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长天,你,你这个恶棍,你已经达到了你可耻的目的,还顺便毁了我的贞洁,践踏了我的尊严,为什么,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放过我?”默苓拼命地转动着头颅,一边屈辱泪流,一边不时狠狠地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说。
“哦,默苓,我也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或许遇上彼此,是我们此生无法逃避的孽缘吧?既然如此,何不让我们闭上眼睛,好好享用呢?”邝长天在手口并用的情况下,依然觉得不够尽兴,他突然哗啦一声,就扯破了她的衣襟,先是将她的挺起细捻慢拉,然后猛地俯下头去……
默苓猛一抽气,她胡乱地捶打着他的脑袋,又因为酒精的作用,大脑一片昏沉,手脚绵软无力,很快就无奈地屈服于身体的迷乱与冲动,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乖,这才是我的好宝贝!”邝长天贪婪狂肆的一番掠夺后,见她已经放弃了挣扎,禁不住在她唇上吻了吻,然后一把抱起她,大踏步地向卧室走去。
砰的一声,默苓被他丢在柔软而又宽大的大床上。她正想惊呼,他却一下子俯身下来,将她完全压住:“亲爱的小妖精,无论明天会怎样,今晚,让我们好好释放一次吧!”
接下来,当他强横地进入以后,默苓虽然感觉屈辱,却又分明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满足。下一秒,他就奋力驰骋起来,带着她,忽而天堂,忽而地狱;而她只能像个溺水的人那样,将他死死攀附。
激情完毕,默苓难堪地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老天,自己一定是疯了。明明恨他恨得要死,却在他不由分说********的时候,既感觉惊怕,又感觉一种莫名其妙的喜悦。
一时之间,默苓相当怀疑:自己是太过软弱、对这个男人太缺乏抵抗力;还是说,他天生就是自己的克星,而自己本身就有些受虐的倾向?
“喂,你把自己当成鸵鸟,以为把头埋在沙子里就没事了吗?”见她久久不出声,邝长天禁不住过来揭她的被子。
“邝长天,我警告你,你别再妄想动我!”默苓吓得浑身一颤,在被子下胡乱挣扎着说。
邝长天见她挣扎之余,被子下不是露出雪白的长腿,就是露出纤细的胳膊,不由又好气又好笑:“行了,你这么大的人了,难道不知道做完事后最起码要清洁一下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打算让我帮你,嗯?”邝长天说着话,称她不备,猛地就扯落了她的被子。
“呜呜,邝长天,你欺负人!”她不依地捂住脸,另一手又赶忙捂住胸。
“既然你认定我欺负人,那我索性欺负个够本吧!”邝长天低笑一声,不由分说,抱起她朝浴室大踏步走去。
默苓娇羞不胜,却敌不过他的霸道和柔情。洗着洗着,男人又忍不住了,浴室里又是春意盎然。
即便是再次回到床上,他依然紧紧地拥抱着她,甚至与她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