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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体验别样波兰(1)

正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历史的波兰让人神伤,民族的波兰让人肃然起敬,那么生活的波兰又如何呢?让我们一起来体验波兰人是如何过日子的吧。

第一节绚丽多姿的民俗风情

俗话说:“百样米养百样人。”无论是饮食、婚丧嫁娶,还是喜好憎恶都体现着生活在不同的土地上的人们与大自然融合的方式及对生活的理解,别样波兰给人们展示的是绚丽多姿的斯拉夫民俗风情。

1.“花痴”波兰人

鲜花在波兰人的生活中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有所谓“鲜花伴随着人历经沧桑”的说法。

不论是走亲访友、参加婚礼、祝贺生日还是葬礼、扫墓等,波兰人都以鲜花相赠。三色堇是波兰的国花,而红玫瑰也深受波兰人的喜爱。在波兰关于红玫瑰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相传古希腊主宰自然万物生死的神灵阿顿尼斯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是女神阿芙洛迪特的恋人。一天,阿顿尼斯外出打猎,一向妒忌他们相爱的战神变成一头野猪将他咬伤。鲜血从他的伤口汩汩流出,长成一朵紫红色的银莲花。女神阿芙洛迪特得知后,急忙向奄奄一息的阿顿尼斯奔去,一脚踩在一丛白玫瑰上,玫瑰尖刺扎进女神的脚板,鲜血滴在土地上。

后来,雪地里长出一丛丛异常美丽的红玫瑰花。从此,人们就把红玫瑰花当做倾诉爱情的花朵。

除了红玫瑰外,波兰还有许多其他的花语。例如,秋海棠传递的信息是“我愿意把自己的友情献给你”;郁金香是“同你在一起的感觉很好”;紫丁香是“我心属于你”;罂粟花是“让我们忘记彼此的不愉快”;荚蒾是“如果你抛弃我我会心碎”;锦葵是“我需要安静”;天竺葵是“我希望成为幸福的人”,等等。

花的颜色也有一定的含义,红色意味着爱情,粉红色表示好感和友谊,黄色表示嫉妒,橙黄色表示希望,而白色象征纯真。浅色花蕾象征温柔,深色花蕾和深色盛开的花表示坚毅。

既然有这么多花语,送花就有了一定的讲究。种类上,波兰人认为菊花是用于葬礼上的花,红玫瑰是浪漫爱情的信物。颜色上,送给亲近好友的花要颜色鲜艳,如小苍兰、香石竹和月季花等;送给恋人的花最好是红色的玫瑰,象征着爱情似火。平时人们忌送白花,但是在生日或庄重的命名日却例外。成束的白花通常只用于婚礼,探望病人忌送香味浓烈和具有特殊象征意义的花。花数上,送花还必须是单数,切忌送双数。花束由一种花组成,被认为是雅致的。通常人们很少送盆花,大都送切花。

送花也因年龄而变化,一般来说,送给中年人,以大花为宜,送给青少年,可选用各种颜色的小花。赠花通常是异性相送,如果是一对夫妇去看望另一对夫妇,应该是男客人向女主人送花。参加婚礼时是男傧相向新娘、女傧相向新郎分别送花。如果受花者是自己的密友、长辈或德高望重的人,同性也可以赠送。

波兰人在家待客时,客厅总是会摆上一瓶鲜花。餐桌上也会摆上较矮的切花,进餐时还往往会点上一支蜡烛,以增加温馨的气氛。平时在家里和办公室,波兰人也会摆上一些鲜花和绿色植物,他们认为在钢筋水泥的结构里,没有植物是不可想象的。在鲜花较少的季节,波兰人会做一些自制的干花来增加情调。

2.面包和盐——待客之道

波兰有句古老的谚语:客人来到家中就是上帝来到家中。当你来到一个波兰人的家中,他们会以一个老朋友的礼节来热情地招待你。

按照斯拉夫人的传统,当重要、尊敬和钦佩的客人到达时,主人会把面包放在刺绣毛巾上,盐用盐皿装着放在面包块或固定在面包块上来招待客人。除了面包和盐,波兰人也会为客人提供丰盛的传统波兰菜肴。

传统的波兰菜十分可口,当你看到主人精心烹制的菜肴时你一定会食指大动。传统的波兰菜式结合了精致优雅的法国宫廷菜式,而香甜的味道则来自犹太人安息日菜式的传统,猛烈半生的牛排的味道则深受鞑靼人的影响。不同地区都有各具特色的菜来款待客人:在波兰的北部地区,清澈的河中丰富的新鲜鱼类是盘中的常客;波兰中部地区则是酸酸的裸麦汤;东部地带则以香香的烤鸭名闻世界;在东北部地区土豆类制作的美食非常有名。无论你走到哪里,波兰那些丰收的森林、田地、草场、湖泊和河流都会为你提供当地出产的各种美食,而且波兰的美食全部来自天然,不含人工添加剂。

除了宴请时的大餐,普通波兰菜也是丰富多样的。波兰菜主要以谷类作基本材料,如黑麦、小麦、黍子、大麦和荞麦等。黑麦是欧洲中部特有的食物;荞麦经常在波兰主食中使用。腌渍的蔬菜如黄瓜、甜菜根、卷心菜(酸菜)等都是波兰菜烹调不可或缺的材料。波兰人吃饭时先喝汤,汤的种类有甜菜汤、蛋花冷汤、高丽菜汤、大麦汤,有的大麦汤还加上蛋和香肠,喝完汤再吃主食。

波兰的传统饮食也是一日三餐,一天中最重要的一餐是午餐,最为丰盛。早餐通常是面包、火腿、奶酪等;午餐为热食;晚餐则以凉菜为主。典型的波兰餐是肉排加上马铃薯,中午时还会另外加上热汤。

令人难以想象的是,波兰的汤中会加入米饭。波兰人喜欢的,也是波兰比较有特色的一道菜叫比戈什,是用新鲜和酸渍圆白菜及各种肉,加上各种配料和蘑菇及调料炖煮而成的。波兰的“巴扎斯”(一种红菜头汤)也是很受欢迎的美味菜汤,食用时如佐以香肠、卷心菜、土豆、酸奶油和黑面包,更是美味无穷。

波兰人很爱喝酒,特别是啤酒、伏特加和一些其他的烈酒。伏特加的种类很多,有小麦制的和马铃薯制的。波兰有一种草药制的伏特加,会在酒中加上一把野牛栖息地常见的一种草,这种伏特加就叫“公牛草”,是波兰一种特别有名的酒,它常和苹果汁合成调酒。这种酒据说女士喝了可以美容养颜,男士喝了可以强筋活血。开胃苦味伏特加(名虽为苦味酒,其味道相当甜醇)也有很多喜爱者,它是由小橙子加入香草和天然焦糖酿成的。着名的格但斯克金箔酒很受人们的青睐,到过格但斯克的旅游者们都会带回几瓶这种酒作为礼品赠送给亲朋好友。

还有一种伏特加是根据16世纪的配方由根茎和香草酿成的。在这种酒中加入了一些芳香精油,撒上了一点金粉,金粉在透明的酒液中闪闪发光,很多爱好酒收藏的人也常常把这种酒珍藏在自己的酒柜中。

此外,波兰特产酒饮料还有啤酒、蜂蜜酒和波兰烧酒“帕利科托夫卡”(旧称“生命之水”烈酒)。蜂蜜酒是一种用蜂蜜加水经过发酵产生酒精的酒。通常英国和波兰被认为最先酿制蜂蜜酒。波兰人十分喜爱蜂蜜酒,但是蜂蜜酒比较昂贵,波兰人只会在洗礼、婚宴和重要场合上应用。波兰烧酒“帕利科托夫卡”是根据卢布林地区雅布沃纳保存的古老波兰配方酿成的。以谷物为基础的“生命之水”在橡木桶里沉淀,时间越长,酿成烧酒后就会越醇香。

精选辅料核桃和葡萄干萃取物,使得这种伏特加气味芬芳,味道细腻,口感润滑。波兰烧酒“帕利科托夫卡”是鉴赏家值得一尝的酒。有些波兰阿妈会私酿伏特加,口味也十分不错。他们常饮用的饮料还有咖啡、红茶、牛奶等。

此外,波兰人在请客方面也有不少讲究。一是忌讳就餐者是单数。

他们认定此乃不吉之兆。二是在吃整只鸡、鸭、鹅时,他们通常讲究要由在座的最为年轻的女主人亲手操刀将其分割开来,然后逐一分到每位客人的食盘之中。三是不论饭菜是否合自己的口味,客人都要争取多吃一点,并要对主人的款待表示谢意。四是口中含着食物讲话,在波兰人看来是很粗鲁的。

3.举杯邀明“日”——波兰传统婚礼

波兰的婚礼形式可以分为宗教式和非宗教式,但不管是哪种形式都必须在教堂举行。男女双方先要到结婚登记处登记,并邀请亲朋好友参加登记仪式。新郎和新娘要从自己的亲属或最亲密的朋友中选定一男一女作为自己的证婚人。参加结婚登记仪式的人都要穿礼服。波兰人的婚礼一般从奏《婚礼进行曲》开始。《婚礼进行曲》一响,新郎新娘在身着黑色长袍的主婚人带领下,步入大厅,双双站立在主婚人对面,证婚人及双方父母坐在大厅前排椅子上,其余的人跟随就座。主婚人按规程询问并听取新娘新郎的回答,然后新娘新郎随着《婚礼进行曲》徐徐走出大厅。整个仪式持续时间不长,一般仅十几分钟,但很庄严、肃穆。待新娘新郎走出大厅后,其他人依次排成一行,将鲜花送给新娘,并向新娘新郎致贺。

宗教仪式完毕后,新娘新郎还要择吉日在家中举办婚宴。普通家庭的婚宴大都会邀请大约100位亲朋好友。传统的婚宴一般从亲友们赠送礼物开始。随着乐队演奏的悠扬音乐声,新郎新娘用水果和香槟酒对亲朋好友们的礼物和祝福表示感谢,同时他们会送给每位客人一小袋面包以示好运和幸福,而祝福面包在传统上是由新娘与女傧相在婚礼前烤制的。婚宴上最先上的菜肴是鸡汤,婚宴中最重要的角色则是波兰自产的伏特加酒。如果酒不足最令人扫兴。亲朋好友们都会开怀畅饮,祝新娘新郎幸福快乐。

酒足饭饱之后,乡村乐队演奏起欢快的“polo”音乐,来宾们不分男女老幼开始做游戏。波兰人传统的婚宴上很受欢迎的游戏是“系衣服扣”和“找蛋糕”。“系衣服扣”游戏就是比赛穿衣服的速度,参加游戏的人脱去外衣,待主持人宣布开始后,他们就抓起外衣穿上,非但要快,还要穿戴整齐。有的人为了获胜,居然裹着睡衣就上场参加比赛,因为睡衣一披就完事,即使扣子没系好也不是很明显。而“找蛋糕”游戏则是在来宾中随意找一个人,蒙上他的双眼后,在众人的鼓掌声中开始在屋子里找蛋糕。找蛋糕的游戏并不好做,因为参加游戏的人只能用舌头去寻找被藏起来的蛋糕,而且周围的人不能给他提示,他更不能用手去摸桌上的东西,只能用舌头舔。这个游戏的寓意就是新郎新娘终于品尝到了甜蜜的爱情。

婚宴上最精彩的节目就是“农夫”和“农妇”的表演。新娘新郎的好友分别化妆成农夫和农妇,在各自装模作样地作一番自我介绍后,表演一段有关新娘新郎趣事的“相声”,告诉大家新郎新娘的恋爱史。在来宾开怀的嬉笑声中,新娘和新郎羞得两颊绯红,“罚”“农夫”和“农妇”轮流请所有的来宾跳舞。凌晨两点,厨师准备好了婚宴的最后一道热菜-波兰最有名的红菜汤和牛肚汤,大家一起喝着热汤,一边尽情欢歌,一边等待着新的一天的到来。当东方的天际逐渐被朝霞染红时,新娘新郎和半醉半醒的来宾一起高声合唱“朝阳升起的时候……”来迎接日出。这是新娘新郎婚宴上的最后一支歌,也是他们共同迎来的第一个早晨,它象征着一对新人告别过去,迎接未来,还预示着这个年轻的家庭既有爱情,也有责任。

结完婚,自然要生儿育女,在这方面,波兰也曾经有一些独特的风俗。波兰过去也有重男轻女的现象,因为女儿出嫁普遍要陪送很多嫁妆,所以女孩子往往被叫做“赔钱货”,生了儿子则会皆大欢喜,因为儿子是未来家里的顶梁柱。儿子一出生,父亲就要把他高高举起,大声宣布:“这是我的合法儿子。”然后扶着孩子的头在房梁上碰几下,表示已经接纳儿子为家里的新成员。有些地方还曾经利用种树的办法来庆祝孩子的出生。生男孩种一棵橡树或山毛榉,生女孩则种上一棵椴树。在托伦地区曾经流行母亲生了女儿立即发上一团面,待女儿长大出嫁时做喜饼用。

在波兰,要给自己的孩子起一个与众不同的名字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这是由波兰传统的宗教习惯决定的。波兰的孩子出生有出生日,受洗礼的那一天就为命名日。波兰每年的日历都会按日注出一些名字。

孩子的名字就从受洗礼那天日历上注出的名字中挑选,或是在日历上同孩子出生日靠近的那几天所注的名字中挑选,所选中注出名字的这一天,就是孩子的命名日。波兰人的名字基本上就在几百个,所以父子同名同姓的情况屡见不鲜。

波兰人的名字大多出自神话和《圣经》,来源于多种民族语言。有许多源于古希腊语,如海伦娜-月亮,伊莲娜-和平、和睦。还有不少名字来自古犹太语,如安娜,意为魅力、宽厚和仁慈;扬,意思是受诸神宠爱的人。此外有些来源于古罗马语、古波斯语等。波兰人名字性别之分很明显,男性人名结尾为阳性字母,女性人名则以阴性字母结尾。有些男女名字只是字尾稍加变化,如女性人名玛利亚的男名形式为马里安。波兰人之间如果关系亲近的,彼此是不称全名的,直呼昵称,有些名字的昵称还不止一个。

4.礼多人不怪

在与他人交往时,波兰人非常彬彬有礼,这在欧洲是出了名的。

波兰人对称呼极其重视,对于男士,波兰人言必称“潘”,对于女士,他们则称之为“帕那”或“帕妮”。在社交场合问候他人时,波兰人肯定会以“您”称呼对方,假如以“你”称呼对方,则多半意味着双方关系十分密切,彼此相交已非一日。按照波兰人的习惯,在交际场合被介绍给他人之后,必须要主动同对方握手为礼,同时要报上姓名,不然即为失礼。在波兰,最常用的见面礼节有握手礼和拥抱礼。在波兰民间,吻手礼则十分通行。一般而言,吻手礼的行礼对象应为已婚妇女,行礼的最佳地点应为室内。在行礼时,男士宜双手捧起女士的手在其指尖或手背上象征性地轻吻一下,假如吻出声响或吻到手腕之上,都是不合规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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