨人畜平安。祭品很简单,主要是用茶。再如云南丽江的纳西族,无论男女老少,在死前快断气时,都要往死者嘴里放些银末、茶叶和米粒,他们认为只有这样死者才能到“神地”。

祭祀活动中的以茶作祭品,可以说是茶文化发展过程中衍生出来的一种带封建迷信的副文化,但真实地反映了人类的历史现象。

3.饮茶习俗

我国地域辽阔,人口众多,民族众多,其饮茶习俗千姿百态。就武夷山饮茶习俗而言,自古以来就有以茶待客、以茶会友、以茶联谊等形式。由古代沿袭下来的饮茶习俗至今在有的农村或茶艺馆还依然可见,形成了独特的茶文化。

(1)敬茶

在武夷山的农村较为普遍的茶俗便是“客来敬茶”,“一杯香茗暂留客”,表达了武夷山人对客人的问候和敬意。

宋代以来,武夷山民间流传着“客至莫嫌茶当酒”的风俗,大抵客至,寒暄问候,邀请入座,主人的家属,立即洗涤壶盏,升火烹茶,冲沏茶水,敬上一杯香茶。主人讲究“端、斟、请”;客人则留意“接、饮、端”的举动。主人以左手托杯底,右拇指、食指和中指扶住杯身,微笑地说:“请用茶”。饮茶人应双手接杯,道声谢谢,端杯细啜,赞主人茶叶佳、好,一道茶后,寒暄叙话,主人复斟茶,饮毕不能将余泽倾倒,主人要待客人离开后方可清理、洗涤茶具。

(2)擂茶

武夷山有的村流行着一种“喝擂茶”的习俗。擂茶是农家招待客人必备的饮料,其原料一般只用茶叶、大米、桔皮。讲究的还放入适量的中药茵陈、甘草、川芎、肉桂等。擂茶喝起来特别香甜,是一种可口的饮料,特别是在炎夏,具有清凉解暑的功效。在喝擂茶的同时,还备有佐茶的食品,如花生、瓜子、炒黄豆、爆米花、笋干、南瓜干等,具有浓厚的乡土气息。

敬茶时擂茶碗内溢出的阵阵酥香、甘香、茶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肺,令人心驰神往,实在是待客的佳品。

(3)“三道茶”

“三道茶”是武夷山御茶园根据武夷山民间饮茶习俗,以“和、敬、怡、真”的思想为指导,整理出来的。也可以说是一种现代的饮茶方式(一般适用于茶馆)。“三道茶”包括“迎客茶”、“留客茶”、“祝福茶”。

“迎客茶”是为远道而来的客人送上的第一盏茶,并配有茶点。茶点是具有武夷山区特色的米焦、芝麻果、咸笋干、芋果等。香醇的茶和甜美的茶点,表示欢迎客人的到来。“留客茶”是让客人既能看到泡茶的技巧又能品尝到茶的色、香、味。一边品茶,一边交谈,无拘无束,其乐无比。“祝福茶”是在客人即将告辞时,送上一杯桂花金桔茶,并送上祝福的吉言。

4.古代的“斗茶”

中外历史上有“斗鸡”、“斗牛”,可在中国古时还有“斗茶”之事。斗茶始于唐代,据考此举创造于出产贡茶闻名于世的福建建州茶乡。每年春季新茶制成后,茶农、茶客们按新茶优良次劣排列顺序进行比赛,有比技巧、斗输赢的特点,富有趣味性和挑战性。一场斗茶比赛的胜败,犹如今天一场球赛的胜败,为众多市民、乡民所关注。唐叫“茗战”,宋称“斗茶”,这种具有很强的胜负色彩活动,其实是一种茶叶的评比形式和社会化活动。

决定斗茶胜负的标准,主要有两方面:

一是汤色,即茶水的颜色。一般标准是以纯白为上,青白、灰白、黄白,则等而下之。色纯白,表明茶质鲜嫩,蒸时火候恰到好处;色发青,表明蒸时火候不足;色泛灰,是蒸时火候太老;色泛黄,则采摘不及时;色泛红,是炒焙火候过了头。

二是汤花,即指汤面泛起的泡沫。决定汤花的优劣要看两条标准:第一是汤花的色泽。因汤花的色泽与汤色是密切相关的,因此,汤花的色泽标准与汤色的标准是一样的;第二是汤花泛起后,水痕出现的早晚,早者为负,晚者为胜。如果茶末研碾细腻,点汤、击拂恰到好处,汤花匀细,有若“冷粥面”,就可以紧咬盏沿,久聚不散。这种最佳效果,名曰“咬盏”。反之,汤花泛起,不能咬盏,会很快散开。汤花一散,汤与盏相接的地方就露出“水痕”(茶色水线)。因此,水痕出现的早晚,就成为决定汤花优劣的依据。

斗茶,多为两人捉对“厮杀”,经常“三斗二胜”,计算胜负的单位术语叫“水”,说两种茶叶的好坏为“相差几水”。

3.凤凰的原型谁知道

龙飞凤舞,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象征。然而,凤凰的原型究竟是什么?对此,历来说法不一。

有人说凤凰是鸵鸟,也有人说凤凰是极乐鸟,更有人说凤凰是某种早已灭绝的巨鸟。但是,细加考辨后便会发现,鸵鸟之类我国根本没有,说它是某种早已灭绝的巨鸟也欠证据。于是,有人主张凤凰的原型应是与其形状较相似的孔雀。主要依据是《尔雅·释鸟》的记载:“鸥凤其雌皇。”郭璞注曰:“鸡头,蛇颈,燕颔,龟背,鱼尾,五彩色,高六尺。”可见,凤凰和孔雀形状有相似之处。

但是,最近有人提出凤凰的原型不是孔雀。理由是纵观有关孔雀的资料,没有一条是来自先秦的,最早关于孔雀的记载是在秦汉时期的典籍当中。这表明,在先秦时代,黄河流域与长江中下游,没有孔雀。因此,可以断定,黄河流域的上古人民所创作的凤凰,当然就不会以他们从未见过、听过的孔雀为原型。

实际上古人也是极少将两者联系在一起的。这样,又产生另一种说法,认为凤凰的原型是雉类,即俗称的山鸡、野鸡、锦鸡等,它以雉类为主体,融合了鹰等许多种鸟的典型形象,应是以雉类为代表的艺术结晶。此说的主要理由是:

一、两者形貌十分相近。《说文解字》云:“凤之象也,五色备举。”也即凤凰的羽毛五彩斑斓,而雉类也是“丰采毛之美丽兮有五色之名”(《文选·射雉赋》);凤凰之首为鸡头、蛇颈,而雉类之首也如此;凤凰之尾羽修长、雅丽,而雉类与之同。

二、从古代留传的字画中,可见两者非常相近。古代卜辞中的一些象形“凤”的字,与雉类接近。又据郭沫若《关于晚周帛画的考察》(《人民文学》1953年第11期)介绍,战国时楚国的一幅帛画中绘有一只凤凰,其整个体态极像雉类。

三、雉类善良、勇猛的禀性,是古代人民所尊奉的,它融化进凤凰的形象里,使凤凰成了吉祥之鸟。人们祈求凤凰运用神力保天下安宁,以此有了强劲的精神寄托。因而,在上古人民的幻想中,凤凰又是一位强劲有力的保护神,是威猛而大有利于人的火的化身:“凤凰,火精,生丹穴。”人们常常祈求凤凰运用神力,打击害人的凶神恶煞。凤凰的这一特性,和雉类密切相关。雄雉勇于搏斗,顽强果敢,所以武官侠士多喜欢用雉尾饰冠。

四、雉类还以良好的两性关系引起人们的赞赏。雉类求偶的情景,也与凤凰类似。《诗经·小雅·小弁》云:“雉之朝滩,尚求其雌。”雉类往往偶居,形影不离,而凤凰也是“凤侣鸾俦”,意味着最佳的姻缘。正因为如此,古代妇女既爱好用雉类作装饰,如用雉羽饰车舆,又喜欢凤冠、凤佩、凤钗、凤衣、凤鞋之类的饰物,寓含着对幸福爱情的憧憬。

4.名人饮食风俗趣闻

中国人特别讲究吃,讲究色、香、味俱全,因此也形成了历史悠久的八大菜系。然而在中国的民间流传着许多关于名人与饮食之间的传说故事。名人也是人,和普通人一样要食人间烟火。但由于名人身份不同,所以名人和饮食之间便有了许多说不完、道不尽的趣闻轶事。

1000多年前,西汉唐蒙奉命出使南越。筵席上,他第一次喝到了醇香可口的酱酒,大为赞赏。回朝时带了几瓶献给汉武帝。汉武帝金口一尝,立即钦定为贡酒,酱酒顿时身价百倍。清朝时王致和官运不通,就做起豆腐生意来。后来他做的豆腐被慈禧太后偶然尝到,慈禧一称赞,竟成了御品,王致和从此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涮羊肉”是名特风味,但能流传下来却和忽必烈有关。700年前,元世祖忽必烈率军征途中,突然想吃草原美味“清炖羊肉”。随军厨师马上宰羊剔肉,不料敌情突发,做“炖羊肉”来不及了,厨师忙将羊肉切成薄片,放在锅里一搅和就捞出来,放点调料送了上去。忽必烈饥不择食,吃罢迎敌并获全胜,还朝后命厨师如法炮制,并建议放了许多佐料,群臣吃后赞不绝口。忽必烈赐名“涮羊肉”。

“金华火腿”是宋代名将宗泽发明的。宗泽是主战派,因打仗连连得胜,百姓抬着肥猪慰问,一时猪肉多得吃不完,宗泽就命人将猪腿割下,腌制起来。由于腌制的猪腿又湿又重,行军携带不便,所以常常把它们匆匆晒上几天,挂在风中晾干,日子一久,腿肉红得如火,大家都叫它“火腿”。

在饮食上,名人各有癖好。明代戚继光喜吃猪头,在他戍守关外时,为了过一过猪头瘾,不惜派快马长驱北京的抄手胡同,专买那里的华家猪头。刘邦爱吃凉皮,他封汉王时在汉中吃当地的凉皮吃上了瘾,当了皇上后,还不忘记要吃汉中的凉皮。据说有人因给刘邦进贡凉皮还被升了官。咸丰皇帝爱吃凉粉,咸丰十年的一天,咸丰走出宫门在大街上吃了两碗凉粉,觉得味道极佳,竟把卖凉粉的请到宫里住了一个月,传授制作凉粉的技艺。此外还有,慈禧饮茶成癖;李鸿章爱吃咸菜;郑板桥爱吃狗肉;魏征爱吃芹菜等等。

“西施舌”是杭州的名点,因美女西施而得名,形似西施娇小的舌头,光洁清香甜润可口。“昭君皮子”是甘肃人夏日常食的酿皮子,据说王昭君出塞后吃不惯面食,厨师遂将面粉分离成淀粉和面筋。用淀粉制成的面条,昭君十分爱吃。“贵妃鸡”是上海名菜,借用杨贵妃酒醉百花亭的故事命名。“汉宫藏娇”原名“泥鳅钻豆腐”,是江西名菜,以豆腐形容貂蝉之纯,以泥鳅比作董卓奸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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