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茶靡的身边从来都不缺少什么新闻,这厢,落茶靡还在暗自纠结夜冷觞会怎样“处置”自己呢?这件事还没有个什么头绪,下一件事已经接踵而至了。
丞相府里,沈媛气急败坏,“沫儿,命你去查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沫儿哆哆嗦嗦的跪在下面,“回,回大夫人的话,刺客的事,还,还没有调查清楚。”
沈媛怒拍桌案,“真不知道要你们这些奴才是做什么用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拉人,拉下去,掌嘴!”
沫儿求饶不迭,“夫人,夫人,求您放了奴婢吧,夫人。”
“拖下去。”沈媛正在气头上。
“等等。”是周氏的声音,“这是什么事竟然惹得姐姐如此生气啊?不如说与妹妹来听听?”
“一个侍妾,哪里有你说话的份了?!”沈媛不屑的轻笑。
“想当年妹妹与姐姐一同将大夫人推下深渊,那时的大夫人可不是这么对妹妹说话的啊?!”周氏同样笑着,既然没人可以帮得了自己和落初月,那就只有自己帮自己。
“周莲漫,你是不想活了吗?!”沈媛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人退了下去,只剩下了自己和周氏。
周莲漫笑着,“姐姐这是哪里的话,妹妹可从来没有供出姐姐的意思,只不过是想提醒姐姐一句,现在,妹妹是您唯一可以联合的人。”
“你?”沈媛不屑一顾,“你是为了你的落初月吧,想当年,老爷从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村里娶你回来,生下初月,早知今日如此艰辛,又何必来走这一遭呢?”
“这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劳费姐姐操心了。我只告诉姐姐一句话,刺客的事已经有眉目了。”周莲漫胸有成竹。
沈媛内心激动,但又拼命抑制着,面色如常,“哦?是谁?”
“落茶靡。”周莲漫一字一字的说着。
“落茶靡?怎么会是她?如果是她,她又何必让我去查这件事?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沈媛还是有些想法的。
周氏阴冷一笑,“贼喊捉贼罢了,姐姐你想,如果那天刺客行刺成功,不论是你,还是我,亦或是二小姐,不都正好称了她的意吗?”
沈媛心下盘算着,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周氏的话,“证据呢?”
周氏从衣袖中拿出一个手帕,“这是那天刺客留下的,姐姐一看便知。”
沈媛接过手帕,织锦手帕的边角处,细密的针线绣着三个字“落茶靡。”而且手帕上的曼珠沙华也正是落茶靡最喜欢的图案。
沈媛眉头紧锁,“既然落茶靡如此,就不要怪我将她置于死地,我就算是拼上我全部的兵力,也定会将落茶靡送上黄泉路!”
“姐姐不会真的打算拿自己手里不到一半的兵力同落茶靡想抗衡吧?莲漫不妨告诉姐姐一句,现在的落茶靡,除了手里的沈家军,还有,苗疆势力。”周莲漫说着这一切。
“什么?”沈媛惊诧,坐立不安,“那要怎么办?”
“这个,给你,到时候一定用的上。”周莲漫拿出一个小药瓶,递到了沈媛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