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按着玉玲肩头的那个男人此时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见同伙还在意犹未尽慢条斯理地享受,半天不进入正题,便催促道:“洪哥,你抓紧点儿,兄弟我还等着呢!”
那个叫洪哥的正流着口水伸着舌头细细品尝着玉玲的娇躯,听了这话便抬起头来,瞪了一眼那人,说道:“铁子你慌个****,老子能带你出来已经不错了,着什么急?还怕轮不上你?实在憋不住先自个儿打一枪,也省得等会儿上马之后早泄!”
铁子听了洪哥这话,只好悻悻地摇摇头,想想也是,自己刚入伙不久,身份低微,要不是洪哥罩着,这种美差断也轮不到自己头上,还是再忍一会儿吧。想到这里,便伸手按了按下面,心急火燎地等在那里。
那洪哥是个中老手,玩弄得差不多,见玉玲已无力挣扎,下体也渐渐起了反应,便将她两腿分开,挺起腰身缓缓插了进去。玉玲虽已不是处女,但像这般被强行施暴,也是痛不欲生,无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洪哥心满意足地进入自己的身体,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一下又一下无耻的冲击。
洪哥脸上堆满了淫笑,一下又一下地挺着腰身,暗自赞叹着今晚的艳福,插了数十下,正渐入佳境之际,忽然,“嗖”地一声,一支半尺来长竹镖不偏不倚地正扎进他的咽喉,深深插进去足有寸许。
洪哥原本正要喷薄欲出,不料遭此横祸,连叫都没来及叫一声,便翻身掉落在地上,两只手握住插在喉中的竹镖,拔又不敢拔,按又不能按,只疼得满地翻滚哀号,却已叫不出声来。
铁子原本正按住玉玲的肩头,见洪哥已经快完事,正兴冲冲地准备接手,突然见此情景,吓得一愣,裤裆里的物事也瞬间射得一塌糊涂,顿时萎了下去。铁子惊恐地看着满地翻滚的洪哥,也顾不得自己湿淋淋的下身了,急忙抬眼看着左右,准备大喊外面的人,结果还没等他张口,第二支竹镖又“嗖”地飞过来,一镖正扎在他左眼。铁子“啊”地一声惨叫,伸手捂着眼睛,也是拔又不敢拔,按又不能按,只疼得跪在地上痛苦地哀号。
……
杨健等人正抽着烟坐在车里等候,看看表已经过去快半个钟头了,见里面还没动静,不由得有些焦急。正在这时,忽然听见里面出来一声男人的惨叫,不禁大吃一惊。
“杨队,怎么回事?”一名手下轻声问道,“要不要进去看看?”
杨健想了想,低声说道:“先别进去。你俩过去听听,里面有什么动静。”
两个手下连忙打开车门跳了出去,快步走近卷帘门跟前,俯下身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却见里面又没了动静,便又走回来,对杨健低声说道:“杨队,里面没啥动静。”
杨健一笑,招招手说道:“上来吧,估计是洪老六****被那女的踹了一脚。”
两个手下听了也是一乐,拉开车门又坐了进去,说道:“这个洪老六真他娘的没用,人都铐起来了还搞不定,别给踹成个阳痿才好!”
几个人正低声说笑着,忽然,身后由远及近地响起了一阵警笛声,几个人吓得一愣,扭头望去,只见远处闪动着一阵阵红蓝色的光芒,一看便知是警车。
“杨队,怎么办?”
杨健此时脸色变得煞白,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人竟会知道他们把玉玲带到了这里,这下可真是搞大了。一瞬间,杨健脑子里已经闪现出各种应对方案,他想冒充办案,也想以自己的身份糊弄前来的警察,但是都立刻被他自己否决了,听着越来越近的警笛,杨健只好说道:
“快开车,离开这里。”
车子猛地发动起来,关着大灯,趁着夜色向着另一条路飞驰而去。
不一会儿,两辆警车来到仓库近前,警报器一停,从车里跳出几名警察,冲到仓库门前猛地一掀,“哗啦”一声拉起了卷帘门。
……
几名警察掀起仓库的卷帘门,只见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间办公室里亮着灯,便迅速走上前去,推了推办公室的门,见门紧锁着,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一名警察拍了拍办公室的门,大声冲里面喊道:“开门,警察!”
这时,听见办公室里面传来一个女人无力的喊叫声:“救命,救救我……”
几名警察听了之后立刻拔出手枪,为首的一个“咣”地一脚把门揣开,举起手枪对着办公室里面,大喊一声:
“不许动,警察!”
……
杨健几人坐在车里沿着黑黢黢的道路向前飞速开去,与这条公路一墙之隔的是铁路,此时,一列火车正轰鸣着驶过,喀喇喀喇的车轮声仿佛碾压在这几个人的心头一样。
车子又向前开了一会儿,杨健忽然说道:“停车!”
车子缓缓地停在了路边,车里的几个人默默地看着杨健,谁都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杨健说道:“好了,你们都下去。”
“杨队……”
“这事儿到此结束,跟你们没关系。”杨健扫了一眼众人,说道,“我也不想白白拉上你们,大家兄弟一场,我杨健没照顾好兄弟们,让大伙儿受委屈了!”
“杨队,你这是什么话,”一名手下说道,“我们跟着您一直都不错,您也一直都对兄弟们挺照顾的,这事儿总不能……”
“行了,你们什么也别说了!”杨健一挥手,说道,“这件事闹得太大了,不是谁能罩得住的,只有我来扛了。你们站出来也没用,白白受牵连,不值得!”
“杨队——”
一个手下刚要说什么,杨健一摆手止住了他,说道:“大家要是还念着我杨健的好呢,以后就多照顾照顾你嫂子和侄子,其它的,你们一概不用管了。上面问起来,你们就说是我让你们陪我一起把人带过来的,人到这儿你们就先走了,其它一概不知。骡子,记住,你的手铐是我要过去的,你问了我,但是我没告诉你干什么用,记住了吗?”
三人听罢叹了口气,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已经没有其它选择,只好点了点头。
“行了,都下车去吧!”杨健说着推开了车门,从副驾驶座位上跳了出来。
三个手下也从车里钻出来,站在了路边。
杨健钻进驾驶座,冲着窗外说道:“去找个熟悉的地方喝酒,最好再去洗个桑拿什么的,总之离这儿越远越好。其它的不用我教你们了。”说罢发动了车子,沿着马路飞快地开走了。
……
一脚踹开门之后,站在仓库办公室门口的警察顿时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侧身躺在沙发上,手上戴着手铐,披头散发,身上显眼处有几道殷红的伤痕。沙发旁的地上躺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也是赤身裸体,肩膀头上刺着一个诡秘的骷髅图案,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咽喉处有一处伤口,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地方,下面那件物事和两个大腿之间满是流出来的*,另一个男人则穿戴整齐地躺倒在沙发旁,令人恐怖的是,他的左眼眼球已经脱落,血正从空空如也的眼眶中汨汨地顺着脸颊流淌出来,裤裆处也是湿漉漉的一大片,但却不是血迹。
几名警察连忙冲过去,一个脱去身上的制服给玉玲披在身上,扶她坐了起来,又打开身后的手铐,另外两个则跑到两个男人的身旁蹲下身,试了试鼻息。
“周队,还有气!”一名警察叫道。
“这个也还活着!”
周队立即说道:“马上叫救护车!仔细搜索其它地方!”
几个警察屋里屋外地找了一圈儿,却连个鬼影子都没发现。
“人呢?”周队回头看着坐在沙发上呆呆发愣的玉玲,大声问道。
这时已经有一个女警陪在玉玲的身旁,早已拿了一条毯子将她身子裹住,但玉玲还是低着头在不住地哭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个晚上,对玉玲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可怕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