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清晨，东方的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
白家庄前原本宁静的空场，忽然人声鼎沸起来。
场上一群十几个白家少年，明显地分作了两边。
白剑行站在场地中央，身前被三个少年横排遮挡着。
围绕他身边的五六个少年，表情显得有些紧张。
但是，在白剑行的对面，七八个围观少年神情不一地站着。
白莫清站在那七八个围观少年的前面，神情肃然。
“偷看我练拳！你是什么居心？”
白莫清抬手点指，气势汹汹，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没有什么居心！你自己显摆，何须偷看？”
白剑行简捷回答，心想：众目睽睽，怕你作甚。
“好！回答得好！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白莫清显然被气得不轻，说话狠厉，咬牙切齿。
……
2
“前天打我，没跟你理论。今天又想欺负我，你是什么居心？”
白剑行也是气愤难抑，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你不明白吗？我告诉你，就是你欠揍！”
白莫清脸上邪邪奸笑，轻蔑地看了众少年一眼。
“人多怎么样？我是你们的队长，谁能跟我对抗！”
在场众人难以对答，场上一时陷入无言的沉默。
白莫清见众少年无言以对，认为自己已经压制住了众人。
于是，他心中得意，呵呵冷笑，继续挑衅。
他首先抬起右手，翘起大拇指，指着自己下巴大声说：“我！”
然后伸出左手，食指点向眼前众少年道：“给你们一个选择！”
最后再伸右手，食指一点白剑行，一字一顿地厉声说道：
“你！小白，必须跪地！向我求饶！然后从我裆下钻过去。”
……
3
“哈哈！哈哈……”
白莫清平伸双手，狂笑连连，仿佛筛糠一样，两腿不住颤抖。
“太不像话了！真无耻。”
“士可杀不可辱！”
“他敢杀人吗？”
“说不定。”
“借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那何必这个德性？”
“恐怕他就是这个德性吧，无赖！”
众少年有的喧哗、有的私语，一时间议论纷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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