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绮蔓衣裳半挂在臂弯处,只余抹胸勾勒出那丰满的地方,漂亮精致的锁骨无不写着诱人二字。萧绮蔓本身就长得美貌,平常注意保养,现在是唇红齿白,肤如凝脂,明艳动人。
“聂先生。”萧绮蔓来到聂仓牧身前,欲语还休,万分轻柔的说道“你没办法拒绝的,这并不是普通的媚毒,而是最蚀人心骨的媚骨。”
聂仓牧听着萧绮蔓在耳边的细语,本想推开她,可是却是身不由己的推不开,任由萧绮蔓的双手在他胸前胡作非为。
“聂先生一定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时候中的毒吧,为何会一点知觉都没有。”萧绮蔓还是那么得意,自豪的说道“为了不让聂先生发现,本宫可真是煞费苦心了,那玉佩,那钱币,还有今日的酒,都含有媚骨。”
萧绮蔓双手搭上聂仓牧的脖子,整个人像是挂在他身上一般,继续自言自语的笑道“媚骨只有一点点,但是那就够了,只要闻上一点,慢慢的蚀入骨髓中,无色无味,多好的东西。”
“聂先生现在心中一定是欢喜的吧。”萧绮蔓将头贴在聂仓牧胸前,柔情的像是在听什么甜言蜜语“我听到了,那渴望如江潮汹涌。”
“今夜,便是你我的良宵。”萧绮蔓说完,再也不多话,娇嫩的红唇吻上聂仓牧的唇,辗转反侧的啃噬着,无论聂仓牧的头脑是如何的清明,可是现在无法拒绝,挣脱不了。就像萧绮蔓说的,甚至身体还有一些欢喜。
不多时,两人便相拥到了一起,红绡春帐,别是一番风光煞人。
“公主,你怎么了?”倚月本来侍候墨苒准备睡下的,可是看到墨苒呆呆的坐在床头,也不困也不精神,一只手还按在眼睛处,于是开口问道。
“倚月,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心神不宁,现在眼皮还一直在跳,你说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墨苒满眼担忧的看着倚月问道。
“公主可是最近太过劳累?”倚月担心的靠上前去问道。
“不是,以前再怎么累也不会这样,到底是怎么了。”墨苒有些难过,却说不上来为什么难过,十分懊恼的说道。
“公主别过分担忧了,最近也没什么大事情,是不是公主因为溶溶受伤了,才这样子心里不平静。”倚月开解的说道“没事的公主,溶溶会好起来的。”
“也许吧。”墨苒摇摇头,想要丢开那些令人烦心的情绪,才继续说道“让溶溶过来和我睡吧。”
倚月听了,将溶溶抱到墨苒怀里,墨苒宠溺的抚摸着,溶溶也很乖的窝在墨苒怀里,经过这几天的修养和调理,溶溶已经大好,墨苒又经常照看,时不时的还拥在怀里入睡。
倚月侍候墨苒躺下来,溶溶也在墨苒的一边蹲着休息,才吹熄宫灯,自己走了出去,留着守夜的宫女。
“溶溶,现在还疼么?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到那么大的伤害,差点离我而去。”墨苒抚摸着溶溶,也不管溶溶听不听得懂,自己在漆黑的夜里自言自语道“你知道么,我现在害怕极了离别,特别是生死永别,我连想都不敢去想。”
“溶溶,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陪着我,不然,我会很孤单的。”墨苒越说越小声,慢慢的加重呼吸,浅浅睡去。
半夜,一宫女摸样的女子偷偷摸摸的从后门溜出,悄悄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