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许三才猛然站起来说:“少爷我看你这是存心想急死人啊!”
范进说:“我的意思就是我们既然在洛城被王中和你那师弟盯的比较紧,不如我们现在启程回陈州,王中他们肯定不明白情况的,肯定以为我们有别的想法,肯定会跟上去,然后在咱们让冯兄帮我们购进粮食,然后咱们在给他银子,这样有照顾了冯兄的面子,既解决我们被王家的处处紧逼处境,许兄你说这个方法如何啊?”
“少爷你这招真是高啊,真是名副其实的一箭双雕啊!走咱们这就去和冯兄聊聊去!”许三才说。
“许兄,你先请!”范进说,
“少爷,你先请!”许三才说。
“门框这么宽,不如我们一起走如何啊?”范进说。
顿时两人相互一看,都纷纷露出笑容,然后二人来到楼下,刚好顺子准备上来请二位下来吃饭,事情就是这么巧,然后二人来到了昨晚的那个院子里!
看到冯掌柜和他弟弟冯青云已经是站在门口,等着范进和许三才二人过去,顿时四人稍微寒暄,然后落座,立即没人喝了一杯酒,暖暖身子。
这时候冯青云站起来说:“二位贤弟,今天家里有点琐事,没有陪二位看看这洛城的繁华景象,真是愧对二位,明天我带着二位贤弟好好四处走走,二位贤弟以为如何啊?”
范进说:“多谢青云兄盛情,既然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事情我就不拐弯抹角的了,明日我和许兄将准备启程回陈州了!”
猛然一听范进的话,那冯掌柜的立即站起来说:“二位贤弟刚来一日就要走,是不是感觉我们两兄弟怠慢了二位!”
范进立即说:“承蒙二位兄长不弃,认下我这个弟弟,我高兴还来不及,许兄还是你把事情说清楚吧!我这一时半会的真是不知道怎么说!“
许三才站起身说:“事情这样子的,本来我们两个这次来洛城是准备买点粮食回去,谁知道被人给盯上了,所以我们感觉还不如早点回去!“
冯青云说:“二位贤弟可以报官府吗!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强卖钱买不成!“
“这中间的事情有点复杂,一时之间说不清,对了我们还有事情想麻烦青云兄和冯大哥!“许三才说。
冯掌柜的说:“你我认识这么多年,才多长时间不见,就变的这么不爽快了!“
许三才递给冯掌柜的一叠银票,然后他接过一看,立即半天没有说话,这时候冯青云也看到了,这银票数额可真是有点吓人的,这时候冯氏两兄弟一看,立即说:“许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二人被人盯上了,购进粮食不方面,所以还请两位在我们走之后帮我们购进一千石粮食!“许三才说。
冯青云看清楚银票的金额后说:“这些银票能买到两千石粮食那是绰绰有余啊!不知道二位这是什么意思?“
许三才说:“青云兄我们没有别的意思,银票就先放在这里,如果该我们那边需要粮食随时差人过来跟二位说一下这样不是方便了多了吗!“
冯氏兄弟二人立即说:“没有问题,既然是兄弟重托,定当不负所望!“
“那范进就谢谢二位兄长了,来我们干了这杯!“范进说。
冯掌柜的收下银票后,然后四人愉快的交谈着,无奈与范进和许三才明天一早准备启程,所以众人的情绪都不是很好,毕竟多年不见的兄弟突然又要分别,让谁也高兴不起来。
无论情绪怎么样,但是生活还是要继续的,然后四人都觉得洛城和陈州隔得终不是很远,只要想见面,那也是很见到,所以众人还是很高兴的。
由于他们二人明天一早准备启程回去,所以就没有喝太多酒,冯氏兄弟也没有过多的劝酒,只是要求以后二人要常来洛城,就这样一顿酒喝的,众人皆喜。
第二天早上,范进和许三才起了床,然后看清楚外面的盯梢的人,然后不急不忙的出了门,然后冯氏兄弟硬是将二人送到城门口,这才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然后那两个王中请来看着范进和许三才的人,一看事情不对,立即一人回去报告二人动向,两外一个继续跟着,到底看看这二人想干什么?
这时候冯氏兄弟回到客栈,顺子立即递给冯掌柜的一封信,说是在许三才房间的桌子上发现的,冯掌柜立即将信递给冯青云说:“青云,赶快看看信上写的是什么啊?
冯青云慢慢你打开信封,仔细的看着,念道:“昨晚听闻青云兄,仕途不顺,急需银子疏通,我家少东家听闻以后,很是着急,故留下五千两中有一半是给青云兄,唯恐二位仁兄拒绝,才想出如此下策,还请二位仁兄见谅……..弟三才。”
听完冯青云念完以后,两人的表情瞬息万变,顿时两人不知道说什么好,然后两人出门望着范进和许三才远去的方向。
然后冯掌柜摇摇头说:“青云走我们回去吧!如此厚恩,我们一定想办法还啊!“
冯青云还是呆呆的望着远方,半天才缓缓的走回客栈。
这时候,在另外一家客栈的王中和钱掌柜的二人刚刚吃过早饭,刚坐下喝着热茶,突然神色冲冲的走进来一个人,钱掌柜的立即过去关上门看着那人说:“什么情况?“
那人看了看王中,在看看钱掌柜的说:“那两个人今天一大早出了客栈,然后骑上马从北边的城门出了城,我就一个人先回来报告情况!”
王中低头思索了一下说:“钱先生,这事情就怪了,我们双方都知道对方已经来到了洛城,他们匆匆离去,事情有点说不去啊!“
钱掌柜的说:“现在情况不明,我们不应该自乱阵脚,你继续去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到底准备去哪里?随时回来汇报。
那人立即出了门,看着出门的那人,王中关上门说:“钱先生,事情真是有点反常,你说他们来到洛城,肯定是想买到粮食,以解燃眉之急,但是他们什么都没有买到,怎么就突然离去了!”
“少东家现在我们可以这样推论,一是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知道讨不了好,准备到别处想想办法,但是这一点可能性很小,周围的几个府今年都是收成不好,没有什么多余的粮食,现在他们唯独能再洛城买到粮食。二就是他们准备回去拼尽全力,和我们折腾个鱼死网破,但是以范进的性格不会这么做的。”钱大同分析的是头头是道。
王中听完后立即鼓掌说:“钱先生真是让我佩服,能将事情分析的这么准确,不过我倒是奇怪了,他们不甘心败在我们手上,你说出城想干什么,该不会是想引开我们的视线吧!”
“少东家事不宜迟,赶快找人盯着几个城门口,我感觉他们说不定会回来!”钱掌柜的说。
“我立即去安排,另外咱们要不要在派人看着那家客栈!”王中说。
“那倒不用了,既然他们不想让我们发现,肯定不会在那家客栈住下去了!”钱大同说。
“既然这样我马上去安排。“说完两人开始分头忙碌起来。
可是等着日头已经是过了中午,还是不见有消息传来,可是让二人着急起来,但是二人还是强忍着自己的耐心继续等着。
终于在夕阳斜下的时候,突然上午来报信的那人灰头土脸的回来了,看着那人疲惫的神情,干裂的嘴唇,钱掌柜的立即拿上一杯水给他,那人咕咚咕咚喝完以后。
这才开口说:“二位爷,我们辛辛苦苦追了他们一天,发现他们一直扬鞭催马,片刻不休息直奔陈州府的方向去了,钱爷你说我们还继续跟着吗?”
钱掌柜的说:“少东家,情况真是有点怪异了,要不让他们在跟着看看!”
王中立即站起来说:“你们继续跟着,有什么情况立即回来报告!”
那人听完立即又出了门,这时候王中急忙说:“钱先生,我感觉事情真是不对啊!不如我们直接跟过去,那样咱们就不必在这等消息了,我感觉事情不对啊!”
“看他们这个样子,估计他们是准备回陈州了,对了少爷我问你,如果一个人掉进水流喘急的河水中,突然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他会松手吗?”钱掌柜的说。
“松手就意味着放弃,同时也以为着他也会失去性命,既然他松手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看到了前面有别的保命之法!”王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