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不论是在官场还是在做人方面,都可以说是个很正直的人,可惜他的这一套是行不同的,以当时那腐朽的状况,贪污成为一种时尚,什么事情能够用钱来摆平的就不算是个事情,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是向钱看齐的。
当他去状告西门庆的时候,他自己反而被臭骂一顿给轰了出去,而他之所以去杀人其实不是他喜欢杀人,而是被迫的,因为他已经是没有办法了,不杀人无法解决眼前的问题了,这是武松的悲哀,也是哪个时代好人的悲哀。
而他杀人之后,那县官还算是不错的,只给他判了个充军发配,这是他给武松的一点面子或者说是补偿吧,是他对自己以前的行为一点悔过的表现,因为他觉得对不起武松,所以才会这么做的,而正是他的这个判决才有了武松那多彩的人生。
武松后面的事情那是人人都知道的,醉打蒋门神,血溅鸳鸯楼,路过十字坡,夜走蜈蚣岭,智取二龙山,最后上梁山聚义,然后大小战役无数直到最后六和寺出家可以说是精彩的没有话说,但是他为什么会有如此结局呢,那是有两个原因的,一个是为形势所迫一步一步的走到这里的,另外一个就是他遇到了一个不该遇到的人,那个人就是宋江。
对于宋江是什么样子的人物,大家自有定论,反正跟着他的路走的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好结果,你看看在最后一场仗打下来以后,他们究竟死了多少兄弟,而他们最后能够活着回去的兄弟又是什么待遇,就可以知道宋江是多么愚蠢的一个人,说是为了兄弟的前途,结果葬送兄弟的性命的就是他。当然也包括他自己的命。
本尊经历这些主要是在体会兄弟之间的恨,究竟可以达到什么程度,所以他从武松的内心看到他对这个世界以及宋江的怨恨和对自己无能的痛苦。
下一世,本尊成为了那英雄无敌的岳飞,他一身精忠报国,最后被奸臣所害,那自然是怨气冲天的,而他也是一个值得学习的典范,一首慷慨激昂的满江红到尽了多少征战沙场的铁血儿郎的心声啊。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这一首振奋人心的传唱最为广泛的词那是让人回味无穷的,就是在那和平年代读来也给人一种置身于疆场的感觉,同时也可以体会到作者心中的那无穷无尽的对于侵略者的仇恨,这种已经不在是单纯的个人的恩怨了,而是已经上升的民族高度了,在保卫家园的战争中,更加可以深刻的了解透彻。
本尊也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情感,他从来都不知道这种力量是一种什么样子的,现在终于亲自体验了一回,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力量的强大,强大到让人无法抵抗,因为这种力量可以使人度过无数的难关,无论什么样的环境,始终都有着一股坚定的信念在支撑着,因为他们始终记得自己的使命和自己的身份,他们是大汉的英雄,他们是大宋的子民,为了自己那热爱的家乡和深厚那幸福的生活,他们必须拿起自己手中的武器与那些试图破坏的家伙斗争到底,哪怕是牺牲生命也要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和亲人。
再一世本尊边成那个人人景仰的大侠锅靖,那个看似傻子一个,实际上却是大智若愚的绝世大侠,他的忠义气让人佩服,同时他也是一个牺牲品,他完全是被朝廷牺牲的,在奸臣的不断迫害之下,他顶者压力守着襄阳二十年,那是何等的英雄了得。
其实他虽然是从小受到的教育使然,但是正正让他脱胎换骨的是让他遇到了他一生的最爱,同时还有那本武穆遗书,当然还有他的经历,特别是在太湖上由黄容和那渔翁唱出的那首水龙吟给了他无尽的震撼。
“放船千里凌波去,略为吴山留顾。云屯水府,涛随神女,九江东注。北客翩然,壮心偏感,年华将暮。念伊、嵩旧隐,巢、由故友,南柯梦,遽如许!。回首妖氛未扫,问人间,英雄何处
奇谋报国,可怜无用,尘昏白羽。铁锁横江,锦帆冲浪,孙郎良苦。但愁敲桂棹,悲吟梁父,泪流如雨。”
这虽然不如满江红那么肃杀铁血,但是他的风格是另外的一种,他是对朝廷的一种控诉同时也希望再出一个岳飞来抵抗外敌,所以这首词对他的影响不亚于满江红在他的心里深深的埋下了一棵种子,随时都可以发芽。
本尊在这要体会的是他国仇家恨,那是他以前没有体会过的,虽然他在岳飞的身上也体会,但是他的感觉不是太强烈,他从着个傻子体会到的那才是最强烈的感觉,尤其是最后那城破之时,他仍然是死战不退,与城池共存亡的时候,那发出的无比强烈的光芒让本尊感觉到无比震撼,他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的感觉,一切的话语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那只能用悲壮来形容,就连他的敌人也对他是肃然起敬,把他厚葬了,而且葬礼是那最高规格的,那是敌人对于自己对手的最崇高的敬意。
本尊体验最强烈的是还在后面呢,当他成为文天祥发出生命的呐喊,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千古名句也应运而生,看着那崖山之后无中国的悲情,本尊的心那时前所未有的伤痛,尽管他以前在历史课本里面知道,可是那些终究是一些理论啊,哪里有前言看见和亲自参与来的深刻强烈和震撼啊。
本尊继续着他的炼心是旅程,他现在终于明白了那人说话的意思,这个过程那绝对是艰苦无比,是超过任何人想象,他就象一台永远无法停歇的机器,在不停压榨着本尊的潜力,那不是身体里的,而是精神上的,是无法想象的痛苦,就好象要把所有的情感从他的身体里剥离出来,让他变的支离破碎,然后在重新组合在一起,再回到他的精神里,然后再抽出来,然后再回去,如此循环的进行,从不间断,直到万载之数完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