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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秕子气得全身哆嗦,脸色泛青,手指着龚杰的脸近乎骂一般说,绕着龚杰来回转圈儿,不停地跺脚丫。龚杰缓缓抬起头,伸了伸脖子,故作镇静地说:“我这样能去见她吗,再说……再说……”

“再说什么?”

“再说她好象生病了,不让我去的。”

“啊?不让去难道,难道你就不去了吗?你……你大脑真就这么简单。”

“我没那么贱。”

“你说啥?你怕贱,人家不怕吗?”

“我管不了那么多。”

“你……你再说一遍,有没有脑子,记不记得是谁替你洗的血脸和血衣服,难道是没事的多情吗!”

龚杰被秕子突如其来的愤怒震住了,两眼满无目的地投向远处,在不远处模糊不清的目标内权衡,继而定格。久久未动,死一样的眼神。

秕子等不及回答,失望地瞅了几眼龚杰。龚杰颓废的样子使秕子越瞅越失望,失望到绝望后撒手离去,走时丢下一句话:“以后别来找我,我要考试,不跟你一般追求,没人性的东西。”

龚杰稍微动了一下,慢慢扭过头去看秕子。秕子一路小跑着消失在群楼之中。

龚杰还是那幅姿势,死一样的眼神。

起身离开时,突然觉得天气很冷,而自己就在这般寒冷的天气里,薄衣呆了足足半个下午。往回走时想,秕子不会和自己断交的,因为梦还得继续。

果不出龚杰所料,晚饭后横搭在书桌上,跟书发脾气,撕扯的纸屑乱飞,扔的满地都是。秕子推门进来,见满屋狼藉一片,惴惴不安地问:“你……你疯了吗?”

龚杰腾地坐起身来,撕着秕子的衣襟喊:“有事吗?”

秕子朝后退了几步靠到床边,翻动鹰一般的眼睛,不慌不乱说:“八点搞辩论赛,我来叫你的。”

“哈哈,辩——论——赛,”龚杰变态地大笑一声。

秕子见非暴力手段是收复不了的,索性动用双手,牵着龚杰,两人坷坷绊绊从楼道里撞了出去。路遇熟人众多,殷切地问:“会长忙啊!”龚杰尽是点头嗯嗯作答。

辩论赛的辩题很俗,其俗的方式废话的程度犹如一位九十多岁的老头对一位九十余岁的老太太说:“从今天开始我要爱你一生一世。”

对方是搞哲学的,青一色的女生。龚杰这边除了作为教练的秕子尚都是些男生。只所以这么多男生,大概是因为这些单身的光棍们没得地方消闲日子,满肚子捂臭了的话只能留在一个比较正式的有组织的场合,保证还会有几位观众能认真的把没人听的话听完,至少评委是不会中场离开的。

波澜壮阔,气势磅礴,对方一女生在诸多故事后开宗明义的张扬尼采的风度和魄力要把人之初性本善变成人之初性本色,并指明让龚杰来接这个话题。龚杰正专心地搜寻观众中有无吕蒲,对比赛之事已全然没有感觉,本能地首先想到这人应该是有范围的人,应该是男人。站起来问那女生人是指男人还是女人。

秕子听见龚杰说话的颤音,忧心如焚,一把扯倒龚杰,毫无考虑便英勇献身,简单明了地说:“男人女人都一样,区意甚微。”

龚杰被扯倒后揉搓鼻子,想秕子的力气咋就这么大,可能某件东西不在于多,而在于精。那女生对秕子的回答置之不理,强调了一句:“我问的是他而不是你。”

秕子扫兴坐下,像弹琴一样,龚杰又得站起来。

那女生很赏识的直视龚杰,莞尔几笑表示奉陪到底。龚杰看了看这姑娘,眼神突然被定住了,这位女生长得还不错,极像吴可可。关于吴可可的记忆闸门被打开后,龚杰几乎丧失掉任何运行现实事物的思维。台下掌声此起彼伏,那女生春风得意,含情脉脉地望着观众,补充道:“对方观点已被我方击垮,耐于人的自尊,也只能辩到如今了。”说罢收回喜悦,面带肃意,不含情脉脉地去看龚杰,希望这位无志之士彻底从击垮中倒下。

龚杰勾着头专心的追忆吴可可的音容笑貌,在沉默中苟且着,完全没有察觉出外人的举动。秕子在失望与绝望中挣扎,义愤填膺但又无权干涉其内政,一气之下竟用手猛摁龚杰的屁股。龚杰疼痛难忍,腾空从座位上扑起来,差点掀翻桌子。慌慌张张地说了句男人好色勿排于我后三百六十度转弯,顺后门扬长而去。

一阵烈烈的爆笑声后,场内气氛紧张的近乎爆炸。秕子捶桌立起,留下一道并不优美的弧线撵了出去。

彼时,一位心理学副教授百米之外确诊龚杰为精神分裂症加强迫症。

龚杰躲在壁楼的檐台下,喃喃自语:“吴可可,吴可可,我是该去看看吕蒲了。”

几步之遥的秕子亲耳听见龚杰所说的话,略作思忖,暂决定隐藏一部分愤怒,燃烧一部分喜悦,好支持龚杰坦然面对当下更重要的危机。撩了撩长发,陪上笑说:“是的,你该去了。”

龚杰表情僵硬,慢腾腾地问秕子:“我——没——错——吧!”

秕子忍气吞声,摊开双手强压愤怒地说:“没有呀!错是什么呀!”说完觉得有点唐突,遂补充道:“对于你,什么会是错呀!”

龚杰漠然望了几眼秕子,说:“我现在就去,”

秕子说:“那你去吧!”

龚杰缓步走下台阶,漏留一句有心情慢慢再收拾的话给秕子。檐台下的秕子,力迎冽冽夜风,笑和不笑的脸都渐渐风化,三两把解开纽扣,挥手来回扇着热气……

大概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走到吕蒲哪儿的,铿锵有力或不铿锵无力都不重要,只记得吕蒲的舍友详细地告诉他吕蒲住院,在哪个哪个医院。

“医院里?医院里!”他机械似地自言自语,一直重复到咬字不清的地步才停止,在惊愕的寂静中望着吕蒲舍友,瞪着别在她黑发上的那一小朵白绒花,灯光照在上面,闪烁着,摇晃着,仿佛是透着一层雾帘,在他眼前浮映着。

门扉轻轻地开启了,他的心迅速地在胸膛里胀大,几乎让他窒息,身体像触了高压电般地麻了起来。

有一股热流在体内升起,爬过咽喉,冲出嘴唇。

“吕蒲——”

这个长久以来一直在心中回响不停但却不想触摸的名字,此时是那么适切,焦灼地由他口中迸了出来。他觉得头好昏,腿好软,一只手不由地搭上吕蒲舍友的肩膀。

“你……你搞错了,我……我不是吕蒲。”

“别,别关门,我有话要说,让我进去——”

晶莹剔透的水珠,蠕行在她憔悴削瘦却依旧秀丽的脸上,犹如雨水凝聚在凋萎的百合花上。

她的脸色比漂过的衬衫还白,内心似有强于外表的悲哀愁怅。膝盖,藏于裙衣下的膝盖,像受惊的鸽子般抖动着。

隔着门窗看着他的脸,好久,好久,最后,叹了好长好重的一口大气,仿佛要迸裂出积在胸中的淤血,完结她的生命一样。

只一眨眼工夫,所有的一切全部消失了。

“吕蒲——”

两只捶着门板的手,越来越重,两条有筋骨的腿,软得像堆果冻。

心被门扉夹碎了,人被压成两半。

漆黑的夜空,金色的灯光,红色的漆墙,蔚蓝的天幕,明亮的星星,整个倒了过来,聚成一片大混沌,不停地闪着,转着。

宇宙停止了,生命流逝了,他仿佛站在广袤无边的大沙漠中,又干、又渴、又热、又绝望。

当他坐在灯光柔和,空气温暖,浮着白凡幽美吉它声的宿舍时,激动的情绪渐渐已稳定下来,却仍然感受到前一刻承受的那份痛楚的撞击,它像一条湍急的瀑布,推着他又流向回忆的深潭。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好像有一辈子那么久远,又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以为已经淡忘的那些刺痛,原来还是这样的鲜明,强烈啊。

那扇门,那双藏在门后的眼睛,是那般容易地叫他想起一件事,一件不用挖掘就会出现的往事。

它穿过已逝的岁月,清清晰晰地展现出来。

他看自己是一个受到凌辱的被拒者,那位眼睛大大的姑娘其实就是吕蒲。他赶到宿舍中,一年四季飘着的程然的香水味;他感到脚下磨得发亮的榉木地板;墙上那幅年代久远的钟是易峰从家里带来的祖珍;黄木案桌上杂七杂八的书,是他自己的……都和吕蒲舍友一样冷漠地睥睨着他这个没有恩情,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还有,秕子那双锋利的眼睛,吕蒲病态中那张凄苦无助的脸……。

回忆的耳膜中,响起了狂怒的叫嚣声。

“你说啥?你怕贱,人家不怕吗?”

“我管不了那么多。”他惊讶于自己的残忍。

“你——?”

锐利的眼睛闪过一抹痛苦,像挨了一拳似的。“好啊!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这是我最脆弱的一面。”

“你这个混蛋!”嗓子因激动更加提高了,“我告诉你,你……你再说一遍,有没有脑子,记不记得谁替你洗的血脸和血衣服,难道是没事的多情吗?”

“是她吗?”

“难道你还对沈麦丹没有释怀吗?你……你有没有人性。”

人性是啥?啥是人性?哈……哈……

龚杰笑了,凄楚的寒笑扰乱了宿舍内优美的谐静。易峰关心地问道:“谁又把你刺激了?”

龚杰缄默不答,呆滞的目光凝聚在某一个质点,嘴角抽搐成几团。白凡为了缓解龚杰的情绪,移凳过来教龚杰弹吉它。龚杰翻了翻眼睛,忽一把夺过吉它撞出门外,撩动琴弦,从宿舍一路弹出去。楼道狭窄压抑,攀上楼顶,放歌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吉它伴奏,调子伴音一顿跑的赤兔飞马都追不回来。

反复的唱着,声泪俱下,一把一把的……

夜深了,易峰攀上楼顶,徘徊良久,终沉闷地说:“没有人爱我们。”

龚杰从放浪形骸的燃烧中泄劲,对着漆黑的夜,开怀敞胸,双手挥舞,歇斯底里地喊:“怎么会没人呢?怎么会没人呢?不是还有爸爸妈妈吗?”

易峰许可地点头说“对,对,是的,你总算说了句真话。”

夜静的可怕,躺在床上听见舍友们酣畅的鼻声,挣扎着试图努力听清远方的几声狗叫。但这是不可能的,在喧嚣的城市里,仅为一个真实的玩笑而已。

彻夜的失眠让龚杰这种异类的人感到出奇地清醒,心神旷怡。精心打扮一番,身着易峰的上衣,程然的风衣,脚穿白凡的皮鞋,戴上豆乐的墨镜。焕然一新,站在镜子前瞅时还真不相信镜子中的人是自己,不能自己地脱口而出:“他奶奶的,原来我还是比较帅的。”

洗衣服的同学碰见,瞧瞧这身打扮,扮个鬼脸问:“会长,相亲去,”

“嗯,嗯,嗯,”龚杰得意又不搭理地回答。

隆重亮相于秕子楼下,按以往的地址直接闯进宿舍楼,楼管的阿姨奔上来一把扯住问:“哎!你……你干啥?登记一下。”

龚杰摘下眼镜,瞅了瞅阿姨老半天,吃惊地问:“你记不起我了吗?

阿姨用心打量一番,恍然记起:“噢!你……你呀,这学期咋没见你呢?都忙些什么呢?”

龚杰说:“忙……忙……”,忙什么终究没能想得出来好的答案,话未说完就踏上楼梯。

阿姨在后边嘱托:“快点下来喔!”

“最多十分钟”。

撞开门,瞧见几张张陌生的面孔。几个人吃惊地站起身子,惴惴不安地问:“你……你找谁?”

“我找……找……。”头混乱如麻,只记得秕子师姐,秕子的真名始终记不起来,绞尽脑汁未能圆获,头却钻心般的疼痛起来。

抓抓头安慰几下,闷头又说:“我找……我找秕子。”

几个人神秘地盯着他,互相对视几眼,捂嘴偷笑起来。

反身下楼问阿姨:“宿舍调整了吗?”

“没有呀。”

“没有,那我咋找不着人了!”

“走错门了吧!”

“没有,绝对没有……”

“噢,毕业生走了吗,我信你不知道的。”

“难道她毕业了吗!不可能的。”

“你说那位瘦瘦的女孩吗?”

“是的,她叫什么名字?”

阿姨摸了一下龚杰的脑瓜,嗔怪道:“你这娃娃咋就这般记性。”

“不是的,我们常用的代号,不叫名字所以就忘了。”

“好,我帮你查查。”

正待跟阿姨上楼去查时,突然记起自己有秕子电话号码的,打电话不就完了,于是给阿姨说:“不找了,不找她了。”

飞身下楼,边跑边打电话给秕子,问:“你毕业了吗,”

秕子答:“没有呀!”

“那我咋没找到你呢?”

“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搬宿舍了。”

“在……在哪幢楼?”

“在XXXXX”

“噢,你大五了。”

“早都给你说过,你大脑真坏了吗?”

“坏就坏了吧!你在哪儿?”

“你就在那边等着,我还有东西要你帮着搬的。”

挂掉电话,重新回到楼门口,盘腿席地端坐,两眼无光,直勾勾盯地来往的行人心里发麻。

秕子不可理解地盯了龚杰足足五分钟才问:“你……你这是啥打扮啊?俭客?侠士还是脑子出了问题。”

龚杰不好意地答:“衣服都没洗,脏的不能穿,乱凑合的别人的。”

“噢!”秕子略懂地点了点头。

龚杰背身不敢去看秕子,吞吞吐吐地问:“你……你……你叫啥名字?”

“啥,你说啥?”

“你叫啥名字?”

“你发烧没?”

“没!”

两个抬着一大箱子沉沉的东西向另一幢楼走,秕子边走边说:“初赛我们赢了!”

“啥初赛啊?”

“辩论赛。”

“是吗?”

“因为你。”

“因为我,”龚杰有点不可思议,张嘴摆出一个问号。

“因为把你差点逼疯了,评委判为正方出规。”

“噢,你不是已经毕业了,还有心情纠缠这些烂事!”

“不会顶替吗,连续四年了,我就喜欢这个。”

“没品味。”

“啥有品味?”

“我不知道,”“吴可可有品味,我最近老是想她。”

“谁又是吴可可?”

“管理学院的,毕业了。”

“历史很复杂吗!”

“不,有些事忘不了,刻骨铭心的。”

“啥事?”秕子期待地问。

龚杰开始给秕子讲起来,讲着讲着,秕子突然不走了,停下来惊惧地问:“你……你要用棉花避孕,你说清点行吗!”

龚杰揉了揉鼻子,哀痛地说:“去年,酒醉时,曾给吴可可一团棉花,那棉花她现在还收藏着呢……”

几天之后出奇地接到了辩论赛的复赛通知,秕子墨突不黔,冲刺考试,只好把这个不光荣也不神圣的任务嘱托给龚杰。龚杰深感责任重大,使命神圣,于是决定不再墨守成规,去循规蹈矩的办事。四人的组员全部换成女生,心想这四位女生要若能有上次像吴可可的那位搞哲学的女孩那样锐就OK了。龚杰躲在后排看哪个女孩又长得像吴可可,然后想起和吴可可在一起的日子。尽管这毫无意义。

两方队员旗鼓相当,疯狗一般咬了起来。不料祸从天降,他朦朦胧胧感到正反方好像颠倒了辩题,这个颠倒就是正方的一辨站起来说:“我知道对方辩友一定会举出很多很多例子,并把例子一一爆晒后还说期待更多的例子。”

反方一辩也就是龚杰这一方一辩看了看记录本,震惊有余,惴惴不安地好似身上起了虱子,只是嘴不停地动,却不敢说出言片语来。更莫名奇妙地是龚杰这一方的四辩两眼对着正方辩友里一名小白脸含情脉脉地点头作笑。

龚杰霎时一目了然地明白过来。这两家伙原来是一对恋人,军事机密早在床上都给泄露了。一种被欺骗的愤怒涌上心头,他想怎么去给秕子交代呢!这姑娘纯粹比抗日战争时期的汉奸伪军还奸还伪,罪不容诛,该应惩一警百的,不然其它三位再学习她又怎么办啊!继而一想这也再正常不过了,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小于零或等于零,可以原谅的,怪只能怪自己没有慧眼,恨自己当初为何不把本系的帅男去集任她精挑细选一个呢,真是糊涂。继续思考,思考的结果是自己欠“帅”,那叛才姑娘欠“摔”。

“哈哈!”想到这里,龚杰禁不住开心地笑了,独自抿嘴言语:“给秕子就这么解释了。”

台上继续咬,且龚杰这一方咬得更猛一些。龚杰盯着自己这一方除四辩外的三位争气的姑娘,很欣慰的偷笑。视觉感受这三个妞性感程度蛮不错的,却面容生疏,在哪个班自己怎么不多见呢?

其实正常,与孟楠械斗后自己好久都没去上课了,偶尔去一次她们可能刚好没去的。这叫无缘吧。

偷笑的结果是渐入佳境。

龚杰这一方胜了,他看见几位姑娘兴奋地击掌叫好,自己也跟着拍。他的掌声从角落里响起,孤单得难以想象。起身问旁边的人:“你咋不鼓掌呢?”那人翻他白眼说:“我们败了鼓啥掌啊!”又问一人得到同样答案,一连问了十人之多答案不变。顿时气的近乎发疯,大骂出声:“妈的XX系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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