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淡淡几句话,把刘弘基说得热血沸腾,“还说自己不是明主?这样的心胸抱负天下有几个有?看来弘基真是走对了啊!”
“请主公责罚弘基,主公刚刚明言要暂时封闭此财富,不动一丝一毫,可弘基这儿还有从墓里取出的东西,请主公一览。”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匣子。
“嗯?这是什么东西?”程咬金打开一看,嘿,里面是几张人皮面具,还有一本牛皮订成的书,拿过来一番,不由得叫苦,原来里面全是用隶书写的,老程也不认识。
转眼一看刘弘基,“弘基,这里面写的什么?你看过吗?”
“这是徐晃将军生前写的兵书集要,把他一辈子行军打仗的体会写在这儿了,还有,这后面是他的斧法,或许对主公有点用处。”刘弘基边翻边说。
“是吗?有斧法吗?太好了,这大斧我虽然拎着挺得劲的,可用起来总觉着不大顺手,原来是因为没有学习这斧法呀。拿来我看看。”程咬金急忙抢在手中,仔细观看。
细看之下,程咬金有些失望,这是什么斧法呀,就摆了个姿势,边上写了几行小字,再就没有下文了,这怎么练呀?难道说光练那几个姿势就行了?真是笑话!
刘弘基看着程咬金的神态,知道这位主公对斧法并不在行,赶忙说,“主公,这斧法全靠边上的小字提示,那些小字说的就是斧子的走势、方向,那才是这斧法的精要,那些图形倒是其次的。如果主公不嫌弃,可以让弘基先行研究一下,然后再与主公切磋。”
程咬金一听大喜,心说,弄这些玩艺儿太麻烦了,哪有我以前开枪就打过瘾啊,可到这个时候,不学这个,将来恐怕就要性命不保了,算了,还是让刘弘基先学,然后再教自己吧。
想到这儿,反那匣子递给了刘弘基,“弘基,这东西你先收着。没事的时候把里面的字给我用楷书腾写一遍,这上面的字我不认得。”
“主公请放心。”刘弘基又把那玉匣子收进了怀里。
“主公,咱们下一步做什么?”
“下一步?咱们暂时先在尤俊达的寨子里呆几天,然后再说,我想过几天到登州去一趟。”程咬金拿起一坛酒,那是傍晚他还来的,“来,弘基,咱们来好好喝上一回!”
“主公,你先喝着,我先下去把洞口封了,马上就回来陪您。”刘弘基想的事可不少。
“那我跟你一块儿去吧!”
“主公,不用了,干这个不是人多就好使的。这个得有经验,放心吧,很快的,我一会就干完了。”
“那也别封得太死了,要不咱要用的时候还得费力气。”程咬金想得还挺远。
“放心吧,主公,您慢慢喝着,我一会儿就回来。那酒您给弘基留点,可别都喝了。”
刘弘基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程咬金慢慢地喝着酒,不时的伸手拿出一两块牛肉嚼着,今天晚上的事如同这嘴里的牛肉,很有嚼头,需要他好好地消化一下。
刘弘基,一个看起来很不错的人,不知这家伙是不是历史上真的有这么个人,也不知是不是李世民的嫡系,不管怎么说,在这乱世之中,多了一个心腹之人总是一件好事,更何况这家伙的见面礼如此丰厚。
时间不长,刘弘基回来了,“主公,那墓道已经让我重新封死了,那个假坟也处理完了,不知道机关的人是不用想进去的,这个地方应该很安全,不会有事的。”
“嗯,很好,来弘基,忙了一晚上了,坐下喝一杯。”程咬金对刘弘基的办事效率很满意。
“天也快亮了,你赶紧吃点喝点,咱们休息一下,明天回尤通那儿,咱俩好好研究一下徐晃将军的斧法,但愿不要太复杂。你把那盔甲抖开,咱俩一人一件,先遮挡着点,这小天真够人受的。”
说完把手里的酒坛子递给了刘弘基,自己倒在一边,闭上眼睛,养起了精神。
借着刚生起来的的篝火,刘弘基看着眼前这个闭目养神的人,慢慢举起坛子,喝起酒来,那酒在火旁烤了一会儿,很有些暖意,那暖意直直地融入了他的血里。
……
天光大亮,程咬金和刘弘基从小睡中醒来,初春夜晚的寒气把两人冻坏了,赶紧爬起来原地跳动,过了一会儿这才觉着有些暖和了。
“弘基,走吧!”
“请主公上马。”
“不用,我牵着马,咱俩走回去,正好可以暖和一下。”程咬金把大斧和盔甲放在了马上,拉着刘弘基一块儿向斑鸠镇走去。
“主公,咱就这么走了?”刘弘基觉着有些奇怪。
“怎么?这儿还需要干什么?”程咬金也有些奇怪。
“主公不去亲自检查一下我昨天晚上处理墓室的情况吗?您就不怕我没处理好或是暗地里搞鬼吗?”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座坟墓本来就是你发现的,你如果不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你既然跟我说了,怎么还会再搞鬼呢?再说了,你办事我还不放心吗?摆弄这个你是行家,我什么也不懂,跟着瞎掺合什么?”程咬金实话实说。
“主公……”
“弘基,快走吧,走快点或许还来得及到镇上吃早饭呢,走吧!我这肚子可饿着呢!”
程咬金没有看到,刘弘基的眼里似乎有泪光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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