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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这就没问题了。比尔和迈克尔跟埃德娜在一块儿呢。昨晚是担心他们俩会醉得醒不过来,所以我才保证要带她去的。我把咖啡喝掉,然后就跟其他人一起,匆忙朝斗牛场奔去。我现在脑袋不晕了,只是头痛得厉害。周围的一切看起来既尖锐又清晰,城市中散发着清晨的气息。

从城边到斗牛场的那段路泥泞不堪。一路通往斗牛场的栅栏外头都是人,斗牛场的外部看台和顶上也都挤满了人。我听到了焰火弹的响声,知道我已经来不及进入斗牛场观看奔牛入场了,于是我就挤过人群来到栅栏边。我被紧紧地挤压在栅栏的板条上。两道栅栏拦起来的跑道上,警察正在沿路清理人群。他们或走或小跑地进入斗牛场。然后就出现了奔跑的人群。一个醉汉滑了一跤。两个警察赶紧抱住他,把他拖到栅栏边上。现在人群跑得飞快了。人群中突然一声大叫,我把脑袋从板条的间隙伸进去,看到牛群刚刚跑出街道,进入这条长长的跑道。它们跑得飞快,就要赶上人群了。正在这时,又一个醉汉从栅栏边跑进跑道,手里抓了件罩衫。他是想跟公牛玩玩红斗篷的把戏呢。那两个警察冲上前去,薅住他的脖领子,其中一位还给了他一棍,把他拽到栅栏边紧贴着栅栏站好,一直到最后几个人奔过去,后面紧跟着的奔牛也过去才算完。奔牛前面的那帮人实在是太多,在通过入口进入斗牛场的当口人群都拥在了一起,速度也慢了下来,可后面的奔牛已经赶到,笨重的公牛腰际溅满泥点,摇晃着犄角轰隆隆地一起向前奔,一头公牛往前一顶,犄角挑中了人群中一个人的背部,把他整个给挑到了空中。牛角扎入的时候,那个人的两条胳膊耷拉着,头向后仰去,那头牛把他给挑起来,然后又摔到地上。那头牛正要去挑跑在前头的另一个人时,那人混入了人群,人群在牛群的追赶之下穿过大门,拥进了斗牛场。红色的大门应声关闭,斗牛场外部看台上的人都朝里挤去,突然间一声大喊,接着又是一声。

被牛抵伤的那个人脸朝下趴在踩得稀烂的泥泞中。大家从栅栏顶上翻过去,纷纷围在他周围,人群太厚,我都看不到他了。斗牛场内又传来喊叫声。每一声喊叫都意味着又有牛冲入了人群。从喊叫声的高低强弱,你就可以判断出情况糟糕到了什么程度。然后又一个焰火弹升空,表明犍牛已经将公牛引出斗牛场,进入了牛栏。我离开栅栏,动身回城。

回到城里,我又去了咖啡馆,喝了第二杯咖啡,吃了点抹黄油的吐司。服务生正在扫地,抹桌子。有一个过来,看我还要点什么。

“Encierro[112] 的时候有没有出什么意外?”他向我打听。

“我没看完。有个人cogido[113] 得很严重。”

“伤到哪儿了?”

“这儿。”我把一只手放在后腰,另一只手摆在前胸,表示牛角想必是整个穿透了。服务生点了点头,拿抹布把桌上的面包屑擦干净。

“伤得这么重,”他说,“全都是为了消遣。全都是为了取乐。”

他去把长柄的咖啡壶和牛奶壶给我拿来。他开始给我倒牛奶和咖啡。牛奶和咖啡从两个长壶嘴里分成两股,倒在大咖啡杯里。服务生点了点头。

“把后背都扎透了,伤得这么重。”他说。他把两个壶都放在桌子上,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这么重的抵伤。全都是为了好玩。只不过为了好玩。您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

“就这么回事。全都是为了好玩。好玩,您知道。”

“你不是什么斗牛迷吧?”

“我?牛是什么?是畜生。残暴的畜生。”他站起来,把一只手按在后腰上,“扎了个透心儿凉。被牛犄角扎了个透心儿凉。只是为了好玩——您得明白。”

他摇着头,拿着咖啡壶走开了。有两个人正从街上走过。那位服务生喊他们。两人都面色阴沉,其中一个摇了摇头,“Muerto[114] !”他叫道。

服务生点了点头。那两个人继续朝前走了。他们有事在身。服务生走到我的桌子旁边。

“您听见了?Muerto. 死了。给牛角扎穿了。都是为了一早晨的开心。Es muy flamenco[115] .”

“是很糟糕。”

“我可看不出来,”服务生说,“我看不出这有什么好玩的。”

当天晚些时候,我们得知那个被牛抵死的人叫维森特·吉罗内斯,是从塔法利亚[116] 来的。我们从第二天的报纸上又看到他今年才二十八岁,有一个农场,有妻子和两个孩子。自打结婚以后他每年都来参加狂欢节,一年都不落。第二天他妻子从塔法利亚赶来守灵,第三天在圣费尔明礼拜堂举行了超度仪式,棺材就由塔法利亚舞蹈和饮酒协会的会员抬往火车站。鼓手头前开路,横笛吹奏着乐曲,抬棺材的后面跟着孤儿寡母……再后面列队跟随的是潘普洛纳、塔法利亚、埃斯特里亚和桑圭萨[117] 所有能赶来过夜、参加葬礼的舞蹈和饮酒协会会员。棺材装到列车的行李车厢,寡妇和两个孩子三人一起乘坐一节敞棚的三等车厢。列车猛一哆嗦,然后就平稳地开出,绕着高岗边缘逐级下坡,驶入风吹麦浪的平原地带,朝塔法利亚开去。

抵死维森特·吉罗内斯的那头公牛名叫Bocanegra[118] ,是桑切斯·塔韦尔诺养牛场编号118的公牛,当天下午作为第三头公牛被佩德罗·罗梅罗杀死。在观众的欢呼声中,牛耳被割下来献给佩德罗·罗梅罗,他又转而献给了布蕾特,布蕾特用我的一条手帕把牛耳包起来,跟几截穆拉蒂牌香烟屁股一起,塞进了潘普洛纳蒙托亚宾馆她床头柜抽屉的最里边。

我回到旅馆,见夜班看守坐在大门里面的凳子上。他整夜都守在门口,已经瞌睡得睁不开眼了。我进门的时候他站了起来。同时进门的还有三个女招待。她们是跑到斗牛场看早场去了,一路嘻嘻哈哈地上楼去。我跟在她们后头上了楼,来到自己的房间,脱掉鞋子在床上躺下。窗户是开向阳台的,阳光已经把房间照得很亮了。我并无睡意。我上床的时候应该有三点半了,六点的时候被乐队的声音吵醒。我下巴两边都很疼。我用手指摸了摸疼痛的部位。那个该死的科恩。他第一次遭人侮辱就该奋起把侮辱他的人揍一顿,然后走掉。他竟然深信布蕾特爱他。他就打算一直待下去,以为真爱会战胜一切。有人敲门。

“进来。”

是比尔和迈克尔。两人在床上坐下。

“圈牛啊,”比尔说,“真是够棒的。”

“我说,你没在现场?”迈克尔问,“打铃叫点啤酒上来,比尔。”

“多带劲儿的早上!”比尔说。他抹了抹脸。“我的上帝!多带劲儿的早上!而老杰克却躺在这儿。老杰克,成了人体沙袋。”

“里面出了什么事没有?”

“老天爷!”比尔说,“出了什么事没有,杰克?”

“牛群奔进来,”迈克尔说,“大家就在牛群前面跑,有位老兄绊了一跤,带倒了一大片。”

“牛群就径直踩了过去。”比尔说。

“我听到他们喊了。”

“那是埃德娜。”比尔说。

“不断有人跑出来,挥舞着衬衫当斗篷耍。”

“有头公牛沿着围栏一路跑过去,见人就挑。”

“有大约二十几个人都给送医院了,”迈克尔说。

“多带劲儿的早上!”比尔说,“倒霉的警察不断逮捕那帮想投身牛犄角底下自杀的哥儿们。”

“犍牛终于还是把公牛引进了栏。”迈克尔说。

“用了大约一个钟头。”比尔说。

“实际上只用了大约一刻钟时间。”迈克尔反驳道。

“哦,去你娘的,”比尔说,“你是上过战场的。我倒觉得足有两个半钟头呢。”

“啤酒怎么还没到?”迈克尔问。

“你们是怎么对待那位可爱的埃德娜的?”

“我们刚把她送回家。她睡下了。”

“她喜欢吗?”

“喜欢。我们跟她说这些天早上天天都是如此。”

“她惊叹不已。”迈克尔说。

“她想把我们也拉到场子底下去呢,”比尔说,“她可喜欢刺激了。”

“我说,这对我的债主们可不公道[119] 。”迈克尔说。

“多带劲儿的早上,”比尔说,“晚上也带劲儿!”

“你的下巴怎么样了,杰克?”迈克尔问。

“还疼呢。”我说。

比尔哈哈大笑。

“你干吗不端起把椅子来砸他?”

“你说得倒轻巧,”迈克尔说,“你要是在的话,他也早把你给打晕过去了。我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揍的我。当时我只觉得他刚刚还在我眼前呢,一转眼工夫,我已经一屁股坐在大街上了,杰克更是躺桌子底下去了。”

“后来他上哪儿去了?”我问。

“她可来了,”迈克尔说,“这位美丽的女士给我们带啤酒来了。”

女服务员把放啤酒瓶和玻璃杯的托盘放在桌子上。

“再去给我们拿三瓶上来。”迈克尔说。

“科恩揍了我以后又到哪儿去了?”我问比尔。

“你竟然不知道?”迈克尔忙着开啤酒瓶。他拿起一个玻璃杯,凑近瓶口往里倒酒。

“真的假的?”比尔问。

“唉,他回到旅馆,在斗牛小子的房间里找到了他跟布蕾特,然后就残忍地杀害了那个可怜又该死的斗牛士。”

“不。”

“是。”

“多带劲儿的晚上!”比尔说。

“他差一点就把可怜、该死的斗牛士给宰了。然后科恩就想带布蕾特走。是想把她变成一个诚实的女人吧,我猜。多他妈感人的场景啊。”

他喝了一大口啤酒。

“他是头蠢驴。”

“后来怎么样?”

“布蕾特给了他一顿教训。把他大骂了一通。我觉得她可真是个好样的。”

“我敢打赌这话没错。”比尔说。

“然后科恩人就垮了,开始痛哭流涕,一心想跟斗牛的小子握手言和。他还想跟布蕾特也握握手。”

“我知道。他跟我已经握过手了。”

“真的?可他们俩才不吃他这套呢。斗牛的小子是个好样的。他没啰唆,可他被打倒后每次都爬起来,接着再被打倒。科恩就是没办法把他给打晕过去。那场景肯定******好玩极了。”

“这些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

“布蕾特。我今天早上见到她了。”

“最后怎么收场的?”

“那斗牛的小子像是坐在床上。他已经被打倒了大约十五回了,可他还想继续被打下去。布蕾特按住他,不让他起来。他已经很虚弱了,可布蕾特还是按不住他,他又爬了起来。然后科恩说他不能再打他了。说他下不了手了。说再这么打下去未免就太恶毒了。于是那斗牛的小子挣扎着摇摇晃晃朝他走过去。科恩给一直逼到背靠墙面。

“‘这么说你不想揍我了?’

“‘对,’科恩说,‘我耻于再这么干了。’

“于是斗牛的小子攒足全身的力气朝他脸上揍了一拳,然后就跌坐在地板上。他起不来了,布蕾特说。科恩想扶他起来,把他搀到床上。他却说,要是科恩扶了他,他就把他给宰了,而且要是科恩今天上午不离开这儿,他无论如何也还是要宰了他。科恩就哭了,布蕾特早就骂过他一顿了,他还想跟他们握握手。这个我前面已经说过了。”

“把底下的也都说完。”比尔说。

“斗牛的小子像是一直在地板上坐着。他在积攒力气,想攒够了力气站起来再揍一次科恩。布蕾特压根不肯跟他握什么手,科恩就哭天抹泪地跟她说他是多么爱她,她就跟他说别再充他娘的蠢驴了。然后科恩就弯下腰想跟斗牛的小子握手。绝无冒犯之意,你知道。完全是为了求他宽恕。可斗牛的小子又一拳打在他脸上。”

“好小子。”比尔说。

“他可把科恩给毁了。”迈克尔说,“你知道,依我看科恩以后可再也不想揍人了。”

“你什么时候见的布蕾特?”

“今天早上。她进房来拿点东西。她正在照顾罗梅罗这小子呢。”

他又倒了一杯啤酒。

“布蕾特难受极了,不过她喜欢照顾人。当初我们也是这么着搞到一起来的。她当时就是在照顾我。”

“我知道。”我说。

“我醉得够可以的了。”迈克尔说,“我想我将一直这么醉着。这事整个儿特别好玩,可是不大让人开心。不大让我开心。”

他把啤酒给干了。

“我把布蕾特给教训了一顿,你知道。我说,她要是老喜欢跟犹太人和斗牛士这类人厮混,她肯定会碰到麻烦的。”他探下身来,“我说,杰克,我把你那瓶也喝了行不行?她会再给你拿一瓶的。”

“请吧,”我说,“我反正也没想喝。”

迈克尔动手开酒瓶,“你帮我开一下行不行[120] ?”我压一下铁丝钩扣,把瓶盖打开,给他倒了一杯。

“你知道,”迈克尔继续说,“布蕾特原来可是个好样的。她一直都是个好样的。我因为她跟犹太人和斗牛士,还有所有这些下三滥乱搞把她给臭骂了一顿,你知道她是怎么说的?她说:‘是呀。我跟那位英国贵族的日子过得可真叫幸福啊!’”

他又喝了一口。

“这话说得够劲儿。阿什利,就是给了她一个贵族头衔的那个家伙,是个航海家,第九代从男爵[121] 。他回到家的时候不肯睡在床上,总是叫布蕾特睡在地板上。最后他变得实在是坏透了,经常说要宰了她。睡觉的时候总是带着把子弹上膛的左轮手枪。等他睡着了以后布蕾特才敢偷偷把子弹给取出来。她从来就没过过幸福的生活,布蕾特。这也真******是种耻辱。她是多么喜欢享受生活啊。”

他站起身。他的手在哆嗦。

“我要回房间去了。尽量争取能睡一会儿。”

他微微一笑。

“被这场狂欢节给闹的,我们有太长时间没有睡觉了。我打算从现在开始,好好睡个够。不能睡觉可真他妈太糟糕了。搞得你神经兮兮的。”

“咱们中午在‘伊鲁涅’见。”比尔说。

迈克尔出了门。我们听得到他在隔壁的动静。

他打了铃,女服务员上来,敲了敲门。

“给我拿半打啤酒和一瓶芬达多来。”[122] 迈克尔对她说。

“Si, Se觡orito。[1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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