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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一个在平常很少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来,往往来势汹汹,病得很重。一个姿色俏丽迷人的女人,一旦受到感情打击或病痛折磨,光采夺且的容颜变貌失色的速度常常会比其她女性要快,几乎在发病的初期,昔日的美貌就会荡然无尽,变得可怕难看起来。

自从知道顾明波真的找到了对象,而且不久就要举行婚礼,叶飘扬痛苦、失落、不舍、惆怅交缠在一起,真想痛痛快快地哭上一顿。但那会儿,她不敢有丝毫表露。她知道自己没有这个权利,她不忍也不敢去破坏他的心情,给他带去精神上的负担和心理上的阴影。她想,他曾历尽坎坷挫折,尝遍了人生的炎凉与苦难,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个对象,她理应该为他感到高兴为他祝福才对。

那一夜,两人虽还同睡一张床上,而且上半夜还面对面地絮絮地说个不停,但到了下半夜时,不知谁首先开始这样做的,却已背靠着背,彼此宛如不存在一样,谁也没答理谁。叶飘扬清楚,两人都在克制,都在避免发生什么,尤其是她。

她好想再抱抱他,好想再亲亲他,好想再摸摸他强健的肌体,好想再看看他那个出色的曾带给过她幸福欢乐忘情销魂的小兄弟,好想再和他雾里云里沉醉性河,来个你死我活,从此不再醒来……

不知不觉中,她泪流满脸,几乎湿透了半个枕头。

他走时,她去送他。望着他随车离去,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再也见不到时,她几乎就要瘫痪在地。她明白,从此,这个年轻优秀的情人将永远离她而去,属于另外一个女人。她虽善良无私,然而,内心深处的那种失去的痛,却又令她心碎欲裂,柔肠寸断。

那一天,叶飘扬没去上班,锁在屋里,躺在床上,只是失神落魄地无知觉地流泪,连饭也没想到去吃,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第二天,叶飘扬强撑着身子,坚持去市场上班,但她人在摊位,心却不知在何处。这样的情景,这样的遭遇,尽管以往顾明波在丹象县跟单的那段日子里也出现过,可从没像这次这样令她神魂颠倒,不思茶饭,痛苦万分。那次他只是仅仅离开一些日子,最终还是会回到她的身边,可这次不一样,随着他的这一离去,任凭她如何呼唤相思,她是确确凿凿地永远地失去了他。

自从来到义乌,自从和顾明波一起生活,重续性爱,共同做生意,叶飘扬真切地感到自己以前的生活简直是白过了。她从没像那些日子一样感到心情舒畅,精神振奋,生活快乐。这一方面是环境变了,她找到了可以展示自己人生价值的舞台,更主要的是自己身边有了一个活生生的永远也爱不够看不够亲不够的顾明皮。

在宁静的夜晚里,当顾明波以他年轻的激情,一次次地将她送上性的峰巅,她就会从心底里感慨自已是这世上最幸福最幸运的女人。她的心,她的呼吸,她的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已跟他融化在一起,再也离不开他。那时那刻,她从没认真地思考过一次,有一天她也许可能会失去他,他最终会从她的生命中消失得干干净净,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尽管她有丈夫,有自己的家庭,尽管她曾信誓旦旦地表示过决不纠缠干涉他寻找爱人的自由和权利,但她决没想过这一天会这么快就残酷地降临在她的身上。这无疑是在绞她的心,剜她的肉,她无法做到能无动于衷地去忍受和面对。

很快,她的人便渐渐地变得消瘦下来,容颜也不知不觉中一天跟着一天憔悴起来。

就是这样,那些天,叶飘扬还拖着如铅般沉重的步伐,坚持去市场上班,没休息半天。

“大姐,你怎么了?人怎么会瘦得那么厉害?也许生病了,快去医院看看吧。”碰到熟人时,叶飘扬常常会听到那些人的惊讶与关切。

叶飘扬知道自己是瘦了,瘦得不成人样了,知道自己是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但她不无辛酸,清楚自己这是心病,医院是无药可治的。

叶飘扬一直记着五月一日的那个日子,那天是顾明波告诉她结婚的日子。她已打电话告诉女儿,让她事先请假,安排好时间,一起去丹象县吃酒。她感谢顾明波惦记着她,邀请她去参加婚礼,否则不声不响不理不睬对她保密,也许她将会心碎。然而,愈临近五月一日,她的心愈慌愈乱愈痛,她完全清楚,这为的是什么。

就在叶飘扬撕掉一张张日历,掰着手指计算着等待着那个令她心慌意乱的日子,即将就要到来的前夕,她终于病倒在床,再也无力起来。如果不是赵红静左等右等不见母亲回去带她们去丹象县赴宴,忍不住打电话过去询问,也许叶飘扬就这样死了,也无人可知。

“妈,你这是怎么了?”当赵红静心急如焚地赶到义乌,见到母亲奄奄一息的模样,她几乎大吃一惊。

昏昏欲睡的叶飘扬睁开眼末,见是女儿,她勉强地笑了一下,说:“没事,妈只是身子有点不舒服。”

“身体不好,为什么不去医院?怎么不早一点打电话告诉我?”

“只是小病,躺几天就会好的。”

“不,妈,你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往日母亲年轻美丽,容光焕发,充满健康,现在形容枯蒿,一副刚死而还魂的样子,这巨大的反差令赵红静猝不及防,心痛不已,这哪里是小病?病情分明已十分严重。赵红静不由分说,就叫车将母亲送去医院。

当检查结果出来时,宛如睛天霹雷,赵红静几乎震惊得目瞪口呆,晕头转向,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医生告诉她,她的母亲已患上癌症,而且已到了晚期。

“不,你们一定搞错了,不可能,我妈不可能会患那病,她一直十分健康。”赵红静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带着哭腔否定道。

医生似乎十分理解赵红静的心情,不无同情地提醒道:“你要冷静,不要让病人听见,否则会加重病情的。”

“那么说,医生,这是真的?我妈真的已患上了癌症?”

医生肯定地点了点头。

两颗豆大的绝望而伤心的泪珠,不禁在赵红静的眼里夺眶而出。

“妈,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患上这种可怕的疾病?你不是一直告诉女儿,你在义乌一切都好?前些日子,你还通知女儿早点请假,一起去丹象县参加明波哥的婚礼,为什么仅仅过了几天,你就生病了,病得那么严重?”如果不是听了医生的劝告,如果不是考虑到母亲的病情,赵红静真想抱着母亲,呼天嚎地地哭上一场。

“红静,医生怎么说?妈没什么病吧?”见女儿回来,叶飘扬强打着精神,问了一句。

“是的,没什么病,住几天就会好的。”赵红静连忙恢复镇静,故作轻松地说。

但一切已迟了,叶飘扬尽管已被疾病折磨得精神恍惚,女儿的强颜欢笑并没逃过她的眼睛,她还是敏锐地察觉了女儿的六神无主。尤其双眼红红的,分明已哭过。

“难道自己不是心病,而是已病入膏盲,患上绝症?”一种不祥的预感刹时漫上心头,叶飘扬的心不觉一沉。

“红静,无论哪种病,都不用瞒妈。”她平静地说。

“妈,真的是小病,我没有隐瞒。你知道女儿从不撒谎,你完全可以相信我。”

一切都已清楚了,自己十有八九已患上了绝症,否则女儿是不会这么心神不宁,这么忧郁伤感,这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给予表白的。叶飘扬不再为难女儿,只是闭上眼睛,在心里凄然地说:“老天爷啊,为什么如此残酷,要让我患上这种疾病?人啊又为什么如此脆弱,一直来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而且那么严重?”

此刻,叶飘扬才清楚自己早已患病,以前的那些头痛脑胀小病小痛决不是无缘无故的,只不过没有引起她的足够重视罢了。刚来义乌时,她神清气爽,活力四射,也许这只是她的回光返照,其实她早已踏上了黄泉之路,阎王早就派出使者,已在将她验明正身。

天啊!她有太多的不甘,太多的不舍!她曾答应过顾明波要去参加他的婚礼,凭着她和他之间的情义,她是决不可以言而无信的啊!

“红静,明天就是五月一日了,明波就要结婚了,如果妈就这样住院,这可怎么办?”叶飘扬知道自己走不动路,已无法去丹象县,她像小孩子似的,一脸无肋地问女儿。

赵红静心如刀绞,劝说道:“妈,你不要再去考虑这些了,等下我去给明波哥打个电话,告诉他你生病了,将我们无法去丹象县的情况向他说明一下。”

“不,这不行,这会让他牵挂的。”叶飘扬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尔后仿佛想起了什么,又轻声地接着说:“红静,你去街上,给妈买枝笔和买本信纸来,妈想给明波写封信。”

“等你身体好点再写吧。”

“不,答应妈,你现在就去买。”叶飘扬显得十分执拗。

赵红静清楚母亲在世上的日子已不多,替母亲做事的机会也就越来越少。这会儿,她不想去拂母亲的意愿,只得顺从地遵照母亲的吩咐去街上。

纸和笔买来了,叶飘扬只是藏在枕头底下,并没立即动笔。

赵红静还以为母亲只是说说而已,也并没在意。

直到五月一日晚上,当赵红静回招待所休息时,叶飘扬才摸索着起来,给顾明波写信。那时,她的脑子十分清醒,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精神。但刚写下“明波”两字,她就禁不住思绪万千,悲怆不已。

叶飘扬知道,这封信对她来说,无疑是绝笔,是她的遗书。她压根儿不敢相信,那天和顾明波一别,彼此竟会成为永诀。如果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一定不会那么无私,那么慷慨,她无论如何都会想方设法再拥有他一次,哪怕天打雷劈,粉身碎骨,哪怕顾明波从此后瞧不起她,她也在所不惜。可是,失去的不会再来,以前和他的那些美好的性爱注定已成为绝唱,她已无法也无力能和他再延续演绎一次。

以往和他作爱时,她总爱凑在他耳畔有时轻轻呢喃,有时狂放地称呼他为自己亲亲的心肝,亲亲的男人,就这样无所无忌地叫,叫得他骨酥身软,热血沸腾。此刻,她好想在信中也这样呢称他,但她不敢。她死了一了百了无所谓,可顾明波还要在滚滚红尘中继续生活下去,万一此信不慎被人看了,他可怎么办啊?她到死都爱他,她不想将自己跟他的那段隐秘的恋情大白于天下。这在他人的眼里,毕竟是偷情,是不光采的,大逆不道的。

这样想着,泪水便扑扑地落在洁白的信笺上,在幽幽的灯光映照下,闪烁出斑驳的光痕。叶飘扬只得强忍住心中满腔的爱意,恢复镇静,继续写了起来:

明波,我亲爱的弟弟,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姐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可能活着。也许姐熬不过这一天,已香消玉殒,灰飞烟灭,与你永别,离开了这个世界。

当你得悉这一不幸的消息,明波,姐知道你一定会震惊不已,为姐感到惋惜,为姐感到悲痛。不瞒你说,姐也像你一样,真的不甘心,真的舍不得离开你,离开这个世界,因为姐还年轻,还想好好地生活。可是,姐已染上了可怕的疾病。红静虽没告诉我病情真相,但姐清楚,姐已患上了不治之症,那可怕的癌细胞正在无情地吞噬着姐的肉体与生命,姐已来日不多。

明波,姐好想去参加你的婚礼,好想再见你一次,好想认识一下你的新娘子,姐的弟媳妇。可是,这一切唯有等来生,今生今世已不可能了。坦率地说,姐就是苟且还活着,姐也不想让你见我。自从病后,姐巳不是原来的姐,为姐不想吓着你,不想破坏为姐往日在你心目中的那个形象。如果你有心,当姐死后,姐只盼你能带上你的新娘子,来姐的坟前,让姐见见你们。假如人死后真的有灵魂,那时,你一定会发现,姐的坟头边上的树梢也许会轻轻摇曳,那是姐在向你们致意。

如果不是老天作弄,明波,我的弟弟,也许这会儿你是红静的丈夫,我的女婿,你和红静丹静一样,都是我的孩子。可是,阴错阳差!姐不后悔这个结局,姐还是感谢老天最后能将你送到姐的身边,让我和你一起在义乌度过这许多难忘的岁月。姐不会说死而无憾,但这毕竟巳多少减轻了姐心中原有的许多遗恨。否则,姐真的会死不瞑目的。

明波,我心爱的弟弟,那天你还我的钱,姐始终好好地保存着。姐说过,这一切都是姐支持你的。尽管现在你有钱了,但姐还是希望你能收下,让你感受到姐的那分情意。那些钱,姐就存在银行里,存折我已放在信里,明波,你一定要收下。另外,姐说入股也是说着玩的,这一切,姐不会要你一分钱。姐这辈子是欠你的,只想让你高兴,让你过得幸福。

明波,姐知道今天是五月一日,是你大喜的日子。此时此刻,也许婚礼正在热热闹闹地举行,也许婚礼已结束,你和新娘子巳携手进入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也许你们正恩恩爱爱,卿卿我我,在欢度新婚之夜……

姐不知道,你是不是会和姐有心灵感应,这会儿是否会想起姐?是否会揣摸姐在干啥?如果你知道姐已患上了绝症,知道姐正含泪给你写着遗书,明波,你会怎样?姐异想天开地想,也许你会流泪,或许你会哭着喊姐的名字。

真想看你流泪的模样,真想听你哭着喊姐,但姐又感到害怕让你知道这一切,姐知道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姐怎忍心让你分心啊……

写到这里,不由得悲从中来,叶飘扬泣不成声,泪水模糊了整个视线,她再也无法继续写下去。

大凡患上癌症的病人,最忌大喜大悲,这将加速癌细胞的扩散,使患者本就羸弱的身子雪上加霜。

人真的是脆弱,由于既喜又悲地牵挂顾明波的婚礼,由于有太多的不舍与遗恨,叶飘扬的病情就像秋风扫落叶,已越来越严重,没多久便到了弥留之际。

当顾明波带着华枝来到义乌,读到那封整整齐齐地放在仓库床上的信时,红艳薄命,叶飘扬已走完了这段亦歌亦泣安逸但充满遗憾的传奇的一生,去世了。

顾明波从电话里向赵红静证实了这一噩耗,捧着信澘然泪下。他依稀记起第一次见到叶飘扬的情景,她是那么年轻俏丽,那么超凡脱俗,边织毛衣边游览着杂志,他惊若仙人……可是,如今这位美丽的大姐,曾在他的生命中留下过深深印记的女人,却已与他永别,他再也无法见到她了。

苦哇!人生路上,一路走来,一路爱来,坎坷曲折痛苦不幸,一切的一切,酸甜苦辣,他都已尝遍!

痛啊!情感生活上,他遍体鳞伤,伤痕累累,恩爱情仇悲欢离合,一次又一次,这个中的苦楚,谁能承受?

他好悔啊?

他不该在最后一个晚上,在两人共睡一张床上的时候,在彼此生理上早已蠢蠢欲动饥渴不已的情况下,却还要故作清高纯浩,循规道矩,没越雷池一步。

这何必啊!

他已不是童男,她也不是贞妇,两人早就有过,何必在乎再来一次?况且过了那夜,彼此就要分手。在这最后一夜,两人理应好好珍惜享受。虽然那时他已和华枝定情,但毕竟还没结婚,他和她进行最后一次性爱留作纪念,这不是罪恶,也算不上背叛,就是上帝也会原谅的。可是,他傻,她也傻,彼此都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视而不见,没去好好把握,就这样让它失之交臂,永远失去了,再也找不回来了,因为他和她已阴阳两隔。

“飘扬,我的心爱的亲亲的傻女人啊,魂兮归来吧!”睹物思人,触景伤情,顾明波悲痛欲绝,在心灵深处,徒然地一遍又一遍地这样呼唤。如果不是华枝就在身边,他真想扑在那张他和叶飘扬曾醉死梦生如痴似狂昏天黑地轰轰烈烈地有过无数次性爱的床上,永远不起来。

华枝站在一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顾明波如此伤心,一刹时,天性善良的她,也禁不住眼眶发红,泪水涟涟,跟着唏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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