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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秋防(四首)

(明)张珩

(一)

红山返照堪图画,戍堞悲笳动客怀。

戎马十年双鬓白,深秋孤兴与谁偕。

(二)

兴武营西清水河,牧童横笛夕阳过。

逢人报道今年好,战马闲嘶绿草坡。

(三)

将土河边饮马回,元戎正在望高台。

扬鞭队队如熊虎,欲缚单于俺不孩。

(四)

黄河影倒贺兰山,红柳滩头奏凯还。

月色辕门寒剑戟,忽闻鸿雁度云间。

【注释】

红山:今宁夏灵武临河镇红山堡一带。

堪图画:真可谓图画一般。堪:能够、可以。

堞:城上如齿状的矮墙,又称女墙,此代指边城。

戎马:军马,此借指从军、作战。

孤兴:离家在外的孤寂之情。

偕:共同、一块儿。

兴武营:在今宁夏盐池县高沙窝镇境内。《嘉庆灵州志迹》载:“(灵州)东北至兴武营一百四十里。”清水河,今宁夏灵武境内长城脚下之边沟,古称清水河,清水营因之而得名。

元戎:军中统帅。

如熊虎:像熊虎一样勇猛雄壮。此处喻指戍边将士威武雄壮。

单于:汉时匈奴王称单于,此处借指鞑靼可汗俺不孩。

红柳滩头:遍生红柳的黄河岸边。

辕门:用战车车辕竖起的军营门。

【说明】

张珩,生平不详。秋防,亦作防秋。明以前,北方游牧民族往往于深秋北方庄稼成熟,牛羊肥壮季节大举南犯掳掠,时称“秋犯”。朝廷及地方每到北方秋收季节派军保护秋收,称为“防秋”。从明正德十年(公元1515年)后,为进一步加强河套、塞上边防,每年秋季,三边总制都要调集三边兵马沿长城设防,设防秋道衙统领之。这四首诗反映的就是灵州秋防的情景,此时适逢灵州北方边境相对平静的时期。

河东墙

(明)傅钊

危垣迢递枕雄关,势压金城欠壁坚。

中国有凭堪保障,外夷无计可逾穿。

英公才大难同驾,道济谋深未许肩。

不是眉山豪杰出,谁能经始向当年。

【注释】

危垣:高耸的河东墙(即长城)。

迢递:遥远貌。

金城:比喻像金属铸成一样坚固的城墙。

外夷:指鞑靼、瓦剌。

英公:才智出众的人,此指余子俊。

道济:檀道济(公元?年—436年),高平金乡(今山东金乡北)人。东晋末从刘裕攻后秦,为前锋入洛阳。

眉山豪杰:苏轼(公元1037年—1101年),字子瞻,号东坡居士,北宋大文学家,眉山(四川今地)人。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猎》等词,都表现了立功边陲的壮志豪情,深得后世文人的推崇。

【说明】

傅钊,明弘治年间曾任宁夏都指挥同知、协守。河东墙,为都御史、巡抚延绥余子俊于成化十年(公元1474年)所筑的一段长城(即边墙),西自灵武横城北500米处的黄河东岸黄沙嘴,向东经过横山堡、盐池的高沙窝等地至花马池,全长193.5公里。此段长城筑好后,他又下令沿长城外侧挖了四万四千个“品”字形的深坑,以加强防守。因这段长城起自于黄河以东,故称“河东墙”。傅钊的这首诗,就是盛赞余子俊筑“河东墙”之功的。

横城堡渡黄河

(清)爱新觉罗·玄烨

历尽边山再渡河,沙平岸阔水无波。

汤汤南去劳疏筑,唯此分渠利赖多。

(黄河至处,多足为患,唯宁夏开渠种田资以为利。)

【注释】

汤汤:水大流急的样子。

南去:一说为“南北”。

唯:只有。

渠:动词,开渠。

【说明】

康熙三十六年(公元1697年)二月初六,清康熙帝玄烨从北京出发,率师亲征蒙古噶尔丹叛乱。三月二十四日,从盐池出发,沿长城内侧的宁盐大道到达今横城,写下了这首诗(旁有注脚,说明写诗的原委)。

石关积雪

(清)王赐节

峭石嶙峋依塞墙,风声日色总苍凉。

三边兵气消除尽,关外唯留白雪光。

【注释】

塞墙:塞上、边塞的长城。

日色:白天的阳光照耀。

三边:明成化十年(公元1474年),曾以陕西(延绥)、宁夏、甘肃为三边;明弘治十年(公元1497年),又设陕西三边,总制陕西、甘肃、延绥、宁夏军务。

白雪光:山头的积雪闪着寒光。

【说明】

王赐节,宁夏灵州(今宁夏灵武市)人,清乾隆甲午(公元1771年)时举人,余不详。“石关积雪”“蠡山叠翠”“东湖春涨”“西岭秋涨”同为灵州辖下的韦州(今同心韦州镇)四胜。这首诗是凭吊古战场之作。当年金戈铁马的战场,如今在大雪过后是如此的清冷寂静,由此表达了作者渴望和平安宁的心情。

黄沙古渡

(清)王绥

荒烟漠漠路漫漫,河泻平沙两岸宽。

缆解帆悬朝雨歇,马嘶人语夕阳残。

涛声漰湱千秋壮,风色苍茫六月寒。

独羡渔舠轻一叶,长歌终日傍惊湍。

【注释】

漫漫:道路长而远。

平沙:平坦的沙地。

朝雨歇:早晨的雨已停了。

漰湱(peng huo):形容黄河浪涛击岸声。

独羡:(我)只羡慕。

渔舠(dao):状如刀形的小渔船。

惊湍:喻河水湍急奔流。

【说明】

王绥,字履斋,宁夏灵州(今宁夏灵武市)人。清乾隆庚戌(公元1790年)武进士,历官至江南提督,在当地颇有政绩。好读书,爱诗文,著有《啸轩集》。黄沙古渡———横城渡为宁夏旧八景之一,而明以后形成的“宁夏八景”又称新八景,是“贺兰晴雪、汉渠春水、黄沙古渡、黑水古城、灵武秋风、官桥柳色、月湖夕照、梵刹钟声”。这首诗着意描写了古渡的繁忙景象,刻画了黄河船工豪迈乐观,勇与风浪搏击的生动形象。

漫兴

(清)王士祯

烽火传花马,将军发贺兰。

天心诛叛亟,国法受降宽。

衙帐青唐入,沙场白骨寒。

乱臣谁贳死,史笔后人看。

【注释】

烽火传花马:报警的烽火,由花马池(今宁夏盐池县)一直传送到灵州的横城。

天心:指皇帝的心意。

诛:征讨,诛灭。

受降:(朝廷)接受投降的人。

衙帐:叛军主将所居的帐幕。

青唐:今青海省西宁市。

贳(shi):赦免。

【说明】

康熙十二月(公元1673年),发生了吴三桂、耿精忠、尚可喜“三蕃之乱”。不久,陕西提督王辅臣也随吴三桂兵变,并向北进攻花马池、灵州等地。这首诗反映的就是这件事。王士祯是顺治年间一度成为文坛领袖的诗人。

送傅介侯督饷宁夏

(清)宋琬

贺兰西望郁嵯峨,使者乘春揽辔过。

三辅征输何日尽,二陵风雨至今多。

边城杨柳楼中笛,羌女葡萄塞下歌。

君到坐传青海箭,不妨草檄倚雕戈。

【注释】

郁:树木丛生,茂盛。

嵯峨:山势高峻貌。

揽辔:手持马缰绳。

三辅:西汉时,长安一带设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三辅,分别治理京畿地区。后来,就把京城一带称为三辅。征输:送往前线的粮草等军需品。

二陵:崤山的两个丘陵,在今河南、陕西间;南陵为夏后皋之墓,北陵为周文王避雨之处,地势险峻。

羌女:指西北地区的少数民族妇女。

草檄:书写军中文书。

【说明】

宋琬(公元1614年—1673年),字玉叔,山东莱阳人,诗与施闰章齐名,时称“南施北宋”,又为“清初六家”之一。傅介侯,生平不详。督饷,是掌管军队薪金发放的官员。这是一首送别诗,诗中叙写了粮草等送往灵州,由横城过渡,再送往宁夏府城(今宁夏银川市)的艰难行程,又描绘了灵州等西北地区秀媚的风光和少数民族能歌善舞的风俗。

竹枝词(二首)

(清)黄恩锡

(一)

冻解河开欲暮春,船家生理趁兹晨。

土窑瓷器通宁夏,石炭连船贩水滨。

(二)

围炉碴子出灵州,烟尽风前火自悠。

晓起室中殊不冷,烘烘暖气胜披裘。

【注释】

暮春:晚春。

生理:生计,谋生之道。

土窑:瓷窑。

瓷器:指灵武瓷窑和中卫常乐堡所产的瓷器。

石炭:煤炭。

水滨:水边。

碴子:又称香碴子,产于灵武磁窑堡等地的煤炭,学名“长焰煤”。

【说明】

黄恩锡,清乾隆二十一年(公元1756年),任宁夏中卫知县。“竹枝”本是古时四川巴渝一带的民歌。唐代诗人刘禹锡曾仿“竹枝”而作“竹枝词”,遂成为民歌体裁。第一首是写宁夏平原黄河水运贩运灵州、中卫瓷器、石炭情景的。第二首叙写灵州特色碴子炭在生活中的使用。

南麓果园

(清)徐德溥

塞城烁早果园熟,古道官桥试重寻。

低树亭童时碍马,高云磊落总悬金。

荔枝漫说来巴峡,绿橘空烦赋上林。

几处短篱开板屋,簷前%风露晚香沉。

【注释】

塞城:指灵州。

烁:闪烁、闪耀。

官桥:即今永宁县大观桥。

寻:同“循”,即循古道到灵州。

亭童:又作“停僮”,枝叶纷披之状。

巴峡:指长江三峡。

上林:即汉代上林苑。

短篱:矮篱笆。

簷前:屋檐下。

【说明】徐德溥,生平不详。这首诗是描写深秋季节,贺兰山南麓灵州一带水果成熟时香飘四溢的情景。

灵武台

(清)侯士骧

朔方形胜西陲雄,一隅在造夸唐宗。

至德遗踪沓难问,荒台沦没生蒿蓬。

渔阳鼙鼓动群丑,函关失险无人守。

阿瞒夜半出延秋,崎岖蜀栈乘骡走。

紫盖黄旗指剑州,马嵬父老苦遮留。

至尊已徇权宜策,殿下须从恢愎谋。

裴冕堪为北道主,回风卷甲趋灵武。

白衣宰相佐风云,黑矟将军拥貔虎。

玉玺西来士气生,居然号令众心倾。

花门共路勤王骑,叶护长驱荡寇兵。

军声远震连关陇,令公将将能持重。

戈铁鋋百道怒鲸奔,旋看骇鹿无遗种。

虎帐龙韬据上游,奇功指顾两京⒇收。

捷书飞达峨眉岭,仙杖重开花萼楼。

扫除氛祲清宫阕,表迎避位情非饰。

黄袍手著似婴儿,此日何曾亏子职。

仓皇行在建旌旗,想见神灵呵护时。

谁信边城三尺土,当年曾筑太平基。

【注释】

朔方:朔方郡治所灵武。

一隅:一个边地。

至德:唐肃宗的年号。

遗踪:指灵武台,即唐肃宗的登基台。

渔阳:天宝年间,蓟州(今北京市)改称渔阳郡。

阿瞒:唐玄宗李隆基的小名。

延秋:长安延秋门,即唐代长安禁苑的西门。

紫盖黄旗:皇帝的仪仗。

剑州:剑南道,今四川成都。

裴冕:与杜鸿渐一道劝进者。

白衣宰相:此指李泌,时称“白衣宰相”。

黑矟(shuo):北魏时大将粟石罩好持黑矟,时称“黑矟公”,后用作大将的代称。此指郭子仪、李光弼。

貔(pi)虎:本为两种猛兽名,后借喻勇猛的军队。

关陇:关中、陇山一带。

令公:郭子仪,因功升中书令,故称郭令公。将将,率领将士。

戈铁延(chan):古代的长短兵器。

骇鹿:惊起逃跑的鹿,此指叛军溃败。

虎帐龙韬:指唐肃宗的军队威武雄壮而有韬略。

指顾:喻很短的时间。

⒇两京:西京长安、东京洛阳。

花萼楼:在长安兴庆宫之西南。

氛祲(jin):古代迷信所说的不祥之气,此指叛军。

仓皇:同“仓慌”。

【说明】

侯士骧,字凌衢,江苏无锡人。这首诗是怀古之作,诗中追溯唐肃宗于灵武登基,平息“安史之乱”的历史事实,赞扬了灵武在李唐中兴时所起的重要历史作用。《新唐书》语:“自肃(宗)代(宗)以来,朔方军输王室,功高天下”,即源于此。

前题

(清)侯士骧

轧荦山前走剧贼,千里连营甲光黑。

两京已溃哥舒降,健将从戎铁勒口。

将军许国初靡他,阵前研子挥霜戈。

营门角响宵传兵,马鬣水寒晓渡河。

河阳一鼓摧坚壁,叱咤英风万人辞。

功成自惧置闲散,请为降奴建旄节。

养痈河北从兹始,论古纯臣讵如是。

纵无谗口伺含沙,未必功名竟堪恃。

六罪陈词隙已成,构已况有辛云京。

当时悔过入待罪,主恩犹可全其生。

计不出此乃再误,弄兵召寇当尽暮。

鸣沙归骨遁天刑,强固性成终不悟。

阖门死事四十人,不幸马革留残身。

可怜百战中兴将,末路披猖作叛臣。

我来凭吊经荒垅,阴风匝地寒云重。

咫尺难寻灵武台,夕阳衰草寒云重。

【注释】

轧荦山:即安禄山,唐营州柳城(今辽宁朝阳)胡人,本姓康,字轧荦山,母嫁突厥人安延偃,因改姓安,更名禄山。

甲光:阳光照在甲衣上的闪光。这里是化用唐李贺《门太守行》开头“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两句诗。

两京:指唐西京长安、东京洛阳。

哥舒:即哥舒翰,唐大将。突厥族哥舒部人。天宝年间(公元742年—755年)兼陇右节度使,河西节度使,封西平郡王,不久因病居长安家中。安禄山叛乱时,起为兵马副元帅,统兵二十万,守潼关。因杨国忠猜忌,被逼出战,大败被俘投降,囚于洛阳,安庆绪兵败撤退时被杀。

角响:军中号角吹响。

旄节:此指镇守朔方的长官所拥有的符节。

从兹:即从此。

讵(ju):难道,哪里。

经荒垅:经过荒芜的山冈(意指仆固怀恩的荒坟)。

匝地:环绕大地。

咫尺:喻距离很近。古代长度单位八寸为“咫”,十寸为“尺”。

【说明】

这首诗也是依前杨芳灿《过仆固怀恩墓》,所写的一首凭吊诗,依据史实先褒后贬,表达了诗人爱憎鲜明的强烈感情。

前题

(清)侯士骧

欲访韩公迹,苍茫大夏西。

城分三足峙,天入四垂低。

原古棲木黍,时清息鼓鼙。

凭高无限意,吊古且留题。

【注释】

大夏西:凤翔元年(公元413年),定都统万(今陕西横山),拥有今宁夏全境。因灵武及受降城都在夏国和统万城的西部,故曰大夏西。

鼓鼙:是一种军用小鼓;击鼙鼓,常用来比喻战争。

凭高:此指登上受降城头。

无限意:思绪没有穷尽,此谓感慨万千。

和蓉裳九日横城登高放歌

(清)石渠

吴山绝顶崔岹峣,游人九日恣登高。

廿年行脚未曾到,梦中夜夜闻江涛。

醒面诧讶身是客,呼厨快作重阳糕。

一餐香饫金钗溜,驾言何处堪游敖。

城西仙尉折简召,师弟甥舅相连镳。

琉璃杯深琥珀紫,玛瑙盘饤红葡萄。

一叫帽落杯在手,顾觉右手空无螯。

有酒不饮君记取,非直亡羊而补牢。

君问阍人车停处,报君今在长城壕。

雄边绝塞佳节并,极目千里纾烦忉。

诘朝相见话未已,新诗袖出辉银毫。

星轺轭力辘尘坌集,夫君不让刘郎豪。

读罢还君三叹息,吾侪幸与升平遭。

此地绝古称险要,纷纷割据雄月隹尻。

天顺以后弃河外,河水一夜纷驰骜。

铁柱泉边虎豹窟,茜夕茜吉滩头豺狼嗥。

今看西山如较驶马⒇,穹庐远徙弓矢橐。

驿舍星连炊烟接,明驼橐橐来西獒。

文华武英会簇簇,会葬何用戈矛操。

君今摄官已三载,政成民俗无訿皋。

铜口河流建瓴注,石岗沙碛恣芟薅。

幅员千里隐一国,宰割正合操牛刀。

迎刃而解导窾理,羡君余事主风骚。

登高怀古作林立,一见咋舌谁喧嚣。

胜地良辰禁不得,放歌例合归吾曹。

风雨重阳句难续,寸铁持向兰山鏖。

【注释】

吴山:指今江苏一带的山。因杨芳灿是江苏人,故用吴山指代其家乡。

崔岹峣(tiao yao):山高峻的样子。

恣登高:任凭登高。古人有于重阳登高的习俗。

诧讶:惊诧、惊讶。

饫(yu):私宴。

金钗溜:形容色如金钗、金戒指的蒸糕。

驾言:即言驾,是说驾车。

敖:同“遨”。

折简召:送东贴约(我)。请柬要从中间折,故用折简(柬)。

连镳(biao):并马而行。镳,马嚼子。

饤(ding):即豆斗饤,容量单位,一斗(豆斗)约十升。

落帽,重九登高。《晋书·孟嘉传》:“九月九日,(桓)温燕(宴)龙山,僚佐毕集。时佐吏并著戎服,有风至,吹(孟)嘉帽堕落,嘉不之觉。”后因以“落帽”作为重九登高的典故。

阍人:守门的人。

长城壕:原为宋代于今固原地区的军事设施,此指宁夏灵武横城。

纾(shu):排除、解除。

诘朝:次日早晨。

刘郎豪:唐代诗人刘禹锡的豪情。刘禹锡为“诗豪”。

铁柱泉:今宁夏盐池县冯记沟乡境内。

芨(xi)茜吉(ji)滩头:长满野茜夕茜夕和芨芨草的河滩。芨,野芨草吉同“芨”,芨芨草。

⒇马交马:毛色不纯的马。马交,同“驳”

橐(gao):收藏弓矢、盔甲的袋子。

窾(kuan):挖空。这里指穷尽。

【说明】

石渠,又名王怒,正统年间进士,曾为宁夏巡抚、右都御史,累官至吏部尚书。蓉裳,即杨芳灿,字蓉裳。这首诗是步杨芳灿之韵的一首和诗,是诗人九月九重阳节到横城登高记游之作,诗中多为溢美之词。

边城秋易知行

(清)石渠

草绿赫连台,迟迟春日暮。

西风偏早来,骚屑撼庭树。

溶溶月流银,滟滟玑凝露。

兰膏炯明霜,雁影窗前渡。

我欲寄尺书,渺渺情难诉。

寒蛩扶户吟,和尽凄凉句。

【注释】

赫连台:十六国时期夏的建立者赫连勃勃(公元407年—425年在位),为后秦朔方镇将时,约公元5世纪初,于灵州所筑。

迟迟:阳光温暖、光线充足的样子。语出《诗·豳风·七月》:“春日迟迟,采蘩祁祁。”

骚屑:风声。

兰膏:蜡烛。

尺书:书信。

【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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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世,她被打入冷宫,却因此爱上九王爷。甘心为他卖命,甚至赔上性命…临死前才发现,竟是九王爷与他宠妃将自己害死!重活一世,她发誓报仇!却不想,竟然被皇上看上,一路逆袭,直至皇后。从此走上边复仇边谈情的诡异道路……简单来说,这就是一个决心复仇的女主,被男主宠的风中凌乱的故事……有虐有甜,好吃不咸,欢迎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