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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16话 爱若花开 何时能嗅

这边厢,袁珂儿把小鹿带回了自己身边好生照料着,本来也没受什么外伤,只是体虚乏得很而已,除了每日的补药必须逼着我起来喝完以外,我就只能卧床休养,什么时候大夫说可以起来了才能起身活动。

袁修文看着自己的亲姐姐对着我如此宝贝疙瘩似的护着,说不吃醋也是假的,好歹是从小看大的,也就习惯了!而且眼不见为净,尤其是最近樱雪又不爱搭理他了,他正愁的一个头两个大呢,樱雪也是他的宝贝疙瘩,他转换了心思,今天还得搜摸点新鲜玩意去找樱雪逗她开心呢。

不过出门之前,他还是悄悄地摸去了小鹿房间,他心里有个问题想问问小鹿。

我在床上躺着,虽然盖着厚厚地2床被子,好在都是羽丝被,没有把我压得喘不过去来。

眼角的余光看着袁修文鬼鬼祟祟地推开房门溜进来,又立即转身悄悄地把门关上。

“喂,你鬼鬼祟祟地干嘛?”我心中暗喜,这家伙终于来了,否则我要憋死了,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嘘~~”,袁修文边朝我走来,边用手指压着嘴唇,示意我小声点。

他自己倒是大大咧咧地往床边一站,“小鹿,我急着出门,问你件事?”

“什么事情?”,我一脸茫然。。。

“你说我姐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了?就你们院子里那个疯子,我最近发现她完完全全地好像不记得那个人了,我明里暗里提了好几次,她完全一丝一毫地反应都没有,竟然还反过来问我,那人是谁?”

“哦,是嘛?”紫玲珑果然已经消去了她的记忆,这应该是好事吧。。。

“按理说,不记得更好!所以我后来也就没在她面前提那个疯子,可是小鹿,一个人忽然之间就忘掉了一个人,这肯定是不正常的是吧!我总有点担心我姐,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被袁修文问的,我倒是一时语塞了,应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

“喂,你说话啊!我姐对你这么好,你不会就这么不管她了吧”,袁修文着急地推推许久不吭声的我。

还是先把这个大少爷先打发走吧,我也要好好想想,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了。

“说不定,那个疯子又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让你姐伤心了,你姐压力太大了,所以身体本能地开启了保护功能,让她忘记了不开心的人和事”,哇,我这瞎掰的功夫见长啊。。。

“真的?!”袁修文怀疑地看着我。。。

“肯定是的,否则没法解释啊!你啊,带你姐出去转转吧,过不了多久她就出国了,不要提醒她去记起不开心的事情,出国之后,她还会遇到更好的男人的!”

“嗯嗯,也对!那种疯子记不起来最好,我也是该带我姐出去散散心了,正好今天大哥让人来传话说去探险,我把我姐也一起带上好了”,袁修文这种马大哈直肠子的少爷果然想一出是一出,我无奈地点头催促他赶紧地走人。

我需要一个人静静,紫玲珑真的走了,只留下这根鞭子,我看着那根鞭子,原先的通体黑色,现在不知为何泛着妖艳浓烈地血红色,真的就像浸透了血液一般,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珂儿姐姐也要走了,这里,又剩我一个人了!

院子里传来了袁修文大大咧咧地嗓门,他硬拽着袁珂儿出了门,说是附近的一座山上最近有了一阵奇观,袁修定已经安排人封了山,下午,他们要去搜山,看看到底是什么奇观,传的那么邪乎。

袁珂儿本来不想出门,后天就是她要出发的日子了,她想多在家陪陪小鹿,然而实在是拗不过修文,修文也是她的亲弟弟,心里也想着不能太过厚此薄彼,所以也只能随着修文出门去了。

我听着院子口汽车发动的声音,松了一口气,抬起一只胳膊挡在眼睛之上,不知为何,我似乎越来越喜欢黑暗,总是会厌恶照入眼帘的一丝丝亮光,会让我心中生出无穷无尽的慌乱焦躁,给我光亮又如何,我又能看透什么呢?

袁珂儿就这样坐着车跟着一路聒噪的修文出了府,车里一路往东开,不知开向哪座山?哪座山又被这两个小魔头盯上了!袁珂儿心中默哀了一下,袁府的两个混世魔王小少爷的“美名“在外,她也早有耳闻。

约莫一刻钟,车子就开到了地方,袁珂儿下了车,这里不就是离府不远的景山吗?这里有什么稀奇的,平时学堂里也经常组织到这里郊游踏青,只是此时冬寒刚过,这样的严寒冬日实在没什么美景和兴致来这里。

不过像修文所说的,这里已经被封了山,一队兵士打扮的人守在前面的山路入口,见到了她和修文,刷地朝他们敬了个军礼。

修文一下拽住珂儿的胳膊,姐,修定哥在前面等我们了,要走山路,车子开不过去,我们赶紧去会合!

修文回头嘱咐司机在这里等他们,然后让一个士兵在前面带路,他手里带着珂儿开始爬起了渐起陡峭的山路。

此时晌午刚过,尽管山风更显阴冷吹得露在外面的肌肤生疼,但是修文带着她似乎越走越是山阴之处,本来洋洋洒洒的阳光也晒不到了。

珂儿走的乏了,开始抱怨起来,这里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啊,修文这个小小子正是鸡飞狗跳的年纪,精力充沛地很,眼里的亢奋之色不减。

听着姐姐的小小埋怨,修文慢下脚步,等珂儿走到他身边,他提溜着乌黑的大眼珠,凑近她的耳朵悄悄说:姐,你看这旁边的树上有什么特别的?

珂儿闻声则抬头看向头顶的树枝,枝叶尽数凋零的枝干上乍一看没有异处,在修文的指引下,珂儿也惊奇的发现,目之所及的每一棵树的最顶端枝丫上都落着一只漆黑的乌鸦,它们就这样安静地站在每一棵树上,丝毫不动,只有山风一阵阵吹过,长长的尾巴翎毛会摆动起来,。。。

袁珂儿惊奇地看向修文,原来这就是修文嘴巴里说的奇异之处,修文又得意地说,这片山头的每一棵上都这样站着一只乌鸦!

袁珂儿也起了好奇之心,几乎小跑着前进了一段距离,果不其然,前方的树上每一棵每一棵都站着一只乌鸦,这些乌鸦一声啼叫都没有,安静地就像它们根本不存在一样,但是都一致的昂着头,乌溜溜的黑眼珠都看向一个方向,后山山顶的方向。

修文和那个士兵追上来,珂儿不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修文不打算再等了,他心里有些急了,得快些了,大哥一早就过来封山现在肯定就在等他一起进那个山洞呢。

抓着姐姐的手告诉她等一会到地方了就明白了!

越往后山顶走,感觉景致越来越与山脚处大相径庭,怪石嶙峋,交错的树影折叠在崎岖不平的山路,光线也愈暗,越往前路走,此时,不用特意留心,就能看到更多的乌鸦停驻在枝丫上,数量多到有些惊人,然而,不变的是,这些乌鸦没有任何一声啼叫,无比安静。

满山的乌鸦在民间似乎总有些预示了不祥地意味,那漆黑的羽毛,黑水一般的瞳孔,还有那弯弯的像一把磨得发亮的镰刀的长蝝,传说中乌鸦是会引领已亡人到达幽冥黄泉的不祥之鸟。

而在袁珂儿所知的故事中,在大清朝的历史中,曾经的孝庄太后在随皇太极出征准备一统中原的路上,曾与大军失散,在生死攸关之际,曾有铺天盖地的乌鸦将围捕她的明军啄瞎了双眼,她才趁着乌鸦的掩护逃离了险境;因此,后来成为大清脊梁的孝庄,自她起,都尊乌鸦为紫禁城乃至整个大清朝的皇权和吉祥的象征,顺治帝、康熙帝之后的历代皇帝都曾颁诏民间严禁捕杀乌鸦,必须善待供奉。

“大哥!”修文朝前方挥着手,他的声音也将珂儿从思绪中拉回来。

不远处袁修定等在那里,面上一丝不耐烦,横拍了一下修文的胳膊,埋怨他的龟速,不过看到袁珂儿,他面上谄媚地笑着说“珂儿姐姐也来啦!”,内心一阵骂娘,修文这小子真不靠谱,怎么把珂儿带来了,这丫头要是嘴不严把事儿捅给了父亲,自己私自调用站内军队的事情足够面壁思过半月了。

袁修定比袁珂儿小3岁,是袁府的嫡出长子,众人皆巴哈着他,唯独只有修文和珂儿不把他放在眼里,自然也是因为袁老爷更疼爱二夫人这两个孩子罢了,他拉拢着修文平日里也是动了不少心思。

珂儿终于可以歇歇脚了,对这个稍稍大一点的大哥,她也很是亲切,难得有个年长的哥哥,虽然也就大了数个月份而已。

打完招呼,修定把她领到了自己刚才坐着的随军脚凳上,让她休息休息,然后拽着修文走到一边嘀嘀咕咕起来,离得远,听不清他们讲什么。

喝了口随身水壶里的水,她一个身娇肉贵的小姐甚少爬这些山路,看着脚上的白色软靴面上都沾了脏兮兮地灰土。

她环顾着四周,这里是后山山顶,冬日里甚是萧瑟,再往前走就是绝壁,山崖之上冷风吹得她浑身一阵发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将脸埋进了温暖的丝绒披肩之中,这一阵发冷,她忽然感到一种很熟悉地感觉,似乎这般风曾经吹过她的身体,但是她仔细努力地回想,却依然是一片空白。。。

她的身边站着一队全幅武装的军人,出身袁府,这样的阵仗她从小就以习惯。

她一直在意的是山顶靠近崖侧的落得满地的乌鸦尸体,看来这里袁修定已经命令这些军人扫射过这些乌鸦,不知怎么的她有些心疼这些死掉的畜生,看了远处的修定一眼,心中莫名有一丝胆寒,心狠手辣的作风倒是很像亲爹。

他们嘀咕了一阵,终于回来,修文面露喜色,他跟珂儿说:“这次一定能抓住那只漂亮的白乌鸦,送给樱雪,她一定会开心的!”

珂儿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随他去了!

“白乌鸦?!,什么白乌鸦?”珂儿一路上都只看到过黑色乌鸦,哪儿来的白色乌鸦。

“哦,忘告诉你了!这里半月前忽然多了好多乌鸦,附近的山民吓坏了,有一个胆大的顺着乌鸦看着的方向,找到了山崖下面藏得很隐秘的山洞,他在洞里面看到了一只非常漂亮的白色乌鸦,可是洞里到处都是血迹,他最终还是害怕的跑了出来!”

白乌鸦,她也还没见过长啥样呢!不过,她拉过修文,指着一地的乌鸦尸体,“是大哥做的?”,修文骚骚后脑勺,也有点难堪的不知道说什么。

珂儿默默地不再说话,摸摸修文的脑袋,她有句话想跟修文说,又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修定或许不是他们以为的那样,或许修文应该适当的跟他保持一点距离。可是珂儿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崖边,修定指挥着两个士兵在身上捆好绳索,然后让他们一人背着一杆长枪自山崖顶部往下爬。

修定命令他们必须找到那只白色乌鸦带上来,修文赶过去,加了一句“不能伤害它”,修定朝他笑笑,也摸了摸他的头,对着士兵点点头,表示同意。

修文憨憨地笑了笑,是他得到了风声缠着修定大哥来帮他的,大哥二话没说就喊了管家替他安排了,他心里很感激大哥。

在洞里休养的紫玲珑还是算漏了一点,他的乌鸦子民们只要有他在的地方都会聚集起来,没有他的命令是不会离开的,他失策在这次仓促所选的藏身之地实在离人类的活动区域太近了。

方才的机枪扫射轰鸣声那般动静,紫玲珑从沉沉地困意中醒来,混沌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瞬间他以为是那些魔物发现了他,大惊之下,他立即飞出洞外,隐藏于崖底一处方岩之下。

听着头顶上熟悉的少年声音,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可惜,他今天心情不好,送上门来的,大开杀戒也没啥不可以!

两个可怜的士兵正在往下爬,那个黑压压的洞口就在脚下不远处,他们小心地一点点猫着腰往下荡着,完全没有感觉到紫玲珑的杀意,直到其中一人感觉到掌心的吊绳传来一丝丝异常地颤动,他抬头大惊失色,绳子中端落下了很多只乌鸦,正一下一下啄着绳子,绳子到底结实,不是几只乌鸦就能轻易啄断的,然后被吊在半空的人心理地紧张程度超乎寻常,乌鸦仿佛啄断了他们心中早已紧绷的心弦,这两人竟然拔出后背的长枪,对着乌鸦疯狂扫射起来,乌鸦被射死了,尸体掉落,然而,跟着乌鸦一起掉落的还有他们自己。

这两个愚蠢的人自己用机枪把绳子射断了,如此愚蠢的死法倒是让紫玲珑都生出一丝怜悯。

忽然而来的机枪扫射声和着大惊呼叫的人声,让崖上之人惊得跳起,他们都站在崖顶朝下望去,但是除了悬挂的两股断绳之外,一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修文和修定都感到了后背发凉,这也太过诡异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修定更淡定一点,不管是什么东西在作怪,一定就在崖底!他果断地拉着修文后退几步,抬起右手对着士兵做了个干脆的手势,一队士兵整齐地列队拍好,然后整齐地将枪口对准了断绳处的四周,开始了猛烈的扫射。

紫玲珑没料到两个半大小子竟然没有被吓跑,反而开始了猛烈的攻击,四周的子弹扫射的激起的崖壁山石横飞,他暴怒地鸣叫一声,生生用法力挡住子弹,反弹了回去,同时他也飞出了藏身之处,落在了崖顶,并化成了人形。

袁修文、修定还有袁珂儿早就愣在了当地,明明扫射向下的子弹在一瞬间全部反弹回来,原本整齐的列队被子弹横扫着倒下了一片,目前站着的只有他们三人,不,不是只有他们,还有一只白色羽毛的鸟类,不,不对,不是飞鸟,那只鸟竟然又化成了人形,站在了他们面前。

修文和修定大睁着双眼,这个人虽然容貌大变,但是仔细看,他们认得他,这就是小鹿院里的那个紫玲珑。

袁珂儿看着忽然出现的人,仿佛一眼万年,这个人的容貌为何如此熟悉,看见他,为何心脏似乎要蹦出胸膛的狂跳不止。

修定一瞬间从后腰取出配枪,对准了紫玲珑,这是个妖怪,可是毕竟年轻,握着枪的手不停地发着抖。

紫玲珑轻蔑地看了他们一眼,半个月了,他多少还是恢复了一点,但也只有一点,他必须尽快地清理这些人。

他轻蔑地看着修定手中的手枪,手指一抬,就将那玩意弹下了山崖。

“许久不见啊,小少爷们!这才几日不见,你们就如此想念我吗?!”,紫玲珑邪魅地看着他们,边说边走向他们,手指已化作尖尖的利爪,杀意如此明显。

修文想起了姐姐,扭头朝珂儿喊了一声,”姐!快跑!”,可是袁珂儿此时看着紫玲珑的脸陷入了沉思,哪里有跑的心思,不过修文的声音毕竟喊醒了她,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朝前跑去,反而拦在了修文和修定的前面,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啥会这样做。

紫玲珑看着袁珂儿一眼,目光极冷,“你挡不住我的,就算是你,我也一样杀!”

珂儿的目光还是无限迷茫,她的心知道她认得他,她的心就是在说,她不怕他!一点也不害怕!

“你是谁?到底是谁?”,珂儿轻轻地问他,但是丝毫没有后退。

紫玲珑并不想理会她,利爪向前抵住她的喉咙,珂儿看着他胸前的大片血渍,竟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轻扶着他的胸口,心疼地珠泪两行,看着他说道,“你,怎么受伤了?”

紫玲珑一丝晃神,袁珂儿的记忆是他亲手抹去的,难道她还记得他,还是说她的心真的是爱他的,所以心中的感觉依然保留着。

锋利的指尖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划破这个女人的咽喉,为何,他此时竟有一丝舍不得,是感动么?

身后的修文趁着这个空档,立即将珂儿扯到了他的身后,“疯子,不许你伤害我姐,要杀你杀我好了,放了我姐!是个男人,就别对女人出手”。

紫玲珑不禁笑出了声,恶虐地朝这位大少爷一欠首,“修文小少爷,还没看清楚么,我可不是什么男人,我可是个——大——妖——怪——!”

这样的生死关头,修文差点气得没吐血,平日里,就看他不顺眼!果然不是个好东西!身子把后面珂儿护的更紧了!

紫玲珑感觉到了胸口的钝痛又起,不能再耽搁了,这里已经暴露了,不能再待在这里了,除了那些魔物之外,他还得防着这些愚蠢之极的人类。

愚蠢?!或者,正因为愚蠢,还可以为自己所利用!以自己目前的力量想藏得更远更深更偏僻,似乎不可能做到了,看来他只有一条路了!

收回了指尖利爪,他两只手将袁修定和袁修文举到眼前,眼珠变成紫色的瞳孔,将他们二人的瞳孔也染上了紫色幽光,开口说道“你们两个记住,将这里清理干净,然后永远忘了这里发生的事情!”,修文和修定就像被夺走了意识一样,麻木地点头表示知道了。

紫玲珑满意地将他俩扔在了地上,然后,看着袁珂儿,径直地朝她走去。

看着面前眉黛如画的少女,紫玲珑看着她盯着自己迷乱的眼神,托起她的下巴,“至于你,你有两个选择,第一,我不会消除你的记忆,不过今日起我会待在你身边————”,紫玲珑还没说完,袁珂儿打断了他,“我选一!”

紫玲珑愕然地看着她,这个姑娘对他的执着实在是让他出乎意外!他的心中竟也生出一丝温柔,一丝不易察觉地笑意含在他的眼角,轻声说道:“你真是太着急了,第二,我会消除你的记忆,然后命令你待在我身边,保护我!”

袁珂儿为自己的失态脸部赧红不已,紫玲珑凑近她的耳朵,无限温柔:“我叫紫玲珑!”

“嗯”袁珂儿轻点了头表示记住了,然后紫玲珑扶着她转身,袁珂儿担心地看着不省人事的修文和修定,疑问地看着紫玲珑,紫玲珑邪魅地笑着说:“他们一会就会醒了,做完他们该做的事情就会回府的,不用担心!”。

“我们先走吧,嗯,我累了,你抱着我吧。。。”,袁珂儿因这句话又红了脸,但见紫玲珑一个旋身又变回了一只小巧可爱的白色乌鸦,直接钻入了袁珂儿的丝绒披肩中,果然,这里的怀抱真温暖啊。

不过睡去之前,他不忘叮嘱了珂儿一声:“我的存在,绝对不能对小鹿发现!”

珂儿感受着怀中的一团温暖的存在,慢慢地她感受到了心中这么多天来的空落落都在此刻被填满了,这个人,不,这个白发的妖怪就是她一直所寻找的吗?

-----------------------本话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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