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静,窗外弥漫着一股来自夏夜的燥热,让人有些不安和惶恐,梁瑾钰像往常一样喜欢在晚上睡觉前看一看书,今天令她奇怪的事,妈妈今晚没有像往常一样来亲亲她,然后开始唠叨说,‘早点睡,晚上不要看太晚的书了,很伤眼睛,’或者是‘小瑾,最近又有什么是要和妈妈谈谈么。’梁瑾钰总是感觉自己越长大妈妈对自己真是····不过梁瑾钰很爱母亲。
突然房间静的可怕,有一些诡异,梁瑾钰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人,“你有什么事吗?”梁瑾钰冷冷的看着站在门口的继父,然而神情古怪的继父却并没有回答她,却是直直地向她走来,一面走一面狞笑的说“养了这么多年的拖油瓶终于有回报了。”便猛的向正坐在床上看书的梁瑾钰扑过去“你要做什么?赶快从我的房间滚出去!”梁瑾钰大声向钟友良吼道,钟友良却不为所动,“你可比那贱人有趣多了,当然还年轻,我可是想你很久了!”梁瑾钰吓坏了扔了书就往床下跑,钟友良一把拽住她大力的一甩,扔在床上,梁瑾钰吓得有些不知所措,拼命地挣扎奈何力气太小根本没有任何作用。钟友良一边急急的往梁瑾钰脸上亲,一边还不忘解释说“你今天别想谁来救你,你那个贱人母亲早就被我支出去了。”
梁瑾钰吓得浑身颤抖嘴唇一张一合吐不出半个字,因为母亲是她唯一的救赎,现在母亲不在那今天恐怕是插翅难逃,苦涩绝望的眼泪顺着脸颊美好的弧度流下,钟友良一把扯坏了梁瑾钰的睡衣,正打算进一步时,门口却突然传来梁玉玲的愤怒的叫喊声,“钟友良你在干什么?”钟友良回头发现站在门口的梁玉玲,神情变得更加狰狞,“我在干什么你没有长眼睛吗?你带的这个拖油瓶这十年来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用我的,现在到了她还账的时候了,你今天要是敢拦我,我就杀了你?”说着又继续手上的事情,梁玉玲吓坏了,哭着跪上去死死地抱住钟友良,一边哭一边求他“我求你放了小瑾好不好,你有什么事冲我来?”梁瑾钰泣不成声,“妈---妈你别求这个人渣,你快走吧!”钟友良不耐烦的一把推开梁玉玲,还在她胸口狠狠地踹了一脚“你给老子滚!”
梁瑾钰疯了似的想要挣扎起来,这时候钟友良一巴掌狠狠地摔在她脸上,五个清晰地手指印立刻浮现出来,梁玉玲看到这一幕失去了理智,顺手一把抓起书桌上的美工刀疯狂的向钟友良刺去,钟友良被迫放开梁瑾钰,抓住梁玉玲的手,与她纠缠起来。突然,梁玉玲一失手把刀刺进了钟友良的心脏,钟友良狠地把梁玉玲推向书桌。钟友良缓缓倒下了,梁玉玲的头却撞在了书桌角上,鲜血顺着书桌角静静地流淌下来,在地板上开出一朵刺眼的大红蔷薇,浓浓的血腥味在整个房间弥漫,死亡的气息充次着各个角落,梁瑾钰吓傻了,她呆呆的坐在床上,等她反应过来时,只听见刺耳的救护车的声音和医生的询问声·······
夜很寂静,窗外不知名的小虫还在不知疲倦的嘶鸣着,使原本寂静的暗夜显得有些诡异,梁瑾钰突然翻身下床,轻轻的走向阳台,任凭凛冽的冷风吹向自己,吹醒自己的噩梦。梁瑾钰已经记不清这是多少次做这个梦了,当然也记不清这是多少次从梦中惊醒了,她感觉这个梦像幽灵一般在吞噬她的灵魂,直到骨子里都好像有冷风在游走一般她才静静地转身回到宿舍。她想明天她该去看看母亲了,因为天气又冷了几分,而母亲是一个怕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