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为什么,好啊,我今天就告诉你,呵呵,呵呵……”夏正璐冷笑了两声,继续说道,“因为路泽松那个天杀的带走了我,母亲她放心不下我,也想好好劝劝路泽松,就一直待在了他身边。”她停顿了一下,眼神沉了沉,“没想到,他逼迫母亲继续扮作男人,而且解散了天啸,把饮血独立出来,继续为他研制各种毒药。那些不想要留在饮血的人,要么被杀,要么听到风声,投奔了刚刚成立的魔刹,免于一死。呵呵呵,魔刹当年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天啸的呢。其实,魔刹和饮血是一家呢。呵呵呵……”她放肆的笑着,在这空旷的郊区,尤为凄凉。
“我八岁那年,他把我送到了慕家。因为当时父亲依靠身边的几个亲信逃了出来,母亲精通药理,而且饮血的关键还掌握在母亲手里,他无法也不敢对母亲做什么。他唯一的筹码就只有我。他把我以魔刹领头人女儿的身份送进慕家,以此来威胁父亲。父亲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这样做,而我年幼,路泽松一直声称他是我的父亲。所以,当父亲找到我,要带我离开时,我竟……”夏正璐脸上的悲伤,仇恨,让人不寒而栗,“我竟然与他里应外合,帮助他泄露父亲的行踪,导致父亲丧命。我永远忘不了父亲临终前看我的眼神,那种慈爱,是我从不曾在路泽松眼里看到过的。”
“不不不,你一定在说谎。”夏梦琪摇摇头,父亲从小就宠她,一直那么和蔼,怎么会像她说的那般残忍。
“那是因为你是他的亲生女儿,而我不是呢。”夏正璐的声音一直不大,但每说一句话,那种阴森森的语气,总让人不寒而栗。
宫坤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他确实不曾想到,路泽松竟会如此残忍,究竟还有什么不是他所知道的。就算他不赞同路啸的行为作风,但路啸确实不曾残害无辜。而且路啸多少也帮助过自己,自己也曾把路泽松当作弟弟对待。
“路泽松当着我的面杀了父亲,我居然还是帮凶呢。呵呵,呵呵。母亲从此变得郁郁寡欢,却从未怪罪过我,依旧表面上做我的外公。”
“直到我十二岁那年,他带回来一个女人,强行逼迫母亲对外声称这是她的女儿,并要与这女人结婚。母亲当时对他已失望透顶,有心无力,只能答应。因为母亲当时仍然是饮血的当家人。他只能凭借这样的手段,顺理成章的从母亲那里得到饮血。一年后,夏梦琪出生,那个女人难产而死。母亲身体也开始出现问题。路泽松逼迫她把手中的所有药方以及权力交出来,母亲怕她死后,路泽松对我不利,她答应会交给我,而且不会告诉我,我的真实身份。路泽松答应了,母亲开始教我关于医理的各种知识,成为我的师傅。可能母亲也没想到,我竟然在毒方面有很强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