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向很聪明,看不出来吗?”锡泽知道,自己的心事从来瞒不过狐狸。
狐狸笑笑说:“听说你为爱私奔了。和你的蔷薇花在一起,应该是让你最快乐的事了吧。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应该是杨舜封了你所有的财路的吧。”
锡泽一挑眉说:“你不叫他老板吗?”
狐狸勾起嘴角说:“我要是还叫他老板,你还回来我这里吗?”
虽然狐狸鲜少说自己的事,可是锡泽就是莫名的信任他:“我来这里,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不但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总是给我带来麻烦。”虽然狐狸说的是真的,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反感过锡泽。
“什么时候,你说话都这么不留情面了。”从前认识的狐狸可是相当圆滑的。
可能和你在一起时间久了,有点像你。
“我原来说话这么不讨人喜欢啊。”
听他这么说,狐狸却笑得很开心:“你不是把我当朋友了吗?我对朋友一向是两肋插刀的。”
“狐狸,你有朋友吗?”锡泽突然好奇地问,虽然狐狸交际很广,却不见他和谁关系亲密。
“你不是吗?”狐狸反问。
“除了我呢?”
“没有。”狐狸笑笑,直白的说。
“呵呵,”杨锡泽也笑起来:“为了我这个独一无二的朋友,喝一杯吧。”
“如果我当你的老板,会不会太委屈你?”狐狸笑笑,却认真地说。
锡泽四处打量着夜上说:“我觉得在你这里做个酒吧驻场挺好的。”
“杨锡泽,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你和我最初认识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的。”狐狸没想到锡泽竟然愿意在酒吧做个小歌手,来维持生计。而不是来他的酒吧混日子。
“你这个做老板的,还用奉承员工吗?”
“我到哪去找你这么优秀的员工去啊。”
“那我明天过来吧。”
狐狸举杯说:“一言为定。”
杨宅。
子倾对杨舜撒着娇说:“伯父,您就不要再逼锡泽哥了,他现在落魄的只能在酒吧当个驻唱歌手,这被别人看到,也伤您颜面啊。”
杨舜皱着眉说:“他宁可这样作践自己,也不肯安心的回家做个总经理。他不是要坚持吗?那我就给他机会!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伯父……”子倾还不死心的开口恳求着。
杨舜打断子倾的话:“子倾,你不用劝我。我知道你对锡泽好,我们杨家会给你个说法的。”
子倾咬咬唇,没有再说下去。心里却暗暗着急。虽然锡泽从小生长的环境条件优越。可是他性格倔强固执,万一他坚持到最后,到时候伯父和自己岂不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自己该怎么做呢?自己在这里并没有朋友,现在谁还能站在自己这边呢?在A市里……楚梁。
怎么会忘了他。他是市长的儿子,总还是有点权利的吧。楚梁说的没错,总有一天,自己还是会有求于他。
“我以为占有就可以让我得到极致的快乐,可是我从没想过,这些会让我交付出那么多宝贵的东西。”
暗夜国度。
“子倾是因为想念我,才约我出来的吗?”楚梁喝着酒笑着对子倾说。
子倾不知道说什么好,楚梁又笑着说:“我知道,你是有事想让我帮忙,才会找我。”
“我是有事请你帮忙。”子倾实话实说。
楚梁玩世不恭的笑笑:“那一定和杨锡泽有关了。难道是让我代替他出席你的婚礼吗?”
子倾皱起眉说:“楚梁,我不想和你开这样的玩笑。”
楚梁放下酒杯说:“生气了?好了,那我不开玩笑了。你想我怎么帮你?”
“我想你父亲在A这么有权利,一定有办法打击到锡泽所在的公司,让他知难而退的。”子倾坦白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楚梁的表情认真起来:“你要知道,夜上浓妆的老板可是狐狸。在A市,我还要看他的面子,你要我做的这件事代价可不小啊。”
子倾撒着娇说:“你说过你会帮我的。”
楚梁一挑眉说:“那你还记得你和我说过的话吗?”
“我和你说过什么?”子倾努力回忆着两人之前的对话,却想不出自己说过什么。
楚梁淡淡的说:“你说会和我做朋友。”
“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吗?”
楚梁痞子样的一笑:“我楚梁身边没有女性朋友,只有女朋友。”
“你什么意思?”子倾有些愤怒,他知道这个楚梁是纨绔子弟,风流成性,却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好歹她也是杨舜的侄女。
“我会帮你夺回杨锡泽。但是在他回来之前,你要做我的女朋友。”楚梁很直白的说。
“为什么要这样做。”子倾一方面有些生气,一方面很伤心。这样的要求分明是践踏了她的自尊。可是除了他,锡泽没有人能够帮助她。
“我喜欢你。”楚梁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
子倾笑起来:“你这句话就和你说‘我是好人’一样,有人会相信吗?”
“我不会说我是好人,可是我会说喜欢你。”子倾不知道楚梁一向直白,不喜欢拐弯抹角,想要什么就会直接说出目的和结果,或者直接取来。
“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可是,我有要求,一个月之内保证锡泽回到我身边,还有,你不能对我……”说到这里,子倾突然觉得头有些发晕,身体开始坐不稳,不禁警觉:“你给我喝了什么?”
楚梁柔声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想让我碰你是吗?可是,不动你,我做不到。我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直接去拿,从来不会过问别人的意见。我知道如果你清醒着,一定会反抗,会哭会闹。所以,乖,睡一会儿。你放心,你想做的事,我都会帮你完成。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会好好对你的。”
“楚梁……你这个畜生!”子倾现在很后悔没有听杨锡泽的话,离楚梁远一点。
视线越来越模糊,子倾终于坚持不住,头一歪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