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龙
狼月啸风,笛残崖边,是谁一直静坐在月头,叹江边,是谁的眼泪滴流在花开之时,万花凋谢。理不尽忧愁,剪不断思念。
我举步不定,踌躇不决,叹一气,清江绿山皆枯竭,是否还应该留下来,在血与泪交错间走下去。思绪漂泊在过往的岁月里,时间于是把我抛向虚无。
在那年秋天,因为一个眼神,让我产生怜悯,那种眼神柔弱中夹杂一丝忧伤,催人心碎,于是我下定决心挽救如此多愁善感的她,秋天本来是萧瑟伤感的,秋叶的纷落代表思念的惆怅,然而我却不曾有过这样的体会,只会哄她自己傻笑,从来不感觉丢人现眼,反而感觉一种幸福,直到某日,在她的身影旁多了一个高大英俊魁梧的男人,原本活气生生的秋天却零零落落飘起妖娆地雪,雪儿优哉游哉漫天飞舞,它却不会有任何心痛,而我有,在那风花雪月之时,我的眼泪落遍半片江山,生物垂颜丧气,痛定思痛,自己的爱被寒入骨髓的泪儿封冻,我是谁?一个无名小卒,我该怎么下去?选择谢幕退出这场戏,问苍天,于心不忍,问世间,笑看风云,一个大男人是不应该为这些儿女情长之事牵肠挂肚,又试问各位谁没有过呢?呜呼,忧亦忧,愁更愁。
如果说爱一个人,就是不能给对方带来伤害,那么如果我违背自己的意愿做出伤害的事来,在对方看来就是不爱了,而且还要极度残忍,这样可以折磨我的爱,慢慢地一点一点把我唯一圣洁的东西染上血的腥味,在空气弥漫它,路旁的流浪狗都会咬我的裤脚,瞧瞧我,多么的聪明,多么的理智。
今年的冬天见得过几场大雪,那是因为自己的泪殆尽了,转而为血,世间的血为鲜红,而天间为纯白,如那雪的颜色。
把一张泛黄的照片拿入手中,儿时的我从里面走出来,我牵起他的手一起穿梭过往的画面,最终来到这场戏最初的地方,那个柔弱的眼神,勾起我的怜悯的那刻,割下我的心,用血一点一点擦干这些回忆,再用泪风干滚热的心伤,只因,无奈,我垂下手,这些画面在我眼前晃动,而我的信念开始动摇。
月深人静,袖手舒眉,我坐在月头许久,欲贬仙返庶,又恐仙女啼泪凄满天,浊酒一壶尽开颜,身也飘然,意也飘然。苍天笑我痴狂,我笑苍天疯癫,意犹未尽,又醉叹“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