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的第一眼?你第一次真正的见我难道不是大婚?”落茶靡听出夜冷觞的话语,好像自己,是真的错过了什么。
夜冷觞邪魅一笑,“原来你还不知道啊,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的。”
“知道什么?”落茶靡不解。
夜冷觞慢慢讲起,“还记得那日落家布庄那个买布的男子吗?他说要一十匹云锦,十匹蜀锦,怎么?掌柜的不记得了?”
“原来是你!”落茶靡自信自己掌柜的记忆力还是极好的,居然自己才明白,当日那个蒙着面纱的男子,就是夜冷觞。
“还有,”夜冷觞还没说完,落茶靡惊诧不已,“还有?!”
“还记得第一次宫宴的时候吗?你踩到了落蝶舞扔过去的一个杏核,那另一枚杏核也是我丢过去的。”夜冷觞说清了事实。
落茶靡恍然明白,那件事自己当时确实是疑惑好久,不过日子过得多了,也就渐渐淡忘了,原来,从那一刻开始,夜冷觞就在帮助了自己。
落茶靡还是觉得夜冷觞有事瞒着自己,“冷觞,你既然把以前的事都和我说了,为什么现下的事不能说呢?冷觞,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心有旁骛?”
夜冷觞见瞒不过落茶靡,也只能说了,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通过这次乞巧盛宴,看出了很多朝堂上的弊病,本来说了与民同乐,下面的官员欺上瞒下,让百姓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所以,父皇把这件事交给了我,让我去调查并整顿吏治。”
落茶靡终于明白夜冷觞的想法,说了出来,“所以你是在担心,这件事不管做好还是做不好,都是个错,对吗?”
“嗯,”夜冷觞重重的点了点头,“朝堂上盘根错节,做得好了,必然会引起部分的官员不满,眼中的,会结下仇恨,引来杀身之祸。可若做的不好,不仅会丢掉颜面,夜裕那里更是无法交代。”
落茶靡明白,这次的事,明摆着就是个烫手山芋,可是既然来了,总不能推脱,“放心吧,我和你去,到时候大不了见招拆招。”
“你不能去,不管这件事做得好或不好,都是我一个人的,你若跟了去,难免不会引起别人的刁难。”夜冷觞之所以不肯告诉落茶靡,就是因为,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跟着自己去,严重一些,可能遇到危险。
落茶靡倒是笑得坦然,“刁难?你觉得这么些日子过来,我还怕别人的刁难吗?多一个人,总会多一份主意,冷觞。”落茶靡摇晃着夜冷觞的袖子,撒起娇来。
夜冷觞只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全落茶靡,拗不过她,也只好答应了,“好吧,去就去吧,只是跟在我身后,不要擅自行动,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
“知道啦。”落茶靡这次于公于私,都会选择前去,因为自己必须让这次的行动赢得朝臣上下的支持,朝堂威信力就是建立在这样的丰功伟绩之上。
再者,就算以后夜冷觞真的做了皇帝,这吏治的问题,早晚都要整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