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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8章

看着四处布满的火盆,兰休莫名地皱皱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脑中一闪而逝。是什么呢?想不起来。他不会是被那个女人传染了健忘病吧?

兰休又自我厌烦地拧了拧眉,不是决定把她忘了吗?怎么又想起来了?

“怎么,头还晕吗?”他身边的纳兰词关心地道,“要不要先躺一会儿,客人还没到呢。”

“没事!”兰休松了眉头,“那点酒,还醉不死我。”在西疆那么多年,他的酒量也给练大了。

“哟,还当自己是酒国英雄啦。”见兰休没事,纳兰词也开起玩笑来,“等会儿师弟我就叫大家多灌你几杯,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个装酒的无底洞。”

“少在一边瞎掺和。”兰休给了纳兰词一个警告的眼神,“跟我一起去迎接客人。”

“喂、喂、喂!我也是客人吧。”被拖着走的纳兰词急急地道。

“你吃我恂郡王府的米,不尽点力,你不觉得可耻吗?”说是他的寿筵,其实这个宴会是为同准备的,他想昭告天下,他最爱的女孩将是他的福晋。而且来的客人都是达官贵人,送的礼都不小,里面肯定会有她喜欢的。他就是想看她眼睛一亮,嘴角忍不住往上翘的模样——不是说了不想她的吗?怎么又在胡思乱想了?

客人陆陆续续到齐,最后连雍正都驾临。一般皇帝对下臣的寿筵是不亲临的,雍正的到来,可见他对这个弟弟的重视,恂郡王不得宠的谣言也不攻自破。那些见风使舵的家伙对皇恩更是歌颂,对恂郡王也更是夸赞。场面一时闹哄哄的。

菜已经开始端了上来,宴席正要开始,诺总管突然跑到兰休身边耳语了两句。兰休沉默了几秒,说了句:“等宴会结束再说。”

诺总管仿佛知道自己主子会如此回答一般,又噔噔噔地跑到纳兰词身边。

“什么?要我出去?”

“是啊,词少爷,您就出去一会儿吧!”怕不是那霍姑娘出了什么事,否则叫两个狱卒传什么信?“主子这会儿是不会理会的,奴才只有求您了。”

“好吧!我去见他们!”

兰休没有阻止纳兰词的离去,心中有着一股快意,哼,肯定是在牢里受不了,想来求他了。

正起身敬酒宣布宴席正式开始,刚出去的纳兰词又跑了回来,“住手——大家先不要喝!”

“你在搞什么鬼?”兰休责问。

“师兄。”纳兰词定定地望着兰休,“还记得于谦那首咏煤炭的诗吗?”师兄曾问过他对这首诗的感想。

凿开混沌得乌金,藏蓄阳和意最深。

爝火燃回春浩浩,洪炉照破夜沉沉。

鼎彝元赖生成力,铁石犹存死后心。

但愿苍生俱保暖,不辞辛苦出山林。

兰休突然看向厅中遍布的火盆,人们什么时候最需要煤炭?答案很明显,天气最冷的时候。而大寒之夜,就是那首诗的答案。

“酒中有毒——”一个不小心先喝了口酒的翰林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七孔流血,已经没了呼吸。众人霎时大乱。

“大家别慌——”兰休在声音中加了内力,远远地传了出去,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倒也停止了妄动,“大家一慌乱,就给了敌人可乘之机。大家请听我指挥,我一定会尽力保护大家的安全。”

抚远大将军的威名到底还在,众人很快平静了下来。

“皇上,请把禁军拨与奴才调动。”兰休双膝跪地,对坐在上位的雍正请命。

“想怎么调动,都随你吧。”雍正大概是在场人中最冷静的一个。

“谢皇上。”兰休谢了恩,站起身来,对纳兰词道,“词,皇上的安危就交给你了。”词,是他惟一能够信任并且有这个能力的人了。

“放心吧,师兄!”纳兰词在兰休眼中看到了战斗的火焰。武将,还是要活在战场上啊。

“来人!拿我的战袍和剑来!”

那一夜,恂郡王府血流成河。

结束了吗?兰休拄着剑,望着尸体遍布的王府前院。他的手已经很久没沾上那么多的血了,他都快忘了,在他自我放逐的那段岁月里,冲锋杀敌的滋味。原来,杀人很容易,原来,杀人并不好受。真的都结束了吗?兰休听着属下的报告,敌方约有三百人,已经全歼,我方死伤一百二十七人,其中府中的侍卫死了五人,重伤七人,禁军死二十一人,重伤五十二人,还有就是官员死四十二人,伤,无。皇上,安全无恙。

兰休对这个数字颇满意地点点头,这么看来,他们这方是大获全胜。死亡官员的数目是大了点,但没人会知道其中有二十四人是他下的命令在混乱中狙杀的。那些白莲乱党,个个都该死。

“下毒的那个人呢?”

“已经确定是厨房的大厨郑宝,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还在你的卧室里乱翻,看来是想找那本名册。”

呵,真傻,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名册早被他烧掉了,因为即使不用证据,他也能除掉那些混在京官中的白莲妖孽!说到白莲妖孽,他好像还遗忘了最重要的那一个——

“词!是那两个狱卒告诉你答案的吗?”

“对,是恩同叫他们来告诉你,白莲教将会在今天行动。”他们带来了他送给小美人的那把匕首。

“哼,在最紧要的关头说出答案,想做顺水人情,那个骗子还没学乖啊?我今天就要去铲除这个妖女,为民除害。”兰休话还没说完就冲了出去,纳兰词和常宁只好匆匆地跟了上去。

“妖女,你的死期到了!我要拿你的血来祭死在白莲妖教下的大清亡魂!”兰休一面高声喊叫,一面直往大牢里冲。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狱卒驼着背紧跟在他后面。他们也知道能进得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有令牌的人,他们也只是照着惯例问了句“是谁”,没想到回答他们的就是两颗大拳头,打得他们连叫都不敢叫出来。怕惹火了气势汹汹的猛虎。唉,还正想着这牢里的姑娘来历非同一般,还真是非同一般啊!原来是白莲圣——不,妖女啊!

“女骗子!我看就今天还有什么话好说。如果不彻底绞了你们这个妖党,我就不姓爱新觉——”吼叫声在一瞬间停顿。纳兰词和常宁都很惊讶他亢奋的情绪怎么突然又平息下来了?于是忍不住探头一看——

血。满地的血缓慢地流动着,从铜墙铁壁的牢房,一直流到窄窄的走廊,流到兰休的脚底。

谁的血?

纳兰词顺着血迹往上看,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快放她出来,快放她出来啊!”

看见满地的血,两个狱卒也呆了,也不管是谁下的令,手忙脚乱地各自取了钥匙,合在一起开了锁,然后站在一边,看着发令的那个人冲进来抱了囚犯往外跑。那个原本气势嚣张的郡王此时倒像是失了魂似的,嘴里喃喃地念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常宁看主子不对劲,不顾逾矩地拉了拉他的袖子。兰休仿佛大梦初醒般地猛然看向常宁,“我只要她活着,我只要她活着,不管她是谁,不管她爱不爱我!我只要她能活着!”

“好、好、好!”敢情他这主子还没真清醒啊。常宁劝慰道:“那我们赶快找医生救她!”

“对!找人救她!”兰休放足狂奔,跑出了大牢,走的方向却不是恂郡王府,而是紫禁城。

恂郡王真的发怒了!他差点砍了两个御医的头。要不是身边的人制止,他早犯下大罪。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兰休不断踱着步,现在御医只能用最名贵的药材吊着恩同一条命,却没有办法救她,甚至把她唤醒。自从大寒那夜被抱入府中,同就没有醒来过,在这一天两夜里,他已经遍召京师的名医,到了后来,只要会医术的都被他抓到了府里。可是,没用!

该死的!兰休不理会又一个摇着头走出去的大夫,走到炕床边,痴痴地望着已经毫无血色的恩同。她这个样子,虽然没死,但跟死有什么区别呢?不,他不会让她死的!不是说是中毒吗?只要是毒,就一定有解药。对,他一定会找到解药的。

“谁——”兰休感觉到一个陌生气息的靠近,机敏地回头。来者有着一副粗犷的相貌,五短身材,从头到脚都看不出是一个人物,但他的眼神,却让兰休心生异样之感。

“我是帅正南——”

“你有办法救她吗?”一听到对方自报家门,兰休激动地上前抓住他的双臂。

“不。”帅正南道,“但我可以告诉你如何救她!”

话,要从八年前说起。八年前,帅正南从街头捡回一个饿晕过去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自称霍恩同。经过调养,霍恩同的身体好转,也跟帅家人打成一片,帅夫人尤其疼她,把她当成自己早夭的小女儿。因此,当有一天,一些人来讨回小姑娘的时候,他问,能不能把恩同给他们收养。对方自是不愿,后来又说如果他达到他们的条件,就让他收养霍恩同。条件就是,他们帮他发展壮大帅家,但他们得在发达后无条件地支持白莲教。此时,他才知道,自己带回来的女孩子是白莲天魔女的继承人。陷入困顿的家业和小女孩的纯真使他答应了这个条件。后来,恩同就留在了帅家,并且有了一个名字叫帅寒梅,因为她是在一个寒冷的大寒天被发现,他想让她像梅花一样越冷越香。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他发现自己的养女有很高的经商天分,于是他把白莲教资助的银两和帅家都交给她打理。她,也没让他失望。

八年后,白莲教来讨他们的天魔女了,对这事,他早有计划,找了个跟恩同有七分相似的女孩,当成恩同送了去。没想到对方说要给天魔女找个贴身的丫头,随手就把恩同给要了去。他当时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嘱咐她跟了去,然后暗中逃跑,并且安排了人手接应。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她居然被一直盯着白莲教的恂郡王歪打正着地当成白莲天魔女给抓了来!可见当时白莲教看上恩同也是为了让她当替死鬼!

他接到恩同失踪的消息,已经是她被兰休带走十天后的事。他当机立断地把亲信都派出去找人,自己也没闲着,不过,他找的人却是久居岭南的一位制毒高手。

五十岁和五十八岁看起来可能没什么不同,但十五岁和二十三岁看起来都像是十三岁呢?在收养恩同四年后,他终于正视到这个问题,知道是毒在作怪,他就一直偷偷摸摸地想找解药。后来发现普通的大夫没用,他就从一些江湖中的奇人异士下手。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找到了解毒的方法,也得知恩同是在北京恂郡王府。他匆匆赶来,没想到正巧赶上恩同发病。

“解药呢?”

“在上一任的白莲天魔女手里。”

“那她又在哪里?”

“保定南郊!记住毒药就是解药,只是分量不同而已!”

“你不要跟着我。”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我不会把她让给任何人。”

“我说过没有人逼着我爱她,所以无论有什么结果,我都不会有怨言。让我出点力,师兄。”

“走吧。”

尾 声

四十天后。

“她怎么还不醒来?”兰休在恩同的病榻前踱着步,“不是已经解了毒吗?”

“姑娘中毒已久,身体太弱,所以即使毒解了,身体的恢复还是很慢。郡王不用着急,相信她很快就会醒来的。”差点被兰休砍掉脑袋的御医面对他的烦躁,还是和蔼地回答。

“最好像你说的那样。”兰休语带威胁地道。

“好啦好啦!毒解了,她总会醒的啦。”见恩同已经没有性命之忧,帅正南悠哉在跷着二郎腿坐在一旁,品着最上等的庐山云雾,手边的小几上搁着一份豌豆黄,一份莲子糕,还有几样据说是他那闺女最爱吃的几样蜜饯、点心。当然,现下这些东西都孝敬他这个恂郡王爷的未来岳父啦,“自你从保定赶回来,已经几宿没好好歇着了,你先去休息吧。”

“没看到她醒来我睡不着。”兰休握着恩同的手,心疼地看着她越见清瘦的脸庞,再这么下去,肉汁汤也不顶用啦。

“看你那急的!”不过,有人心疼他闺女,他也高兴啊,“不过,你还真有本事,听说白莲教的总坛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啊。”否则,他早叫人去偷解药了。

“那只是一个阵势而已。”他终于知道同是如何进出他的枫林了。因为白莲教总坛摆下的阵势跟枫林竟有七分相似。

“即使如此,那天魔女可不是普通的人物,就这么随随便便让你给宰了,现下,大概这白莲教也是垮定了。”白莲教虽有教主,但那个老头子根本就没有实权,实权是掌握在天魔女手中的。不过,这样一来,也了了他一番心愿,嘿嘿,帅家再也不用受白莲教的钳制了。

“那是因为没人会想到真正的天魔女是一个看起来比同更幼小的女孩子。”跟同在一起的日子里,教会了他一件事,那就是不要轻信看似天真的人。

“唔——唔——”床上的人儿微微一动,兰休已经探知,激动地对帅正南叫着。

“她醒啦!”

“真的吗?真的吗?我看看!我看看!”帅正南也激动地凑上前去,“真的耶。”

形若蝶翼的眼睫毛微微翕动,在逐渐适应光后,终于睁了开来,“你们——是谁?”好奇怪的两个人哦,是土匪吗?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兰休身子一震,右手轻抚恩同削尖的脸庞,语气颤抖地问。

“记得你?”刚刚苏醒的人儿困惑地望着一脸失望的兰休,“你——是我爹?”

“不!”兰休黑青的脸扭曲了一下,然后帮她把已经长长的刘海撩到耳后,微微一笑,“我是你的丈夫。”

“哦!”恩同皱皱小鼻子,居然没有提出反驳,“那我又是谁?”大脑空茫茫的,好像在雾里一样不着边际。只是,眼前这个自称是她丈夫的土匪,却让她有一种心安的感觉。好像只要有他在,她什么都不用担心的样子。

“你?你叫月枫红!”那趟保定之行除了救回恩同一条命,最大的一个收获,就数得到一份旧文件了。上面记载着白莲教历年来拐卖的数据,其中,特别标注了一项——得女月枫红,准备培养为天魔女,更名,霍恩同。想想也觉好笑,二人兜了一大圈,老天爷还是让他们兜在了一起。当年他没有爱上小小的枫红,现在却爱上了小小的恩同。

“快点好起来吧!杜鹃花都开了,我带你去赏花。”去年有了一个奇异的暖冬,今年又是一个异常的暖春,花儿都发狂般地开放着。

“那种东西,既不能吃又不值钱,有什么看头?”

“呵呵呵呵——”人也许能忘掉很多的东西,但有一样东西,却决计不会忘的,那,就是——本性。“那等你病好了,我带你到暖玉阁赏玉。”

“好。”

“真的决定了?”

“嗯。”

“我也知道这些留不住你,走就走吧!不过要让我知道你安好。”

“我会的。”

“还有,你们一定要过得幸福!”

“一定!”

“皇上、皇上!”

“又怎么了?”他的弟弟刚刚离开他,他想一个人感受一下这种哀伤的气氛都不行。

“恂郡王走的时候带走了一样东西。”

“带走就带走了吧。”他已经有先见之明地把自己喜爱的小玩意儿收在一只黑匣子里了。

“可是他带走的是皇上您摆在角落里的那只黑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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