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昆仑派的大庄园里的斗法场上,各派修道人士早已来齐,拭目以待五行门和茅山派之间的大斗法。
施源远远地看到凌仙子和舒悦,带着轩辕,素女,猫猫三人朝凌仙子她们的方向走去。
凌仙子看着施源,嗲嗔一眼道:“你大清早的跑哪去了?去你房间找你,也不见你的人!”
施源指了指轩辕说:“今天早上找他有点事!”
凌仙子看了看一脸乖巧模样的猫猫,只见她紧紧地跟在施源身后,不敢四处张望,全然一副把施源当成是保护伞的模样,凌仙子指了指猫猫,一脸暧昧地对施源道:“哪拐来的小妹妹?”
施源向凌仙子和舒悦介绍道:“猫猫!哪溜出来的我也不知道!”
猫猫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个礼,说:“凌仙子好,我叫尧尧”
凌仙子看出了这个叫尧尧的女孩的紧张,笑嘻嘻地对她笑了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小妹妹,别害怕!跟着你施源哥哥,这里没人会对你怎么样的!嘻嘻”
猫猫看了看施源,很奇怪为什么轩辕和凌仙子都说施源会保护她,没人会对她怎么样呢?
他不就是刚修道五年的入门修道者吗?别人会怕他金丹初期的修为?
难道他不止是金丹初期?可是他满打满算也不过修道五年啊?五年能修出个什么名堂?
再说就算他超出了金丹初期的修为,达到金丹中期的境界,在这全都是修道者的人群中,他一个金丹中期的人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为什么轩辕和凌仙子都会这么说呢?
难道他师父很厉害,别人都给他师父面子?
猫猫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比猫猫更不明白是施源,他问:“凌姐姐,我很奇怪,为什么猫猫那么一个调皮捣蛋的野丫头,到了这里就像是猪进了屠宰场似的,一脸的担心受怕,而听你们的口气好像这事像是理所当然似的,为什么?难不成这些不知道年纪多大了的修道者们还会和她这么一个小女孩过不去?”
凌仙子的笑容僵在脸上,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施源这个问题,抬头与素女轩辕对望一眼,似乎是在商量怎么样给施源解释好,素女轩辕看着施源摇了摇头凌仙子叹了口气,说:“施源,这些事你以后就会明白,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自己去了解吧!”
施源把素女,轩辕凌仙子的表情看在眼里,他和同样一脸疑惑地舒悦对望一眼,两人心里都是这样想的:修道者们很平和啊?猫猫怕什么?
施源又看了看乖乖巧巧地跟在自己身后的猫猫,见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全然没有今天早上踢他房间门的气势,变成了一只十足十的小猫!
突然,施源想到了点东西,但他又不敢肯定,如此,他只好先不去想这些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斗法场前台走去。
此时台下已是人山人海,天下有名有姓的修道者和各门派的代表均在此,施源站在前台上远远地一眼望去,只见下面人头攒动,接肩继踵,好不热闹。
不过,修道者就是修道者,人虽多,但却只热不闹,各人都是安份地小声交流,没任何一个人口出粗言,粗俗无理!
施源感慨道:谁说我们龙朔国人的素质不高,你看看下面,还有哪个地方的人有比他们素质高的吗?
施源拉了拉轩辕,说:“人真多啊!不就是昆仑派的一个俗家弟子的婚礼吗?各方修道者这么捧场?都来了?”
轩辕惊讶地看着施源,叫道:“你不知道?”
施源不解地问:“我知道什么?”
轩辕无奈地看了看施源,他发现这小子还真只是来看热闹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解释道:“如果仅仅是昆仑派俗家弟子的婚礼,大家不可能这么捧场,哪怕就是他昆仑掌教的儿子结婚,还有人不乐意来呢!”
“哦?听你的意思,大家来此还有别的原因的了?”
轩辕点了点头,说:“昆仑派向天下各方小有气各的修道人士,以及各门派发出邀请,说趁着温乃安与李芮欣成婚的机会公布一件事,一件很重大的事!”
“他们要公布什么事?”施源问轩辕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昆仑只说了他要公布一件大事,至于是什么事吗?他没说”
施源点了点头,他总算明白来的人这么多的原因了。
五行门和茅山派都已经到场,这时昆仑的莫虚子道长走上讲台,说了一大通话。
莫虚子说什么施源没心思听,这老家伙无非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什么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相互切磋,指到为止之类的鬼话呗!
五行门徒和茅山门徒瞪向对方时冒火的眼神,在半空中擦出的一朵朵鲜丽的火花连离他们很远的施源一行人都能明显感觉到,那表情连挖对方祖坟的心思都有了,还谈屁友谊啊!
万一要是真有个什么‘谊’的话,估计也是‘挖坟之谊’吧!
或许是莫虚子这老家伙自己觉得也忒扯蛋了点,‘友谊’之类的话他也不好意思再多说,简短地交待几句之后,走下讲台五行门和茅山派公平地一对一的挑战终于开始!!
修道界规矩,哪两个门派若是有什么不和,指头指脸的划出道道来,从而进行公平公正地斗法的话,那么每门派派三名弟子代表本门派下场比试,一对一的单挑,败者下,胜者继续挑战,如果你觉得在上次比试中,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已经是强弩之末,不堪再战了,你也可以下场休息,让自己这边剩余的任何一人上场。
也就是说至少三回合,至多六回合,最后得胜的人是哪方,哪方就算最终取胜,和KOG差不多!这种比法很原始,但相对来说也比较公平,而且也不会太伤和气,以至于最后两门势成水火,恩怨不休!
斗法其实说白了就是两门派的名誉之争,对于其它一点益处也没有,但是名誉对于门派来说是最重要的,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血可流,脸面不能丢!什么最重要?面子最重要!所以在修道界里,这种斗法倒是很是流行!
五行门的内场,言真道长脸色很严肃,但却又很亲切和蔼地对第一个下场的弟子风无说:“风无,斗法虽然重要,不但有关于我们五行门的名誉,而且更是借机挫一挫近年来越来越狂妄的茅山派的锐气,让他们知道修道界不是除了他们茅山派,别派就无人了,能取胜固然最好。但是,没什么比安全更重要的了,如果不能力敌,那你就借机认输吧,不能白白丢了性命!
我们五行门敢闯敢打,不怕他什么歪门鬼道,嚣张狂妄,但是贫道也不能不顾门人性命,为一时之争而害了你们的一生!
风无,为师这么说你明白吗?能打就打,打不了也不要逞强,先认输,保住性命修为再说,你的梁子后面还有师兄师弟为你找回来,知道吗?”
叫风无的弟弟狠狠地点了点头,一脸坚决地看着言真说:“师父,我会尽全力和茅山派那些画符鬼们斗一场,绝不会弱了我们五行门的声名!但要是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话我会借机认输,您老人家常常教导我们,男子汉大丈夫,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只要尽全力了,没什么好丢脸的,最多我回家再修几十上百年,一雪前耻!”
听到自己徒弟说出如此豪壮之言,言真大感欣慰,他用力地拍了拍无风的肩膀,说:“对!就是你那句话,男子汉大丈夫,赢也要赢得光明磊落,输也输得堂堂正正!没什么好丢脸的,最多苦修几十上百年,找回之前的面子!没人会耻笑你!去吧!”
风无认真而用力地点了点头。
“微扶!为师别的话不多说了,竭尽全力,不计一切,打赢这场架!我们茅山派多年的威望不能毁于一旦!明白吗?”神谷子对自己这边第一个下场的弟子严肃地说。
微扶点了点头,道:“师尊,我明白!我绝不会丢了茅山的脸面”
神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嗯,很好!你去吧!”
微扶恭敬地对坐在那闭目养神的神谷子行了个体,大步地朝场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