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完状元洲,又逛了趟街,购了些家乡特色风味的熟食,便赶往在醴陵大道的公安局办理一些必要的出国手续。
办手续倒也方便,填了表格,拍了照,交了证明文件,接着问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被告知要月底才能下来。
晚上的火车照样晚点了十几分钟,这是常事。
到站是在上午十点左右,坐了一夜,期间小眯了会。在火车上同窗的是个出来打工的妹纸,年龄不大,说是上半年职校毕业的。说谈了许久,算是自来熟,被借了半边臂膀给她。
伸了伸血液不太通畅的胳膊腿,微笑着打了个招呼,来接的同事正好赶到。
“哟~龙哥,莫不是昨晚勾搭了个妹纸?”
“祖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漂亮的小妞,你不请吃顿饭?”
......
来接的同事七嘴八舌的,甚是八卦,好在我结婚的事还没告诉他们。说是同事,其实也算是志同道合的室友。平时聊天打屁,小辉最精明,阿金最不正经!
瞧着已经走远的职校妹纸,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要真是刚勾搭的妹纸,也被你们给吓跑了!”
小辉看了看我,又朝妹纸刚离开的方向瞧了瞧,然后不紧不慢地说:“这可不能怪我们!你刚往这一站,伸胳膊腿的气质神甭提多帅了!”
“你确定我刚才很帅?”我看了看小辉,又望了望阿金,再瞧了瞧自己浑圆硕大的肚子,继续道:“确定是在夸我?”
阿金听了嘿嘿直笑,小辉却是一本正经地打量了一下我,然后说:“你这胖子身材虽称不上帅,现在看上去却隐隐有一种气势,感觉一时说不上来。”
阿金听了也认真地打量了下我,然后点头附和地说:“确实与以前有些不同,隐约有些高大上的感觉!”
“你们确实猜对了!”我嘿嘿地笑了笑,从行礼袋里掏出了两盒糖,“这是请你们吃的!”
人说春风得意小人志,自从得了房中滋润后,心情豁然开朗。虽说对初恋有一种难以明了的怀念,却也释然了不少。
两人看了看手中的糖,又见我满面红光,先是道喜,接着又八卦起来。
一行驾车回到了深圳大冲的出租屋,阿金一直羡慕我有了春天,要我给他介绍对象。小辉附和着,始终感觉我怪怪的,说我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多了一种让人仰视的感觉。
不得不佩服小辉察言观色的本事越来越纯熟!
与僧衣青年的八卦新闻我没有准备要告诉他们。首先,我不知道青年说的话靠不靠谱;二来,青年提醒过天子之事祸福难料;还有就是天子之事即便是真的,对于我这个受过现代爱国教育的人来说也是难以接受的。
打了个哈欠,示意自己要补觉,并答应晚上请客庆祝新婚之喜,两人即各自去忙自己的事了......
傍晚时分,两人如约而至,还喊了七八个相熟的同事。好在公司薪资待遇都不错,十来二十万的车除了几个顾家或如我般节俭的外几乎人手一辆,同去聚会什么的平时倒不用挤公交或者是打的士。
一溜穿西装、打领带、穿着黑色皮鞋的青年来到一家规模较大的休闲娱乐场所,听说这里吃饭、睡觉、洗澡、按摩等一条龙服务,而且饭菜口味还不错。
阿金在前面带路,说得“眉飞色舞”,我直被他说晕了头,连店名都没注意,只不过估计被这货和哥们儿狠宰一顿是跑不了的。
点了菜,上了酒,估摸着点了千来块钱酒菜,小辉、阿金帮着分发了下我带来的喜糖。
本来我发喜糖和聚餐庆喜都只有我一个人,只能算是一般聚餐聚会。不过大伙都说我这人说话从不含糊,说娶媳妇了绝对不假,硬是都给封了个红包给我。
席间,各种嘻笑逗趣,轮番敬酒。要不是小辉、阿金知我不胜酒力,许我小口示意,非把我灌趴下。
末了,阿金与几个平常出入休闲娱乐场合的同事提议去按摩,我则借故去上洗手间。
“龙哥!龙哥!龙......”
刚出了洗手间,便听到有个几分熟的女子声音在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从侧面奔来的女子一把从腰间抱住了我。
这是?飞来的艳遇?
“龙哥,救我!”女子抬起头望着我,“我小姨要我在这当技师!”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今天同窗的职校妹纸,只不过现在穿得有些过于暴露了。
一股熟悉的女子香味扑鼻而来,好似那夜和雪儿近距离相拥闻到的香味,让人心醉。
怀中的佳人似是感受到我的情不自禁,忍不住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