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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白热化(2)

马个费后背的伤有些感染,他去医院换药,走出换药室时就看见姜祖德走过来,说脖子有个粉瘤,动了个小手术。马个费与姜祖德面对面,姜祖德微笑着告诉马个费,他要带邵静到重庆出差,那边的事情有了很大进展。

马个费没说话,姜祖德问,他们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到公安局挑事,案子有进展了吗?

马个费笑了笑,说,我今天就审大禹头,我就怕没有人找我麻烦,越挑衅我,我越有精神。

姜祖德咂着嘴,话里话外透着锋芒,现在找我麻烦的也不少,房地产本来就是一间危房,谁都想拆,可都拆不动。看我有钱了就都想下手,肥肉好吃,可分的又是谁的肥肉!我看谁能把房地产做成这样,我等着!

马个费走进到审讯室时只带了小华一个人,他没有坐在桌子后面,而把凳子拉在大禹头近处。大禹头身手敏捷,他曾经一个人近身将阿强的两个手下打残,自己却毫发无伤。马个费让看守把大禹头的手铐摘下来,看守提醒马个费会很危险。马个费冷着脸子说,我是主审,我说话算话。

看守只得不情愿地给大禹头摘了手铐,马个费看见他手腕上都是红印。马个费又让看守把脚镣摘下来,看守拒绝,说,上次你是侥幸,这次摘下来你就没命了。

马个费火了,你哪来那么多废话,现在是他怕我,不是我怕他。

脚镣也摘下来,马个费见大禹头两只脚紫青,血液根本流通不了。大禹头看着马个费,笑着问,你不怕我掐死你,我看你小子脖子挺细的。

马个费也笑了,说,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全国公安系统的散打亚军。

大禹头蔑视地说,你就吹吧,瞧你长得像娘们。

马个费过去攥住大禹头的手两秒钟,大禹头凄厉的一声嘶喊,手已经攒成鸡爪子形状。

马个费说,我器重你是一条汉子,你能面对一帮人赤手空拳打半个小时。可我觉得你又不是汉子,如果再有战争爆发,你肯定是汉奸。

大禹头斜着眼球,问,你凭什么踩贬我?

马个费说,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承认,算个鸟!

大禹头说,我就不是大禹头,我的名字叫张本章。

马个费说,我跟你母亲说了,说你儿子不承认你是他妈。

大禹头很激动,大声嚷着,你找我母亲干什么,有本事找我算账。

马个费继续说,你母亲听完大哭一场,说养你多不容易,你小时候软骨症,你母亲背你看病,一背就是三年半。你现在不认你母亲,这种男人狗都不如。知道我交什么样的朋友吗,我交讲究孝道的。

大禹头站起来,看守的脸都白了。大禹头硬嘴,喃喃地道,我就不承认我是大禹头。

马个费问,那大禹头不是你?

大禹头点头。

马个费说,那我就骂了。

马个费不断骂大禹头是蠢货,在江湖上就是一条草蛇,谁逮到都能炖着吃。骂大禹头就是绝户,没儿子没老婆没母亲,没有一个弟兄看得起他。

大禹头已经乱了方寸,马个费开始上荤的,继续对大禹头的名字任意蹂躏,居然说出了操大禹头八辈祖宗的话。

大禹头脸跟猪肝一样,蹲在地上摆手说,你别说了。

马个费微笑着,我说大禹头,又没说你小子。

大禹头哭着说,我承认,我是大禹头,我大禹头在社会上混是要脸面的男人。

马个费对小华说,记下来,他承认是大禹头。

然后喊过来看守,说,破个例,别给他戴手铐和脚镣,就让他这么走回去,他毕竟是个男人。

马个费说完给大禹头递上一支烟,又给他打着了火。大禹头抽了一口有些咳嗽,马个费在他背后拍了拍。大禹头眼睛红了,说,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不是死在你手里,就是残在车夫手里,我愿意死在你马个费手里,让我见母亲一面好吗,我给她老人家磕头谢罪。

马个费说,可以,我会亲自接你母亲老人家。

大禹头问,你能亲手枪毙我吗?

马个费温和地说,枪毙不枪毙在于你,即便枪毙我们也有专门的执行者。

大禹头可怜地恳求道,我身边女人不少,但都不想见,我只想看儿子。

马个费问道,你有三个儿子,想看哪个?

大禹头说,都想。

马个费说,我叫老三吧,只有他想见你,一直哭着喊着。

大禹头陡然抱住了马个费,小华想过来拽开,被马个费示意她不用。出门前,马个费小声地问,是不是姜祖德在你那儿洗过钱?

大禹头的脸紫如茄子,我只承认我是大禹头,别的我一概不知。

53匕首

审问完大禹头,小华低声告诉马个费,车夫的高参刘黑子也在拘留所,而且跟大禹头关在一个号里。马个费说,刘黑子不是已经判了吗,怎么能到拘留所呢?

小华说,我也纳闷呢。

马个费觉得事情严重,急忙去拘留所调查,但刘黑子早已经不在了。程所长推诿说不知道黑子不黑子的,就是一个酒后驾车的,到了该放的日子,走了。

马个费细查底档,发现这个人的名字是假的。马个费把情况迅速汇报给周副局长,周副局长坚决地告诉马个费,刘黑子不可能混进拘留所,你掌握的情况是有人故意放的风。因为刘黑子越狱了,一直在外边飘着,他怎么能跑到咱们拘留所里来呢?

马个费再问小华,小华很肯定,因为号里有人认识刘黑子。马个费再次跟周副局长汇报,周副局长不满地说,你是怀疑我和他们有牵连吧?

马个费连忙说,我没那意思。

周副局长不悦地说,你太自大,盲目地自满,这样对你不好。

马个费不好再说什么,小华笑了,说,周局是不会承认自己犯错误的,所有错误都是别人的。

在回家的路上,小华对马个费说,你开车吧,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开车送你。你送我回家吧,完了你打出租自己回家。

马个费说,为什么?

小华吞吞吐吐半天说,三天后我就结婚了,我承认我喜欢上你了。

马个费一怔,说,你承认喜欢我了?

小华说,就说一遍,但你不能因为我这句承认就让我和你怎么样,我也不会因为说了这句就给你什么。

马个费笑了,说,你承认喜欢我了,怎么还让我打出租回家?

小华说,我不想再让你老婆看见我送你,我不能让你因为我受罪。

果然,到了小华家,小华让马个费下车。马个费想拥抱小华被拒绝,小华警告说,我承认了,但你别借机难为我,三天后我就是别人的新娘。

马个费只得在夜色里打车回家,在车上他接到周副局长电话,说,大禹头在帮助姜祖德清除钉子户时动粗,已经打残了三个人,你要再提审大禹头,问他是谁指使他的。

马个费接着电话,感到后面有车跟着,回头隐约看见邵静和李邛都在里边坐着。他给邵静打电话,邵静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今天自己回家了?

马个费叹了一口气说,怎么你对跟踪我这么感兴趣,还有你旁边的李邛,神经是不是出了问题?

马个费提审大禹头,问他关于清除钉子户打伤人的事情。大禹头马上说,那是有人给我栽赃。

马个费问,谁干的?

大禹头说,不知道。

马个费说,你参与动手了对吧,但你没有给钉子户致命的出手。

大禹头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马个费说,我审你以前都调查完了,审你只是过场,要的就是你的态度,你不是要跟你母亲见面吗?

大禹头低下头,是阿强让我做的。

马个费说,你们怎么这么乱啊,又是车夫又是阿强的。

大禹头说,实际上我是姜祖德的人,阿强跟姜祖德关系好,姜祖德派我去监视阿强。

马个费释然了,他觉得大禹头就像一头暴兽,制服了就变得乖顺了。

过了半个小时,周副局长批准拘留阿强。马个费没想到这么快,他随口说了一句这么快呀。周副局长说,废话,慢了阿强就跑了,现在市委许书记盯着殴打钉子户的案子很紧,几乎天天问。

马个费提审阿强是在了第二天一早,他是故意给阿强腾时间。提审时,大金始终在旁边。马个费对阿强提问,是不是你指挥人殴打了钉子户一家?姜祖德给你说了什么,要不你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阿强沉默,却用眼角窥视着大金。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阿强只字不透。这时担任记录的小华突然肚子疼,大金无奈跟着小华出去。审讯室里只剩下马个费和阿强,马个费突然过去搜阿强的口袋,搜了半天没有结果,他便开始质问阿强,你帮助姜祖德拔除钉子户,已经造成三个人重伤,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脑震荡。说完,马个费拿出几张照片,念出了证词。阿强吃惊,马个费走近阿强,低声说,凭这条你就够判十几年了。

阿强很紧张,马个费问他,你昨晚是不是用手机打电话了?

阿强说,没有,一进拘留所手机就被没收了。

马个费换了话题,问,是不是你最先用棍子打的?

阿强一口否定,说,不是我们先动手,是那家钉子户先破的规矩,我现在后背还疼着呢。后来我没看见是谁还的手,我还叫别打,别给姜总找麻烦。

马个费嘿嘿笑着,说,好人都让你阿强当了,你写下证词吧,写错了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大金急匆匆进来时,马个费已经把证词揣在口袋里,与阿强开始闲扯了。阿强被看守带下去,大金不满地说,马科长,你不会是不相信我吧?

马个费说,你是我的下属,我凭什么不相信你。

大金眯缝着眼睛,说,你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拉什么屎!

在房地产公司大楼,姜祖德生气地叫营销部主任邵静,说,你丈夫私下调查公司请人清除钉子户的事情,这么机密的情况知道的只有几个人。我怀疑你,这不会冤屈你吧?

邵静无论怎么解释,姜祖德就是不听,不断高声威胁着邵静,要不你立即去公司的重庆工地,要不你立即辞职!最后,姜祖德甩给了邵静一摞照片,脸色青紫地说,你看看,这都是马个费办案子时跟嘉樱的照片,你说亲密不亲密。你丈夫是个花花公子,可嘉樱是我的女人,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你让马个费给我一个脸面,也给你一个尊严。

邵静看罢伤心欲绝,其实她知道马个费不会跟嘉樱怎么样,那就是姜祖德的一个借口。她选择去重庆的工地,因为她不想跟姜祖德闹翻。

邵静回到办公室,看见桌子上插着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她知道这是姜祖德找人插的,姜祖德一旦发现谁背叛他,就会给谁这么一把匕首。邵静愤恨之余把匕首拔出,放进挎包,摔门走了。

天黑的时候,马个费找到到周副局长,明确提出让阿强转移到别的拘留所。周副局长转动着手里的圆珠笔问,为什么呀?

马个费直截了当,我觉得这个拘留所跟姜祖德有某种牵扯。周副局长诧异,问,你有什么证据?

马个费说,我的线人告诉我,昨晚阿强用手机打电话,这个手机怎么进来的,后来怎么没有了。

周副局长说,你没有证据说是拘留所的人干的,你充其量是怀疑。

周副局长一直主持拘留所的工作,很护犊子。他责令马个费不要再与任何人说这件事,说了就给处分。马个费吃了一个闭门羹,心里憋气,疲惫回到家,房间漆黑一片。

邵静根本没做饭,面若冰霜地坐在沙发上等他。马个费刚一踏进家门槛,邵静劈头就问,你为什么总跟姜祖德过不去呢?你跟他过不去就等于让我倒霉。

马个费感到诧异,邵静说,你是趁着我喝酒喝多了审问我,让我给你提供了阿强先下手打人的线索。

马个费说,我没有使用你的证词。

邵静大发雷霆,说,你这样做想到我没有,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线人。姜祖德会报复我,我也有生命危险。

说完从挎包里掏出匕首扔在马个费面前。马个费内疚,他看到邵静的眼角都是泪水,他最看不得女人哭。邵静本要拿出马个费与嘉樱的照片,但还是忍住没拿出手,她觉得马个费跟嘉樱不太可能。

邵静第三次收拾行李,这次没有停留,默默地走了。

马个费正准备和刑警队任队谈论房地产公司派人殴打钉子户的事,大金却先找到他,说姜祖德想见他。马个费不解,他问大金,你跟姜祖德究竟什么关系?

大金不耐烦地说,你不是不知道,我们是同学。你对谁都这种语气,我只是传达给你一个信息。

马个费说,那他为什么能找你传这个信息?

大金说,我和他是同学,跟你是同事,姜祖德怕你不见他,委托给我不算过错吧?

马个费问,在哪儿见呢?

大金说,姜祖德定在解放纪念馆。

马个费皱着眉毛,他捉摸不透为什么选择在解放纪念馆,就问大金,大金说,你去问他呀。

马个费说,我就问你。

大金说,姜祖德的父亲是解放这座城市的英雄,后来成为咱们公安局的第一任局长。

马个费淡淡一笑,说,他拿我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也许我是将他压倒的最后一棵稻草。

54公开对峙

残秋了。

在解放纪念馆前厅的咖啡馆,马个费与姜祖德见面。姜祖德说,我喜欢英雄,我刚开始创业的时候很困难,那时我就带着你老婆邵静不分昼夜的。很多次都快干不下去了,就到这儿来寻找做英雄的那种感觉。

马个费打断姜祖德,问,你叫我到这里不是为了说这些话吧?

姜祖德哈哈笑着,那我就开门见山,我希望你别揪着我不放,你去全国各地看看,干房地产干成大买卖的,没有不为清除钉子户犯愁的,也没有单枪匹马干的,总会找人摆平这些烂事。我不想做太出格的事,但手下人做了,我也无法挽回。

马个费说,你的人打断了人家肋骨,而且不止一个,一家四口,你的人打了三口,最小的才十几岁,你的人真下得去手。

姜祖德叹了口气,说,我的人就是素质低,其实不是你抓的,是我动员阿强到你们那儿投案自首,你不是也审他了吗?你能不能看在我提携你老婆的份上放我一马,我肯定会报答你。

马个费冷静地说,这不是你我之间的问题,我懂得报恩,也知道你器重我老婆。但我是干警察的,还存在着公道二字,你比我聪明,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姜祖德说,你知道那钉子户都是什么人?说重了就是无赖流氓。我当过兵,为国家守过云南边防。我现在给这座城市每年上交税金六千多万。

马个费说,你对我说这些功绩没用,我是警察,只管做我的事。

姜祖德不再说什么,他把马个费带到一个小桌前,举起在桌上的两个酒杯,邀马个费干了这最后一杯酒。马个费问,什么叫最后一杯呀?

姜祖德回答,我是一个不愿意后悔的人,既然你不放手,就都好自为之吧,咱们就最后较量较量。

两人喝完了酒,马个费转身大步离开解放纪念馆,他听到后面响起了雄壮深情的《英雄》乐声。

第二天,邵静刚走进公司大楼,就被姜祖德传到办公室,姜祖德告诉她,现在公司因为钉子户的事情吃紧,所有中层干部的薪金缓发三个月。邵静回到办公室,听到同事背后说,缓发薪金只是针对她,别的中层照发不误。中午吃饭的时候,不少同事都躲着她,餐桌上只有她一个人吃饭。下午,一个好同事给她发短信,说,你在公司成了人们发泄的对象,都说是你出卖公司情报给了当警察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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