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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调虎离山(1)

宋斌一路跟着朱凤,表现十分恭谨,而朱凤对他亦有说有笑,有商有量,跟在源泉的态度亦大不一样。宋斌心中暗道:“想不到这女人倒也好相处,嗯,她是真心要与老夫合作,还是故意麻痹我?”

朱凤则完全没打他的主意,态度越来越温和。他们是由山南绕向山东的。山南最大的一个镇叫沂源,两人入镇休息,等手下追上来,再作布置。

晚上宋斌请朱凤去喝酒,朱凤欣然赴会,两人好像父女俩般,到镇上最大的一家饭馆晚饭。

宋斌点了几个小菜,朱凤又叫了一壶酒,酒菜送上来后,朱凤亲自替宋斌斟了一杯酒,举杯道:“老宋,祝咱们合作愉快,一帆风顺。”

宋斌道:“老汉也正想说这两句话。”两人一饮而尽,宋斌也替朱凤斟了一杯,正想回敬,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

两人都是聪明人,不看大门,先看后门及店内的情况。后门大概在灶房里,店内的窗子则都关着,宋斌举杯,轻声道:“小心!”

朱凤心中暗作准备,嘴上却道:“来,咱们再干一杯。”

话音刚落,忽然有人接道:“嘿嘿,三姑娘为甚么不请俺喝一杯?”

宋斌转头一望,只见三条粗猛的汉子,正由大门走进来,带头那个正是马老大的得力助手丁炎,饶得他平日足智多谋,这时候也吓得说不出话来。

朱凤的胆子比他大得多,堆下笑靥,道:“丁大哥,谁说不请你喝?快坐下来吧!跑堂的,再送几副杯筷来。”

宋斌接道:“加几个菜,再送两壶酒来!老丁,你喝甚么酒?”

丁炎看了他一眼,道:“嘿,今日是甚么世道,连你这一毛不拔的也阔气起来了?好吧,这是敬酒,俺怎能不吃?来两壶高梁。”

宋斌陪笑着道:“谁敢请老丁您喝罚酒?”

朱凤向他打了个眼色,要他少说为佳,笑问道:“丁大哥,今日是甚么风将你吹来的?”

丁炎哈哈一笑道:“三妹,你何必明知故问?你们两个为何来这里?”

“嘿,丁大哥就会欺侮咱们女流之辈,是小妹先问你的,你还未答,就反问人家了。”

丁炎道:“大伙儿心知肚明,何必多说。”

跑堂的将杯筷酒壶送上来,朱凤替他斟了一杯酒,侧着头问道:“老大也来了吗?”

“还没到。”

朱凤道:“大家自己人,吃吧。”

丁炎嘿嘿笑道:“有些人就喜欢吃自己人。”

朱凤诈作不知:“自己人不吃,吃外人,不怕被人笑吗?”

丁炎将酒杯放下,抬头道:“你倒坦白,俺还以为有人故意来破坏咱们,原来真有其事。”

朱凤道:“丁大哥,你到底说的是甚么?小妹不明白。”

“别装蒜,你三姑不是好惹的,但你敢跟众兄弟为敌吗?”

朱凤装作吃了一惊,道:“你说到哪里去了?”

丁炎道:“俺不怕你在饭菜里下毒,吃过饭再跟你算账。”

宋斌见他来意不善,一颗心怦怦乱跳,谁知朱凤把脸一板,沉声道:“姓丁的,俺尊你一声大哥,你别给脸不要脸,有话你就说,有屁你就放!别像婆娘似的,唠唠叨叨。”

“好哇,恶人先告状。”丁炎怒道:“俺问你,你来这里干甚么?”

“姑奶奶也问你一句,你来这里又是干甚么的?”

丁炎一怔,道:“你来得,俺就来不得?”

“姑奶奶甚么地方不能去?我又不是你家的媳妇,你管得着吗?”

“俺是管不着,但你可别忘记当年大家的协议。”

“姑奶奶犯了哪一条协议?”

丁炎将声音压低:“知情不报。”

“你干嘛这般鬼鬼祟祟的?”朱凤扯破喉咙似的叫了起来,惹得其他食客都望过来。“姑奶奶知甚么情不报?”

那个汉子道:“三姑不是想让所有的人都听见吧?”

“没你插嘴的份儿,你给姑奶奶闭上鸟嘴。”

丁炎一张脸由红转青,由青转白,半晌才道:“金砖的下落。”

朱凤哈哈大笑起来。丁炎一拍桌子,喝道:“难道俺说错了?你笑甚么?”

“姑奶奶笑你头大没脑。”

丁炎脸色更是难看:“你以为大爷怕你?”

朱凤脸色一沉,道:“姑奶奶问你,你是听谁说的?”

“这个你别管。”

“你怎不想想看,若果姑奶奶知道下落,还会坐在这里喝安乐酒?还不带人去挖掘?”

丁炎一怔,半晌才道:“咱们就是不知道你葫芦里面卖甚么药?”

“咱们是追诸大胜而来到这里的,偏偏在路上给他们溜掉。”

丁炎问道:“为甚要追他们?”

宋斌此刻已定下神来,道:“因为咱们发现董彪去找他,刚好三姑来了,咱们两个一琢磨,便悄悄跟梢。老丁,如果咱们知道他们是去挖金砖,而咱们又想独吞的,会不带人马吗?那些金砖,凭咱们两个带得了吗?”

丁炎不由说不出话来。朱凤冷笑一声:“你中了人家的反间计了。”

丁炎道:“俺不相信。”

“不相信?你年纪不大,倒是个老顽固,说老实话,这些话是不是诸大胜告诉你的?”朱凤见丁炎点头,便继续说下去:“如果他不是心生异志,为甚么要现在才告诉你?为甚么他不跟着咱们,反是咱们跟他?你怎么不想想。”

宋斌再加一句:“老丁,咱们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但也想得到,得了手之后,没办法走出山东。”

朱凤见他不说话,便又说道:“你说呀。”

丁炎道:“既然是这样,为甚么俺来了,你们不说?”

“嘿,这算是恶人先告状吧?咱们请你坐下喝酒,再慢慢说话,虽知道你凳子还没坐暖,就乱轰了。”

“好,俺暂时相信你们。”

宋斌还想再说,朱凤已说道:“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反正姑奶奶已把话说清楚了,如果你不相信的,可以跟着咱们。”

丁炎脸色一变,堆下笑容道:“三妹,是俺不对,俺敬你一杯,向你赔罪。”

朱凤瞟了他一眼,道:“小妹就喝了。”她一仰脖将酒喝干,站了起来:“姑奶奶要去解手,你们不相信的,可以跟我去。”说着头也不回地走向后堂了。

丁炎与手下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都坐着不动。

宋斌心头怦怦乱跳,这场干戈虽已平息,但他隐约觉得这只是暴风雨前夕,更加凶险和麻烦的事,可能就在后头。

朱凤到后厢,见没人跟着,抬头一望,后墙颇低,她急冲两步跃起,双掌在墙沿上一扳,娇躯便轻轻地翻了出去。

酒馆后面是条窄窄的小巷,由于饭馆整天没停火,油烟又多,一般人都不走这小巷,因此没人经过。

朱凤兜到前面,然后悄悄将门口石阶下的那条红头绳拴了藏好,然后由原路回饭馆了去。

丁炎见她只去了一会儿便回来,也没怀疑,五人边吃边谈,气氛逐渐融洽,结账时,丁炎争着付钱。吃罢丁炎跟着他俩回旅馆,住在同一层楼,而且丁炎还跟宋斌住同一间房。

宋斌急得要死,苦没办法撇掉丁炎跟朱凤商量,好不容易,等他半夜上茅厕,才得机溜到朱凤的房外敲门,不想朱凤也还未睡,门板一响便开门了。

宋斌一闪而进,苦着脸道:“三姑,咱们怎办?”

朱凤道:“既来之则安之,以不变应万变。”

宋斌道:“但如果他一直跟着咱们,可找不到董彪。”

“一不做,二不休。”朱凤脸上闪过一抹杀机,说道:“明早看姑奶奶眼色行事。”

朱凤故意睡到日上三竿,才施施然下床,呼跑堂送水洗脸,她梳洗了之后去找丁炎。

丁炎正在房中与宋斌抽着烟,见了她立即道:“三妹,咱们还在等你吃早饭哩。”

“嘿,谁叫你们等的?嗯,别出去吃了,叫人去买些吃的回来就是。”

丁炎道:“俺请你去吃面。”

“姑奶奶有话对你说,在房里比较方便。”

丁炎便叫了一个手下去买干粮,转头问道:“三妹,你有甚么要说?”

“小妹年纪小,出道日子还短,有件事要请教丁大哥。”朱凤含笑道:“咱们跟着董彪和诸大胜,一直来到鲁山之南,但半途却失去他们的踪迹,你说他会去了哪里?”

丁炎忙问道:“你们怎么会被他溜掉的?”

宋斌便将董彪在树丛后换人的经过说了一下。丁炎变色道:“他们一定有甚么阴谋。”

宋斌问道:“会不会是他们已找到金砖?”

“有可能,咱们快去告诉老大。”

朱凤道:“也有可能不是,他们只想消灭咱们。”

“哼,他有此本领吗?”

“要想一口气杀掉咱们,他自然没有本事,但逐个击破便绰绰有余了。”

丁炎想了一下,道:“三妹你认为他们要诱杀你们两个?”

“有这种可能。现在不是两个,而是五个。”

丁炎脸色一变,冷笑道:“没这样容易。”

“也许是他们的确有了金砖的下落,所以要先将咱们杀死一些,才动手去挖金砖。”

丁炎道:“金砖他们动不了的。”

朱凤含笑问道:“你有甚么好办法?”

“老大一定有办法对付他们。”

宋斌道:“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先找到董彪及诸大胜。可能他们先引开咱们的注意,而另派人去挖金砖。”

丁炎道:“老宋,你是出了名的老狐狸,主意该由你出。”

“但咱们现在人手不足,除非分开去找他们。”

丁炎眼珠子一转,道:“咱们三个一道,你们两个一道,一齐去找,同时找人去通知老大。”

朱凤道:“派谁去通知老大?外人可不行,万一他们表面上答应,骨子里却不让老大知道,咱们可是白费心机。”

丁炎立即对另一个手下说道:“老黄,你吃了早饭就回去。老高留下来协助咱们。”

朱凤道:“丁大哥,小妹跟你一道,老宋跟老高一道走,你看行不行?”

丁炎想了一下,道:“也好。”

说着老高已买了些糕点油条回来,五个人匆匆吃饱,宋斌便道:“三姑,老汉跟老高向北行,你跟老丁向南搜查,老黄则去报讯。”他说了又向朱凤打了一个眼色。

朱凤点点头,心中暗骂道:“这老狐狸倒会挑轻拣重。”因为沂源之北是鲁山山区,宋斌要解决老高,很容易做到不露痕迹,而南方则大多是居住区域,杀人虽然容易,但要做得干净,就困难得多了,而且还有一个老黄要解决。

丁炎没有意见,当下订下三日后再回沂源交换消息,五个人便出发了。由于马东英在沂源的东南方,所以老黄跟他们一道走,但只有半天的路,双方便要分手。朱凤一直在盘算这个问题,要在上午将他两个都一齐解决,否则,等到分手之后,便可能找不到老黄了,只要老黄回到马东英的身边,危机便大了。

朱凤还有一个希望,最好出城时能与二姐联络上,然后由他们负责解决老黄,可是一路上都见不到朱雀他们三人,更要命的是,丁炎与老黄似乎有了默契,他俩有意无意地将朱凤一前一后夹住。朱凤假如用冷枪干掉前面的老黄,自己也难免要吃丁炎的冷枪;若回头射杀丁炎,又顾不了前面的老黄。

丁炎见她沉吟不语,忍不住道:“三妹,你在想些甚么?”

朱凤心头一跳,却装出冷漠的神情:“沂源之南这地方有多大?凭咱们两个人,要去找一个董彪,难道不用动脑筋吗?假如他藏在甚么地方,就算再多两倍人,也不容易找得到。”

丁炎道:“三妹,你一向主意最多,依你看,咱们该怎办?”

朱凤瞪了他一眼,道:“你以为姑奶奶的主意是上天赐的吗?是想出来的,你自己为甚么不动动脑筋?”

丁炎尴尬地一笑,道:“俺没你的本事。”话虽如此,他仍然保持在朱凤背后的位置,朱凤恨得牙痒痒的,但又奈不了他何。

老黄则仍慢条斯理地走在前面,良久,丁炎忽然问道:“三妹,你想到了没有呀?”

朱凤转头问道:“难道你已经想到了吗?”

“俺有一个提议,只怕说了出来,三妹要笑俺。”

朱凤道:“你几时怕过我?说吧,姑奶奶绝不笑你。”

“像咱们现在这样,一定找不到他。”丁炎道:“俺提议咱们沿村庄找寻。第一,最低限度,可以避免他们在背后放冷枪;第二,董彪绝不会在荒野路上等咱们,匿在农庄内的机会比较大;第三,万一他真的会在郊野上出现,咱们也可以看得到。”

老黄道:“俺第一个赞成。”

朱凤心中暗道:“谁不知道?哼,丁炎是不是怀疑姑奶奶要杀他?”可是她又提不出反对的理由,只好道:“这建议很好,咱们就先走到左方那条村子去吧。”

老黄立即拨马改道。

田间小道甚窄,不但不能并肩驰马,甚至马匹也不敢急行,对朱凤的形势更加不利。

到了那村子,三人策马在村里走了一匝,然后继续前进,时间逐渐流逝,朱凤还想不到办法,甚是焦虑。

中午,到了一条大村,想不到那里竟有一间简陋的饭店,三人入内吃饭,老黄吃了饭,立即站了起来,道:“大哥,三姐,俺先走一步。”

丁炎道:“你走吧,俺会账。”

朱凤道:“咱们也走吧。”

丁炎道:“不,走了半天,再歇一下,说不定晚上还得在郊外过夜。”

“枉你是男子汉,也这般没用。”

“三妹不是说用脑想,才是最好的方法吗?”丁炎笑道:“咱们先估计一下,董彪会走哪一条路,然后再上道。”

朱凤道:“这一带的情况,咱们不熟悉,说不定他有甚么拜把兄弟就住在这里,往村里一藏,咱们根本找不到。好办法姑奶奶就没有了,不过倒是还有一个笨办法。”

丁炎问道:“甚么笨办法?”

“就是将勤补拙。”朱凤一本正经地道:“咱们坐在这里,他根本不会自己钻出来,站在你面前。”

“但这个……”

朱凤站了起来,道:“你不走姑奶奶自己走,晚上再来这里集合。”

丁炎没办法,只好叫跑堂的算账,他付了账之后,便与朱凤出店。

出了村子,远远见到老黄的背影,朱凤心中冷哼一声:“他走得倒快。哼,再快姑奶奶也追得上你。”

走了一阵,行人已渐稀,丁炎忽然道:“这里是有座茅厕,三妹你等等,俺进去解个手。”

朱凤心中暗喜,道:“好吧,速去速回。”

丁炎一闪进茅厕,朱凤便跟着窜进,心中想着:“你以为姑奶奶不敢进去?”她掏出宋斌给她的“大白龙”,悄悄闪进茅厕。

丁炎正对着尿缸撒尿,淙淙的水声,将朱凤轻微的脚步声盖住,到他发觉不对时,后腰上已多了一根冰冷的枪管。

丁炎虽然不如朱凤的足智多谋,但他总算也是见过风浪的老江湖,一想便知道是谁了,只见他身子一震,将尿忍住,道:“三妹,你怎地跟俺玩这个把戏?”

“你继续撒吧,这样憋着不舒服。”

“你的枪不拿开,俺撒不出来。”

“那么你也不用再撒了。”

丁炎一惊,忙道:“这里人来人往的,你不怕让人发现?”

“哦!谢谢丁大哥的关心,小妹心领了。”

丁炎忙又道:“三妹,你心中打甚么主意,俺知道,咱们一齐合作吧,你要大份,俺拿小份。”

“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俺一个子也不要,甘愿替你做个跑腿。”

“你还不配。”

丁炎一听,知道没有转圆的机会,正要拚死挣扎,不料朱凤也不想再耽搁,食指一扣,“卜”的一响,只见丁炎身子一抖,接着便软软的瘫倒。

朱凤还怕丁炎未死,又补了一枪,然后将他身上的钱摸掉,施施然出去。

茅厕外面有人要进来,见朱凤自里面出来,有点奇怪,忍不住多看她几眼,朱凤怒道:“看甚么?女人不能上茅厕吗?”说着翻身上马,向老黄的方向追去。

她驰出十多丈,才听到茅厕里的惊呼声,她急驰二十多丈,便见到老黄的背影,朱凤想了一下下,冒着让老黄思疑的危险,急驰而去。

当朱凤走到老黄背后二十丈时,老黄便发觉了,蓦地转过头来,诧声问道:“三姐,你……丁大哥呢?”

“丁大哥不知是不是吃错了东西,吃饱饭之后,就说肚子不舒服,走到半路,他便说要去茅厕,可是等到现在他还没出来,你快进去看看。”

老黄不能尽信地道:“是真的吗?”

朱凤道:“你不相信就算了,但万一丁大哥有什么事,你可要负责。”

老黄道:“俺怎能负责?俺已跟他分手了。”

“可是你见死不救!姑奶奶要救他也不行,姑奶奶是一个女人,怎么能去茅厕的?”

老黄心中暗暗冷笑:“你什么地方不敢去的?”他想了一下,道:“那好吧,请三姐在前面带路。”说着他手已落在腰间的枪柄上。

朱凤冷笑一声:“你这算是什么?胆小鬼,也不怕丢人。”她左手一拉马缰,那马慢慢地转着身,就在这时候,她忽然一弯腰,身子伏在马腹后。

老黄反应也快,拔枪而出,砰的一响,子弹射在空处,他眼利,见朱凤的枪自马腹下伸出来,忙再扣动扳机,“砰”子弹射进马腹里,那马负痛,狂跳起来。

与此同时,朱凤的枪也叫响了,但老黄早已甩蹬滚身,跳落草丛里。

朱凤也跳落地,滚在一棵树后,老黄“砰砰”两枪,子弹都在她肩旁擦过。

朱凤探头回了一枪,但老黄同样亦匿在树后,子弹嵌在树干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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