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红玉转身一看,赵允让唇角勾起一抹邪狞的笑容,如铁板冷冰地眼神盯着她,一脸平静地说道。
覃红玉心中咯噔一下。心想着催眠术不是对赵允让有效果的吗?怎么没有她的指令,赵允让就醒来了呢?难道他压根没有被我催眠?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覃红玉娇滴滴地跟赵允让行了一个礼,满眼含笑地说道:“奴家,看见王爷喝醉了,去给王爷找些醒酒的茶来。”
赵允让邪魅的一笑,大步上前,用强有力的修长手指锁住覃红玉的脖子。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说道:“本王没有喝醉。酒不醉人,人自醉。你就是本王最爱喝的美酒,让本王饮痛快。”说完,一把将覃红玉扛起,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放到肩膀上,走进屋里。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放开。我喊人啦!”覃红玉拼命挣扎。
赵允让哼的冷笑一声说道:“你别忘了,这里可是汝南王府,不是林景鹏的家,更不是皇太后的行宫。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畜生,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覃红玉咬牙启齿地说道。
“像你这么芳香的美酒,本王还没有好好品尝,怎么会让你死呢?本王的爱妃,本王会好好疼你的。”
覃红玉一听,狠狠地咬了赵允让一大口。赵允让闷哼一声,肩膀上顿时留下一排整齐的牙龈。他像卸一代大米似的,将覃红玉甩到床上。只听见砰的一声,覃红玉被重重甩到床上。
赵受谦一面脱身上的衣服,一边用吃人的凶恶眼神看着覃红玉,并慢慢向她靠近。他嘴角扬起露出坏坏的笑容,那笑容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丁点的温暖,仿佛笑里藏着的那把锋利无比的刀直接可以刺道别人的心窝置人于死地。
覃红玉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她胳膊肘向后挪动了两下,惊恐地叫道:“你要干什么?救命啊,来人,救命啊。”
赵允让露出结实的胸膛,他嘴角勾起邪恶的笑意,冷冷说道:“干什么?这还用问吗?洞房花烛,当让做爱做的事情。”
他扑到床上,一只手紧紧抓住覃红玉纤细滑嫩的双手,她身上的衣服被尽数的撕破,露出白皙晶莹的肌肤,妖冶而美丽。他一屁股坐到覃红玉的大腿上,笑嘻嘻地说道:“看你现在还怎么折腾。”
覃红玉被他满是老茧的手抓得生疼,她像一只搁浅的鲤鱼,拼命扑腾着身体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动弹的不得。
她本想破口大骂的,还没开口。赵受谦略带温度的柔软薄唇霸道地压在她的嘴唇上,她发现赵允让的舌头撬开了自己紧闭的嘴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她趁机用牙齿咬了赵受谦的下嘴唇。
赵受谦啊的一声惨叫,嘴唇上的鲜血流了下来。他起身用一只手摸了摸他受伤的嘴唇,擦掉流出的鲜血,用舌舔了舔手指。
覃红玉红玉“呸”的一声朝他吐了一口水,骂道:“不要脸的种马。只知道强暴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赵受谦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眼神充满杀气。他啪的一声重重给了覃红玉一巴掌,覃红玉转过脸来用愤恨的眼神盯着他,赵受谦看着覃红玉的眼中流露出不肯屈服的目光,啪的一声又重重打了她的脸。边打边说:“小贱人,你还看。叫你看,我让你看得痛快。”
覃红玉赵允让的几巴掌打得嘴角出血,双脸微微浮肿起来,她疼痛的已经麻木。但是她依然犀利的看着赵受谦。
赵受谦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倔强。他被覃红玉彻底激怒,一股强烈的征服她的欲望涌上心头。他将身体忠重重压在覃红玉温软的身上,像啃食骨头一样密集地吻着覃红玉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道:“让你知道什么叫种马。”
覃红玉拼命挣扎却发现怎么也躲不过他疯狂的吻。她疯狂的尖叫着,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突然她停止了挣扎,哈哈大笑道:“愚蠢无知可怜的王爷,只知道像动物一样,运用暴力来满足自己的原始欲念,却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一个女人的真心,从来没有拥有过两情相悦的爱情。真是天下间第一可怜的人。
你若只想想要这副躯壳,像个牲畜一样发泄,你随便拿去好了,我眉头都不会在皱一下。”
赵受谦听到这话,一把丢开覃红玉的手。他轻蔑的笑道:“世界上还有你这么个无知却又狂妄自大的女人,我倒要看看这所谓你情我愿的爱情强一些还是还是我这原始的欲念。”
赵允让心想着,这林红玉倒有点意思。她看上去并没有武功,难道是我误会了?也好,那你试试其他人。
他穿上一件薄薄的衣服,高声喊道:“来人,把七夫人叫来,还有把府里面目最可憎的阿福叫来。”
覃红玉不知道赵受谦要做什么,看到他坐到了凳子上,不会在对她怎么样,她暗自松了一口气,她发现自己的手因为害怕不停地在发抖。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门外就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王爷,您叫小的来有何事。”
赵受谦让阿福进到屋子来。覃红玉被这个阿福的长相吓了一跳。他长着一个梯形脸,脸颊的颧骨高高耸起,细长的眼睛,粗大的鼻子,鼻孔往外翻,露出几根长长的鼻毛。嘴唇又大又厚,两条香肠挂在脸上。
覃红玉不禁下示意的用大红被捂紧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让阿福看到她。覃红玉不知道赵受谦接下去要做什么,她紧张地将自己捂得更紧了一些,她的心被赵受谦这个充满危险的眼神吓到了,心放佛提到了嗓子眼上。她一声大气都不敢喘。
赵受谦一脸厌恶地看着眼前这个怪物,他嘴角微微扬起露出奸佞的微笑,那微笑让人看了不寒而栗。赵受谦用邪恶的眼神瞥了一眼床上的覃红玉。