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有伯乐而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
“臣本布衣……”
只听这朗朗之音,便可自知此刻教室里的课程,想必又是那个还未至不惑之年便已聪明绝顶,发丝寥寥的语文老师在那里面坐镇了。
此刻俊华倒是未有朗声快读,只自顾自地看着语文教辅上边附带的些小故事小散文,消遣。间或时不时地朝第一排扫上几眼,那里坐着一个扎眼的新人。她从未出现在过这间教室,但却衣着新潮,再加上她那正值年龄的掺杂着可爱严肃成熟而又天真的韵味和无可挑剔的身形容貌,其杀伤力想而易见。更何况,此刻她的周围还只是些没见过什么世面而又懵懵懂懂,荷尔蒙正旺盛的一群半大小子。不过这也没什么,再正常不过了。
尽管俊华觉得心思好像时刻被撩动着,但除此之外,却没有什么其他的不恰当处。他想得更多的倒并不是那些人们理所当然认为的那些东西,他的心里只是充满好奇,“这便是一个刚离开校园的洋溢着文化气质的大学生的风采了。也不知她在那繁华好玩的的大都市里的四年求学生涯是如何度过的?那里有趣吗?好玩吗?那里的人都是什么样子的?听说大学都流行着各种各样的爱恋,不知她是否早已知晓其中滋味。”转念又想到自己的种种,不禁天马行空,不可收拾。
那是来旁听一个新女教师,教语文的自不必说,今日也是专程来此学习些教学经验,一辈子我提升。想必初来乍到着望望都是以前辈来自我保护,以低调来避免麻烦。去来乍到的女孩子自然更是不易。
时间向来匆匆,不知不觉语文课早已结束,被牵动起思绪的俊华无声息度过了一个安详的下午直至晚自习才稍微缓过神来。不过心里却是觉得无比的畅快。
“想什么呢?那么认真,想了一下午了。搞得我都不敢来打扰你老人家了。”李云霜半开玩笑说道。
“没什么,就是发呆。你好奇心还挺大,好奇害死猫。美女。”“切,不说算了。又不是求着你说。贱人就是不一样。”
“你这么嚣张,你家人知道吗?”
“貌似不知道。”云霜弱弱地说道。
“那我等老苏回来,我跟他聊聊。”
“随你便,管我什么事情。不过,你最好注意措辞。哼,否则。”边说着,那姑娘象征性地伸了伸手。
俊华也不看她,随即道:“怎么我一提贤哥你就不行了。看来我带加把劲呀!最好摆脱贤哥回来之后,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不听话就让她打你屁股,好好好治治你。我就不信你敢用你那九阴白骨爪反抗他老人家。”
云霜的脸刷地红了一片,显得想发作却又似乎有所顾忌,正自犹豫,只佯作凶狠地威胁道:“你敢再说试试。再说了,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乱说什么。”
“哟,还不承认了。好吧,那我就跟贤哥说,你对他没有任何意思,这么多年了你早忘记他是哪根葱了。还有呀!我带提醒他,其实你是很凶残地,别看表面上白白嫩嫩,其实……啊……你……我!”
其实倒不是俊华不想说下去,只是现实却似乎明显地不允许这样发展下去,在正说到精彩处的时候,俊华突然感到一阵剧痛,只一瞬间左手背上就赫然多了三条抓痕,血丝正浅浅地泛起。不远处只留下个愤愤而去的美丽背影,和周围暗那被惊地目瞪口呆的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