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0443300000020

第20章

宿舍的公用电话在垃圾堆里骤然响起,来电是一个很陌生的号码。接起来听是大牛,大牛告诉易峰,他现在正处于抗战(持久战)最艰苦的岁月,在边疆某地一家农户边搞生产边坚持斗争,等待统一战线的到来。

大牛还满怀信心地说:“时间不会太长,生米马上煮成熟饭了,看他把我怎么办。”

易峰滞凝半晌,沉沉地回答:“不能怎么办?”

大牛语出惊人:“根本就不能怎么办。”大牛又说:“初到边疆时,是在深夜两点多,我两人漫步在一条村道上,漫无目的走着……”

易峰打断了话说:“想抒情吗!诗人不在,等他来了再说。”

龚杰下了火车,在车站附近买了一辆二手的旧自行车,取名为“破驴。”

“破驴”响应时代潮流,瘦身有方,甚至比秕子还要精干,精干的程度惨到只有一具三角架的模型和两条饱经沧桑的粗轮胎。龚杰骑着“破驴”招摇过街,红灯停不住,绿灯走不快,搅得人心慌慌。

交警示意停车检查,惯性五十米左右方才停稳。

交警误认为是肇事逃亡,驱车疯追。龚杰好不容易停稳车后扭头去看,见警灯闪烁,警报哇哇乱叫,顿时慌乱,双腿失灵,几近瘫痪。嘴角颌动,愤懑地叫骂着,嗷嗷待捕。

检查的结果是“破驴”被评定为特等报废,没收后卖给一家废铁回收站。龚杰远远地跟在交警后面,打探“破驴”的命运和下落,瞅准归宿后决心力挽“破驴”之命。忍疼花费收购价的二倍重新买回来,望着“破驴”唏嘘不停,感叹命运对“破驴”不公。

再次启程,便不敢穿市区而行了,绕环城一路狂飙,挥汗如雨。

“破驴”带着龚杰势如破竹,直开进宿舍内,人车均摇摇欲坠。哐哩哐当声惊起午睡的易峰,迷惑不解地上下前后打量一番“破驴”以及骑在“破驴”上的龚杰,惊诧地问:“你回来了?”

“回来了。”

易峰眼睁睁盯着“破驴”不放,话咄咄呐呐没有说出口。

龚杰被盯得心慌,跃身跳下“破驴”,指着说:“公用的,能彰显民族勤俭节约朴素的精神,也算是一种对优秀文化和传统的继承。

易峰百思不得其解,含糊不清地移开眼神,哼哼吱吱嘱托:“……小……心……车祸!”

秕子是第二天来的,刚到学校便通知龚杰说有一特大的好消息。龚杰去见秕子,发现秕子青春荡漾,流光溢彩,知道秕子在家时享了大横福。特大的好消息乃是秕子的体重有所回升,从原先的三十多公斤跃升到现在的近四十公斤不足。龚杰感到欣慰,毕竟这是他期盼的。肯定秕子所取得的成绩并勉励其继续努力,指不定哪天会成为重量级的人。

图书馆里人多,较之其它地方稍微热闹一些或者说不会感到不热闹的。文艺书库这边,龚杰一人占了三个人的座位,像尸体一般僵躺着。头来回地扫射,发现藏书实在很多。

更重要的是自己好像都看过,但仅仅只是看过,最多的为书名。

目光扫视一圈,好像记起了什么,便给秕子说:“清朝的纪晓岚把《四库全书》全读完了,觉得世人把该写的都写完了,自己没必要再去写了,所以他只算是个大学问家,不算作家。”

秕子忙于读书,看都没看龚杰一眼便漠不关心地回答:“大学问家也挺好的。”

龚杰继续巡视书名。该说的是此刻读书之人甚多,书架前密密码码的,以女生居多,翻来倒去寻找诸如《女人最需要什么》之类的废书。一排一排面盆般大小的屁股横亘在龚杰视线中,龚杰伸长脖子努力地眨巴眼睛,试图排除视线障碍。不幸的是有个屁股最大的实在跟龚杰作对,龚杰朝左边,那屁股就趋而迎之,也朝左边,龚杰朝右边,那屁股不甘放弃,跟着移到右边。

龚杰恼火至极,小声喊(这声音在没有任何声音的图书馆犹如劈雷):“哎!我要看书,不看屁股。”

所有人闻言都扭回头看龚杰,那女的比龚杰更恼火,煞有介事地骂了一句:“神经病!”

龚杰陪着骂道:“鬼才神经病,大屁股!”

那女的扑过来质问:“你说谁的屁股大?”

龚杰说:“就说你,你确实屁股太大。”

那女的恼火得不能自己了,要看龚杰的屁股有多小,小的准备修大一些。

挥手招呼一声。

真没想到那女的还是位女王,龚杰要遭殃了。龚杰马上遭到群女围攻,边推边退边喊救命。秕子从书中赶出来,瞧见阵势庞大,战火雄威,闻虎色变,欲逃离却发现生路绝无。想到龚杰虽不争气,但毕竟还算师弟,不能见死不救的。秕子用女人对付女人的绝招替龚杰解围消灾后,龚杰前前后后只听到秕子说的一句话:“都是神经病!”

在某个角落里,龚杰发现一大堆《XX问题研究》之类的书。这些研究的人很有魄力,把该研究的不该研究的问题都研究完了,龚杰觉得酸溜溜的,有点不服气,问秕子:“有没有人写过《妓女研究》?”

秕子回忆半晌,说:“好像没有,若有只是只言片语的提及。”

龚杰有点兴奋了,不料秕子哎的一声好像记起了什么,说:“倒是厦大的易中天研究过男妓,确切来说也不算是男妓,而是中国历史上几位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

龚杰太兴奋了,迫不急待地告诉秕子道:“那我明天就搞妓女研究,写一部《世界妓女研究》,从古到今,从外到内,全面一点的。”

秕子怔忪万分,惊慌失措中忙不迭要对龚杰说你的想法无疑是痴人说梦但又没说出口。她很聪慧,想到曾用“痴”字使龚杰陷入过窘态,于是便釜底抽薪,开始给龚杰讲道理。秕子说:“书出版后仅凭书名就会引起轩然大波,巨大非议,到时候你承担不起,会噬脐莫及的。”

龚杰说:“这个书名很怪,很多人要骂,要骂的有理有据,骂得解恨,他必须读,要读必须买,这样会很好的,销量会很好,市场经济吗。”

秕子惴惴不安地摇头说:“我搞不清楚。”

看到秕子诚慌诚恐的样子,言归正转,龚杰有一种安慰她的意念,板起脸认真给秕子说:“你将来肯定能搞研究,最好就研究这个,这个范围大,不要再去研究某一个人(诸如大家之类的东西),那研究的结果无非只是偷偷摸摸写几篇半生不熟的论文,而且这个偷偷摸摸还要把所握好火侯,万一火太大了,(譬如研出的那人曾有过几位男人,有过几位女人,同居过多长时间,性生活和谐不)。这样难免会吃上大家大师们的后裔们的官司,事与愿违,研功尽弃。

秕子暴跳如雷,指手划脚对龚杰说:“你……你想抹杀我的志向。”

龚杰随和地说:“你别误会,绝对没有,但我还得要补充一点就是以后写学术论文时少抄写他人的心血,断章取义并美其名乐,在区区几千字的论文后注释参考文献一二十种,我小看这些人!”

秕子终于息怒了,平静地拍打龚杰的脑瓜说:“你……你强词夺理,纯属无事生非。”

龚杰说:“我是为你好,不要叫我眯眼看你,那不是陶醉和痴迷,是小看,真正的小看。

秕子哑口无言,绕长长的书架转了一圈回来,无奈地对龚杰说:“那你不小看哪种人?”

龚杰神经病似地说:“我哪种人都小看,最最小看的当是现在的我自己。”

一句融合夸张和谦虚的话使秕子生发握手言欢的意向,又问龚杰那我怎么做才不会让你小看?龚杰说你最需要的就是加肥减瘦,成功后找个男人嫁出去。秕子噘着嘴狡辩:“非得嫁男人吗?”龚杰说是的,不是说当沉重的灾难降临的时候,历代的不排除今天的女性都渴望承受一个男人的重量吗。

秕子没有看龚杰,勾头耐心地数着一本厚达四厘米的大书,时间可用秒计算,突然她抬起头来绷大眼睛问龚杰:“那男人渴望承受什么重量呢?”

龚杰竟然被咽住了,狡黠地傻笑着。此时他觉得就差秕子的几巴掌,响响的那种。想非所做,龚杰还是以笑当盾牌毫不负责任地说:“男人,男人应该承受被女人承受的重量,还有……还有就是空气的重量了,现在的大气污染严重,空气中杂质多,也有不可忽视的重量的。”

秕子把龚杰的话总结为言简意赅的两个字——生活,龚杰再没有言传。秕子忽又从突然中崛起,欣欣的问龚杰:“你希望我找哪个男人”,龚杰惊慌失措,不由腿主地往后退了几步,吞吞吐吐说:“如加肥减瘦不成功千万不要找我。”

秕子驳然大怒,当场用气运气,沉入丹田,啪啪一声送来龚杰期待已久的巴掌。龚杰应声倒地,后脑勺巨烈嗑碰出裂缝,鲜血迸涌。

他明白这并不是什么革命烈士的鲜血,是龚杰的血。

龚杰大喊疼,疼死了。秕子镇静自若,严肃的字斟句酌地说:“吃——点——疼——才——会——晓——得——人——的——疼——去——疼——那——疼——的——人。”龚杰愠怒地说女人就是狠毒。秕子骂:“你再说一遍!”

龚杰说:“我偏要说。”

秕子凑近龚杰忽的一把凶狠地撕起龚杰长长的,乱乱的,近一个多月没洗的髯发,惊叫出声:“你……你头发白了!”

龚杰口吐血沫,挣扎着断断续续地说:“愁……久……必白头吗!”声音弱小,秕子没听清楚,便又问:“你说啥?”

龚杰就挣扎最后一口气力使劲说了句完整的话:“我愁你吃不胖。”

“啪!”又是一巴掌,响响的,亮亮的,龚杰彻底被摧毁。像二战的后的柏林市,有的尽成了废墟。

龚杰醒了,他发现他还是那样躺着,僵硬的姿势一如往常,身体盘绕得蛇一般扭曲成几团。师姐就是师姐,慷慨解囊,奉献出全身最软的一块地给龚杰当作枕头。龚杰头枕秕子的大腿,仰面魂牵梦飞,涎水肆无忌惮地溢满秕子的裤角。

秕子放下手中的书,目不转睛瞅龚杰半晌,轸恤复加,爱抚地说:“你说梦话了,妓女研究,疼什么的。”

龚杰问:“真的吗,我记不清了。”

秕子嗔怪道:“你宿舍里睡觉不好吗,非要跑这儿受罪。”

龚杰顿了顿,哀婉地说:“睡在书堆里踏实。”秕子低下头,翻开书,指着一页上一行行大字说:“你看,你看,本能、乱伦与进化。”

龚杰说作者肯定是哲人,秕子说不是的,是位诗人,挺适合你的。龚杰病恹恹地说那就是还没有从诗人进化到哲人。秕子问龚杰看不看,龚杰说他无所不看。和秕子耳鬓厮磨,看和侃结合起来。

都很开心!

此时,偌大的图书馆已空无一人。秕子掏出手纸细心擦掉龚杰嘴角未流干净的涎渍,龚杰本能地望着秕子,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其实……其实我喜欢乱伦,但不想……不想进化,要是能行,就停下来,一直停下来,像现在这样。”秕子吃惊地打量龚杰,好像很久没见过似的,咬着嘴唇说:“你……你太天真。”

一阵凉风吹来,龚杰对秕子说他冷,秕子说那你回去加件衣服,龚杰说现成的就可以取暖。秕子脸红胜绯,低头片语不发。龚杰毫不犹豫,蒙头钻进秕子怀抱,哆嗦得不能自己。秕子无助地微微抖动,给龚杰说她想到了她小时候常依偎在母亲怀里,龚杰说应该是我想起。秕子怅惘许久,眼光发直,手揉了揉眼睛,揉着揉着泪便如泉般潸然而下。

秕子仍然泪流不止,龚杰帮她擦干泪,说不要哭的越哭越苦越想哭。秕子不哭了,却突然问龚杰:“幸福是什么?”龚杰突然觉得肚子绞痛难忍,恶心呕吐,飞奔去一楼上厕所。

设计师好像专门考验学生的耐力和承受力,那厕所只有一个茅坑,龚杰蹲在上边舒服地呻唤着,接着进来一位男子,同样也抱着肚子,蜡黄着脸焦急地等待着,给龚杰说他肚子比龚杰的肚子还疼。龚杰尊尻未动说:“废话,我也是,先憋着。”蹲完后,那男子已经晕厥过去,龚杰没去看有没有拉在裤子里,飞奔回到秕子身边回答秕子的问话:“幸福好比两个拉肚子的人,相遇在只有一个茅坑的厕所,蹲着拉的那个人相比站着看的那个人是幸福的。”

秕子听后又哭起来了,龚杰缄口无语,呆愣愣瞅着庇子哭。无心无意地搓了搓手掌,试着摸了摸眼睛。

没泪,竟然没的干脆,一滴也没有。

他明白过来,这不算感动,也与爱无关,只是想起,偶尔地一点点想起。

梦游般回到宿舍。易峰正在吃饭,带了两份,还有一份是给龚杰的。问龚杰可能还没吃饭吧!龚杰说我竟然会吃饭。易峰伸手摸摸龚杰的额角说:“你发烧了!”龚杰说那就打针吧,吃药已经无作用了。打啥药,酶素之类的包括化学药物龚杰统统不敢用。因为他不笨,所以很敏感,容易过敏。

睡觉,六床被盖在身上,憋着气曲在被窝里。不一会儿,汗如雨下。用力掀开被子山对易峰说我好了。易峰说饭凉了,龚杰的心也跟着凉了。因为他饿了要吃饭却不想吃凉饭,肠胃不好。

有点像绝食,已经快两天没进食了,很恐惧的。

7

新生入校是在龚杰正式开课之后,龚杰专门请了假去接吕蒲。

吕蒲比龚杰还天真,但是较龚杰更活泼一些。足足比龚杰矮一头距离,一块儿行走时显得弱不禁风。而秕子比吕蒲个头高,比龚杰还要高的。吕蒲有一双奇大的会说话的眼睛,比龚杰的整整能大出两倍,龚杰会从她的眼睛里照出自己的身子,还有身子内最软弱的部分。

他明白,那个影子不是他,也不是鬼,是影子,他的影子。

吕蒲一路蹦蹦跳跳,万分可爱。当然,龚杰的心是跟着一起扑嗵扑嗵扑腾的。吕蒲问龚杰学校哪儿最好玩,龚杰说你想去哪儿哪儿就最好玩。

龚杰好怕,他知道吕蒲是在盲目地牺牲,他怕她会成为自己的化身,他不想看到这种结果。

吕蒲是四人间的公寓,那三个女孩近乎相同的模样,煽眼瞅着龚杰,又去看吕蒲,神态很是神秘,心想那来这么个男子这么关心吕蒲。

吕蒲是幸福的,龚杰却很无奈。看看时间,尚不到十一点。想此时回教室还能赶上一节课。把赶课的想法告诉吕蒲,吕蒲和色可餐,高兴的对我说:“goodgoodstudydaydayup,你可是位好孩子哦!”龚杰有苦难言,心里想我好啥好呢,好的只剩下好了,坏这个字对我已经形容不透彻了。

他想给吕蒲说:“你还是个孩子,相对于我,相对于做了很多事的我,相对于很多事之后的我。真实的我很脆弱,不算成熟,也不属堕落,是种难以琢磨,不可名状的交织,隐隐作疼。”

秕子听说吕蒲来了,她前几天也听龚杰提及过,强烈要求龚杰带她去看吕蒲。龚杰说有什么好看的,不都是人吗。秕子不肯罢休,龚杰说你又不是男的,是男的还可以搭个找女的的幌子。秕子欲罢不能,后怒意丛生,拧着龚杰的耳朵直奔吕蒲那里。吕蒲绷着紧张兮兮的眼脸望着秕子,龚杰介绍给吕蒲说这是我们的师姐。吕蒲嘴乖,顺口把“师”字拿掉后甜甜的叫了两声姐。

于是就成这样——秕子又多了个妹。这个妹比龚杰这个弟好的多了,起码不会成为秕子的负担,而龚杰像一颗安装在秕子身上的定时炸弹,随时随地都有燃爆的危险。

总之,秕子设身处地是为龚杰着想。

秕子给龚杰说吕蒲眉宇清秀,那双大眼睛都会说话的,是她见过的为数不多的一个听话的好女孩。龚杰说不听话又能咋样,秕子问龚杰要咋样,龚杰说不咋样,秕子又说吕蒲机灵活泼,乖巧温柔。

龚杰嗫嗫嚅嚅地问“有……有……有沈麦丹好吗?”

秕子当即勃然大怒,毫不犹豫就啪啪送龚杰两耳光。龚杰捂着脸应声倒地,头爬在一下水道的坑沿上,臭气扑鼻,黄蜡蜡的大小便泡沫,各种各样的变了色变了质的拉圾尽收眼底。

秕子字斟句酌地说:“慢慢好吧!让你一次好个够。”

常常会去管理学院,因为吕蒲就在那边。管理学院不大,除医学院之外堪称学校最小的了。

一个周末,龚杰步行前往,拐过本校的家属区,从后门出校。大多数情况下,龚杰都走后门,一年多了,他甚至还不知道前门的位置。

在一条寂静的小巷里,匆匆穿梭,两边的小商贩不停地吆喝着。

他看到了白菜,他熟悉的白菜。

校门口隐隐约约围着一簇人群,走近才听清,原来今天是实习生回校考试,最后一次的考试。

同类推荐
  • 可口小白鲨

    可口小白鲨

    童话中,他是王子,她是人鱼公主;现实中,他是男神,是她校友和导师,而她则是一只小白鲨。童话中,善良的人鱼救起英俊的王子,暗恋不可言;现实中,威武的小白鲨黑了男神,时隔多年,见面继续黑。童话中,人鱼为了王子甘愿失去美妙声音;现实中,小白鲨为黑导师作死地上调音调。童话中,王子爱上别人,人鱼心痛难以;现实中,男神守护付出,小白鲨不解风情。童话中,没有男配这一设定;现实中,男配各种抢戏、卖萌,还企图吞掉小白鲨。童话中,故事以悲凉结局,人鱼化成泡沫守护王子;现实中,小白鲨虐男神千百遍,男神却依然当她是初恋……童话毕竟是童话,再悲凉也是完美;现实果真是现实,女主再圆满都想抽她俩巴掌!
  • 为你一世倾城

    为你一世倾城

    遭遇恶魔女上司迫害的江小月,偶然将落难的贵公子捡回家中。绝美的贵公子爱上了迷糊可爱的江小月,成为了恶魔女上司未婚夫的初恋男友却又回头追求江小月。左手是情,右手是爱,心是否能分成两半,爱是否能分成两份?
  • 明宫天下:穿越遭遇桃花劫

    明宫天下:穿越遭遇桃花劫

    她本来是个勤恳又上进的普通大学生,意外捡来的钻戒竟然让她穿越成了明朝特殊公务员——“锦衣卫”!传说中的狗血宫廷事件,原来全部是真的……紫禁城里的变态皇帝,蛇蝎贵妃,刁蛮公主,哦哦,还有貌似冷血却痴情的皇太子;政变,宫斗,情杀,阴谋,叛乱……明朝那些事儿你知道,但明朝那些绯闻……亲,你知道吗?
  • 神殇·倾天

    神殇·倾天

    血顺着萧管滴落到身前的冰面上,那是那个单纯的女孩最后交到他手上的信赖。可是现在,神界多了一位司箫女仙,他的世界里却泯灭了最后一盏灯光。过去这些日子的经历仿佛在水中浸泡得太久的纸笺,墨迹早已模糊不清,只有那似曾相识的箫声,仿佛一声声绝望的呼唤,仍然那么固执地、艰难地萦绕在她的耳际。如果夏开知道用避火珠延续她生命的代价是如此巨大,他当初是不是就能放任她死去呢?
  • 绝潋玉艳(壹)

    绝潋玉艳(壹)

    一次偶遇,爱恋一生;一次错误邂逅,却是痴缠半世。绝世棋局,孰是孰非,若非局中人,又何知局中事?天下棋盘,谁胜谁负?终难定……
热门推荐
  • 开局一个金钱挂

    开局一个金钱挂

    张飞翔获得了一个以秒来计算收入的金钱外挂系统,从此以后,他将成为宇宙第一神豪。当他每秒收入达到100000000,他只想说,这个宇宙还有谁比我有钱?富二代:我爸是马王爷,小目标一个亿。飞翔哥:对不起,我一秒一个亿。富二代:……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逐神之冒险家

    逐神之冒险家

    一个关于神的传说,吸引着人们来到冒险大陆,为了同一个目标,攀登神迹峰。一个男孩,怀揣梦想,只身前往,开始他的冒险
  • 玄天仙葫

    玄天仙葫

    苦苦觅仙路,本就艰难险阻,遭遇挚友背叛无奈兵解轮回,好在掌控御灵仙葫,重生一世,重踏仙途,觅红颜,灭强敌,终踏仙路巅峰。
  • 爱不离不弃

    爱不离不弃

    这部小说是我的第一部处男座,里面讲述了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
  • 乾坤日月行

    乾坤日月行

    乱世乾坤,日月昭昭,漫漫风雨之中,少年,砥砺而行……
  • 罪与恶

    罪与恶

    天地初开,东土仍在。但那一天,世界变了。这是一只孕育在极端世界的巨兽,靠着被打开的漏洞穿梭进了满天雪白的土地。它有着狼一般的身貌,巨大的身材肆无忌惮的泄露出它那来自如深渊里的呼喊,头的附近漂浮着朵朵黑红的火焰,里头显露出则是一颗颗骷髅头,淡淡的邪气浮游在身后,身躯那悠长的尾巴诡异的留着十条。这是什么,没有人知道。被颠覆的历史下只有存活下的一部分人才知道,那场悲剧被称作——“世界的变革”那之后巨狼便失去了踪影,这一过便是一万年……
  • 梓到衢成

    梓到衢成

    那十年,是初梓然的刻骨铭心,也是邵衢焕的难以忘怀遇见初梓然之前,邵衢焕不知道什么是心动。遇见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云龙十三子之七剑与双龙

    云龙十三子之七剑与双龙

    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拙文就是一篇《云龙十三子》(也称《寻妖》)的后传。写的是以周鸣云为首的新一代云龙十三子门下,“云门七剑与鬼道双龙”的故事。之前陆续码了《桃源仙踪》、《冲云》、《积冤录》,分述了六剑,但都因各种原因没有完结。今天重开《七剑与双龙》,也是希望将整个新九子的故事有一个完结。06年初码《云龙》至今,忽忽然十三载,一直有一个正统蜀山仙侠的梦,只希望这一次悠悠然再不要醒!感谢一路走来的各位新老读友!感谢!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