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因为各诸侯国的势力增长,引来众人的种种揣测,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说的就是此刻!
帝辛正襟危坐在那朝堂之内,耳边听着费仲和尤浑的一番添油加醋的报告,眉宇间皱的越来越紧,最后在他们讲得唾沫横飞的时候,手掌狠狠地拍向那把手,大喝一声:“这几大诸侯居然将寡人的宽容看成纵容,竟至寡人的威严于不顾,看来他们是嫌命太长了!”
“纣王,此事关乎重大,还望三思!”站在人群里的姜子牙皱着眉奉劝道。
“三思?真是可笑!寡人堂堂一国之主,还须三思?”帝辛嘲讽的目光看向姜子牙,“哦,对了!寡人一会儿还有事要交与你,此时若是办好了,寡人重重有赏!”说完不在看向他。
费仲和尤浑相互对视了一眼,开口道:“大王,如今这四大诸侯的态度尚不明确,若真是冤枉了好人,岂不是有损大王的威严?微臣倒有一计,不知可否献上!”
“说来听听!”本来还在眉头紧锁的帝辛,听到尤浑的话后,顿时两眼冒光,似乎对他的话题很感兴趣。
“大王,何不邀请那四大诸侯到朝歌一叙,没了兵士的他们,是死是活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儿!”尤浑奸诈一笑,可说出的话却是阴狠,这阴狠倒是和他的奸诈形成了正比。
帝辛一听,没了兵权,没了援军,等于切断了他们与属下的联系,这样一来便可一次将他们全部歼灭,“此计甚好!费仲尤浑,你们前去将孤的旨意传达给他们!”
“臣遵旨!”费仲尤浑齐声回答。
就这样王旨一下,似乎这一些人的命运,也因此可而发生转变,也许此事就像那催化剂一般,催促着它快些到来。
待众人散去以后,姜子牙站在原地,见那帝辛命人拿出一张布帛,上面画的亭台楼阁好虽好,但是过于奢华。
“姜子牙,那****在寡人的面前亲手将那妖物正法,寡人对你的术法很是相信!如今你看看这幅图,这可是寡人的美人亲手画出的,为此还几天几夜未眠,你觉得如何?”
“大王,此画虽好,但过于奢华!如今朝歌内忧外患,实在不可继续劳民伤财!”
“大胆!寡人是让你来着手办理此事,而你到责骂起寡人来了!这天下,是我殷商的天下!这百姓和财力都必须听命于寡人,谁敢犯我殷商,寡人定将他踏平!”说完,将面前的桌案狠狠地拍起,惊得周边的婢女和侍卫顿时一愣,下意识的跪在了地上,唯有姜子牙此时不但没有和他们一样下跪,反倒是冷静中带着嘲讽,嘲讽中带着无奈,“既然大王如此执迷不悟,子牙这一闲职,不要也罢!”说完,身影一闪,早已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帝辛一惊,他没有想过姜子牙不但是个倔脾气,而且还出乎了他的预料,但也很快,愤怒道:“来人,你们将国师请来,命国师将那姜子牙抓来,如若顽抗,就地正法!”
门口的士兵接到命令以后,不敢多加耽搁,跑向那申公豹平时休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