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第一次就在那样的情景下被夺了,下药,糜废,纠缠的躯体,除了这些零零散散的画面,她真的没有什么印象。
她一度安慰自己那是顾子情骗人的,可下身撕心裂肺的疼痛根本不给她后路。
顾唯一跟顾子情,她不想承认都不行。
“怎么,回忆完了?”顾子情是个手段高超的男人,只要他想,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勾人心魄,要了你的命。
他的手很是不安分,沿着顾唯一的大腿一直延续,湿润的气体在耳垂上游走。“唯一真的很敏感呢。”
羞辱地闭上眼睛,紧紧地夹住大腿,由于紧张,睫毛扑闪扑闪的。
“不要不要不要!”那天晚上的记住如疯长的蔓草,在她的记忆里泛滥成灾。
男人粗重的呼吸,不断地用力,蹂躏着她的身体,刺激着她的每一个感官,罪魁祸首在她的身体里不间断地摩擦,那么恶心!她不要!不要!
顾子情松来顾唯一的肩膀,悠闲地笑了笑,他的好妹妹真像一个小丑,呵呵,一个被他牵制的小丑,一个逃不过他手掌心的小丑。
“顾子情,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真的很恨你!”胡乱地摸了两把额头上的汗珠,目光灼灼,不服输地直视着顾子情。
“不就是恨吗?”捏着顾唯一的下巴,同样直视着她。
顾唯一冷笑,顾子情同样冷笑,敛去一贯的妖孽,一本正经地勾唇。
“你再怎么恨我也是顾子情,一个做过你的顾子情,”顾子情停顿了下,随后又缓缓地张开嘴“唯一,其实我才是唯一不是吗?你的唯一!”
像是突然没了主心骨,顾子情前脚刚离开,顾唯一整个人就摊软在地板上,扯着嘴角,无所谓地笑笑,她不在乎这些,什么第一次,特么不在乎!
狭小的空间内,隐隐地能听到女人低声地抽泣,准备推门而入的手从门柄上拿起来,握紧了拳头,背着手转身离开。
“牧扬,你怎么在这儿?导演在叫你,快去啊!”经纪人一路小跑,看样子是挺急的,苏牧扬低头望了眼手表,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往楼下走去。
当初唯一真的是跟顾子情?停下了脚步,皱了皱眉头又继续往下走。
眉头久久都没有缓和,不是跟莫瑾瑜吗?怎么会是顾子情?难道那天的计划真的出问题了?他手上的那份资料岂不是没用了?
莫瑾瑜,我给你送上门的女人你都没吃到,亏我替你留了那么久,真是可惜。
顾子情?呵呵,真有意思!
秋风已经带着刺骨的滋味,从窗子的缝隙间吹过来,打在脸上生疼生疼。
顾唯一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有一条未读讯息。
“先回家,我一会儿回去。”
简单地回复了下,顾唯一拎着大风衣往外走,路过摄影棚的时候,那抹显眼的纯白就扎进了她的视线,逃离一般往外跑。
他还是那么光鲜,可她却已经沉沦。
怪不得顾家会反对她跟他,原来是真的不合适,天差地别,怎么可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