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苍靠着塌背后,很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头,脸上的汗水也浅下了不少。看着纱幔环绕,心中突然悲凉了起来,对洛烯的话半信半疑,难道真的有忆魂这个魂魄?那自己的忆魂是不是逃出了身体去投胎去了?那有是什么原因才会逃离呢?那现在忆魂又在何处呢?
一个个问题扰乱着他的心湖,他越想越觉得头痛,心想自己是不是不该来这里,明明是来解决的,可现在却愈加烦恼真是烦死了。
他起身烦闷的走到了窗外望着窗外的青山绿水,半掩水雾便觉得更加闷。心里乱七八糟,梦里的画面一股脑的喷涌而出,想怎么自制想法也止不住。
洛烯刚从屋内出来便看见了允苍这副样子,手捏着两瓶酒摇了摇头,迈动着不伐走了过去:“其实不必这样压抑着自己,去人族走一遭也不是坏事,不是吗?”
允苍不为所动,不满地看着他:“洛烯你有完没完呀!本尊来你这是舒心的,可不是自找烦闷的。闭上的的臭嘴会死?”然后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酒瓶,不耐烦地打开瓶塞,扬头豪迈一喝,酒花不时飞溅拍在她的嘴旁。眸子中带着不耐烦与淡漠,却也抵挡不住他地魅力,看似潇洒,可是心中却无比糟糕,犹豫不决。
洛烯像看出了他所犹豫的事,只是淡淡笑了笑,看着满天已经升起的星辰,叹了一口气:“你妹妹不是没有跟你回来嘛!难道你就不担心她?”
一提到允血夏允苍就忍不住生气咬牙切齿地低怒:“那死丫头最好是死在外面。”原因无它,自从叫她在云雾之都的山脚等他,谁知道等他离开的时候去约定的地方去找她,谁知道连个人影都没有。当时他还以为是被什么东西给带走了,可是将四周都查看了一番也没有发现什么打斗的痕迹。又以为是她先回魔族了,便急匆匆地赶回来,可那死丫头还是不见踪迹。
紧接着有派了许多魔族的人去寻,可是还是一无所获,最后他一气之下不再管了。任由允血夏是生是死。
洛烯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你就是嘴上说说心里只怕是焦急不已。”
允苍朝着他递来了一个非常有威慑力的眼神。洛烯直接无视淡笑着笑了笑:“说不定除了你妹妹,你还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允苍终于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伸手轻轻摩擦着自己的下颚:“其实你说的也没错,或许这次我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而且如果不把允血夏捉回来只怕她要翻了天。”他自己的妹妹他清楚得很,反正不管她就是上天也不为过。
说罢便做一向是允苍的性格,连酒也没有喝完便转身离开。
洛烯无奈的摇了摇头,还说是来看他的,现在呢?就为了一些事不打招呼便离开了,真是交友不慎给自己找的麻烦呀。
允苍一路走出了小竹楼,离开了落霞谷,甚至没有回魔族便直朝着人族腾云驾雾而去。
……
姜府内,浮落妍伸了伸懒腰,揉了揉头。懒懒地睁开眼看着屋外我阳光。脑海中传来一阵剧痛,她皱着眉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脑海中的记忆奇迹般地消失了,一片空白,只知道那天去找拓云痕的时候在他房里,之后的事便都不知道了。
吞了吞口水,发现喉咙里干涩难耐。浮落妍不耐烦地穿上了鞋,然后站起向桌子走去。
倒了一杯水便一饮而尽,喉咙才舒爽了不少。她叹了一口气,眼睛向四处瞟了一眼,惊奇的发现铜镜中自己的衣衫上沾了一大块泥土,她急忙提起衣角一看,果然一片黄黄的泥土映入眼帘。
浮落妍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心中满是意外,自己并没有离开姜府,怎么会沾上这些东西呢?难道是……浮落妍眼里迸发出威胁,勾起了一抹比发怒还难看的笑容。眼帘被怒火蔓延,好呀!拓云痕你居然敢整,趁我在你房里的时候将我迷晕,还搞脏了我的衣服。本小姐与你誓不罢休。
想罢,她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气冲冲地走到了箱子边,打开了箱子从最底层拿出了一个包袱。放到了床榻,咬牙切齿之余打开了包袱。从里面选出了一件碧波青烟的衣物才肯作罢,在不起眼的地方绣了几朵好看而盛开美丽的花朵,好似弥漫着花香。
浮落妍触及到了那几朵花,眼眸中也温和了不少。轻轻抚摸着花朵,眸子中的怒火荡然无存,嘴角噙笑,暗暗有些莫名的趣味。她大大方方地将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待穿戴好后便迫不及待地走出了房间门口。
走到了门口斜望了一眼放在地上的凳子,挑了挑眉,又回身,笑容满面地抬起凳子,哼着歌走向了门外。
背影有这说不出的潇洒,阳光照耀下她竟然如此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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