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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秋之低吟(2)

在这样的大环境中,强者拼命“圈地”想当皇帝,弱者拼命想混个官吏做做,也算是出人头地,更弱者就只能在弱势文化里挣扎。这样一种情形下,即便国内有不止一次的偶然历史事件发生,也很难使他成为必然规律。再相较欧美国家,因文化属性的不同,历史传统的不同,人文精神的不同,发生几次偶然事件就转换为必然事件了,这又是不是验证那句“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那句话呢?

最后论民主,民主的概念从字面来理解就是人民做主,老百姓做主参与,其实从内涵上讲也就是全民参与,更高明一点的人会说就是人人都有人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能做到全民民主对于国家来说,是一种发达,是一种精神文明进步。但对于一些还不能彻底做到充分民主的国家,笔者认为还是应该因时、因综合环境、因历史阶段、因人等各种因素作出全面分析,不盲目作出偏激判断,也不能将矛只指向问题的局部。揭露深层次的文化属性对症下药,才能做到抓住事物发展规律的源头。而任何一个还不能充分做到完全民主的国家、或群体、或团队,也只是个时间问题,因为弱势文化终将被强势文化所取代、所唤醒。这就是事物的发展规律。

因此,善良、同情、怜悯对于每个人来讲都可以挂在嘴上、放在心上。但是,拯救灵魂、拯救生命、拯救逝去的每一个人(抑或动物界),都需要的是强势文化,三个狗婴儿在一夜之间去了天国,它们的灵魂得到了招安。而活着的每一个人、每一条生命都在忍受着一种弱势文化的剧痛……人究竟是什么?

§§§第15节鸣蝉调

新秋凉,

菊丝长,

月光共一窗,

满目浓华皆凋伤。

烟云薄,

群雁空,

风露入肝肠,

蝉鸣声声征袖霜。

夕阳落,

野鹤归,

何处煮杏酒,

与谁共饮满屋香?

§§§第16节雪在窗外

大寒日恰遇下雪天,雪纷纷,泪纷纷……苍穹大地银装素裹,就连树的枝桠都被白雪缠绕成晶莹的珊瑚。得闲在家的我,心中思念在外读书的女儿,遂依窗北望,心默念:儿啊,送你一首小诗,邀寄为娘的牵挂之情。

楼与楼,雪与雪簇拥着冰霜

雪从眼前滑过,定格于窗口

偶尔散漫出花蕊的世界

时不时在咆哮怒吼……

童子在马路嬉闹

冰鞋与车辙交互

左看也是雪,右看也是雪

那棵翠柏,早已穿上臃肿的棉袍

在雪的国度里

绿色已渐渐地隐去

上看也是雪,下看也是雪

雪样的心,都渐渐贴上封条

在雪的空气里,想你……

我只想邀一架雪色的飞机

思念是痛苦的,牵挂是痛苦的

岂非数百里雪路,我拥爱女回家

夜色悄悄地打开“百度”

想搜索你近来的消息

在这茫茫的网海……

愿你点击一份母爱发至邮箱

请收下妈妈新的祝福

看窗外的雪花狂轰烂炸

未竟的路途铺满荆棘

我儿要看清脚下的路

§§§第17节惊梦

夜半惊梦

月亮床头疯

无限心事为谁

三百里闻女儿声

叶子无泪咖啡冷

茶道无助心如焚

星稀露凝

肝肠汩汩暗伤神

寒野作赋

喁喁唤芳芬

奈何听雨理焦琴

缅史钩玄人

§§§第18节春寒即兴

春寒料峭,心手被冻,夜半醒来,顿生悲情……

那一阵寒风迅忽地吹向我

也吹开那扇早已冻结的心扉

这寒风本来生于春的怀抱

却让人感觉到彻骨的冷

虽然没有飘忽茫茫大雪

可我的心岸瞬间已是冰雪世界

谁是可以融化冷漠的英雄呵

又是谁可以帮我寻找完美的人品

从来没有闻见悲嚎的声音

只知生命的存在犹如电闪雷鸣

圆圆的月亮可惜无人顾问

苍野的人间何处觅你孑然的归影

就让这寒风一如既往地吹吧

让生命的帆船破浪前进

物欲的野兽们别太蛮横

试看天下劳苦大众风中的表情

评论人:天涯网友(游客)

物欲的野兽们太张狂,根本就不会在意天下劳苦大众风中的表情。只有你,生命的帆船,在苦苦寻找完美的灵魂。只有你,正直的诗人,才真正拥有完美的灵魂。也只有你,才是可以消化这冷漠世界的英雄呵!这寒风本来生于春的怀抱,那又何惧彻骨的清冷——冬天已经过去,春天还远吗?

——时常有这样的感动感动着自己,

此刻只有那轮灰色的月儿照着我,

感觉曾经崇高的思想生出羽翼,

想从窗外飞向郊远的山顶……

§§第2章醉的记忆

§§§第1节那条街,那场雨……

——教师节献给小学班主任古秀珍

那条街和街旁那树

看着飘零的身影

徜徉在殷殷的草地

风轻轻地吹动我的心

在这样冷冷的天际

我苦苦地追寻、追寻

悲哀地、失望地找啊找

终于找回年少时的那抹落红

那座伟岸神圣的真觉寺前

曾经滞留我多少天真烂漫

那双乌溜溜温情的大眼睛

至今还那般亲昵那般清新

记得一个小雨霏霏的正午

街巷淌满了遮脚面的雨水

老师背我趟过那条土黄色的河

赤脚走在沙砾堆砌的街畔

如今老师已年逾古稀

我的脑子里全是她的记忆

也是那条街巷、那条河

我不知多少次背负过女儿

雨天的村庄很静,雨水很甜

街巷弥漫着白胡子爷爷的吆喝

花折伞下红衣少女露出笑嫣

一眨眼,小院里溢出母亲的呼唤

那是庙堂之下的一条小街

寺院里千佛碑文隐约可见

还有沙石堆砌的四十九个台阶

多少信徒顶礼膜拜从此攀援

每当我迟迷于炕头的温暖

佛的光辉照亮我潮湿的心田

一个纯洁如玉的心灵世界

开始远离尘世的喧嚣与埋怨

喜欢清晨那轮蓬勃的红日

太像一朵鲜艳的红杜鹃

虔诚的心经受暴风雨的洗礼

苍天都知道人之子命运多舛

黄金般的岁月匆匆而逝

而今留下空潆的心儿黯然

谁把谁钉在灵魂的十字架上

已不能自拔于泥土的遮掩

永记着最敬爱的老师

就像我希望女儿记住我的容颜

在没有月色的夜幕里

许多泪水打湿我许多思念

让我悄悄地走到南屋窗前

寻找那双眼神忘却无奈和辛酸

谁能看懂儿时的那场歌舞

还有宇宙与生命的千古奇缘

§§§第2节药林随想

一、遭遇感恩

一位15岁的少女告诉这个世界,

我想去药岭山,想去那里看树。

树有什么好看的?小神经!

但执拗的女子跋涉着盘山路,

一步步走进药岭山的最深处,

去寻找老虎曾经居住的地方。

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少女勇敢地走啊走,走进虎窝,

也走进一片片葱茏茂密的树林,

走进药岭神秘的历史画卷。

原来这里隐藏的文字太多太久,

她问:为何今天才懂得流连往返?

随行而来的是几位父亲般的长者,

少女分明记得他们的关爱与呵护,

尤其在一个生命诞生初期,

连奶水和肥料都由父亲操持。

父亲如同这大山里的园丁,

喂养少女一天天楚楚动人。

叫一声父亲吧,一点都不过分,

没有父亲女儿已是荒芜小草,

生命里记忆的你永远年轻,

就因你辛勤劳作还有善良的赋予,

少女就明白“必养且敬,以礼事亲”,

来吧,还原一种高尚给高雅之人!

二、我想有个家

在129师八路军制药厂旧址,

少女想:在这大院里垒个窝多好!

是啊,如今老虎不再、硝烟散尽,

栖居在这如诗如歌的环境,

夜里的松涛声都以为是海浪,

惟见猛虎的气息和少女脸上的红晕

想来就来吧!村书记满口答应,

少女的心早已被淳朴善良感动。

这就是少女的家乡,这就是药岭!

难道这就是她日夜牵挂的梦境?

久违了,药岭——心的宿营地,

再见了,让少女打点行装回来安家!

三眼窑洞,这是少女三生的幸运,

三生幸运的少女咋就迷上药林?

看山上的橡树在向少女致意,

路边的小花也为少女跳起街舞。

那就来吧,这是幽静安逸的所在,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在盼望!

三、诗一样的药岭

少女挥手作别群山作别药林,

连虎窝里都传出了千年的吼声。

少女作别诗样的药岭海样的药林,

把她的初恋与钟情留在莱阳草坪。

连八卦的神水都被感动出最响音。

谁在屈指数那洋楼下洋人的脚印?

少女坐在清凉石上寻找山的灵性,

口里默念:“院中石,石上院……”

山翁出句:“虎窝幽草动百花,”

少女对应:“药岭山歌醉生灵。”

妙哉,药岭!佛门接万木山中纳佛,

美哉,药林!寺中无佛徒洞里有神!

少女不想告别药林,可天已将晚,

她悄悄地在那块靴石上刻下11字:

“评梅女子文学社到此一游!”

娟秀的雕刻引来鸟语山风。

山问少女:“你何时搬家?”

鸟说:“明天,好吗?我等你!”

§§§第3节盒子的记忆

朋友,看见那山顶的小亭子了么?那是我们友谊的栖息地。从那往下看,流水潺潺,青松翠柏……

盒子

挨近我的两个盒里各有各的内容,

一是透明的章料,一是箔金项链。

章料是朋友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项链是女儿在母亲节赠我的礼品。

这两个礼物形状各异质地不同,

却代表着同样的祝福同样的感动。

时常有这样的感动感动着自己,

此刻只有那轮灰色的月照着我,

感觉曾经崇高的思想生出翅膀,

想从窗外那座山顶飞向郊远……

湾上的流浪狗叫得让人心碎,

山下的白花猫也应声泣涕。

“味儿”

我的“味儿”如今在哪里?

那是一朵美丽漂亮的花儿!

都怨那顽皮的丫头将它以礼相送,

听说那猫曾在半夜离家出走,

夹带着对新主人的愤恨与伤情,

也许还流着对老主人思念的泪……

呜,我的小猫“味儿”,

你咋就不能自己跑回家来?

好多次我把人家的猫看成是你

好多次抱着希望找你却失望而归

我也曾在梦中和你一起嬉戏,

想你的时候看看QQ里收藏的你。

寻常有你,在河的这边,

披荆斩棘,你将风景望穿。

山也不嫌你的跋涉,

水也不舍你的跋涉,

你把最美的语言留给岁月,

却让谦逊和矜持掩饰浪漫。

抚摩尘封的档案向隅而泣,

仿佛看见阳光下闪烁的一缕银丝。

心就这样地被冷却了个冷却,

只有娘家屋檐下的燕子们,

在红尘间飞来飞去……原来

我的文字和眼早已被泪水打湿。

十年了,一把红木椅子都将坐穿,

两只劳碌之手又生出新茧,

就连这颗年轻的心啊,

都日夜兼程于字里行间。

与祖先一起,探索人类的真美善,

心已飞向彼岸,人却在岸的这边。

别说我是不过河的卒子,

也莫笑我的痴迷和狂癫!

这样地守望可让司马迁涕零?

书籍里,我已与古人神心交汇,

往事堪哀都如空梦一场,

做一只蜂吧,或做那只蜷伏的蝉。

§§§第4节想起尼姑妹

山西交城县有座“玄中寺”,1993年我去参观时,偶遇一位小尼姑,我问她为何要当尼姑,她说:“那年,我考上了大学,却患了白癜风,对镜伤心,一气之下背着父母跑到五台山,五年后又来到玄中寺。之后,日日黄卷青灯相伴,身断尘,心难绝亲!”

这是我从日记本里找到的一首诗,16年过去了,当年25岁的小尼姑如今不知何处?她能在那样清净的庵院里滞留多久?思念。如今我仍保留着她给我用圆珠笔签的名字:“释怡慧”。

这是从那方净土寄来的文字

秀丽的笔锋敲击我的心扉

你还在读那本《佛经》吗

时光已诱惑我走进日记

那是些洪峰泛滥的日子

在那些日子里,我常想起你

想起你的滔滔不绝

还有那双迷茫的眼神

你说人间就像天堂,

你说尼姑是无期徒刑

庵门虚掩你的惠质兰心

足已让青灯孤卷纷纷褪隐

就在这样一个夜晚

梦里突然飘起了彩虹

柴门深锁着的庵院里

鸣奏岁月与生命之韵

多想变成那只爱唱歌的小黄鹂

变成拯救人类心灵的天使可心

渐渐寻你到梦里

护持你——凄伤孤独的生命

§§§第5节砖碑林

——访九龙关头八路魂

笔墨曾与英雄的泪一起流淌

流淌,都因这片慷慨的砖碑林

这碑林,凝聚了多少将士的鲜血

沉淀了多少硝烟中滞留的故事

九龙关、八路魂、七区人

那一幕幕战歌嘹亮的场面

枪林,有多少人可以记得

弹雨,有多少人可以回眸

就是这样一座山底下

多少热血青年从此长大

再回首是幸福的经历

尤其是今天的回首、明天的回首

我们是带着一连串的喜悦

也带着一连串的梦想而来

今天,我们一步步走近你,

走近你温暖淳朴的乡亲与土地

很久没有这样激情于文字了

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地激奋

因为,我看到了那片砖碑林

也隐约看到青砖上英烈的名字

这是一片希望的田野

这是一片英雄的土地

七区是光荣如英雄的名字

英雄的精神才是后辈本该的继承

离开你却忘不掉你,忘不掉

你的名字与我的记忆同醉

不管过了多少年多少月

你都是我心中永远的记忆

在村边的那座小桥边,我想说

只想对女儿说,说许多许多的话

我只想说:孩子,快坚强起来

未来美好的蓝图等你去描绘!

§§§第6节心情二章

一、夜的挽歌

你的神秘就像云里的雾

你的深沉就像雾里的海

你有土地般的幽默与梦想

你有沧海般的襟怀与涵养

现在,不,是此时,我读你

读懂你与牛女对话时的悲戚

此时,不,是此刻,我望你

望到你与风雨并行时的癫狂

其实,我一时半会儿不能写出你

写出你,即使给我一连串的明亮

不,我是想真正拥有你的至高无上

想象:即使彼此彻夜不眠围炉围坐

也道不完我对你的崇拜和向往

其实你已经具备大树的至高无上

曾经对生命的颜色产生怀疑

但,对你的式样,我满心欢喜

二、晨的向往

我没有勇气在夜里独自彷徨

更不想再将枯涩的心琴弹响

晨啊,只顾在微黄的灯光下望你

不知数落几多星星,几弯月亮

太阳,你寂寞么,但你不像我

你不会明白什么叫人老珠黄

记得在昨日黄昏我就开始等待

瞬间憔悴了黎明时那株粉红的海棠

墙头钟声依然,诉说昨夜的故乡

其实昨夜为何那样地冷清呵

感觉我只身睡在汶川的篷帐

闻得堰塞湖边声声死命的凄诉

看到那些失去双亲的儿童眼泪汪汪

还有那孤独的老人,失去子女的父母

他们的心才是透心彻骨的凉

我已不再重复属于个人的恩怨

只想抖擞精神,维系纯洁的思想

§§§第7节燕尔育子情

回娘家,妈让我看屋檐下新生的小燕子,不,是让我看那燕父燕母喂养儿女的情景,我知道妈的用意,妈是想告诉我知恩图报的道理。

双飞燕子衔泥筑巢

在清晨娘家的屋檐

日照月映燕子的家

燕子夫妻幸福地呢喃

燕子夫妻殷勤相爱

风雨飘摇花开春暖

终于在一个明媚的日子

燕母生产了四只乳燕

泥造的燕窝喜气洋洋

窝边堆满了幸福的笑脸

燕子夫妻如人之父母

滋养乳燕的殷勤感地动天

燕父往返于田地和树林

衔着南山小虫咿呀归来

等在窝边的燕母百般兴奋

朴实的燕尔就这样终日旅行

当捕食的燕父归来时

燕母召唤儿女列队接应

乳燕稚嫩的嘴巴露裸窝沿

拼凑成一道亲情雕刻的风景

燕子的爱情低回缠绵

连树木和山水都被感动

老屋证明燕子的存在

我和母亲铭记这生命的跃动

§§§第8节醉的折磨

很多的时候

我经受着醉的折磨

无论山水间

还是人群里

友谊让我举起酒杯

太阳看着我

月亮看着我

一条路让我扑朔迷离

九曲黄河阵

许多故事从此讲起

我自由自在荡着小舟

思考着醉的意义

想起谁也不能想起你

因为你是我醉的原委

不想回忆伤心时

……

§§§第9节为我“歌唱”

(一)

不记得有多久了,

在那半亩幽暗的池塘里,

轻生的泪珠打湿了尘埃,

也惊碎我长夜的梦。

真的会让我独步人生?

还不如把我种在终南山下,

让善良长出些嫩芽和绿茎,

或变成一团护花的春泥。

可你终归还是从容而去了,

那样坚毅,那样绝情……

(二)

谁说经历劫难才懂得理想?

我的期待却变成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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