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几个好朋友差不多说完了,再有一些要么印象不深、要么交集很少,这两个原因互为因果吧。
记得一次休息日,我独自一人在外面随便走走,路遇了以前的舍管大爷和大娘。大爷算我半个老师吧,见到他我很恭敬地执学生礼。
他见我笑了笑:“国人吧,我记得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也笑了下,挺开心的:“挺好的,大爷你还在当舍管吗?”
“没有喽,刚退休,现在住在孩子那里。”大爷一边走一边说着。
我陪他俩走着:“住学校里确实也不方便,挺闹腾,晚上睡得还那么晚。”
大爷笑道:“跟你们这些学生在一起挺好的,除了你这种调皮的,其他人都还好。”
我哈哈一笑:“以前确实有些过分了,那会儿小,不懂事呀。”
大爷好像对我有些了解:“我听说你现在成绩不错,早这样多好,还学着骗我,本事全用偏了。”
“那也得经历了才知道呀,光听别人说,不相信啊。”我笑着说道。
大爷还问了我壮士、亚军这些人的近况,我告以优良。就这么陪大爷和大娘走了很远,大爷叫我回去时我才转身离开。
曾听说一个学校看门的大爷认识了全校的学生、震惊众人,其实很多大爷都能做到。一件平凡的事他们用真心去做,总能显得那么厚重——毕竟倾注了他们滚烫的心血。
高三我搬到了小区车库,这事之前都提过。搞笑的是王璐就是这个小区的,我每次路过我当年强吻她的那个地方、都会觉得很好玩。恰好我后来的班主任也在这个小区。真巧啊。
我住处的卷闸门被我爸拉坏了,然后我就不锁门了,反正里面除了书,真没什么值得拿走的东西。
班主任每天早上路过我那儿都要站门口喊上几声,基本是叫不醒我的,但是她并没有放弃。偶尔双休****睡得太迟,她还会帮我买份饭放桌子上。说实话我起来饭基本是凉了,但是吃起来还是不错的,毕竟饿呀。
按我这么高调的性格,难免会踩空。应该就是高三第一学期期末考试吧,老师给我的评语是提前写好的:国人,你最近的状态我看在眼里,但是我不想直接对你说,那样你不会相信,只有事实能让你醒悟,其他人都做不到。这次期末考试还没考完,但我敢跟你打赌你这次成绩名次绝对会下降,我都不用看,只是多与少的问题。太浮躁了,希望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问题。
结果嘛,必然是如班主任所说的。但是我从此就不浮躁不高调了?我不服,我就是要让她知道我就算高调,也能把成绩搞好;让她明白学习与这些无关。
从结果来看互有胜负,从对错来看,明显是我太年轻、还是班主任辣。
现在回头看这件事,班主任对我的影响不止是对那点成绩那么可笑的帮助,算是个警醒。可惜学生现在没什么值得骄傲的,笑出声。希望班主任的影响可以重复利用吧。
对于班主任,遇之三生有幸,我不是千里马,可她是我的伯乐。可能对于小飞来说不是这样。老天爷就是这么顽皮你有什么办法。
高三下学期我姨妈过来照顾了我一段时间,不吃大锅饭改吃小灶的感觉真的好。
我一脸二流子的样子让周围同学的母亲以为我就是个流氓,所以她们跟我姨妈聊天的时候说到我,不知道怎么夸,夸成绩好学习认真实在是说不下去,最后憋了半天说了句:“你家孩子穿着打扮不错,挺干净利落的。”我姨妈也就笑笑,然后夸她们的孩子认真踏实、一看就是好学生,说得她们十分开心。
晚上姨妈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把我乐得不行,这个实在太好玩了。后来还跟我说对门那家孩子以为我是富二代,问我怎么做到的。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与生俱来的气质?这话我实在说不出口。捡到五块大洋都能激动半天的人,你以为他是富二代,小伙子啊,该吃药了。
后来他们渐渐知道了我原来是个学霸,也不再管着她们家孩子不跟我一起玩。只有文欢他妈一如既往的觉得我在带坏文欢。一开始耐心劝说我,让我们少些往来,这样给文欢多谢学习的时间空间。我满口答应,但是我说话从不过脑子,答应跟实际行动,就像爸爸打儿子——想怎么来怎么来。后来他妈不开心了,但又不能说得太过分,毕竟文欢脾气上来他妈也怕。所以这事闹得他妈有些讨厌我。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玩起来我完全不知道这些事,只知道文欢屁股弹性真的好,打起来很带感。
后来快毕业了,我跟班级里的其他同学关系渐渐也都还可以,毕竟大家都没什么坏心,只是比较幼稚罢了。大家也都能平心静气地说上几句话。
好多人好多事还在我的脑海浮现,不想去提了。
记住与忘却,都是过客。没有那么多好与坏,只有喜欢与不喜欢。
简单的回忆,我是带着很浓重的个人思想写完的,所说对或错,权当笑话看看吧。
人生不如意之事八九,取一二聊以慰藉。生活对于大部分人都是无奈居多,只能学会苦中作乐。
留一份小小的初心,守护着、坚持着,活着就没那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