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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夜袭

桑梓童的睡眠质量一向是出了奇的好,只要一躺下,即使是打雷地震也吵不醒她,可是,半夜向来一觉到天明的她却突然的清醒了,并且明显的感觉到房子里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并且这个人此刻还不怀好意的正盯着自己。

桑梓童直觉弹跳了起来,就在此时,一枚在月色的映射下,闪着幽蓝冷光的银针急射而来,封住了桑梓童欲要出口的怒喝,同时也定住了桑梓童刚要抬起的身子,桑梓童就这样半张着嘴,上半身与床板之间形成约20度的夹角,僵硬的半躺着。

只有一双惊诧的眸子,应着窗外的月色,显得越加的惊惧。

屋子里的人逐渐从黑暗中走向洒满月光的窗前,像极了从黑暗中逐渐溶出的地狱使者。桑梓童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僵硬的叫嚣着。

那人走到床前的小凳上,并未继续上前,而是很随性的坐在了小凳子上,仿佛是准备闲谈一般。

这也让桑梓童看清了,对方是一个高大而挺阔的男子,深邃的五官、修长的眉眼像极了那位行动异常缓慢的大神官轩辕墨。只是再仔细一瞧,此人身上少了轩辕墨身上那令人心安的安宁之气,却多了一层危险的暴戾气息。

“听说那人还真被那个病秧子给等来了,我倒要看一看,那人到底有个什么三头六臂的能耐。”嘴角、眼角流露的尽是不屑!

可是下一刻,那男子却将自己的大手抖的伸到桑梓童的胸前,想要一手扯开桑梓童胸前的衣服,但在手即将触到桑梓童胸前的时候却有猛然的顿住了,眼里也掩饰不住的震惊了一下。

看到男子眼中的疑惑和震惊,桑梓童无比庆幸自己的狗屎运,还好,自己还没来得及换这个世界的睡衣,仍然穿着来时的紧身保暖内衣裤睡觉,刚刚男子的震惊,估计是看到自己胸前一片平稳,没有他所熟悉的衣襟而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吧。

男子在短暂的失神后又迅速的回身,眼神中一丝玩味渐起,下一刻禄山之爪就袭向了桑梓童那在塑形内衣的调整下显得异常饱满圆润的胸脯,然后下一秒男子又震惊了!

男子的手在她的左胸上缓慢的游走,彷佛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但又有些些的漫不经心。桑梓童口不能叫,身不能动,只能用杀人的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只是这眼神似乎对男子根本造不成任何的影响,眼看着男子那漫不经心的手似乎终于发现了桑梓童胸前的诀窍,一路向锁骨处的衣领走去,这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破窗而入,紧贴着男子的耳边飞过,牢牢地定入床柱之内。

幸亏男子躲闪及时否则此刻那留在床柱外仍在颤巍巍的箭尾,没入的就不是床柱而是眼前登徒子的脑袋了。

“阁下好身手,连太神宫都能够闯入!”窗外传来了异常缓慢而清冷如天泉般的声音,只是这声音比之之前明显的虚弱了好多。

“轩辕墨,你以为就你这个小小的太神宫也能阻止的了本王的脚步么?更何况太神宫今天拿了本王的东西。”说完袍袖一挥,藕荷色锦被便就这样将僵硬的桑梓童从头裹到脚,被卷成了个糯米卷一样丢了出去。

原本以为会直接摔到地上的桑梓童却半空中被一个大红色的身影给坎坎的接住。

在夜弥抱着被卷成糯米卷的桑梓童落地的同时,屋子中那自称本王的狂霸黑衣人也迈着悠闲地步子走出了屋子,那轻松惬意的样子丝毫没有夜闯神宫的自觉。

“在下倒是不知堂堂一国之君,夜半光临我这小小太神宫,失了礼数!还请国主恕罪!”轩辕墨在夜驰的搀扶下缓慢的走上前来,清冷如天泉的声音,称着在月色的映照下,随风飘舞满头银发,仿如从虚幻中走出来一般的不真实。

“哼!小小的一个太神宫,本王想来就来,想走就在,在本王自己的领地上行走还需要报备么?神官大人,你说是么?”

“相必国主可能忘了一件事情,千年前就这个问题我们已经有过约定,不是么?”

“哼!”狂霸的声音此时听着有些隐隐动怒。

“是什么原因让本王今日亲自来这里一趟,想必神官大人也是非常的清楚地不是么? ”

“国主,今日恐怕没办法带走你想要之人?”绯衣的夜驰将双手托着的糯米卷打开,企图将桑梓童从棉被中拉开,待看到桑梓童的样子后,嘴角不禁一抽又将糯米卷裹的更加的严实了一些

“哦? ”清冷无波的眼神高深的射向桑梓童和夜驰。

“此女突然出现在了皇陵,大神官连夜占卜,却并未能够占得此女的身份背景,同时大神官夜观星象,发现在此女出现之时,帝星明显的黯淡了下去,直到此时光芒依然未能恢复到,大神官担心此女会对东陵大陆造成不利影响,而太神宫是有千年前圣女消逝时留下的护卫结界,可保证此女不会波及皇朝的命脉,是以才不顾自身的安危冒险出谷将此女带至此处并设法留下。”之前话不多的夜弥一改白天沉默是金的风格,说出那一长段的话,然后又转身,走到似乎有些身形不稳的轩辕墨身边,继续做自己的隐形人去了。

“呵呵,既然是会对本王和皇朝不利的来历不明女子,那就干脆赐死吧,以绝后患。”南宫辰貌似不经意的弹了弹手指,一甩雪色衣袍,冷冷的道。

“此女却在那时出现……”轩辕墨如天泉般的声音缓慢的道。

虽仅仅几个字,由于说话的语速较慢,却有着异常坚定地力量,让人不得不去猜测话中的意思,只是在场的几个人除了桑梓童其余都知道这话中的含义。南宫辰在听到这话时,原本背在身后的右手,衣袖明显的抖了一抖,紧接着,一股浓黑的液体从他的嘴角缓缓的留下,蜿蜒消逝在玄色的衣襟里。

“罢了,既然如此,本王就暂且留在太神宫与神官大人请教一下东陵皇朝未来的命脉。!”

说完,转身朝房门走去,那意思非常之明显的是他大爷要住下了,还是要住在这个落英阁中。

除了身体虚弱的轩辕墨面上无甚表情外,夜弥和夜驰忍不住的嘴角抽搐了。

“国主,请留步!”夜驰适时的发挥了一下身为太神宫大总管的身份,将怀中抱着的“糯米卷”叫给身边的夜弥,

“此处为女子住所,未免有些寒酸,恐污了国主您的身份,小的已命人将时宙殿打扫了出来,那处与您一国之主的身份最是相符不过了。”

南宫辰自己仿佛并没有打算要住在落英阁一般,抬头打量了一下落英阁中明显偏女性温婉的布置,嘴角不易察觉的一瞥。

“的确,此处确嫌简陋了!夜总管,带路吧!”说完甩手走了出去。自始至终,南宫辰留给大家都是那倨傲的挺拔身影,若单纯靠眼睛,任谁也发现不了那从嘴角滑落的浓重黑色液体。

待夜弥一路领着南宫辰分花拂柳的走出了落英阁的一方天地,夜弥伸手在“糯米卷”上拍了几下,那裹在里面的桑梓童剧烈的咳嗽了一阵,紧接着十分不舒服的在被卷里蠕动着,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就像是一只想要破茧而出的蝴蝶,夜弥冷眼瞥着桑梓童,并没有想要帮上一把的意思。

桑梓童在那边挣扎了一阵,怎么也挣脱不开裹住自己的棉被,并且又在一个长相酷似大师兄的什么神官的注视下,不禁有点恼羞成怒,对着双手闲闲站在一边的夜弥咆哮道:

“做男人要有风度懂不懂?懂不懂?看美女出糗很欢乐么?G-U-N!”最后一个滚字说的是石破天惊。站在一边的夜弥忍着想要掏耳朵的冲动。

就在桑梓童愤怒接近临界值的时候,病美人大神官终于看不下去,拖着虚弱的脚步,缓慢的走到桑梓童的身边,缓慢的伸出白皙修长的双手,缓慢的拨开桑梓童身上裹着的被卷,缓缓地将桑梓童从被卷中拉了出来,只是出了被卷的那一刻,桑梓童才想起自己的样子,虽然自己现在穿着也很是齐全,可是就这样暴露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还是有些窘,好在两个男人比她还要窘。

早在桑梓童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胳膊的时候,夜驰就很是乖觉的背过了身去,就连一向淡定的神官大人在看到桑梓童的样子后,也不似以往那样虚弱的迅速转过了头,抬手握拳,眼在嘴边咳了两声。

夜弥伸手麻利的走到轩辕墨的身边,拂住轩辕墨因为咳嗽而剧烈抖动的身体,转身准备离开。

“夜深露重,姑娘夜里睡觉还是多穿点为好!”许是实在看不下去桑梓童就暴露的过头的衣着,夜弥走了一段,最终冷冷的提醒道。

看着一青一白两抹身影穿花拂柳的走出落英阁的月牙拱门,桑梓童搓搓发冷的两臂,抱着地上沾了露水的被子,哆嗦着小跑进屋。

一进屋就扑到床上,将头埋进被子中,彷佛这样就能够将刚才的尴尬给遮住,娘诶,活了28年没有这么丢脸过 ,这才刚来到这鸟不拉屎的时空就将28年的名节毁于一旦。这充分说明了件事——此地不宜久留!

想到这个,桑梓童就又惆怅了起来了!不禁烦躁的爬了爬那满头的利落短发,这是一件多么诡异的事情呀?这是个多么诡异的地方呀?

先前在墓穴中那诡异的一幕幕就如放电影一般在自己的脑海中出现,同时出现的还有那两张酷似大师兄的脸,以及向来行动诡异的大师兄,还有还有那个古墓里与自己酷似的睡美人,以及总有一种熟悉感的诡异白色身影,这究竟是何种情况呢?要说是梦,不大可能呀,自己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并且看情形,目前遇到的这几个人似乎都知道自己是个外来户,那么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是否跟大师兄有关系?

突然间脑子里灵光一闪,迅速的低头,扒开胸口的衣衫,不见了!那个从小跟着自己的蝶形胎记没有了?!

10岁那年暑假道士的话就在耳边 “是劫亦是缘,因缘而来,应劫而去!是劫还是缘!”

“此女命犯孤星,除非再世为人!” 难道那道士一语成谶,自己这算再世为人,来赴那虚无缥缈的所谓缘分?还是来应那不知所谓的劫?

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 ,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如何回去?桑梓童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询问着自己。

思来想去,从月上中天,到晨曦微现,最终桑梓童打定了主意,找到那两张酷似大师兄的脸,然后坦白从宽,与他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同时也探探他们的底细,看看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牵连。

一旦想通了 ,精神一松懈,桑梓童脑袋一歪便趴在被子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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