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被惊醒后,面对着四周灼热的目光,实在是尴尬至极,尤其是对面张楠的老爸更是怒目而视,像是要生吃了他一样,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幸亏他机灵,马上装着一副迷糊不清的瞌睡样。若无其事地靠着椅背,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一边的张楠抱着胸部,用恼怒而又惊惧的复杂眼光盯着他看,似乎要把他看穿一样,直看得坏坏自己都觉得被蜇得脸痛,但他还是继续装逼,摸你怎么了,我连豆腐都吃,这么多人在这儿,你能把我怎么滴?我就是装逼了,咋滴?大晴天的,我怕雷劈?
终于,过了颇长一段时间后,在坏坏将计就计的计谋下人们的眼光淡了下去,张楠也怀疑是否是一场误会而安静了下来,她老爸依然如死猪般迅速睡死过去,还不间断地发出雷霆舨的呼噜声,煞是威严。
在不发生这一不光彩的事后,四个年轻人的气氛一下子降了下了,再加上困,不断有人在睡觉,他们之间的谈话也没有再进行。
将近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火车方才到站,张楠和他老爸一道去了,长头发的因为不同路自己去了,黑脸要找同学也自己出发了,一伙人都散了,散的好啊。都散了坏坏才觉得轻松,自己收拾好东西,自己上路。
坏坏自小生长在农村里,村里至今为止才两个大学生,还包括他在内,第一个大学生早就毕业了,上高中是在县城中,对大学的情况更是一无所知,在车上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琢磨,到底下了火车该怎么办,打车?那等到了学校呢?
等他出了火车站,却不再发愁了,因为他看见了接新生的学生会和志愿者们,他满心温暖,无限感激,如回到家一般,啥客气都不需有。尤其是看见那些女生们,一个个********,面色红润,满脸桃花,“春”光满面,“春”色荡漾,大大方方地迎过来招呼新生,个个都是吸引观众的标志人儿,反过来再看看那些男干部们,个个面容萎黄,身形懒散,无精打采的模样,比偷了一夜牛的贼都乏。坏坏立即精神大振,一种机遇,一种发自内心的优越感冲击在他的胸怀之内,久久不能平息,使得他不得不昂首阔步地迎上她们去。
好女儿就得好儿郎泡,没的说!
学校是有专车来接的,所以“尤物”们组织大家排队等候,家长们,新生们横七竖八的摆了个花样儿,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儿,可过不了多久,就被新添进来的人冲得乱七八糟。美女学姐们晃动着巨大而有弹性的“馒头”,走来走去的整理队伍。
不一会儿,校车来了,还没等停下来,原来睡眼朦胧,目光呆滞的人们,就像吓惊的野马一样,发疯似的朝车门冲去。坏坏可是个有素质的人,刚开始还不稀罕得挤,可慢慢的觉得以自己这种心态,这辈子也别想到学校,于是也疯狂起来,况且在这样一个集团中,也由不得自己,想不冲都不行,所以他也无所谓惧地冲!冲!冲!心里还想,边挤边寻个女人,捏把油,吃个豆腐什么的,感觉不也其乐融融!
就在众人向前车门冲锋的时候,一声雷霆般的怒吼,忽然响彻苍穹,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辱骂:“别******挤,给老娘一个一个的来。别挤!再挤就滚蛋,真他妈什么东西!”越到后边,声音就越显得歇斯底里,比骂街的泼妇尤甚三分,比她老娘死了哭丧还带劲。
这一声声辱骂,深深印在了坏坏的心上。谁真正没素质?这些家长他们虽然不屑,但也吃尽了苦头,为了孩子们贡献出自己一生的精力,她们没受到过多少教育,是没素质,但他们是几十年前那个贫困的年代造就的,但就是从落后时期走出来的这些人,建造了当今的辉煌,他们是真心的高尚者,是值得敬仰的人。而那个声音的发出者,一名真正的知识分子,却如此无礼,乃至于不耻!
坏坏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他从贫穷的地区来,深知那里的情况,就算他心里有着改变这种现状的想法,可是他又能做些什么。
坏坏耳朵判断着声音的来源,目光也移了过去,只见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衣冠楚楚的,人面兽心的女生花容失色地竭力吼着,胸前那挺拔的两个,不知经过谁人之手的改造,随着怒气的宣泄,上下一颤一颤地,向成熟的橄子,在风中舞弄,好像随时都有掉落的可能。他心里隐隐想到她们“滚”出来的原因,于是在心里送了她个“操”(人太多,太吵,说出来也没人能听见,所以只能默念,很鄙视地从她的一旁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