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几天,刘瑾一案终于有了眉目,可以在家好好歇一晚了,林政独自在书房里,手里拿着刘瑾和崔管家的供词,逐一对照,两人的供词大体上相差不多,包括收授贿赂、克扣军饷、卖官鬻爵、结党营私等,可见,刘瑾的事绝大部分都有崔正同的参与。但两人都没提到谋反之事,刘瑾笨到家,他也知道谋反是诛九族的大罪,便是皇帝也不能开释与他,崔管家也没写,估计是刘瑾有谋反之心,却无谋反的准备。
那该怎么办呢?林政想,如果手中这些罪状不能扳倒刘瑾,就再给他来个栽赃陷害,让人补写了审讯记录,给刘瑾下点蒙汗药,趁他昏迷不醒,强行按上手印,嘿嘿,想到这儿,林政越来越佩服自己的卑鄙了,禁不住笑出声来。
“有什么好事,笑得这么高兴。”阿纳兰面带笑容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自从林政救了她母亲,她对林政态度要好了许多,见面不笑不说话,总是百般讨好。
“当然有好事了。”林政卖了个关子,又道:“你来作甚。”
“给你洗脚呀,亥时都快过了,也该洗洗睡了。”阿纳兰端着脚盆走到林政近前,放下之后,就来替林政脱靴。
“这如何使得,这洗脚之事怎敢劳郡主大驾?”林政挣扎着道。
“什么使得不使得,我是你家丫环,这不是应该的吗。”阿纳兰说着上来强行将林政靴子脱去,又来脱袜子。林政的双脚被按入水中,水不凉也不热,阿纳兰的小手在林政脚面搓洗,真是太舒服了,这阿纳兰还真会侍候人。
可舒服的还在后面,阿纳兰将林政双脚搓洗完毕,双用手指在林政脚上轻轻按摩,从上到下,从轻到重,还注意着林政的反应,自从来到明朝,林政便再也不曾享受过足疗,于是闭上眼睛慢慢感受。
按完脚背的脚指,阿纳兰又将手指伸进林政的脚趾缝里摩擦,一种异样的舒服使林政禁不住叫出声来。
“怎么,老爷受不住了嘛?”阿纳兰停下手来问道。
林政怎么舍得放弃这么好的享受机会,连声道:“受得住,受得住,继续,继续。”
阿纳兰继续给林政作足疗,林政感觉她的手柔软极了,竟像无骨一般,滑滑的,软软的,就像新鲜墨鱼腕足,想到墨鱼,林政想到了一个笑话,就问阿纳兰:“阿兰,你知道怎么区分墨鱼的手和脚吗?”
阿纳兰一愣,不知林政为何问出这个问题,茫然地摇了摇头,林政笑道:“那还不简单,放个屁给它闻,捂鼻子的就是手,其余的都是脚。”(好笑吗,好笑就投票吧)
阿纳兰听了捂嘴大笑,也不管那手刚摸过林政的脚,声音却甚是好听,阿纳兰挡住了半边脸,丑样被遮住了大半,林政看着她婀娜的体态,听着她银铃般的笑声,竟然痴了一般,良久才清醒过来,指着阿兰笑道:“你怎么也捂住了鼻子?”
阿纳兰听了,并不生气,也笑着道:“还不是你那个……那个屁放得太臭。”说着又捂嘴大笑。
林政反被取笑,很是恼怒,起身去捉阿纳兰,却忘记脚还在盆里,一不留神,人整个摔了出去,阿纳兰本要躲开,见林政要摔倒,急忙去迎,却被林政一下扑在身上,二人一起摔在了地上,水洒了一地。
林政将阿纳兰压在下身,只觉两团软肉贴住胸膛,一股幽香扑鼻传来,心中不觉一荡,伸嘴向阿兰脸上吻去。
被林政抱住,虽然摔得不重,但阿纳兰十分尴尬,又见林政吻来,想要躲避偏又不能动弹,一下子嘴被吻个正着,顿时口鼻间被一股男人气息包围,行动再也不能自控,与林政热吻起来。
两人吻了一会,****都被挑动起来,阿纳被撩拔得不断娇哼,林政下身的小弟也竖了起来,他身了一侧一把抓住阿纳胸前肉团,用力揉搓起来。
“别,别,关门。”阿纳兰娇喘着道。
“别关门?”林政被****搅得有点糊涂,心道:“不关门,是想拍三级片片吗?”
“快,快,快把门关上。”古人云女多淫而妇多贞,看来有些道理,阿纳兰尝到了乐趣后,竟然不懂拒绝,还让林政把门关上。
林政强忍饥渴,起身将门栓上,回头将阿纳兰一把抱起,直入帐帏。剥光阿纳兰后,又脱自己衣裳,脱到一半,一本书掉了出来,原来是《菩提欢喜功》,林政一乐,这本书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菩提欢喜功》图示明白,功法简便,文字好懂易学,上手极易操作。林政翻开书页,一步步对照图解模仿而为,又参照注解提气运功,果然二人都欢娱之极。《菩提欢喜功》页数不多,林政试了二十四个姿势便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是收关大法,最是重要,林政屏气凝神,指引丹田中真气从下体一泻而出,顿时心清气爽。身下阿纳兰则剧烈颤抖起来,使劲咬住嘴唇,脸涨得通红,似要爆裂一般。突然,一股真气又从阿纳兰体内返了回来,比林政放出去的又强了数倍,直撑得林政丹田剧涨,人也好似浮云一般,就要飘了起来,又过片刻,林政只觉耳朵里嗡的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昏睡了多长时间,林政被人摇醒了,他睁眼一看,外面天还是黑的,床边却站了两个女人。使劲摇了摇头,林政这才看清,一个是母亲胡氏,正微笑着看着他。另一个女子却不认识,年纪约十五六岁,长得极美,仿佛梦中仙女一般,两只美目正关切地注视着自己。
“这美女是谁?”林政在疑问中突然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在这样的美女面前裸体,可真是失礼,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不但穿着小衣,身是还盖着棉被。
“母亲,阿纳兰呢?”林政终于想起了刚才三级片片里的女主角,于是问胡氏。
“她不就是吗?”胡氏一指那美女。
“她?她是阿纳兰?”林政更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