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茶靡想着,反正以前打赌,从来都没输过,这次又何妨?落茶靡轻笑着开口,“赌就赌!不过,我都想不起来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你想说孟轩辕,对不对?”夜冷觞对落茶靡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落茶靡经得夜冷觞这么一提醒,恍然大悟,觉得自己才是上了当,“原来你早就知道!”
夜冷觞笑着,“只不过是比较了解你罢了。”
落茶靡说起正事,“其实我是在担心,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和孟轩辕说,而且,难保他不会听信落蝶舞的话,所以不知道以后究竟会怎么样?再者说,这次的科举马上就要开始了。”
“其实,未发生的事,谁都无法预料,不过,既然你现在愿意相信我的心,那么,不管将来怎么样,我都不会松开你的手,只记住这点,就够了。”夜冷觞开口。
听着夜冷觞的话,落茶靡不由得整个人的心思静了下来,慢慢答了一句,“好。”便依偎在了夜冷觞的怀里。
这日,钟毓宫里,难得清醒的夜裕来一次,听到外面内监高声禀报,“皇上驾到。”
落蝶舞赶忙起身去行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嗯。”夜裕应了一声,就没再说别的,只不过看到落蝶舞身边的兰漪还是有所惊讶,“朕,记得,你是叫兰漪的吧?怎么来了钟毓宫了?你不是一直在靖王妃身边的吗?”
兰漪刚想实话实说,就看见了落蝶舞凌厉的眼神,兰漪也知道,科举马上就要开始了,自己不想因为和落蝶舞的恩恩怨怨,影响到孟轩辕的前程。
兰漪只得硬着头皮编起了谎话,“回皇上的话,王妃身边有了别人,自然也就不需要奴婢了。”
“别人?你是王妃的陪嫁丫头,怎么会说走就走了呢?”夜裕自然也不是好骗的。
“这。”看着兰漪不知道说什么,不敢抬头的样子,落蝶舞将话头接了过去,“皇上,您问兰漪这么多,兰漪是害怕了,臣妾虽然不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可是姐姐那个人,皇上你是知道的,一定是兰漪哪里做的不顺心了,才将兰漪赶出来,臣妾也就好心好意的收留了。”
夜裕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开口,“朕知道你和王妃不合,不过,好歹都是一家人,凡事不要总是争个高低,尤其是你现在的身份,明白吗?”
“皇上的教诲,臣妾一定谨记在心。”落蝶舞福了一福,招呼过身边的侍女,“去把本宫吩咐的糕点拿上来让皇上尝一尝吧。”
“是。”侍女听令下去了。
落蝶舞在夜裕面前总是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其实心里还是恨极了落茶靡,要不是你,我现在没准儿就是太子妃,要不是你,我今天怎么会沦落到嫁给这个皇帝的地步?落茶靡,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放过你!
夜裕却是摆了摆手,“糕点就不必了,朕只是想知道一件事,前些日子,是你和朕说,要派冷觞去苗疆,那你可知道落茶靡也跟了过去?”
落茶靡,落茶靡,你们每个人都在提落茶靡?!难道这个世界上没了落茶靡,别人就无法活下去了吗?!
落蝶舞心里虽然是这么想,可是面上还是毕恭毕敬,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笑着,担心的样子,“皇上这是说的哪里话?臣妾也是好久都没有见过姐姐了,姐姐也跟去了吗?可有受什么伤?”
夜裕也不与之计较,只是提了一提便罢,“一点小伤吧,你不必吃心,朕不是关心落茶靡,朕只是想弄明白,苗疆到底是怎么收服的?轻而易举,连兵卒都没有动上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