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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骚动之谷(4)

庄子里听到这消息最不舒服的就属杨人来了,他在人多的场合会禁不住地发牢骚,说像坏分子刘仁这种人到死也改造不好,他骨子里最本质的东西是坏的,他绝对不会相信刘仁已被人民群众改造成功,这种事只有鬼才相信。说这话时他神情激愤仍充满当年那种强词夺理的劲头,让人感到义正辞严、无懈可击。他绝口不提卓红莲,对于这位曾被他反复蹂躏的城市女人哪怕是一字一句都没有。有些爱说怪话的人故意搜腾话题,他们直截了当地问杨人来:“哎,我说老杨,卓红莲回城了,你以后到城里就不用再去住旅店也有个落脚的地方。”杨人来听到这话只是咧嘴一笑,笑得很是无奈。他边笑边说:“挨刀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但对于卓红莲他仍然只字未提。笑的时候他那双三角眼早已眯成了一条缝,只有向后梳捋的大背头还能找到一些当年红极一时的支书形象。

形势发展之快超乎人们的想象,在这个大雪封山的季节,在人们还没有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时就迅速传开。农村要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这消息犹如暴风雪突然来临了。吵吵闹闹了好长时间的无量谷终于全部分开,这次分得非常彻底,就连刚刚酝酿的生产组也废除了,无量谷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土地全部分到一家一户。分配的结果并不像胡氏家族设想的那样,他们可以借机将一些不同时期迁移来的外来户挤走。土地按照川地和山地两个等级,进行丈量后按照总人数平均分配。对于财产的分配就没有这么细致了,组里所有的财产都按照等级排出次序,按人口多少进行挑选,如果有争议的话则采取抓阄的方法解决。

最后一项是分牲畜。饲养场上只有老饲养员胡成贵和小伙子银娃,他俩头天晚上开完会后就没有回家直接到饲养场,守着这些即将被组里人分走的牲口内心特别痛苦,于是后半夜起便一遍又一遍地给牲口加草喂料,添完草料后就坐在窑洞的热炕上抽旱烟。窑洞里的牲口吃草的声音特别清脆,这杂乱的声音如同远处战场上响起的枪声一阵稠密一阵稀落,好像没有规律又仿佛特有规律。偶尔还会出现骡子的响鼻声,它们的响鼻声过后紧接着就是一阵紧张的皮毛抖动声。牛则截然不同,它们囫囵吞枣地吃下东西后静卧在地上开始慢条斯理地反刍起来,细细品味和咀嚼从胃里返上来的东西显得悠闲自在。夜静时分,一股牲口的尿臊味从窑洞里面飘散出来,不知怎么这一老一少围坐在热炕上抽烟,就连闻到的这种气味都感到有种说不出的亲切。他们就这样坐着直到天明,对于曾长期饲养的这些具有灵性的牲口产生着一种强烈的难以割舍的感情。

天亮时分银娃看见眼睛不太好的胡成贵靠在炕墙根上一直不停地抽烟,不管是太阳下还是窑洞里,他都始终保持这样一种特有的低头姿势,从偶尔抬头的瞬间银娃看清胡成贵那双神奇的眼睛,它泛黄的眼珠周围有种血染似的红。他知道这位老饲养员此刻特别难过,就默默地替他装上旱烟点着后双手递过去。他接过烟锅的瞬间似乎轻微地抽搐了一下,接着又低头抽起旱烟,那过程持久漫长。这是胡成贵后半生一直保持的状态,看样子他会将它持续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早晨太阳刚从东边山峦露出笑脸,一些心急的人就来到饲养场,他们首先找到分给自己的牲口,边看边询问起它们的习性来,其实对于这些牲口的脾气好坏、力气大小,无量谷的群众是掌握的。人聚齐后,大家又开始瞎说冒谝起来,一时间气氛变得非常热闹。分畜仪式简单而隆重:在吆喝声中,生产队的牲畜全部有了新的主人,他们牵着属于自己的牲畜相继离开。此刻空荡的饲养场上站着一老一少两个饲养员,他俩神情沮丧心情特别沉重。两位饲养员又待了好一阵才离开这个空空的饲养场,从此一个轰轰烈烈的时代成为过去。

大移情

繁杂的事务性工作并没有将钟川的注意力彻底分散开,相反,躁动不安的现实加重了他内心的伤痛。他意外地发现,这个活泼好动的刘英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自己,背叛过去的意图已经昭然若揭。钟川连续几个晚上都睡不好觉,她的影子老在眼前晃动,搅得钟川心神不能安宁,他不能接受一切都将随风飘逝成为过去这个残酷现实。有一阵他产生强烈的愤懑,被人出卖的感觉异常强烈。月光映照窗棂,夜出奇的静,内心却强烈地撞击着,仿佛能听到某种重金属破碎的声响,他忽地萌发出要找刘英表白自己心迹的愿望。有了这个固执的想法后,他并没有立即表现出来,而是在暗中观察刘英的一举一动,寻找接近的机会。

一连好几天,刘英都按时到校,和那个贺校长形影不离,仿佛随着分别时刻的到来,他们之间的距离反而拉近了,呈现出难舍难分的样子。钟川不能理解到底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一切都在无序地改变着原来的形态,变得令人难以琢磨。时间刻薄地折磨着他,心中的承受能力越来越弱,即刻就要崩溃了。那天下午放学后,他见刘英回到家中,就不顾一切地向着她居住的地方走去。闲坐在炕沿上的刘英,被贸然闯进屋的钟川吓了一跳,她脸色骤变,感到有种不测即刻就要发生,开始惊恐不安起来。他的样子特别吓人,双眉紧锁,隐藏在下面的两只眼睛迸发出愤怒的光芒,仿佛呼吸也急促了许多。她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啥,她的心跳也随即加速起来,能听到怦怦跳动的声音。他进门后径直走来,她紧盯着逐渐靠近的钟川,浑身绷得很紧,做好随时应对的准备。

钟川走到跟前停了下来,嘴唇嗫嚅了一下,随即说出:“你准备就这样走了?”话音不大,却威严而又生硬。她望着他依旧没有吭声,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问话。在这短暂的对峙当中,沉默是可怕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有可能一触即发。她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让钟川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感到灵魂深处最神圣的东西让眼前这个女人玷污了。一股血气直涌心头,他一把抱住仍在沉默的刘英,开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刘英像个受惊的豹子一样奋力反抗起来。他们纠缠在一起,只听见她的反抗声愤怒而惨烈。一瞬间,他们倒在土炕上,刘英被粗壮结实的钟川牢牢地压在下面。钟川仍在固执地向着最终的目的挺进,逼急了的刘英一口咬在这个粗鲁男人的肩膀上,只听钟川“哎哟”一声松开对她的施暴,其他后续动作全部中断。他站了起来,肩膀上的疼痛让他彻底清醒过来,开始回到理智的状态中。钟川盯着眼前这个已被他撕开衣服的女人,愤恨地说了一句:“你走吧!”就转身离去。

刘英一连几天都没有到校上课,这下可急坏了贺校长,他决定登门拜访这个女教师。遭遇钟川的突然袭击后,刘英一直待在家中,内心的变化极其复杂。她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干出如此没有颜面的营生,每当想到这个内心的愤怒就会一个劲地迸发。她最憎恨无量谷人的除了肆意欺凌她们一家人外,就属这种行为了。从一进入这谷中,它们就深深地烙印在心。这不,一向正派的钟川弄起这种勾当来也如此明火执仗。一种本能的报复心理,让她对突然发生的事情异常反感,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几天后,她开始慢慢地冷静下来,想曾经与钟川相处的日子,每到人生的困苦处,总会有他的身影出现帮助她们一家渡过难关。她能感觉到他打心底里喜欢自己,并非贪图得到什么,不像有的人那样功利苛刻,想到这里,内心深处一道战栗瞬间传遍全身,意识到自己可能正违背某种神圣的旨意,向着不甚明了的地方快速前进,只是没想到自己也扮演起这种违背良心和道义的角色来。然而,基于自己的前途和命运的考虑,她只能如此,不可能有别的选择,思考让她心中惴惴不安。

正想着,贺校长推门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半开玩笑地大声说:“我以为你已经回到城里了。”刘英矜持地笑了一下:“我这两天有点不舒服,是不是耽误了课程?”她话说得有些腼腆。这个一向快言快语的人越来越招人喜欢,修炼得近乎完美,让贺校长更加眼馋起来。“那倒没有,不舒服的话你就接着休息吧。”他的态度很恳切。他们又聊了一阵,贺校长就向着学校走去。

以后的几天里,钟川的心情明显放松了许多,内心的愤怒减弱了,似乎得到某种解脱,开始想得更多更远了些。他在心中无数次地询问自己的那个问题终于有了答案,思考从此停顿下来。他明白了一个不愿面对的问题,自己确实低估了这丫头,她那种善于伪装的外表将一个不可告人的内心遮捂得严严实实。她的老练持重与年龄极不相称,超出这山沟里所有的同龄人,被她的假象所迷惑如此之久,他为自己没有早些拥有这样的认知判断能力而感到羞愧。

蛰伏在无量谷的窑洞里心中异常憋闷,对面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这种光线不足、视线受阻、行动不便的地方,严重地限制了他身心的健康发展。在极度难熬的时期侯天义的老婆进入他的视野,这女人其实早就开始接近自己,她采取主动进攻的态势而且火力很猛,大有一下子生擒活拿的架势。钟川开始时一直抵挡着她的进攻,期盼有一种美好时刻的到来。现在一切都落空了,那玄虚缈远的东西让他伤透脑筋,自己营造的梦破碎了。侯天义老婆的热情的确让他没有退路,不知怎么,现在也不想再退却,此时此刻他喜欢被别人控制的感觉并开始放纵自己,对那个只知道默默无闻干活的老婆的态度也开始发生变化,不再认为那是一种美德,而是产生枯燥无味的根源。与刘英她们比起来,自己老婆确实平淡得有些不像样子。他的观念几天内就彻底发生了变化。

不久他们就开始实质性的接触。钟川把自己的老婆撂在一边,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侯天义婆娘的身上。这个大他四岁的女人与刘英明显不同,没有那么多藏掖起来的东西和始终都抹不去的矜持,不会让人特别费劲却总也琢磨不透。她非常直率特别大胆并且深谙男女之间的事情,那双眼睛具有勾魂般的威力,没用多长时间就把钟川弄上自己的肚皮。钟川一经接触整个人就被她彻底控制,她牢牢操纵着他的一切。在她面前,他变得六神无主像只悬浮在半空的风筝,想着地都非常困难。

钟川与侯天义婆娘热劲正浓时一场分田单干活动将他们分开,他们朝夕相处的情景被生硬地割断。几天见不到侯天义婆娘钟川的心里就直发慌,她已成为他须臾都难以摆脱的重要寄托。那天吃过晚饭后他就径直到侯天义家中。凑巧侯天义也在家,他们刚刚开始吃饭,见钟川来了侯天义婆娘急忙让座,话还没说完就将一碗饭递给钟川非要他吃下去。本来这碗饭是属于侯天义的,现在让钟川吃掉后他只吃了一碗就没饭了,对这个迟不来早不来,偏偏赶着饭点来的大队长侯天义本能地憎恶起来。

侯天义憋着的闷气尚未释放时她老婆又一个大胆的设想出笼了,她说:“你现在去一趟后湾,把常家欠咱们的十五元钱要回来,明天大队长要到红庄去顺便给我们买几样东西。”“黑天半夜的,你让我去要钱?”侯天义有些惊讶地问。侯天义婆娘一听这话口气不对头顿时拉长了脸,有些凶巴巴地说:“天黑咋的了,天黑就不能去,还怕狼吃了你?”她的脸色有些发黄,那拉长的黄脸上聚集着一种特别难看的表情,吐露出的每个字都掷地有声。侯天义非常惧怕自己的老婆,他知道这种时刻她是绝对不会让步的,多年来已非常熟悉她。“你去不去?你不去我现在就去,你可不要后悔。”她仍然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并且话中掺杂着明显的威胁成分,侯天义思忖了一阵还是有些不太情愿地走了出去。

黑夜繁星满天,迭入夜幕中的侯天义心情格外沮丧,在依稀可见的小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此刻他的大脑非常清醒,这哪里是要钱,分明是让自己给那个嫖客腾地方,他止不住地骂出一句极具感情色彩的话:“这是要他妈的钱呢。”骂出憋闷在心头的话后心里马上舒坦许多,他并没有去什么前湾后湾而是径直到本队的油房里。队虽已解散但油坊还没分,对油坊的处理结果是等将这些油籽榨完油后就自行关闭。

油坊几位榨油的人正闲得无聊时见侯天义来了,便热情地搭理他:“喂,黑天半夜的你怎么来了,吃过饭没有?”“还没吃饭。”侯天义不紧不慢地说。油坊的人一听就明白了,知道这又是一个来混饭吃的,来这地方美餐一顿,因为油坊里经常遇到这样的人,他们嘴馋时就借故跑来混饭吃。说着李麻子就舀了一碗米饭并倒进一铁勺胡麻油递给侯天义,他吃着这油泡米饭特别过瘾,吃完米饭后碗中还剩着明汪汪的半勺油。李麻子一双发黄的眼睛盯着他问:“吃美了吧!”侯天义笑着说:“吃美了。”油坊中的几个榨油人由于吃清油过多,个个脸色发黄连眼珠都黄了,好似一群黄疸肝炎患者,侯天义吃着油泡饭其他人纷纷抽起旱烟开始山南海北地乱谝起来。

夜色已深,几个谝累了的榨油人准备休息见侯天义还没有回家的意思就问:“你是不是让老婆赶了出来?没地方去的话就在这里将就一夜吧。”这本是句玩笑话却说准了要害,侯天义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随即说道:“挤一挤吧,我今天不想回去了。”“狗日的肯定有个啥咕咕噔,要不怎么放着那么水色的老婆不搂着睡跑到这里来受洋罪。”李麻子诡秘地笑了笑,边说边脱衣躺下。刚睡下没几分钟,几个白天抡大锤的油耗子就鼾声如雷,他们的呼噜声此起彼伏震得窑洞中回音胡乱地撞击。他们确实太辛苦,酣睡过后要进行新一轮紧张而繁重的劳动。一次次地将那几十公斤重的大铁锤举过头顶,一遍又一遍地击打夹在闸中间的木楔子,在反复击打过后受到强力挤压的油渣开始滴滴答答地流下清油来。这号重体力活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胜任的,要能吃能干当然更要会休息。侯天义怎么都睡不着,他想着自己的老婆和钟川睡在一起的情形。这个贪婪的女人会想方设法地让男人的家伙一阵又一阵地勃起,用来满足她那永远都无法彻底满足的欲望。钟川年轻力壮肯定比他强,要人有人,要地位有地位,这种人天生就是女人钟情的猎物。她竟敢明目张胆地将自己的丈夫赶出门来,想到这里心中顿生莫名的愤恨。

侯天义刚刚出门她就闩死了木门开始剥落自己,边脱边说:“闹啥呢,你说住得这么近见个面还不容易,弄得人心里怪难受的。”说话间她就开始行动,像个训练有素的导演一样对这位刚刚入道的新手不时输入各种指令,钟川则完全按照她的意图从事着花样翻新的各式训练,几乎是在被动地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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