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飞看着思媛,竟有些发愣,一反往常的羞涩和半推半拒,这次是怎么了,他忽然想到,在战场上的那一刻,潘思媛抱他后腰那生离死别情形,还有一起和他战斗的情形。这个小妮子一定是动情了。嘿嘿。
这边,潘思媛如水的双眸中星光点点,背对着燕云飞,脱下自已的衣服,那如柳纤腰在玉膄俏臀上缓缓摆动,身肢一动,卧倒在燕云飞的身侧,环手抱过燕云飞的脖子,轻身道:“云飞,我爱你。爱你的一切!”
“思媛。”
“嗯。”
“包括这个吗?”燕云飞拿着潘思媛的小手,抚弄着下面的兄弟。
燕云飞有些不忍,三人之中,思媛最是娇人,外表如火却在闺阁中最是娇羞,也最是保守。他两手拉起思媛洁白滑润的双肩,轻轻放于身下,分开双腿,那桃花洞边,春水泛滥,轻轻一涌,直驱入境。
轻轻的拍击,伴随着海边的浪涛声,响起了一阵交响曲。
“云飞,声音太大,外面会不会听到?”思媛双手缠着燕云飞的双肩,眼睛看着窗户。
“你说呢,傻瓜,这里面就是比这声音再大上三倍也是听不到。嗯,就是这样大。”燕云飞猛得加大了速度和力道。
“啊。。云飞。快。。快你好坏哦。。啊。”思媛的头微微向上向后抬去,又被燕云飞的嘴唇吸吮了过来,双舌缠绕,两处交缠,海浪拍击着岸边,屋内香艳迷漫,两具年轻的躯体不停的拍击在一起,似乎是冰山一角的火山爆发,直到许久许久,随着一声虎吼,燕云飞颤栗的伏倒在思媛娇软的身体上。
这一夜,燕云飞发觉思媛的桃花洞边被拍击的通红,自已这里也有些发红,他不禁拥抱着潘思媛入怀,这个娇艳的玫瑰,让他爱意浓浓。
这一夜,是葡兵的不眠之夜,也是冬茜岛最为潇洒的一夜。
自称全世界最伟大的军用器械研究学家的汪洋,手下有着四百余名研究人员,有三分之二的人正在冬茜岛进行实验这些军火。
正在他们找不到试验目标,听到在海中潜水舰侦察连的报告,并在此时接到燕云飞送到密信,务必在最大范围内歼灭敌人。立即狂喜起来,伸臂狂呼:“老天爷呀,你终于开眼了,这种不花钱的试验目标,显然比海中那些无聊的生物更有价值。”
“彭团长,请你将你的四千士兵分为三百个组,每组跟着我们这里一位研究人员。”彭大牛人粗心不粗,知道这些在各国同仁眼中有点变态的研究人员最近研发的威力,昨天还在为他们每人研究出的武器谁最有威力在吵架,正愁找不到试验时,有人送上门来了。据皇上送来的消息,对方有一万多人,这些不过是毛毛雨。
如果巴蒙德知道这个岛上的人拿他做试验,估计会气得当场吐血身亡。
看到彭大牛点头离去,这位意气纷发的研究员又大声说道:“同仁们,我们跟着彭团长,各领一队人马,去比试一下谁的威力最大,每一次比赛只许发一枚,每三组作为一轮比赛。”这些研究员的狂妄,让身边的这些士兵看了习以为常,可马上就传入燕云飞耳中,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天已残白。
五公里外,一路休整,军容犹现来时风范,只是军心胆颤,巴蒙德左肩绑着纱布,突兀的眼球布满了红丝,他要在这一战中,一扫二小时前的耻辱。
“老李,你先来。”上钮扣扣在下钮扣的一个研究员对着边上的三十岁左右的研究员说道,这些研究员彼此称呼也十分怪异,称呼对方不论对方大小,而是以级别称呼,只要被人称呼为‘老’,那么他的学问似乎就高。现在老李意气风发,命今士兵将长约二米长、炮筒直径大约有一米粗的短炮架在一个大树丫上,从短炮描射中,精算出目标,推上开关伐,点上三个数字,炮弹凌空飞起。
葡兵的战舰中正在算计着如何登陆时,忽地一发炮弹落在行驶中的一艘战舰上,轰的一声巨响,只是令他们奇怪的是,这阵轰响并没有平时炮弹的威力将船炸个洞什么的,只是炸死了十几个小兵而已。“敌人实力也不过如此嘛!”就在这种想法落下时,那枚爆炸的炮弹中心,忽然喷发出巨大的火光,还未等战舰上几十人惨叫一声,那巨光膨然扩涨,将这几十人吞噬在火光之中,边上离得近二艘战舰发现不妙刚想加速离去,忽地发觉战舰烧出了焦味,瞬间在他们发出一声惊呼后,一阵专心的疼痛伴随着肉体烧糊声传出,随即两艘无人驾驶的战舰像无头苍蝇在战舰群中横冲直撞。
“老李,你不弱,该我们了。”那个衣装可爱的研究员一摆手,他和后面二人手端各自研究的宝贝。
两声清脆的声间呼起,竟如鸟鸣般的悦耳,唱着动听的歌曲。让葡兵颇感奇怪,但随之脸色微变,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化学武器。
但随着两格炮弹落下来,在他们明白一霎那,那两枚炮弹忽的在他们头顶爆开,犹如烟花般的灿烂炫目。忍不住捏着鼻子向上空望去,忽然他们觉得什么也望不到,眼前一片漆黑。“我怎么了,怎么了?”近在三百米内士兵抱着眼睛狂乱的呼喊着。
而就在此时,一枚炮弹突然在下落的瞬间又突然爆炸开来,轰然一声巨响,将一艘战舰炸了个四分五裂。
“唉,老朱,你输也让我让输得心服口服,怎么抄袭我的东西,还偷偷的加上一枚炸弹呢?”那名研究员发着牢骚道。
“老于,怎么,我这也叫抄袭,我可没看你的研究过程和思考思路,你还说我,钮扣都不会扣的家伙。”老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