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长天,你少在这里恶语中伤、混淆视听;如果你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默苓却宛如一只被激怒的刺猬,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哎呀,默苓,就算你急着钓上我弟弟这个金龟婿,也没必要对我这个曾经亲密无比的邻居如此撇清吧?”邝长天却懒洋洋地坐在那里,用双手托着下巴,目光扫过她傲人的胸峰,很是不屑地说。
“你到底走不走?”默苓被他气得几乎吐血,索性紧握着拳冷静下来。
“哦,你早过了那一周的新鲜期,我自然会走!”邝长天随手捞起那半开的荷花,一片一片的把花瓣扯下,然后无情地丢弃,“好了,既然你也已经另结新欢,那我还是把我那盘花给抱走吧!”说着径直走向卧室的窗台。
“哥,你这是干什么?”一直沉默的长乐终于忍不住追了过去。
“长乐,这件事不用你管!”默苓却径直越过了他,扬声喊道:“邝长天,你给我站住,我不许你进我的房间!”她速度惊人,在他进入卧室之前,抢先跑了进去,然后砰的一声把他关在外面。
邝长天摸摸被撞得一阵酸疼的鼻子,禁不住皱了皱眉:她难道就真的这么恨自己么?
一分钟后,许默苓抱着一盆花跑了出来,出乎意料,那花不仅被养得葱绿可爱,还开出了一支花;叫人惊诧的是,花被人凭空摘去,只剩下了空的枝子。
见邝长天微微蹙眉,默苓不禁挑眉笑道:“我养了它这么多天,摘它一朵花作为利息,也不算过分吧?”
“很好,没想到你还是个监守自盗的采花贼!”邝长天却冷冷地笑着,“不过,就算你再舍不得我,也用不着拿一朵花做留念吧?更何况,那花也不是我的!”他说完,就决绝地抱着花离去。
“哥,你这又是何苦?”邝长乐禁不住叹息道。
“长乐,闭嘴,我看你是被这个女人彻底给弄昏了头!”关上门以前,邝长天终于回头,冷冷地丢下一句。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邝长乐禁不住大声道。
“休想!”门砰的一声被带上。
长乐懊恼不已,猛的一拳砸在防盗门上,手都渗出血来,也浑然不觉。
“喂,你出血了?”默苓禁不住拉过他的手,惊慌道。
“默苓,我没事,我只是一时气不过!”长乐无力地坐了下来,呆怔了好一会,才低低开口,“我真是不明白,我哥为什么就对你有这么大的偏见,偏偏他又咬着你不放!”
“他神经病,自大狂,独裁专制,外加心理变态!”默苓禁不住忿忿地咒骂着,心里的怒火又腾腾地燃烧起来。
“喂,我哥也没你说的那么坏吧?”邝长乐却有些不乐意了。
“不,他只会比我说的坏一千倍,一万倍!”默苓恶狠狠道。
“真不知道你们俩是怎么回事……”邝长乐偷偷地瞄了她一眼,那目光几乎是有些幽怨。
“天生的冤家对头,除此无解!”默苓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